- 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章秀蘭雙手顫抖地握著銀行柜臺遞過來的現金,仔細查看著每一張紅色的百元鈔票。
"這些錢有問題!"她突然提高了嗓門,引得銀行大廳里其他客戶紛紛側目。
柜臺后的年輕女職員面露不悅:"大姐,您這是什么意思?"
章秀蘭將一沓錢重重拍在柜臺玻璃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不是大姐,我是章秀蘭!"她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這些錢,這5萬塊錢是假的!"
排隊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有人伸長脖子往這邊張望。
"怎么回事啊?"
"說錢是假的?"
"現在騙子可真多。"
身著制服的保安聞聲走了過來,站在章秀蘭身后不遠處,警惕地觀察著情況。
那個戴金絲眼鏡的銀行經理正在不遠處接電話,聽到吵鬧聲皺起了眉頭,目光投向這邊,卻沒有立即過來處理。
"您別激動,我們再檢查一下。"柜員勉強擠出微笑,伸手想拿回那沓錢。
章秀蘭死死按住錢,不讓她拿走。
"你們給我假錢,現在又想收回去?"她的聲音帶上了哭腔,"這筆錢我昨天才取的,就在你們銀行,今天一早去藥店,人家說是假的!"
周圍的人議論聲更大了。
"怎么會給顧客假錢呢?"
"銀行也會出錯嗎?"
章秀蘭的眼圈泛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的指關節因用力而發白。
"我要見你們經理!這是我的救命錢啊!"她幾乎是喊出來的。
皮包在她激動的動作中滑落到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里面的藥盒和病歷本散落出來。
大廳里一時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個五十多歲的婦女身上。
晚上七點,城東修理部。
徐建國坐在工作臺前,借著臺燈的光仔細修著一臺老舊的收音機。
他時不時咳嗽幾聲,每次咳嗽都會下意識地皺眉,右手按在胸口。
收音機主人是附近小區的一位老教師,這臺收音機陪伴他二十多年了,舍不得丟。
"老徐,能修好不?"老教師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問道。
徐建國點點頭:"問題不大,就是內部一個接觸不良,修好了還能用幾年。"
他說著話,又咳嗽起來,這次比剛才更加劇烈。
老教師關切地看著他:"你這咳嗽有段時間了吧?去醫院看過沒有?"
徐建國擺擺手:"小毛病,過段時間就好了。"
其實他心里明白,這不是小毛病。
去年冬天,他在醫院檢查出肺部有陰影,醫生建議盡快手術。
只是手術費不菲,他和秀蘭這些年的積蓄還不夠。
徐建國早年下崗后開了這個小修理鋪,靠修理各種家電維持生計。
日子過得緊巴,但也算踏實。
店面不大,十幾平米,貨架上堆滿了各種零件和工具,墻上掛著幾幅老照片,是他和秀蘭年輕時的合影。
"咳咳..."又是一陣咳嗽。
徐建國放下手中的工具,從口袋里摸出藥盒,倒出一粒藥吞了下去。
"真的沒事?我看你臉色不太好。"老教師擔憂地問。
"真沒事,您放心,下周就能取收音機。"徐建國勉強笑了笑。
老教師還想再說什么,被門口進來的人打斷了。
"老徐,你老伴回來了。"
章秀蘭神色疲憊地走進店里,手里提著幾個塑料袋。
"今天怎么這么晚?醫院的事情辦好了嗎?"徐建國問道。
章秀蘭勉強笑了笑:"遇到點小事,耽誤了。"
她不想讓丈夫擔心,沒有提銀行的事。
老教師見狀,告辭離開。徐建國送客回來,看到秀蘭正在整理晚飯。
"秀蘭,你今天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累著了?"
章秀蘭搖了搖頭,將一個保溫飯盒遞給丈夫:"先吃飯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飯盒里是徐建國愛吃的紅燒肉和清炒青菜。
"這么多肉,是不是又花了不少錢?"徐建國心疼地說。
"便宜,今天菜市場打折。"章秀蘭撒了個謊。
其實這紅燒肉是找鄰居借了二十塊錢買的,她想讓丈夫補補身體。
徐建國看著妻子忙碌的背影,眼中滿是愧疚。
他知道,為了他的手術費,秀蘭這些年省吃儉用,連件新衣服都舍不得買。
那個老舊的棕色皮包已經用了十年,邊角都磨白了,卻仍被她精心呵護著。
"下周一去醫院,你陪我一起去吧。"徐建國小心翼翼地提議。
"當然,我請好假了。"章秀蘭回答,聲音中帶著一絲勉強的輕松。
她沒有告訴丈夫,今天在銀行遇到的麻煩。
那5萬元是他們歷時三年積攢的手術費,再加上東拼西湊借來的一部分,原本打算明天去醫院繳納住院押金。
現在,這筆錢出了問題。
章秀蘭放下碗筷,借口去洗手,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明天我還得早起去趟銀行,有點事情要處理。"她回來后說道。
徐建國點點頭,沒有多問。
他們夫妻多年,各自有各自的顧慮,卻也有默契—不讓對方擔心。
清晨七點,虹光銀行門口。
章秀蘭已經等在那里,手里握著一個文件袋,里面裝著昨天銀行給她的那些"假鈔"。
昨天銀行關門前,章秀蘭被告知需要等待進一步調查,銀行會在48小時內給她答復。
但她等不了那么久,手術日期迫在眉睫。
銀行開門后,她直奔服務臺。
"我要見李經理,就是昨天接待我的那位。"
服務臺的工作人員認出了她:"章女士是吧?您稍等,我這就通知李經理。"
不一會兒,李志強走了過來。
他是虹光銀行的大堂經理,個子不高,但西裝革履,舉止得體。
"章女士,早上好。關于您昨天反映的問題,我們正在調查,您別著急。"
章秀蘭緊繃著臉:"李經理,我等不了。我丈夫下周一就要手術,今天必須把住院押金交上去。"
李志強皺起眉頭:"這樣,您跟我到辦公室詳談。"
他領著章秀蘭來到一間小會議室。
"章女士,根據我們昨天的檢查,那些錢并沒有問題。"
李志強拿出一份報告:"這是驗鈔機的檢測結果,每一張都是真鈔。"
章秀蘭不信:"那為什么藥店和超市都說是假的?"
"可能是他們的驗鈔設備有問題,或者..."李志強欲言又止。
"或者什么?"章秀蘭追問。
"或者是您拿出去后被人調包了。"李志強委婉地說。
章秀蘭激動起來:"不可能!我從銀行出來直接回家,錢一直鎖在保險柜里,今早才拿出來的!"
李志強看了看手表:"這樣,我們再次檢查一下監控記錄,看看取款過程是否有問題。"
他拿起電話,叫來了技術部門的同事。
"調一下昨天下午章女士取款的監控。"
技術人員點點頭,迅速操作電腦。
這時,門開了,一位年輕女職員走了進來,正是昨天為章秀蘭辦理取款業務的柜員王柳柳。
"李經理,您找我?"
李志強點點頭:"是章女士昨天取款的事,你再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王柳柳看了章秀蘭一眼,禮貌地點頭致意。
她二十出頭,皮膚白皙,化著精致的淡妝,一頭烏黑的長發扎成馬尾,看起來干練又漂亮。
"昨天下午三點四十分左右,章女士來取款5萬元。我按流程清點并交付給她,章女士當面點清后離開,整個過程很規范。"
技術人員調出了監控畫面。
屏幕上顯示,王柳柳從抽屜中取出現金,放入點鈔機,然后將點好的錢遞給章秀蘭。
章秀蘭認真點數后,將錢放入皮包,離開柜臺。
"您看,整個過程很清晰,不存在給您假鈔的可能。"李志強強調。
章秀蘭盯著屏幕,眉頭緊鎖。
監控畫面從正面拍攝,只能看到王柳柳坐在柜臺后操作,但看不清她的手部動作細節。
"那為什么我拿到的錢是假的?"章秀蘭固執地問。
李志強嘆了口氣:"章女士,我理解您的心情,但從銀行的角度,我們確實沒有給您假鈔。"
王柳柳小聲對另一位同事說:"就是她,昨天那個大姐,一直嫌我點錢太慢。"
雖然聲音很低,但章秀蘭還是聽到了。
她看著王柳柳那張年輕漂亮的臉和職業微笑,隱約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李志強看了看監控記錄表:"昨天是王柳柳給您辦的業務,我們的每一筆現金都有記錄,不可能出錯。"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緩和了些:"章女士,您的情況我們很理解,這樣,我們再給您48小時,全面調查此事。同時,您可以去公安局報案,讓警方介入。"
章秀蘭攥緊了拳頭,指甲深陷掌心。
"李經理,我丈夫的手術等不了那么久。如果這事解決不了,我只能..."
她的話沒說完,被電話鈴聲打斷。
李志強接起電話,對方似乎說了什么緊急的事情,他的表情變得嚴肅。
"好的,我馬上過去。"
他掛斷電話,對章秀蘭說:"不好意思,有點急事要處理。這樣,您留個聯系方式,有消息我立即通知您。"
章秀蘭無奈,只好留下手機號碼。
走出銀行,她站在臺階上,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號碼。
章秀蘭猶豫了一下,接起電話。
"請問是章女士嗎?"對方是個陌生男聲。
章秀蘭警惕地答道:"我是,您是哪位?"
"您好,我是陽光慈善機構的工作人員李明。"男聲繼續說,"有位好心人得知您丈夫需要手術,想匿名捐助兩萬元幫您渡過難關。"
章秀蘭一愣,心跳加速:"您怎么知道我丈夫要手術的事?"
"是醫院提供的困難患者名單。"對方解釋道,"我們經常與各大醫院合作,幫助有需要的病患。"
章秀蘭半信半疑:"那...錢什么時候能到?"
"最快今天下午就能給您。"對方說,"只需您提供一個見面地點。"
章秀蘭剛想回答,突然反應過來:"我先考慮一下,回頭聯系您。"
她匆忙掛斷電話,心頭涌起一絲不安。
李志強見她神色異樣:"章女士,有什么問題嗎?"
"沒什么。"章秀蘭回過神來,"那我的錢怎么辦?"
李志強攤手道:"我們已經檢查過了,銀行沒有責任。您可以去公安機關報案,由他們進一步調查。"
章秀蘭不甘心:"我堅持要再看一遍監控!"
李志強面露不耐:"章女士,監控已經看過了,不會有新發現。"
章秀蘭固執地重申:"我要看完整的監控,從我取錢到離開銀行的全過程!"
見她如此堅持,李志強只好帶她去監控室,調取更完整的錄像。
昏暗的監控室里,技術員調出了昨天的完整錄像。
章秀蘭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看著自己昨天是如何排隊、取號、等待,然后到王柳柳的窗口辦理業務。
錄像中,王柳柳低頭操作電腦,從抽屜里取錢,放入點鈔機,然后遞給章秀蘭。
章秀蘭仔細地點了錢,放入皮包,離開柜臺,走出銀行大門。
整個過程看起來確實沒有任何問題。
"您看,很清楚,不存在給您假鈔的可能。"李志強強調,語氣已帶著不耐煩。
章秀蘭沉默了,心中的疑問更大了。
如果不是銀行的問題,那么錢是在什么時候被調包的?
她回想昨天從銀行出來后的行程:直接回家,將錢放進保險柜,今早才取出來去醫院。
期間沒有任何可疑情況,保險柜也沒有被撬動的痕跡。
李志強看她沉默,以為她接受了現實:"章女士,我們銀行也很無奈,建議您向警方報案。"
就在章秀蘭準備離開時,那個陌生電話又打來了。
"章女士,您考慮得怎么樣了?捐助的事情。"
章秀蘭深吸一口氣:"好的,下午三點,在銀行對面的福臨咖啡館見面吧。"
掛了電話,章秀蘭心頭涌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突如其來的"慈善捐助",會不會與她的假鈔有關?
為什么恰好是在她發現錢是假的后,就有人要給她捐款?
而且金額剛好是5萬的一半?
章秀蘭決定去赴約,一探究竟。
李志強送她到銀行門口:"章女士,有任何進展請隨時聯系我們。"
章秀蘭點點頭,沒有說話。
她沒告訴李志強關于捐款的事,這或許是解開謎團的關鍵。
走出銀行,她立刻前往附近的派出所,決定先報警。
中午十二點,振興路派出所。
章秀蘭坐在接待椅上,對面是民警徐陽。
"所以,您懷疑銀行給了您假鈔?"徐陽一邊記錄,一邊問道。
章秀蘭點頭:"是的,我昨天下午取的錢,今天發現是假的。"
"您有什么證據嗎?"徐陽問。
章秀蘭將那疊錢放在桌上:"您看,這些錢明顯有問題。"
徐陽拿起錢仔細查看,又用驗鈔儀測試。
"確實有問題。"他皺眉道,"但銀行方面怎么說?"
章秀蘭嘆氣:"他們堅稱沒給我假錢,監控錄像也看不出問題。"
徐陽若有所思:"銀行的錢都有編號記錄,我們會核查,但你也要想清楚,會不會是你放錢的地方出了問題?"
章秀蘭急了:"不可能!錢一直鎖在保險柜里,今早才拿出來的!"
徐陽安撫道:"別著急,我們會調查。您先填一份詳細的報案材料。"
章秀蘭填完材料,又補充道:"還有一件事,今天上午有人打電話說要給我丈夫捐款兩萬元。"
"什么人?"徐陽警覺起來。
"自稱是陽光慈善機構的。"章秀蘭說,"約我下午三點在咖啡館見面給錢。"
徐陽眉頭緊鎖:"太巧了。您答應了?"
章秀蘭點頭:"我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危險。"徐陽搖頭,"我建議您不要去,讓我們派人跟蹤調查。"
章秀蘭堅持:"不,我必須親自去。這可能與假鈔有關,我想弄清楚。"
經過反復勸說無效,徐陽只好同意:"那好吧,我們會派便衣在暗處保護您,一旦有危險立即介入。"
離開派出所,章秀蘭回到家中。
徐建國正在午休,見她回來,關切地問:"秀蘭,醫院的事情辦好了嗎?"
章秀蘭勉強笑笑:"遇到點小問題,正在解決。"
徐建國敏銳地察覺到她的不安:"到底怎么了?告訴我吧。"
章秀蘭不想讓丈夫擔心,只說:"沒事,就是手續有點復雜,明天就能搞定。"
徐建國放下心來:"那就好。對了,剛才醫院打電話來確認下周一的手術,我說沒問題。"
章秀蘭心頭一緊,時間緊迫啊。
如果這事解決不了,丈夫的手術就要延期了。
她重新檢查家里的保險柜,確認沒有被撬動的痕跡。
保險柜外觀完好,密碼沒有被更改,里面的其他物品也都安然無恙。
這更加證實了她的懷疑:問題出在銀行那邊。
下午兩點四十五分,章秀蘭來到約定的咖啡館。
她提前到達,選了個靠窗的位置,這樣便衣警察可以從外面看到里面的情況。
三點整,一位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他環顧四周,很快鎖定了章秀蘭,走了過來。
"章女士?"他微笑著問道。
章秀蘭點頭:"您是?"
"我姓周,是陽光慈善的志愿者。"男子落座,"感謝您信任我們機構。"
他從公文包里取出一個信封:"這是捐助款,兩萬元整,請您點一下。"
章秀蘭接過信封,打開一看,里面確實是整齊的嶄新鈔票。
她仔細檢查每一張,都是真錢。
"這筆錢是匿名捐助,請不要聲張。"周先生微笑道,"希望您丈夫手術順利。"
章秀蘭心中疑惑重重:"周先生,能告訴我捐款人是誰嗎?"
"抱歉,捐助者要求保密。"周先生搖頭,"這是我們機構的原則。"
章秀蘭追問:"那您能告訴我,這個捐助是什么時候決定的嗎?"
周先生思考片刻:"應該是昨天下午吧,具體時間我不太清楚。"
正好是她取錢的時間!章秀蘭心頭一震。
"您的機構在哪里?我想親自登門感謝。"章秀蘭試探道。
"不必了。"周先生婉拒,"我們只是傳遞愛心的媒介。"
短暫交談后,周先生禮貌地告辭離開。
章秀蘭坐在原地,盯著那個信封,心中的疑云更濃了。
這錢來得太蹊蹺,太及時,仿佛有人知道她需要錢,而且知道具體數額。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調包她的錢,又通過"捐助"的方式歸還一部分?
但為什么只還一部分?誰會這么做?有什么目的?
次日早晨,章秀蘭再次來到虹光銀行。
這次,她的態度異常堅決,甚至在大堂大聲宣稱要曝光銀行發放假鈔的行為。
引起了不少顧客的側目和議論。
大堂經理李志強趕緊將她請到會客室:"章女士,請您冷靜。"
章秀蘭冷笑:"冷靜?我丈夫下周就要手術,現在錢出了問題,我怎么冷靜?"
李志強壓低聲音:"我們銀行絕對沒有發放假鈔,這是原則問題。"
"那就讓我見你們總經理!"章秀蘭不依不饒。
在她的堅持下,銀行終于同意由副總經理鄭明接見她。
鄭明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沉穩有威嚴。
"章女士,關于您反映的問題,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鄭明開門見山,"可以確定沒有給您假幣。如果您執意糾纏,我們只能走法律程序了。"
章秀蘭不為所動:"鄭經理,我不是來無理取鬧的。我只需要再看一遍監控錄像,但這次我要帶一個人一起看。"
鄭明皺眉:"什么人?"
章秀蘭拿出手機,撥通了派出所徐警官的電話:
"徐警官,我在虹光銀行,請您過來一趟,我想我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
鄭明臉色一變:"章女士,您這是什么意思?"
章秀蘭平靜地說:"我只是想徹底查清楚這件事。"
鄭明沉默片刻,同意了:"好吧,等警官來了,我們一起看。"
等待徐警官的這段時間,氣氛有些凝重。
章秀蘭忽然問道:"鄭經理,王柳柳在你們銀行工作多久了?"
"王柳柳?"鄭明有些意外,"她是去年新招的員工,表現一直不錯。"
章秀蘭追問:"她之前在哪個支行工作?"
鄭明猶豫了一下:"這屬于員工隱私,恐怕不方便透露。"
章秀蘭堅持:"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辦理我業務的柜員背景,有什么不可以?"
在她的堅持下,鄭明不情愿地調出了王柳柳的工作記錄。
"她去年九月入職我們總行,之前沒有在其他支行工作過。這是她的第一份銀行工作。"
章秀蘭仔細查看著記錄上的信息。
突然,她的目光停在了一個細節上。
那是王柳柳入職前的工作經歷欄。
章秀蘭的手開始顫抖,臉色變得慘白。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這不可能..."她低聲呢喃,震驚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鄭明注意到她的異常:"章女士,您怎么了?"
章秀蘭沒有回答,只是用顫抖的手指著那行字,瞳孔放大,呼吸急促。
她的心跳劇烈加速,一時間,整個世界仿佛在旋轉。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徐警官走了進來。
"章女士,我來了。發生什么事了?"
章秀蘭深吸一口氣,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她的聲音依然在顫抖:"徐警官...您...您看看這個..."
她指向電腦屏幕,手指因極度震驚而無法保持穩定。
徐警官湊近屏幕,仔細查看那行字。
他的表情也隨之劇變。
"這...確定嗎?"徐警官抬頭看向鄭明。
鄭明一臉困惑:"這有什么問題?"
徐警官和章秀蘭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閃爍著不可思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