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老爺要把你剝皮做金縷衣..."

01

1919年，民國初年動蕩不安的南方小鎮，陳府燈火輝煌，富麗堂皇。

"老爺，您大喜！"管家領著十來個年紀不大，臉蛋嬌美的姑娘進入華麗的大廳，躬身行禮。正廳上坐處沒有華貴的椅子，而是鋪著一張精致的地毯。上面排坐著三名衣著單薄的年輕女子，五十多歲的陳老爺斜躺在她們身上，享受著口對口喂食的侍奉。

這叫"溫柔椅"，由女子的身體組成，不僅要長相姣好，還必須穿著輕薄，以便用體溫取暖。陳老爺慵懶地抬起眼皮，目光落在新來女子隊伍末端那個身材傲人的少女身上。

"不錯，這批瞧著還順眼，最后那個送我房里，其他的讓少爺處置。"他輕笑著說道，手指向站在最后的玉兒。

被點到的玉兒渾身一顫，眼前不堪入目的畫面已讓她羞恥難當，哪能想象接下來的日子！然而，她這副怯生生的模樣卻恰好取悅了陳老爺，他已經開始期待接下來的"調教"時光。其他女子投來羨慕的目光，渴望成為陳老爺房里人，為的不過是求得一條活路。若能生個兒子，便可從家妓一躍成為半個主子，否則連粗使丫鬟都不如...

02

玉兒出身貧苦，被賣入陳府后，穿著那露骨的薄紗，就像身上爬滿了虱子，渾身不自在。第一晚她提心吊膽地度過，老爺沒有傳喚，讓她暗自慶幸逃過一劫。

次日清晨，陳老爺尚未醒來，玉兒便與另外三位姑娘一起進房伺候。這些女子都穿著輕薄的衣物，并排跪在床榻前。忽然，陳老爺咳嗽一聲，似醒非醒。跪在最前面的梅兒立刻爬到榻邊，抬起臉蛋，小嘴半張，露出一股說不出的嫵媚。

"呵...咳..."

陳老爺半坐起身，一口濃痰直接吐進了梅兒口中。下一刻，梅兒竟如獲珍寶，滿臉享受地咽了下去。

"奴家謝老爺恩賜。"

玉兒在后面目睹這一幕，幾乎當場嘔吐。怎會有人愿意吃別人的痰？原來這是所謂的"美人盂"，從明朝開始就有達官顯貴好這一口，嫌棄普通痰盂難看，便用美人代替。

緊接著，中間的女子坐到榻上，解開肚兜，讓陳老爺像嬰兒一樣躺在懷里吮吸。那是傳說中的"仙人酒"，而"釀酒"的女人被稱為"食柜"。據說這是西漢丞相張蒼想出的養生之法，喝一口能活到九十九歲。

對一個害怕死亡的老人來說，這還不夠。最后跪著的春紅褪去長裙，露出雪白肌膚，然后從下體取出一枚晶瑩剔透的棗子，放入精美的金碗中，恭敬地遞給陳老爺享用。這就是"陰棗"——需在前一晚將干棗塞入未經人事的少女體內，用布條纏緊，經過一夜"滋養"后取出食用，據說同樣能延年益壽。

看到這般繁瑣的晨間儀式，玉兒愈發惶恐不安，不知輪到自己時會遭遇何種折磨。

幾天后，終于輪到玉兒伺候。當她戰戰兢兢地走進臥房，陳老爺已等得不耐煩。他一把將玉兒拽上床榻，扔給她一團紅彤彤的麻繩。

"自己捆上，勒緊嘍。"

看著陳老爺赤紅的臉，玉兒不敢違抗，忍著羞辱將自己綁好。紅繩勒入肉里，擠壓得胸口愈發鼓脹，摩擦皮肉的疼痛竟讓她呼吸急促，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