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人名地名皆是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林姐,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錯了,你會原諒我嗎?”
“那要看你錯得有多離譜。”
“如果……如果我辜負了你的信任呢?”
“那你最好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
“如果我后悔了,想回來呢?”
“周浩,你今天怎么了?問這些沒頭沒腦的問題。”
“沒什么,就是突然想到,有些話不說,可能這輩子就再也沒機會說了。”
誰能想到,我和周浩之間這段再普通不過的對話,會成為我們婚姻走向分崩離析的前奏。更沒想到的是,命運會以如此荒謬的方式,讓我們相互糾纏,再也無法徹底斬斷。
01
今天是我和周浩離婚整整六個月的日子。
我站在公司落地窗前,看著樓下行人撐著五顏六色的傘匆匆走過,感覺自己像是活在黑白電影里。離婚后我被提拔為市場部經理,薪水幾乎翻倍,事業上的成功卻填不滿內心的空洞。
陸晨,公司新引進的創業導師,才華橫溢,年紀輕輕就創立了自己的科技公司。初次見面時,他那雙充滿智慧的眼睛就讓我心跳加速。我不否認自己被他吸引,但理性告訴我,現在的我需要的是治愈,而不是新的感情糾葛。
六個月前,我和周浩的婚姻以最難堪的方式結束。他和初戀情人趙嫣然舊情復燃,背著我偷情長達半年之久。更諷刺的是,正是我無意中撮合了他們的重逢——那次大學同學會我因加班未能參加,周浩代我前往,誰知道他會遇到趙嫣然。據說他們一見面就像回到了十年前,眼中只有彼此。
離婚后,周浩辭去了公司高管的職位,帶著趙嫣然遠走他鄉。而我,選擇留在原地,一步一步重建自己的生活。
“林雨欣,你知道你最大的優點是什么嗎?”陸晨輕輕晃動著高腳杯中的紅酒,目光直視著我。
暖黃色的燈光下,他的眉眼顯得格外溫柔。我們已經約會兩個月了,這是我離婚后第一次允許自己走進一段新的關系。
“我的優點?工作能力強?還是說我做的紅燒肉特別好吃?”我半開玩笑地回答。
“都不是。你最大的優點是,即使經歷了那么多傷害,依然保持著對生活的熱愛和對人的信任。這種勇氣,比任何成就都更令人敬佩。”
“對了,我下周要去美國一趟。”陸晨突然說道,“有個重要的投資機會,需要我親自去談。”
“去多久?”我問。
“大概三個月。等我回來,我們就結婚吧。”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內心的渴望,那晚我答應了他的求婚,并且第一次和他真正在一起。
一個月后,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驗孕棒上的兩道杠讓我既驚喜又恐慌。陸晨人在美國,得知這個消息后顯得既驚訝又高興:“這是好事啊!寶貝,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我們一起迎接這個小生命。”
懷孕兩個月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周浩抱著一個小女孩站在我家門口,女孩的臉模糊不清,只有一雙大大的眼睛,含著淚水看著我。我驚醒后,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
誰能想到,命運有時候就是這么神奇,夢境會以如此真實的方式在現實中重演。
02
那是個雨夜,杭州連續下了三天的雨。我剛剛結束一天的工作,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是我,周浩。”
熟悉的聲音讓我渾身一僵。猶豫再三,我還是打開了門。門外的景象讓我震驚不已——周浩渾身濕透,憔悴不堪,懷里還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小女孩睡著了,臉蛋紅撲撲的,似乎在發燒。
“能讓我們先進來嗎?小寶生病了,我實在不知道該去哪里。”周浩的眼中滿是懇求。
理智告訴我應該關上門,但看到小女孩蒼白的小臉,我還是側身讓他們進了屋。
“她是誰的孩子?”我遞給他一條毛巾,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她是小寶,趙嫣然的女兒。”周浩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也是我的女兒。”
“所以,你們已經有了孩子?在我們還沒離婚的時候?”
“不,不是這樣的。小寶是嫣然和前夫的孩子,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但這半年來,我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
“那你來找我干什么?你們的家庭問題,關我什么事?”
“嫣然出車禍了,一周前的事。醫生盡了最大努力,但還是沒能救回她。”
我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無論如何,一條生命的逝去都值得尊重和哀悼。
“嫣然的父母悲痛過度,拒絕見我,也拒絕照顧小寶。”周浩繼續解釋,“在車禍前,我和嫣然已經分手了。我們在一起不到三個月就開始爭吵不斷,最終都意識到,年少時的美好回憶,和成年后的共同生活是兩回事。”
小寶在沙發上翻了個身,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周浩立刻轉身去查看她的情況,輕輕擦拭她額頭上的汗水。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中的關切和愛,這不是裝出來的。
“小寶的外婆身體一直不好,無法照顧小寶。而我必須工作養活我們,已經請了一周假照顧小寶,公司已經下了最后通牒,要么回去工作,要么被辭退。”
“所以你是來求我照顧小寶的?”
周浩低下頭:“我知道這個請求很過分,但我實在走投無路了。就幾天,等我安排好工作,找到合適的保姆,就立刻接她走。”
我看著沙發上熟睡的小女孩,心中五味雜陳。她是無辜的,不該為大人的錯誤付出代價。但另一方面,她是趙嫣然的女兒,是那個破壞我婚姻的女人留下的血脈。
“我憑什么要幫你?”我冷冷地問。
“沒有理由。我知道我不配得到你的幫助,但小寶是無辜的。”
就在這時,小女孩睜開了眼睛,那雙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和我夢中所見一模一樣。
“爸爸,我渴了。”她虛弱地說道。
“好,爸爸給你倒水。”周浩溫柔地回答,然后無措地看向我。
我嘆了口氣,走向廚房:“我去倒。”
遞水的瞬間,小寶怯生生地看著我:“謝謝阿姨。”她的禮貌讓我心軟了幾分。
最終,我同意暫時照顧小寶幾天。送走周浩后,我看著沙發上已經再次入睡的小寶,內心充滿矛盾。
“媽媽……”小寶在夢中呢喃道,眼角滑下一滴淚。
我的心被觸動了。無論大人之間有多少恩怨,孩子永遠是無辜的。
03
接下來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要艱難得多。周浩每天早晨準時來接小寶去幼兒園,晚上送她回來。小寶很乖巧,但失去母親的痛苦讓她常常在夜里哭泣醒來,喊著“媽媽”。
每當這時,我都會輕聲安慰她,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看著她逐漸在我懷里平靜下來,我的心中泛起一種奇怪的滿足感。
“阿姨,我媽媽什么時候回來?”一天晚上,小寶突然問我。
“你媽媽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短時間內可能回不來了。”我盡量溫柔地回答。
“是因為我不夠乖嗎?如果我很乖,媽媽會不會回來看我?”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不,寶貝,不是因為你。你是個非常乖的孩子,媽媽很愛你,只是有些事情……即使大人也無法控制。”
小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后低聲問:“那阿姨,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阿姨會盡力照顧你,直到你爸爸找到更好的安排。”我最終選擇了一個模糊的答案。
一個周五晚上,周浩比往常晚了兩個小時才出現在我家門口。
“對不起,今天公司最后通知我被裁員了。”他的聲音沙啞,眼睛里滿是血絲,“我去了幾家公司面試,但都沒有結果。”
“那你接下來怎么辦?”
“我會繼續找工作,無論做什么都好,只要能養活小寶。但在此之前,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想……”周浩深吸一口氣,然后單膝跪下,“我想請求你與我復婚。”
“你瘋了嗎?”我后退一步,“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還記得原因嗎?你背叛了我,和你的初戀搞在一起,現在她去世了,你就想回來找我?”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謬。”周浩依然跪在那里,“但我是認真的。這半年來,我每天都在后悔當初的愚蠢決定。失去你之后,我才明白你對我有多重要。”
“真感人啊,”我冷笑一聲,“所以你和趙嫣然在一起時就已經后悔了?為什么不早點回來?哦,我知道了,因為那時候你有了新歡,不需要我了。”
周浩低下頭:“我不否認當初是被激情沖昏了頭腦。和嫣然重聚,像是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時光。但很快,現實就給了我們當頭一棒。共同生活需要的不只是激情,還有責任、包容和理解。”
“雨欣,我知道我不配得到你的原諒。”周浩的聲音哽咽,“但請你想想小寶。她剛剛失去母親,如果我們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對她來說會好很多。”
“利用一個孩子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我感到一陣憤怒,“小寶是趙嫣然的女兒,你以為我會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嗎?”
“但你已經在這么做了,不是嗎?”周浩抬起頭,“這些天來,我看到你對小寶的關心和愛護,那不是裝出來的。”
我沉默了,因為我無法反駁。確實,盡管一開始我對小寶充滿抗拒,但相處久了,我已經真正喜歡上了這個聰明懂事的小女孩。
“小寶也很喜歡你。她昨天還問我,能不能叫你媽媽。”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擊中了我的心臟。我想起小寶那雙渴望愛的眼睛,那些她在噩夢中喊著“媽媽”的夜晚。
當晚,我對周浩說:“給我一點時間考慮。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決定。”
第二天,我約了張萍出來喝咖啡,向她傾訴了自己的困惑。
“你瘋了嗎?”張萍瞪大眼睛,“和背叛過你的男人復婚?而且你肚子里懷的是別人的孩子!”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瘋狂。”我攪動著咖啡,“但我也在想,如果我拒絕了,小寶怎么辦?周浩找不到工作,又沒有錢請保姆,小寶的生活將會一團糟。”
“那是他們的問題,不是你的。”張萍堅定地說,“林姐,你已經幫了夠多的忙了。自私一點吧,為你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著想。”
“但如果有一種可能,既能讓小寶得到家庭的溫暖,又能保障我和腹中孩子的權益呢?我可以設定一些條件——周浩把名下財產過戶給我,包括那套學區房;分房而居;他必須找到工作;最重要的是,他必須接受我肚子里的孩子,并對外宣稱那是他的孩子。”
“這聽起來像是一筆交易,而不是婚姻。”張萍皺眉。
“也許婚姻本來就是一種交易。”我苦笑道,“只是我們總是用愛情來美化它。”
當晚,周浩再次來訪,我告訴了他我的條件。
“名下財產過戶、分房而居、必須找工作、接受我肚子里的孩子并對外宣稱是你的。這些是我的底線,如果你接受,我就同意與你復婚。”
我本以為周浩會討價還價,但他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我同意所有條件,而且我還想加上一條:我會每月拿出工資的大部分來贍養你的父母,表達我的歉意和決心。”
“那么,就這么定了。”我最終說道,“但記住,這只是為了孩子們的未來,不是為了我們之間所謂的感情。”
04
復婚的程序很簡單。周浩按照約定,將名下的房產和存款過戶到我的名下,包括那套位于市中心的學區房。
周浩搬進了我家的書房,與此同時,我調整了工作時間,以便能夠接送小寶上下學。周浩在失業后,積極找工作,最終在一家中型企業找到了銷售經理的職位,薪水只有過去的一半,但工作穩定。
“我準備戒煙戒酒。”一天晚上,他突然對我說,“聽說二手煙對孕婦和孩子都不好。”
周浩的改變是顯而易見的。他戒掉了煙酒,每天準時上下班,回家后總是先陪小寶,然后主動承擔家務。他尊重我設定的界限,從不越雷池一步。
一個周五的晚上,我加班回來得比較晚。剛走到家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小寶的歡笑聲。小心翼翼地打開門,我看到周浩和小寶在客廳的地毯上搭積木,兩人都笑得一臉燦爛。
“爸爸,再高一點!”小寶興奮地說。
“好的,公主殿下!”周浩夸張地行了個禮,然后小心翼翼地在積木塔上又加了一塊。
“爸爸,你會一直陪著我嗎?”小寶突然問道。
周浩的手頓了一下,然后認真地回答:“當然,寶貝,爸爸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生活。”
“那媽媽呢?媽媽會回來嗎?”
周浩沉默了一會兒,最終輕聲說道:“媽媽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但她永遠愛你。而且……現在你有了新的阿姨,她也很愛你。”
“我能叫她媽媽嗎?”小寶突然問道。
周浩愣住了:“這個問題,你需要親自問阿姨。如果她同意,那當然可以。”
“我怕她會生氣。”小寶低下頭,“妞妞說,她的繼母不喜歡她叫媽媽。”
“阿姨有一顆善良的心,她不會生氣的。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要尊重她的意見,好嗎?”
小寶點點頭,繼續專注于她的積木城堡。周浩抬起頭,恰好看到站在門口的我。我裝作剛到家的樣子走進去。
晚飯后,周浩對我說:“關于今天小寶說的話,我希望你不要有壓力。孩子們有時候會說一些天真的話,但這并不意味著你必須回應。”
“我知道。”我合上書,“小寶是個好孩子,我很喜歡她。如果她想叫我媽媽,我不會拒絕。”
想到小寶渴望母愛的眼神,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我從未想過自己會對“小三”的孩子產生如此深厚的感情,但生活總是充滿了意外。
05
轉眼間我和周浩“復婚”已經兩個月了。我們之間的相處已經不那么尷尬,但依然保持著距離。
周浩的工作漸漸穩定下來,雖然常常加班到很晚,但回家后總是先去看看小寶。我的孕相也逐漸明顯起來。周浩雖從不過問我肚子里孩子的事情,但我注意到他開始在冰箱里準備適合孕婦的食物,還買了不少關于孕期保健的書籍。
“阿姨,你的肚子為什么變大了?”一天,小寶好奇地問道。
周浩正好走進來,輕聲解釋:“因為阿姨肚子里有小寶寶了,就像當初媽媽肚子里有你一樣。”
“真的嗎?”小寶驚喜地瞪大眼睛,然后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我的肚子,“是小弟弟還是小妹妹?”
“還不知道。”我微笑著回答。
“我希望是小妹妹。”小寶認真地說,“這樣我就可以和她一起玩洋娃娃了。”
我和周浩都笑了,這是我們離婚后第一次因為同一件事而發自內心地笑。
陸晨依然在美國,但聯系變得越來越少。最初是每天視頻通話,后來變成了每周一次,再后來甚至連短信都變得斷斷續續。一天晚上,我收到陸晨的短信:“親愛的,好消息!談判終于接近尾聲了,我可能下個月就能回國了。想你和寶寶,迫不及待想見到你們。”
這本該是個令人高興的消息,但我的心情卻十分復雜。陸晨回國后,我該如何向他解釋我和周浩復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