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根據資料改編，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本文旨在宣揚正義，杜絕犯罪發生，并無不良導向，請理性閱讀！

“媽，你做的這是什么菜啊，誰愛吃這種東西。”

兒子李明這話，宛如一盆涼水，狠狠澆在了劉蘭的頭上。

她滿心歡喜準備了一桌子大餐，結果換來的卻是這樣的數落。

她粗糙的手不自覺抓緊了油膩膩的圍裙，臉上有些掛不住。

“哦還有，媽，這個月房租水電費還沒交呢，你趕緊交一下啊。"

劉蘭站在原地，這件事成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這半年以來，他們從來沒有把她當成母親，只是一個倒貼他們錢的保姆。

劉蘭第二天就回了老家，再也不管兒子家的閑事了。

這時的她大概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半年后自己會被警察找上門吧……

01

媽，您剛退休，正好有時間幫我們帶帶孩子。"李明笑得很燦爛。

李明的妻子張華從廚房探出頭來說道："我和明明工作都忙，小寶跟您在一起，您也熱鬧。"

劉蘭剛從單位退休不到一個月，原本打算好好享受一下自己的晚年生活，去旅游，跳跳廣場舞，過些愜意的日子。

可是兒子兒媳的請求她也不好拒絕，更何況能和小孫子朝夕相處，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行，我幫你們帶孩子。不過我有些年紀了，你們可不能嫌我笨手笨腳的。"劉蘭微笑著說。

"怎么會呢，媽！您帶我不也挺好的嗎？"李明笑著說，"您就安心住下來吧，以后咱們一家人一起熱熱鬧鬧的。"

張華走過來，笑著接過話茬："對啊，媽，家里有您真好，小寶也能有奶奶的疼愛，這是天倫之樂啊！"

劉蘭看著兒子兒媳臉上真誠的笑容，心里暖洋洋的。

這天晚上，張華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著飯，聊著天。

劉蘭心里滿是幸福，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媽，您別擔心家務活，我和華華會分擔的，您就專心陪小寶就行。"李明給母親夾了一塊紅燒肉。

"是啊，媽，您辛苦一輩子了，現在該享福了。"張華也附和道。

劉蘭笑著點點頭，心想，自己的兒子、兒媳都這么孝順，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都如李明夫婦所說的那樣美好。

劉蘭每天陪著小孫子，看著他咿咿呀呀地學說話，蹣跚學步，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有一天，小寶發燒了，劉蘭著急得手足無措。

"別擔心，媽，我們一起帶他去醫院。"李明安慰道。

在醫院里，劉蘭緊張地抱著小寶，而兒子和兒媳則不停地安慰她，告訴她小孩子發燒是常事，不要太擔心。

"媽，您看您，比我們還緊張。"張華笑著說，"有您在，小寶多幸福啊！"

回家后，小寶的燒退了，劉蘭也松了一口氣。

晚上，兒子兒媳特意做了她愛吃的菜，感謝她一天的付出。

就這樣，劉蘭每天看著小寶一點點長大，一點點變化，她覺得自己的退休生活比想象中還要充實和幸福。

02

三個月過去了，劉蘭漸漸發現，兒媳婦張華的態度似乎有了微妙的變化。

"媽，您能不能別總是在客廳看電視？聲音太大了，影響小寶睡覺。"一天晚上，張華突然這樣說道。

劉蘭愣了一下，連忙降低電視音量："對不起，我沒注意。"

"還有，您的房間有點老人味，我買了些香薰，您放在屋里吧。"張華遞給她一個精美的香薰瓶。

雖然有些尷尬，但劉蘭還是笑著接了過來："好的，謝謝你。"

幾天后，劉蘭正在廚房做飯，張華走進來，皺了皺眉。

"媽，您做的菜太咸了，小寶吃了對身體不好。"

"是嗎？我嘗著挺好的啊。"劉蘭有些困惑。

張華嘆了口氣："您老人家味覺退化了，不知道的。以后我來做飯吧，您陪小寶就行。"

劉蘭被這話刺了一下，但想著是為了孫子好，也就沒說什么。

又過了一周，劉蘭正教小寶叫"奶奶"，張華突然從書房沖出來。

"媽！您別總教小寶叫奶奶，他現在學習語言最關鍵的時期，要教他叫爸爸媽媽！"

劉蘭尷尬地笑了笑："好的，我知道了。"

當天晚上，李明下班回來，劉蘭想找兒子聊聊，但張華似乎總是有意無意地打斷。

"李明，公司的項目進展如何了？"劉蘭問道。

還沒等李明回答，張華就插嘴道："老公，你先去洗澡吧，我給你放好水了。"

李明點點頭，沖母親歉意地笑了笑，就去洗澡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劉蘭越來越感覺自己像個局外人。

每當她想和小寶親近一些，張華總會找各種理由插進來。

"媽，您別抱小寶了，您年紀大了，手不穩，萬一摔著怎么辦？"

"媽，小寶剛睡醒，您別逗他，讓他安靜一會兒。"

"媽，您手上有細菌，別碰小寶的玩具。"

劉蘭每次都只能無奈地退到一邊，看著兒媳和孫子親密互動，心里酸酸的。

一天，劉蘭正在用手機和老姐妹們聊天，張華走過來，突然說道："媽，您能不能別老是玩手機？這樣對眼睛不好，而且家里有事您也注意不到。"

劉蘭驚訝地抬起頭："我就是和朋友聊聊天..."

"您這個年紀了，學這些新東西干什么？還是多看看書，或者幫著做做家務吧。"張華不容分辨地說完，轉身去照顧小寶了。

劉蘭握著手機，心里一陣難過。

她回到房間，坐在床邊望著窗外的月亮，心里又酸又澀。

但她想著，為了小寶，為了不讓兒子為難，還是忍忍吧。

第二天，劉蘭正教小寶認動物圖片，張華又過來了。

"媽，這種教育方式太老套了，現在的孩子需要更科學的早教。"

"我就是想教他認認動物..."

"您的方法不對，會影響小寶的認知發展。"張華不由分說地接過圖片，"還是我來吧。"

劉蘭默默地退到一邊，看著張華教小寶，心里的失落感越來越強。

李明在一旁只是略顯尷尬地笑笑，沒有為母親說話。

就這樣，劉蘭在兒子家的日子越來越不自在，但為了能見到小寶，她什么都忍了。

每天看著小寶天真的笑臉，她覺得所有的委屈都值得。

03

轉眼間半年過去了，劉蘭覺得自己已經徹底淪為了一個免費的保姆，而且還是一個處處受限制的保姆。

一天早晨，劉蘭正在廚房準備早餐，張華拿著一張紙走了進來。

"媽，我們家里每個月的開銷都挺大的，我和李明商量了一下，覺得您也應該分擔一部分。"

劉蘭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就是說，我們實行AA制。"張華一本正經地說，"您住在這里，用水用電，吃飯也是一份開銷，所以每個月分擔兩千塊錢，您看怎么樣？"

劉蘭手中的勺子差點掉到地上："我...我是來幫你們帶孩子的啊..."

"帶孩子是一回事，生活開銷是另一回事。"張華解釋道，"現在物價這么高，我們工作也不輕松，大家一起分擔才公平嘛。"

劉蘭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默默點頭。

晚上，李明回來后，劉蘭試圖和兒子談。

"明明，你媽媽我退休金就那么點，還要AA制..."

沒等她說完，李明就打斷了她："媽，華華說的有道理。現在養家不容易，您也應該體諒我們。再說了，您不是有退休金嗎？也不算多困難。"

看著兒子冷漠的表情，劉蘭心如刀絞。

她沒再多說什么，回到自己房間，默默流淚。

從那以后，劉蘭每個月都要從自己不多的退休金中拿出兩千塊給張華。

而且，張華的要求越來越苛刻。

"媽，您用的洗發水太貴了，以后買便宜點的吧，或者自己買。"

"媽，冰箱里的酸奶是給小寶準備的，您別隨便拿著吃。"

"媽，您看電視的時間太長了，電費很貴的，能不能少看點？"

劉蘭覺得自己像是住進了一家并不歡迎她的旅館，而且還是一家收費極高的旅館。

一天，劉蘭正在陽臺曬衣服，聽見客廳里張華在打電話。

"對啊，我婆婆住在我家，每個月才給兩千塊錢，還用水用電，吃飯睡覺，簡直太便宜她了。"

"她來的時候說是幫忙帶孩子，結果什么都不會，還要我教她用智能手機，真是煩死了。"

"最討厭的是她身上的那股老人味，我都不想讓我兒子離她太近。"

劉蘭站在陽臺上，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她沒想到，自己在兒媳眼中竟是如此不堪。

那天晚上，劉蘭把這事告訴了李明，希望兒子能為自己說句公道話。

"媽，華華可能就是隨口說說，您別往心里去。"李明敷衍地說。

張華聽見動靜，走了過來："媽，您這是在偷聽我講電話？"

"我不是故意的，我在陽臺曬衣服..."

"您這樣偷聽別人說話，真的很沒禮貌。"張華不由分說地指責道。

李明也皺起眉頭："媽，您確實不該這樣。"

劉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被冤枉了，兒子不但不幫她，反而也責備起她來。

她一時語塞，最后只能默默回到自己房間。

第二天早上，張華拿來了一張更詳細的賬單。

"媽，我們重新計算了一下，您每個月應該負擔的費用其實不止兩千。水電費、物業費、食材費，還有小寶的尿不濕和奶粉，房租，您也應該分擔一部分。"

劉蘭看著長長的清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這也太多了吧？"

"這很合理啊，您住在這里，享受各種便利，當然要付出相應的費用。"張華理直氣壯地說。

李明站在一旁，點點頭："媽，華華算得很細致了，您就按這個交吧。"

劉蘭看了看賬單，又看了看兒子冷漠的臉，心都碎了。

原來在他們眼中，她不是來幫忙的，而是一個需要付費的房客。

"明明，當初你們說的千般好萬般好，現在怎么變成這樣了？"劉蘭忍不住問道。

"媽，帶孩子是一回事，生活開銷是另一回事，您不能混為一談。"李明重復著妻子的話。

劉蘭看著兒子，突然覺得很陌生，這還是她含辛茹苦養大的孩子嗎？

"好，我知道了。"劉蘭最終還是屈服了，每個月從自己不多的退休金中拿出更多的錢給他們。

晚上，劉蘭獨自坐在房間里，想著自己的處境，眼淚不停地流。

她拿出手機，給老姐妹發了條信息："我在兒子家，感覺像個付費保姆..."

沒想到，張華突然推門而入："媽，您又在和誰聊天呢？是不是又在背后說我們壞話？"

"我沒有..."

"您就是這樣，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怪不得李明說您年輕時就愛搬弄是非。"

劉蘭震驚地看著張華："明明說我什么？"

張華冷笑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

劉蘭不敢相信，兒子在妻子面前竟然這樣說自己。

她曾經那么愛這個孩子，為他付出了一切，現在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04

周日的早晨，劉蘭像往常一樣起床準備早餐。

剛走進廚房，就看見張華坐在餐桌旁，面前放著一大堆賬單和收據。

"媽，坐。"張華的語氣不容拒絕，"我們需要好好算一筆賬。"

劉蘭心里一沉，慢慢坐了下來。

"您看，這是上個月的水電費，比前一個月增加了不少，主要是因為您洗澡時間太長。"張華指著賬單說，"還有，您每天看電視的時間也太多了，這也是電費增加的原因。"

劉蘭想解釋自己洗澡從來不超過十分鐘，看電視也就是晚上消磨一下時間，但張華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還有，這是食材費。您知道現在物價有多高嗎？而且您偏愛吃一些貴的水果，比如車厘子、藍莓，這些都很貴的。"

"我...我很少吃那些的..."劉蘭小聲說。

"您可能沒注意，但我都記著呢。"張華繼續說，"總之，這個月您需要多分擔一千塊。"

劉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這也太多了吧？"

"太多？我已經很仁慈了好嗎？"張華提高了聲音，"您知道現在在北京請一個保姆要多少錢嗎？一萬多啊！您每個月只給我們三千，已經很便宜了。"

劉蘭被這番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李明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剛起床，揉著眼睛走進廚房。

"沒什么，我和媽媽討論一下生活費的問題。"張華立刻換上溫柔的語氣。

"媽，華華說得都對，您就別計較那么多了。"李明打了個哈欠，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劉蘭看著兒子漫不經心的樣子，心如刀割。

當年那個貼心的小男孩，如今變得如此冷漠。

"好了，就這么定了。"張華收起賬單，起身去叫醒小寶。

李明也跟著去了，留下劉蘭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心里又氣又傷心。

這天下午，小寶哭鬧不休，張華忙著處理工作郵件，讓劉蘭照顧孩子。

"您就別站那發呆了，趕緊哄哄小寶啊！"張華不耐煩地說。

劉蘭連忙抱起小寶，輕輕拍著他的背。

小寶哭得更厲害了，劉蘭急得額頭直冒汗。

"你連個孩子都哄不好，要您有什么用！"張華一把奪過小寶，"還不如請個專業育兒嫂呢！"

劉蘭渾身一顫，眼淚差點掉下來。

她默默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第二天早上，劉蘭正在陽臺晾衣服，聽見張華在臥室里打電話。

"對啊，我婆婆簡直就是個累贅！帶孩子也帶不好，還要占用一個房間，每個月才給那么點錢，我都快被她氣死了。"

"最煩的是她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像我們虧待她似的。要不是看在她是老公媽媽的份上，我早就讓她滾蛋了。"

劉蘭聽著這些話，心如刀絞。

她沒想到兒媳竟是這樣看待自己的。

中午，劉蘭做了一桌豐盛的菜，想緩和一下家里的氣氛。

"華華，明明，快來吃飯。"她笑著招呼兩人。

張華看了一眼飯桌，皺起眉頭："媽，您這做的什么啊？油這么多，對身體不好。而且這么多菜，浪費！"

"我就是想..."

"行了，我們今天點外賣吧。"張華不由分說地拿出手機。

李明也點點頭："媽，現在我們都注重健康飲食，您這做法太老土了。"

劉蘭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做的一桌菜，心里酸澀難忍。

"對了，媽。"張華突然說，"這些食材錢，從您下個月的生活費里扣吧，畢竟是您自作主張買的。"

這是壓倒劉蘭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在那一刻，劉蘭突然明白，自己在這個家里不過是個有著血緣關系的外人，是個低價保姆，是個隨時可以被嫌棄的累贅。

下午，趁著張華帶小寶去社區活動，李明加班還沒回來的時候，劉蘭做出了決定。

她迅速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掏出藏在枕頭下的退休金存折，寫了一張便條放在餐桌上："我回老家了，不必來找我。"

晚上，李明回到家，發現母親已經離開，他立馬給劉蘭打去了電話。

電話那頭，劉蘭的聲音很平靜："明明，媽回老家了，你們忙你們的吧，不用擔心我。"

"媽，您怎么說走就走啊？是不是華華說什么了？"

"沒有，是我自己想回去的。城市太吵，我不習慣。"劉蘭淡淡地說。

"那您路上小心，到了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劉蘭坐在返鄉的火車上，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眼淚無聲地流下。

但她知道，離開是對的。

在那個家里，她已經找不到一絲溫暖。

她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李明掛斷電話后長呼了一口氣，和站在他身邊的張華相視一笑，眼睛里閃爍著看不懂的情緒。

05

回到老家的劉蘭，仿佛重獲新生。

那是一個安靜的小鎮，離北京有幾百公里。

第一天回到家，劉蘭就打掃了一整天，把蒙塵已久的家具擦得锃亮。

鄰居們知道她回來了，紛紛過來噓寒問暖。

"蘭姐，聽說你去北京幫兒子帶孩子了，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老鄰居王嬸好奇地問。

劉蘭笑了笑："城市太吵，我不習慣。還是老家好，空氣新鮮，人也熟悉。"

她沒有說出在兒子家受的委屈，不想讓人覺得自己的兒子不孝順。

漸漸地，劉蘭重新習慣了小鎮的生活。

早晨去廣場跳舞，下午在社區活動中心打牌，晚上和幾個老姐妹一起散步聊天。

她甚至開始學習插畫、書法，過上了真正屬于自己的退休生活。

最開始的一個月，李明每周都會打電話問候，但隨著時間推移，電話也漸漸少了。

劉蘭能感覺到，兒子的關心更多是出于義務，而非真情實感。

晚上，劉蘭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望著滿天繁星，心里卻想著遠在北京的小孫子。

她很想他，但不想再回到那個讓她窒息的家。

兩個月后，李明的電話越來越少了。

劉蘭不以為意，她知道兒子忙，也習慣了這種節奏。

有一天，王嬸問她："蘭姐，你兒子怎么不來看你啊？"

劉蘭笑了笑："他工作忙，小孩子也小，我不想麻煩他們。其實我現在過得挺好的，有自己的朋友圈，每天都很充實。"

確實，離開了兒子家，劉蘭反而找回了自我。

三個月過去了，李明已經只是偶爾打電話來，問些無關痛癢的話。

這次他來電話："媽，華華說...您上次答應給小寶買的玩具還沒買呢。"

劉蘭愣了一下："我什么時候答應的？"

"就是...上次通話的時候啊。"李明支支吾吾地說。

劉蘭明白了，這是兒媳讓兒子來要錢的。

她沒有揭穿，只是平靜地說："好的，我會轉賬給你們的。"

掛了電話，劉蘭苦笑著搖搖頭。

即使相隔幾百公里，她依然逃不過AA制的命運。

但她還是轉了錢，因為那畢竟是她的孫子，她心疼。

有時候，她會想起小寶，想起他軟軟的小手，想起他甜甜的笑容。

但隨后，她也會想起張華的刻薄言語，想起兒子的冷漠態度，心里的思念便淡了幾分。

就這樣，日子已經悄悄過去了半年。

一天早晨，劉蘭正在院子里澆花，突然聽見敲門聲。

"來了，誰啊？"她放下水壺，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穿制服的男子，神情嚴肅。

"請問是劉蘭女士嗎？"其中一個男子問道。

"是我，你們是..."

"我們是北京市公安局的，有些事情需要向您了解一下。"

劉蘭驚訝地看著他們："警察？發生什么事了？"

"是關于您兒子李明和您兒媳張華的。"

誰想到接下來警察的話讓她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在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