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根據資料改編,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本文旨在宣揚正義,杜絕犯罪發生,并無不良導向,請理性閱讀!
“不管真相是好是壞,我一定要知道,我欠她的已經太多了……”
吳偉民眼神真摯又堅定,他如今八十歲高齡,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曾經的初戀小雅。
他只想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有沒有結婚生孩子。
有沒有……對他還存著一點念想?
于是他在女兒的陪同下,踏上了重返黑龍江的道路。
憑借著當初下鄉時期的記憶,他找到了村長李大山。
果然在這里他所有的問題都有了答案……
01
杭州的春雨綿綿,七七四十九天的祭祀剛剛結束。
八十歲的吳偉民終于鼓起勇氣,準備整理亡妻的遺物。
"爸,要不要我幫你?"女兒吳曉嵐倚在門框上,眼神中滿是擔憂。
吳偉民擺擺手,聲音沙啞:"不用,這是我和你媽的事情,我自己來。"
他強忍淚水,一件一件地取出衣物。
忽然,在一件深藍色旗袍的口袋里,他摸到一張對折的紙。
展開一看,是妻子熟悉的字跡:
"偉民: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你身邊了。
首先,請原諒我瞞著你寫這封信。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在你心里,有一個我永遠無法替代的位置,那是屬于她的——那個在你青春歲月里,在北大荒的風雪中,陪你走過最艱難日子的姑娘。
不要覺得愧疚,也不必解釋。
四十五年的婚姻生活,我早已看透你的心。
每年的那個日子,你總會一個人默默地站在陽臺上抽煙,眼神飄向北方。
我知道,你在想她。
如今我要去了,倒是有一個心愿想托付給你。
趁著你還健朗,回北大荒去看看吧,找找那個姑娘。
不為別的,就當是完成我的心愿,也是了卻你自己的心結。
永遠愛你的,
蘭芝"
"這...這..."吳偉民的手劇烈顫抖起來,淚水終于決堤,"蘭芝,你怎么...怎么會..."
他蹣跚著走到窗前,望向北方。
難道蘭芝真的一直都知道?
他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那段塵封的往事,那個在茫茫雪原上,曾與他相約共度余生的姑娘。
"爸?你怎么了?"吳曉嵐聽到動靜,推門進來,看到父親淚流滿面,連忙上前扶住他。
吳偉民猶豫了一下,將信遞給了女兒。
吳曉嵐快速瀏覽著信的內容,臉上的表情從驚訝逐漸轉為了然。
吳偉民說道:"那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我一直以為你媽不知道。"
"媽這一生都深愛著你,她希望你了無遺憾。"吳曉嵐握住父親的手,"爸,也許你真的應該去一趟。"
"可是...那都是半個世紀前的事了。"吳偉民苦笑著搖頭,"我已經八十歲了,折騰什么呢?"
"爸,不管結果如何,這是媽媽的遺愿,也是你心底的渴望,不是嗎?"吳曉嵐堅定地說,"我陪你一起去。"
"曉嵐,你不必..."
"爸,我已經決定了。"吳曉嵐打斷他,"我們整理好媽媽的事情,就啟程去黑龍江。您放心,我會安排好一切。"
望著女兒堅定的眼神,吳偉民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五十年了,他曾無數次夢見那片白雪覆蓋的土地,夢見那個在風雪中對他微笑的姑娘。
她還好嗎?還記得他嗎?
"好吧,我們去一趟。"他終于下定決心,"為了蘭芝,也為了...她。"
當夜,吳偉民輾轉難眠。
他翻出塵封多年的老相冊,借著昏黃的燈光,一頁頁翻看。
那些泛黃的照片上,是他和一群年輕人在北大荒的日子。
在其中一張合影的角落里,站著一個身材瘦小、扎著馬尾辮的姑娘,她羞澀地笑著,目光卻堅定而明亮。
他輕輕撫摸著照片,低聲呢喃:"小雅,我要回去了..."
02
杭州蕭山國際機場候機大廳,八十歲的吳偉民顯得格外緊張。
他一遍又一遍地檢查登機牌和身份證,仿佛生怕在最后一刻出什么紕漏。
"爸,您別緊張,都檢查三遍了。"吳曉嵐微笑著拍拍父親的手,"機票、身份證、行李,一切都準備好了。"
"我這不是第一次坐飛機嘛。"吳偉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眼角的皺紋堆疊出歲月的痕跡。
"您不是第一次坐飛機,您是第一次去找初戀情人。"吳曉嵐打趣道,然后立刻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對不起,爸,我不該這樣開玩笑。"
吳偉民搖搖頭:"沒關系,你媽走了快一年了,我想她也希望我豁達一點。"
從杭州到哈爾濱,飛行時間大約三小時。
三小時后,他將回到那片曾經改變他一生的土地。
"您還記得那個村子怎么走嗎?"吳曉嵐問道。
"當然記得。"吳偉民眼前仿佛浮現出一幅地圖,"從哈爾濱坐長途汽車到建三江農場,然后轉乘拖拉機到興華村。不過現在應該方便多了,聽說現在有直達的客車。"
廣播里傳來登機通知,父女倆隨著人流坐上了飛機。
"爸,您是怎么認識她的?"
吳偉民眼神變得深邃:"她叫林小雅,是村里的民辦教師。第一次見她,是在冬天的一場大雪后..."
"您一直沒提過她,為什么呢?"
吳偉民沉默了片刻:"因為那是一段既美好又痛苦的回憶。"
飛機起飛了,吳偉民望著窗外的云層,思緒飄回了半個世紀前。
飛機開始降落在哈爾濱太平國際機場時,吳偉民的心跳加速了。
他隔著舷窗,看到下方廣袤的黑土地,那熟悉又陌生的景色讓他情不自禁地濕了眼眶。
"我們到了,爸。"吳曉嵐輕聲說。
"是啊,我回來了。"吳偉民喃喃道,"小雅,我回來了。"
走出機場,迎面而來的是北方特有的凜冽空氣。
雖然已是初夏,但黑龍江的清晨依然帶著一絲涼意。
吳偉民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這熟悉的氣息全部吸入肺中。
"我們先找家酒店放行李,然后看看怎么去興華村。"吳曉嵐說著,攔下一輛出租車。
"師傅,請問現在去建三江農場怎么走?"吳偉民迫不及待地問道。
"建三江?"司機回過頭,上下打量了這對父女,"您是回老家嗎?"
"不是,我是五十年前在那里當知青的。"吳偉民的聲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激動,"現在那邊有直達的班車嗎?"
"有啊,每天上午十點有一班車。"司機笑著說,"您這是重返舊地啊,不容易,不容易!"
吳偉民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光芒:"是啊,五十年了,終于回來了。"
酒店安頓好后,父女倆立即趕往長途汽車站。
汽車緩緩啟動,駛向那個承載著吳偉民青春記憶的地方。
車窗外,北大荒的田野一望無際,油菜花的金黃與水稻的翠綠相映成趣。
吳偉民望著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內心的思緒如滔滔江水,洶涌澎湃。
"小雅,我終于回來了,你還在那里等我嗎?"他在心中默默地問。
03
黑龍江的初夏,陽光溫煦,微風拂面。
吳偉民站在汽車站外,望著周圍煥然一新的景象,恍如隔世。
"爸,您認得路嗎?"吳曉嵐問道。
他環顧四周,突然指向東邊:"當然記得。那個方向,以前有條小路通往興華村,我們走走看。"
父女倆沿著柏油馬路走了約莫二十分鐘,路邊的景色漸漸從城鎮變為鄉村。
吳偉民眼神飄向遠方:"我記得第一次見到小雅,就是在這條路上..."
那是1968年的冬天,暴風雪肆虐的黑龍江大地。
二十一歲的吳偉民和其他知青一起,被分配到了興華村墾荒。
初到北大荒,酷寒的天氣和艱苦的生活條件讓這群南方來的年輕人措手不及。
那天,吳偉民被村長派去鎮上領取知青們的生活用品。
回程時,雪下得更大了,白茫茫的世界里,他幾乎辨不清方向。
就在他即將絕望的時候,一個纖細的身影出現在風雪中。
"同志,你是新來的知青吧?這么大的雪你怎么一個人出來了?"清脆的聲音穿透了呼嘯的北風。
吳偉民抬頭,看到一個扎著馬尾辮、裹著厚厚棉襖的姑娘,手里提著一盞馬燈。
"我...我迷路了。"吳偉民有些窘迫地承認。
"跟我來吧,我是村里的民辦教師林小雅,剛從學校回來。"姑娘笑著說,轉身在前面帶路。
從那以后,林小雅成了知青們的"生活導師",教他們如何在北大荒的嚴酷環境中生存。
而吳偉民,則成了她最得意的"學生"。
春天到來時,冰雪消融,大地復蘇。
吳偉民和林小雅常常一起去田野邊散步,看著嫩綠的秧苗在黑土地里生長。
夏天,他們一起在稻田里插秧;秋天,他們在金黃的稻浪中收獲;冬天,他們在白雪覆蓋的村子里,一起讀書、討論外面的世界。
不知不覺中,一份純真的感情在兩人心間萌芽。
1972年的一個夏夜,吳偉民和林小雅坐在知青宿舍前的小院子里乘涼。
繁星滿天,遠處傳來蛙鳴。
"小雅,我...我有話想對你說。"吳偉民鼓起勇氣,聲音有些顫抖。
"什么話?"林小雅抬頭望著他,眼中似有星光閃爍。
"我...我喜歡你。"吳偉民終于說出了埋藏在心底許久的話,"來到北大荒的這些日子,是你讓我感受到了溫暖和希望。"
林小雅沉默了片刻,然后輕輕地點了點頭:"我也喜歡你,偉民。自從你來到這里,我的生活變得不一樣了。"
那一刻,吳偉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握住林小雅的手,兩人一起仰望星空,暢想著未來。
"等知青政策調整,我可能要回杭州了。"吳偉民輕聲說,"小雅,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嗎?"
林小雅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偉民,我...我不知道。這里是我的家,我的父母、我的學生,都在這里。"
"我理解。"吳偉民握緊她的手,"那我留下來,和你一起在北大荒建設家園。"
"別傻了。"林小雅搖搖頭,"你是杭州人,哪里才是你的根。再說,你的父母還在杭州等著你呢。"
兩人陷入了沉默,但那份感情卻在彼此心中扎下了根。
但命運卻在1978年的冬天給了他們一個沉重的打擊...
"爸?爸!"吳曉嵐的呼喚將吳偉民從回憶中拉回現實。
"啊?怎么了?"吳偉民恍然回神。
"您剛才說到一半就不說了,眼睛還紅了。"吳曉嵐關切地說。
吳偉民擦了擦眼角:"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他抬頭望向遠方,一個熟悉的村莊輪廓漸漸浮現在視線中。
"曉嵐,你看,那就是興華村。"他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我終于回來了..."
04
興華村比吳偉民記憶中的模樣變化很大。
土坯房變成了磚瓦房,坑洼的黃土路變成了平整的水泥路,曾經的大喇叭桿換成了路燈桿。唯一不變的,是村口那棵參天古樹,依然枝繁葉茂,見證著歲月的流轉。
"爸,這個村子現在很現代化啊。"吳曉嵐驚訝地說。
吳偉民點點頭,眼中滿是感慨:"是啊,五十年了,什么都變了。"
他沉思片刻,又說道:“我知道要找誰打聽小雅,跟我來。”
拉著女兒的手,他幾乎是小跑著朝村東頭奔去。
"爸,別急,慢點走。"吳曉嵐擔憂地說,"您都八十了,別摔著。"
"我沒事,我現在感覺自己年輕了幾十歲。"吳偉民的聲音中充滿活力,"李大山是當年的村支書,如果他還記得小雅,就能告訴我她在哪里了。"
很快,他們找到了那棟紅磚房。
院子里,一位白發老人正坐在藤椅上曬太陽,身邊趴著一只老黃狗。
吳偉民站在院門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激動的心情:"李...李大山同志?"
老人抬起頭,目光有些渙散:"誰啊?"
"我是吳偉民,1968年來興華村的知青,您還記得我嗎?"
老人放下手中的茶杯,瞇起眼睛仔細打量吳偉民,突然眼前一亮:"小吳?是從杭州來的小吳?"
"對對對,就是我!"吳偉民激動地沖進院子,握住老人的手,"李支書,您還認得我!"
"哎呀,五十多年了,你還記得回來看看啊!"李大山笑得合不攏嘴,"進屋,進屋坐!"
他熱情地招呼父女倆進屋,讓老伴兒沏上好茶。
"這是我女兒曉嵐。"吳偉民介紹道。
"好好好,閨女長得真像你,有你年輕時候的影子。"李大山連連點頭,然后意味深長地看著吳偉民,"你這次回來,是專門來找人的吧?"
吳偉民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承認:"是的,我想找林小雅。您知道她現在在哪里嗎?"
李大山的表情突然變得復雜起來,他放下相冊,嘆了口氣:"小吳啊,這事說來話長..."
吳偉民的心猛地一沉:"她...她還好嗎?"
"你先別急,我慢慢給你說。"李大山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你當年離開后,小雅的情況很不好..."
吳偉民的思緒又回到了1978年那個寒冷的冬天。
他突然接到家里來信,父親重病,急需他回杭州照顧。
與此同時,知青返城政策正好出臺,他獲準回鄉。
離別之際,吳偉民和林小雅相約在村口的古柳樹下。
"小雅,我一定會回來娶你。"吳偉民緊握著她的手,眼中含淚。
"我會等你,無論多久。"林小雅輕聲說,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布包,"這是我親手做的香囊,里面有咱們北大荒的泥土,帶著它,就好像帶著我一起回去。"
吳偉民接過香囊,小心翼翼地放進貼身的口袋:"我發誓,最多三年,我一定回來接你。"
他們在古柳樹下深深相擁,約定來年春天通過書信聯系。
可回到杭州后,吳偉民的父親病情惡化,需要長期照料。
那個年代的政治風波也讓他無法再與北大荒保持聯系。
他寫了無數封信,卻杳無音訊。
后來,他通過各種關系試圖打聽林小雅的消息,卻總是一無所獲。
當他有機會再次北上尋找時,卻被告知林小雅已經調離興華村,去向不明。
失望之余,吳偉民被父母安排與同廠的女工相親,在家庭的壓力下,他最終與吳曉嵐的母親結婚,組建了家庭。
但在他心底最深處,始終有一個無法愈合的傷口,那里埋藏著他對林小雅的思念和愧疚。
"爸,您又走神了。"吳曉嵐輕聲提醒。
吳偉民回過神來,發現李大山正注視著他,目光復雜。
"李支書,請您告訴我,小雅她...現在在哪里?"吳偉民近乎哀求地問。
"我明白。"李大山點點頭,"你們當年的事,村里人都看在眼里。只是..."
"只是什么?"吳偉民緊張地追問。
李大山似乎下定了決心,正要開口,卻被院子里的聲音打斷。
"爺爺,您的藥時間到了。"一個年輕女孩走進屋里,手里拿著藥盒。
"好,放那兒吧,一會兒我吃。"李大山沖孫女擺擺手,然后轉向吳偉民,"小吳,天不早了,你們住哪兒?"
"我們在鎮上訂了賓館。"吳曉嵐回答。
"這樣,明天上午你們再來,我好好給你們說說小雅的事。"李大山站起身,送客的意思很明顯,"今天我突然有點不舒服。"
雖然心中萬分失望,但吳偉民還是禮貌地告辭。
離開李大山家時,他忍不住回頭望了望,只見老人站在門口,神情復雜地注視著他。
"爸,李老對林阿姨的事似乎有所顧慮。"回賓館的路上,吳曉嵐小聲說。
吳偉民沉默地點點頭,心中涌起不祥的預感。
"無論如何,明天我們就能知道真相了。"他輕聲說。
05
第二天一早,吳偉民就醒了。
他站在賓館的窗前,看著初升的太陽灑在北大荒的土地上,心情異常復雜。
吃過早飯,父女倆再次來到興華村。
似乎是預感到什么,吳偉民的情緒低落了許多。
"您看,前面那個人好像是李村長。"吳曉嵐指著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
果然,李大山正站在村口等候。
看到他們,老人抬手示意:"小吳,這邊。"
讓他們意外的是,李大山帶他們去的不是他家,而是村子邊緣的一片小樹林。
"這是去哪兒?"吳偉民疑惑地問。
"這是我們村的公共墓地。"李大山的語氣異常平靜,"小吳,我昨天沒有直接告訴你,是怕你接受不了。經過一夜思考,我覺得還是應該帶你來看看。"
吳偉民的心猛地一沉,腳步也變得踉蹌起來。
吳曉嵐連忙扶住父親,擔憂地望著李大山:"李爺爺,您的意思是..."
李大山沒有回答,只是一言不發地領著他們穿過小樹林。
五月的北大荒,林間已是綠意盎然,鳥鳴啁啾。
這本該是生機勃勃的景象,卻讓吳偉民感到一絲凄涼。
走了約莫十分鐘,他們來到一片整齊的墓碑前。
李大山停下腳步,指向其中一座略顯陳舊但保養得很好的墓碑:"小吳,你自己看吧。"
吳偉民的雙腿仿佛灌了鉛,每邁一步都異常艱難。
當他終于站在那座墓碑前,看清上面的字跡時,他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間崩塌。
"林小雅之墓 "
"不...這不可能..."吳偉民喃喃道,身體搖晃著,幾乎要跪倒在地。吳曉嵐連忙上前扶住他。
"對不起,小吳。"李大山嘆息道,"小雅在你離開后兩年就得了重病,沒能等到你回來。"
"怎么會...她才二十八歲啊..."吳偉民的聲音哽咽,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
李大山嘆了口氣,緩緩講述道:"你走后,小雅每天都盼著你的信。開始幾個月,你們還有書信往來,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聯系中斷了。她天天守在村口,盼著郵遞員給她帶來你的消息,可是一年過去了,什么都沒有。"
"我確實寫了很多信,但都沒收到回復...后來我才知道,那時候..."吳偉民話未說完,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我明白,那個年代情況特殊。"李大山點點頭,繼續道,"1980年冬天,小雅在田間勞動時突然暈倒,送到醫院后被查出患了重病。當時農村醫療條件差,她不愿拖累父母,一直堅持教書,直到實在撐不住了。"
"她臨走前,把你寫的所有信都托付給我,說如果你回來了,一定要轉交給你。"李大山從懷里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這些信我保存了快五十年,今天終于可以物歸原主了。"
吳偉民顫抖著接過信封,他跪在小雅的墓前,放聲大哭。
李大山默默地站在一旁,眼含淚光。
過了許久,他才輕輕拍了拍吳偉民的肩膀:"小吳,其實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吳偉民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李大山:"什么事?"
李大山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考慮如何開口。
最終,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小雅走后,村里人整理她的遺物時,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什么東西?"吳偉民追問道。
李大山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小吳,你真的準備好了嗎?這個消息可能會讓你崩潰。"
吳偉民握緊了拳頭,點點頭:"無論是什么,我都要知道真相。我欠小雅的,已經太多太多了。"
聽到李大山話的那一瞬間,吳偉民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眼中的悲痛瞬間被震驚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