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數字背后總藏著人心的秘密,九萬九千塊,是一次愛情的試金石,也是一次生命的分岔口。
在閃亮的婚紗和筆挺的西裝背后,人們看不見的是愛情與金錢的撕扯,看不見的是那些被遮掩的真心與算計。
故事就這樣開始了,在一個朋友聚會的夜晚,在城市霓虹燈下的偶然相遇。
01
星城酒吧,燈光曖昧,人聲鼎沸。這是徐淮安第一次見到沈婉寧。
陳勁松拍了拍徐淮安的肩膀,“那個女孩,我同學的朋友,聽說是外企工作的。”
徐淮安抬頭,看到吧臺旁一個穿著米色連衣裙的女孩,笑容像春天的花朵。他不是會主動搭訕的人,但那晚他破例了。
“聽說你也喜歡攝影?”徐淮安走到沈婉寧身邊,有些緊張地開口。
沈婉寧轉頭,眼睛里有星星,“哦?誰告訴你的?”
“陳勁松,我大學室友。”
“他倒是什么都知道。”沈婉寧笑了,“我只是個業(yè)余愛好者。”
“周末有時間嗎?城東新開了個攝影展。”徐淮安說得很快,生怕自己反悔。
沈婉寧看著這個眼神清澈的男人,點了點頭。
第一次約會后,第二次很快到來。河邊的櫻花,山頂的日落,博物館的展覽,咖啡館的爵士樂,徐淮安帶沈婉寧去了許多地方。他們的感情像春天的小河,流動得自然而然。
“你和別人不一樣。”沈婉寧靠在徐淮安肩上說。
“哪里不一樣?”
“你帶我去的地方,都很有意義,不是那種刻意要顯擺的地方。”
徐淮安笑了,“因為我想讓你看到真實的我。”
兩個月后,他們確定了關系。沈婉寧喜歡徐淮安的踏實與專一,徐淮安迷戀沈婉寧的活潑與聰慧。他們似乎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02
相愛的第六個月,不和開始悄悄出現。
“這包真的好看,限量版的。”沈婉寧拿著手機給徐淮安看。
徐淮安看了看價格,“一萬八?有點貴。”
沈婉寧撇撇嘴,“你不是剛發(fā)獎金嗎?”
“獎金我打算存起來,準備以后買房。”
“那要存到什么時候去?我同事男朋友就很大方,上周剛給她買了新款手表。”
徐淮安皺了皺眉,“我們不是他們。”
沈婉寧不說話了,但心里已有了裂縫。
晚上,沈婉寧和閨蜜鄭莉莎通電話。
“他舍不得給你買包?”鄭莉莎的聲音帶著輕蔑,“現在男人都這樣,得讓他們知道你的價值。”
“他說要存錢買房。”
“買房?買了房你就能保證他不變心?女人啊,要對自己好一點。試探一下他舍不舍得為你花錢,這很重要。”
電話那頭,鄭莉莎的話像毒藥一樣滲入沈婉寧的心。
兩周后,徐淮安和沈婉寧因為一次約會地點選擇爆發(fā)了爭吵。
“又是那種小地方,能不能有點新意?”沈婉寧不滿地說。
“那里的拉面很有名,我想帶你嘗嘗。”徐淮安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變了。
“我閨蜜上周末去了五星級酒店的法餐廳,發(fā)的照片好有面子。”
徐淮安沉默了一會兒,“我們不需要拿別人的生活方式來要求自己。”
“你就是不舍得花錢!”沈婉寧第一次對他大吼。
徐淮安看著她,眼里滿是失望,“這不是花不花錢的問題,我只是想做真實的自己。”
那天晚上,徐淮安第一次認真思考他們的將來。他把存款計劃和購房打算全部告訴了沈婉寧,包括他準備何時求婚,何時結婚。
沈婉寧聽完,感動得落淚,“我不知道你想那么多。”
“因為我是認真的。”徐淮安擦去她的眼淚。
那一刻,沈婉寧覺得自己找到了真愛。她將鄭莉莎的話暫時拋在了腦后。
交往兩周年紀念日,徐淮安帶沈婉寧去了他們第一次約會的攝影展館。在一張他們曾經最喜歡的照片前,徐淮安單膝跪地。
“沈婉寧,嫁給我好嗎?”
沈婉寧捂住嘴,眼淚流下來。她看著盒子里那枚并不華麗的鉆戒,心里有一絲失落,但更多的是幸福。
“我愿意。”
當晚,沈婉寧給鄭莉莎發(fā)了戒指的照片。
“就這?”鄭莉莎的語音里滿是諷刺,“這戒指看著也就一兩萬吧?我閨蜜求婚那枚至少五萬。”
沈婉寧心里刺痛了一下,“他很用心的。”
“用心有什么用?婚姻是一輩子的事,男人一開始就這么摳,以后更慘。”
掛了電話,沈婉寧看著手上的戒指,心情復雜。
兩家人很快見了面。徐家父母都是退休教師,樸實無華;沈家父親是企業(yè)管理者,母親雖是家庭主婦,但很注重體面。
“淮安有房子嗎?”沈父直接問。
“正準備買,首付已經攢得差不多了。”徐淮安回答。
“車呢?”
“有輛普通的代步車。”
飯桌上,沈父與徐父談論著彩禮和嫁妝的事情。徐家條件有限,但徐淮安承諾會盡力給沈婉寧最好的生活。
回家路上,徐母拉住兒子的手,“婉寧是好姑娘,但我擔心她家的期望太高。”
“我能處理好,媽。”徐淮安笑著安慰母親。
婚禮籌備開始了。徐淮安想要一個簡單但有意義的婚禮,沈婉寧開始也同意,但隨著鄭莉莎不斷展示其他閨蜜的豪華婚禮,她的想法漸漸改變。
“能不能再找個好點的酒店?”沈婉寧問徐淮安。
“這家已經很不錯了,預算剛好。”
“剛好?我同學結婚花了五十萬呢。”
徐淮安搖搖頭,“我們沒必要攀比。”
“不是攀比,是體面!”沈婉寧第一次為婚禮和徐淮安爭吵。
為了滿足未婚妻,徐淮安開始接副業(yè),周末也不休息,整個人疲憊不堪。陳勁松看不下去了。
“你這樣對身體不好。”
“沒事,為了婉寧,值得。”徐淮安笑笑。
“她有為你考慮過嗎?”陳勁松忍不住問。
徐淮安沒有回答。
03
婚期漸近,徐淮安卻收到了一個意外機會——海外項目負責人,薪資是現在的三倍,但需要去一年。
“去吧,挺好的機會。”陳勁松鼓勵他。
徐淮安猶豫了,“可是婚禮怎么辦?”
“推遲唄,又不是不結了。”
當晚,徐淮安告訴了沈婉寧這個消息。
“一年?”沈婉寧睜大眼睛,“那我們的婚禮怎么辦?”
“可以推遲,我回來就辦。這個機會很難得,薪水能解決我們的房子問題。”
“不行!”沈婉寧堅決地說,“我都和朋友說了,婚紗也看好了。”
“那我們可以先領證,婚禮等我回來再辦。”徐淮安提議。
沈婉寧搖頭,“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
“當然不是。”徐淮安握住她的手,“我是為了我們的將來考慮。”
沈婉寧打電話給父母,沈父覺得應該支持徐淮安的事業(yè),沈母則擔心女兒等太久。
“男人事業(yè)為重,這沒錯。”沈父說。
當沈婉寧把這事告訴鄭莉莎時,鄭莉莎嗤之以鼻。
“他就是在找借口推遲婚禮。一個男人真愛你,怎么會在婚禮前夕跑到國外去?”
“可他說是為了我們的將來…”
“別傻了!男人的話能信?我前夫當初也是滿嘴甜言蜜語,結果呢?”
沈婉寧的心又動搖了。
最終,在長談幾次后,徐淮安決定先去海外工作,婚禮推遲一年。沈婉寧表面上接受了這個決定,但心里已埋下了疑慮的種子。
徐淮安臨行前,把一個賬戶的存折交給了沈婉寧。
“這是我給我們將來準備的,密碼是你的生日。”
沈婉寧看著存折上的數字,心里微微感動,但想到鄭莉莎那些豪門閨蜜的老公動輒給上百萬的禮物,這點錢又顯得微不足道。
徐淮安走后,沈婉寧的生活漸漸被鄭莉莎填滿。高級餐廳、奢侈品店、豪華派對,她開始習慣這種光鮮亮麗的生活方式。而徐淮安的微信和視頻電話,也從每天變成了幾天一次。
04
一年過去,徐淮安提前完成項目回國。他沒有告訴沈婉寧,想給她一個驚喜。
他站在沈婉寧公司樓下,手捧鮮花,心跳加速。當沈婉寧走出來,看到徐淮安時,她愣住了。
“你怎么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徐淮安笑了,“想給你個驚喜。”
沈婉寧勉強笑了笑,“我和鄭莉莎約好了今晚吃飯。”
“沒關系,我可以等你。”
晚上,徐淮安在沈婉寧家門口等到九點,沈婉寧才回來,身上帶著酒氣。
“你們玩得開心嗎?”徐淮安問。
“嗯,挺好的。”沈婉寧語氣平淡。
徐淮安感到一絲不對勁,但他歸因于久別重逢的生疏。
接下來的日子,徐淮安發(fā)現沈婉寧變了很多。她更加注重外表,更熱衷于各種社交活動,對他的感情似乎淡了。
“我們定個婚期吧。”一天晚上,徐淮安終于提出。
沈婉寧放下手機,“這么急?”
“我都回來一個月了。而且,我已經買好房子了。”
沈婉寧眼睛亮了,“在哪里?多大?”
“城東新區(qū),一百二十平米,三室兩廳。”
“城東?那里太遠了,我朋友都住市中心。”
徐淮安苦笑,“市中心太貴了,這個地段已經很不錯了。”
沈婉寧明顯不滿意,但看到徐淮安期待的眼神,還是點了點頭,“那就下個月吧。”
婚禮籌備再次開始。這次,沈婉寧的要求更高了,從場地到菜單,從婚紗到邀請函,每一樣都要最好的。徐淮安幾乎花光了在海外工作的積蓄。
“你變了。”有一天,徐淮安忍不住說。
沈婉寧愣了一下,“哪里變了?”
“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以前?以前我只是不好意思提要求罷了。”沈婉寧的話讓徐淮安心涼。
婚禮前一周,徐淮安找到陳勁松,“我有點擔心。”
“擔心什么?”
“婉寧變了很多,好像只關心物質。”
陳勁松嘆了口氣,“準備結婚的男人都會有這種擔憂。別想太多,或許她只是太興奮了。”
徐淮安點點頭,但心里的不安始終沒有消散。
05
婚禮當天,陽光明媚。徐淮安一早起來,穿上新西裝,心情既緊張又興奮。
“兒子,你確定嗎?”徐父問。
“確定,爸。我愛婉寧。”
“愛不是單方面的付出。”徐母接過話來。
“我知道,我相信婉寧也愛我。”徐淮安堅定地說。
上午十點,徐淮安帶著陳勁松和幾個朋友到沈婉寧家接親。傳統(tǒng)的“鬧洞房”環(huán)節(jié),伴娘團設置了各種障礙。
“紅包呢?沒紅包不讓進門!”伴娘們在門口起哄。
徐淮安笑著拿出準備好的紅包,一共十個,每個六百塊。
“這也太少了吧?”為首的伴娘是鄭莉莎,她撇撇嘴,“我另一個閨蜜結婚,新郎可是給了每個伴娘一千呢。”
徐淮安不動聲色地又加了幾個紅包。經過一番“考驗”,他終于見到了穿著婚紗的沈婉寧。
“你今天真美。”徐淮安由衷地說。
沈婉寧微微一笑,但眼神有些閃爍。
按照流程,新人向雙方父母敬茶,然后前往婚禮酒店。一路上,沈婉寧很安靜,不時查看手機。
“怎么了?”徐淮安問。
“沒什么,就是看看朋友的祝福。”沈婉寧快速回答。
婚車很快到達酒店門口,賓客們都在等待新娘入場。徐淮安下車,繞到另一側為沈婉寧打開車門。
沈婉寧卻沒有動。
“婉寧?”
此時已經到了全文4000字左右的位置,徐淮安站在車門口,手還保持著拉門的姿勢。他不明白沈婉寧為什么不下車。
沈婉寧轉過頭,嘴唇輕輕顫抖。鄭莉莎不知何時出現在車旁,俯身對沈婉寧耳語幾句。
“怎么了?”徐淮安再次問道,臉上的笑容開始凝固。
鄭莉莎直起身,高聲說:“我們婉寧說了,要下車禮才肯下車。這是傳統(tǒng),對吧?”
賓客中有人笑了,有人點頭。徐淮安也笑了,以為是個玩笑。他掏出錢包,準備給幾百塊紅包。
“多少?”他問道。
沈婉寧看了眼鄭莉莎,深吸一口氣:“九萬九。”
徐淮安的笑容瞬間消失,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九萬九千。”沈婉寧聲音更大了些,“這是下車禮,你給了我才下車。”
現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盯著這對新人。徐淮安的臉色從驚訝變成了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