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小雯發(fā)現(xiàn)自己意外懷孕，婆婆張阿姨主動帶他們?nèi)ヮI(lǐng)證。

"有了就是福氣，越快越好。"婚禮籌備迅速展開，

但小雯發(fā)現(xiàn)沒有彩禮，連婚禮也簡陋至極。

"這婚禮辦得也太寒酸了吧？"親友議論紛紛。

懊悔與憤怒中，小雯質(zhì)問丈夫："你們一家是故意的嗎？"

婆婆的解釋令她震驚，但更大的意外還在后面。

01

春日的陽光照進(jìn)小雯的公寓，她坐在衛(wèi)生間的馬桶上，雙手發(fā)抖地看著驗孕棒上清晰的兩條紅線。這是她檢測的第三次，結(jié)果還是一樣。

"怎么會這樣……"小雯握緊驗孕棒，大腦一片空白。她與男友陳志明交往兩年多，兩人一直很小心?？涩F(xiàn)在，意外還是發(fā)生了。

小雯撥通了陳志明的電話。"志明，你能不能現(xiàn)在就回來？有很重要的事。"她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

半小時后，陳志明推開家門，看到小雯紅腫的眼睛，立刻緊張起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雯默默地把驗孕棒遞給他。

陳志明看著那兩條紅線，臉色立刻變得蒼白。"這……真的嗎？"

"我測了三次，都是這樣。"小雯低著頭，"已經(jīng)快六周了。"

兩人沉默地坐在沙發(fā)上。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地板上，映出斑駁的光影。

"我們要這個孩子嗎？"許久，陳志明終于開口。

小雯抬起頭，眼睛里閃爍著淚光："你呢？你想要嗎？"

陳志明抱住小雯："如果你愿意，我們就一起面對。我們有穩(wěn)定的工作，也談了這么久，或許這是我們該更進(jìn)一步的信號。"

小雯靠在陳志明的肩膀上："可是，我們還沒結(jié)婚。我爸媽那邊，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們先去我家吧。"陳志明思考片刻后說，"我媽脾氣雖然有點古板，但她一直很喜歡你。而且她很想抱孫子，說不定反而會高興。"

小雯點點頭，雖然心里還是忐忑不安。

周末，小雯跟著陳志明回到了他家。陳家住在城郊的一棟老式小區(qū)里，陳媽媽張阿姨是個典型的家庭主婦，陳爸爸在一家國企工作。

"媽，我和小雯有事跟您商量。"進(jìn)門后，陳志明直接開門見山。

張阿姨放下手中的針線活，看了看兩人緊張的表情："怎么了？看你們這么嚴(yán)肅。"

"阿姨，我……"小雯剛想開口，卻不知如何啟齒。

"小雯懷孕了。"陳志明直接說出了實情。

張阿姨先是一愣，接著臉上的表情變得難以捉摸。小雯低著頭，不敢看她的反應(yīng)。她想象過張阿姨可能會生氣，可能會失望，甚至可能會直接趕他們出門。

"多久了？"張阿姨的聲音平靜得出奇。

"快六周了。"小雯小聲回答。

出乎意料的是，張阿姨站起身，快步走到小雯面前，拉起她的手："孩子，別怕。有了就是福氣。你們年紀(jì)也不小了，是該成家的時候了。"

小雯驚訝地抬頭，看到張阿姨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媽，您不生氣嗎？"陳志明也有些意外。

"生什么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張阿姨擺擺手，"這樣，明天我就帶你們?nèi)ッ裾诸I(lǐng)證。越快越好，別讓小雯受委屈。"

小雯和陳志明對視一眼，都沒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

"阿姨，我爸媽那邊……"小雯有些擔(dān)憂。

"你們準(zhǔn)備怎么告訴他們？"張阿姨問。

陳志明說："我們打算等領(lǐng)完證再告訴他們。"

張阿姨想了想，搖頭道："不行，這樣不尊重他們。這樣吧，先領(lǐng)證，我再跟你爸媽見一面，當(dāng)面道歉，也好讓他們放心。"

第二天，張阿姨就帶著小雯和陳志明去了民政局。一切手續(xù)辦得異常順利，仿佛早有安排。領(lǐng)完紅本本后，小雯恍惚間成了陳太太，她心里五味雜陳，既有對未來的憧憬，也有對父母反應(yīng)的擔(dān)憂。

回到家，張阿姨就打電話給了小雯的父母，表明了要登門的意思。電話里，小雯能聽出媽媽的聲音變得嚴(yán)肅起來。

晚上，張阿姨帶著兩人去了小雯家。剛進(jìn)門，小雯就感受到家里沉重的氣氛。爸爸坐在沙發(fā)上，臉色陰沉；媽媽在一旁不停倒茶，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過。

"叔叔阿姨，實在對不起。"張阿姨一進(jìn)門就先道歉，"是我們家志明沒管好自己，讓小雯受委屈了。不過您放心，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會負(fù)責(zé)到底的。"

"你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小雯媽媽的茶杯差點掉在地上。

小雯低著頭，不敢看父母的眼睛："爸，媽，對不起。"

小雯爸爸深吸一口氣："這么大的事，連商量都不跟我們商量一下？"

"叔叔，是我的主意。"張阿姨解釋道，"我想著先把事情定下來，免得拖著對小雯的身體不好。您別怪他們。"

"陳阿姨，這不是怪不怪的問題。"小雯媽媽聲音顫抖，"結(jié)婚是大事，至少應(yīng)該讓兩家人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F(xiàn)在您這樣，讓我們很難接受。"

氣氛一時間變得更加緊張。小雯握緊陳志明的手，心里忐忑不安。

張阿姨似乎早有準(zhǔn)備："您說得對。這次是我考慮不周。這樣吧，婚禮的事，我們按傳統(tǒng)來辦。我已經(jīng)看好了日子，下個月初八，是個好日子。到時候，我們在'福滿樓'擺酒席，請親朋好友一起熱鬧熱鬧。"

小雯爸爸皺著眉頭："這也太快了吧？小雯的肚子還不顯，不用這么著急。"

"早點辦好，對孩子也好。"張阿姨堅持道，"您放心，一切費(fèi)用我們家出，您只管帶人來喝酒就行。"

一番交談后，小雯的父母雖然還是不太高興，但也只能接受現(xiàn)實。畢竟，兩個孩子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肚子里還有了孩子，事情已經(jīng)無法改變。

回去的路上，小雯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原本想過，自己的婚禮應(yīng)該是在父母的祝福下，穿著美麗的婚紗，接受所有人的祝福。可現(xiàn)在，一切都變得倉促而尷尬。

"媽，您為什么這么著急安排婚禮?。?陳志明問。

張阿姨拍拍小雯的手："孩子，你別擔(dān)心。婚禮的事情我來張羅，你只管養(yǎng)好身體。婚禮不在大小，主要是兩個人好好的。"

接下來的日子，張阿姨開始忙前忙后地準(zhǔn)備婚禮。從定酒店到設(shè)計請柬，從安排座位到訂花籃，她事事親力親為，幾乎不讓小雯插手。

一天，小雯的好友李芳來看她，兩人坐在咖啡廳里聊天。

"你婆婆真積極啊，這么快就把婚禮都安排好了。"李芳驚嘆道。

小雯苦笑："是啊，她安排得太快了，我都有點跟不上節(jié)奏。"

"那彩禮呢？你們家談了多少？"李芳好奇地問。

小雯愣了一下："彩禮？我們沒談這個。"

"啊？"李芳驚訝地瞪大眼睛，"沒有彩禮？現(xiàn)在哪有不給彩禮的？就算是奉子成婚，這也是必須的吧？"

小雯這才意識到，婆婆確實從未提過彩禮的事。想到這里，她心里升起一絲不安。

02

"你婆婆怎么說的？"李芳追問道。

小雯搖搖頭："她什么都沒說，只說婚禮的一切費(fèi)用他們家出。"

"這太奇怪了，"李芳皺起眉頭，"我表姐前年結(jié)婚，彩禮都給了二十萬，還不包括房子和車子。你不會是被坑了吧？"

小雯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全都涌了上來。她想起父母當(dāng)天失落的表情，也許他們也在等著彩禮的事情。

"我回去問問志明。"小雯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心事重重地離開了。

回到家，小雯看到陳志明正在電腦前工作。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志明，我想問問你，關(guān)于我們的婚禮..."

"怎么了？"陳志明轉(zhuǎn)過身。

"你媽媽有沒有跟你提過彩禮的事？"小雯直接問道。

陳志明一愣："彩禮？沒有啊。她只說讓我們別擔(dān)心，一切她來安排。"

"可是，"小雯坐到他旁邊，"按傳統(tǒng)，男方不是應(yīng)該給女方家彩禮嗎？"

"我媽可能覺得我們都是年輕人了，不用那么講究吧。"陳志明笑了笑，"別擔(dān)心，我媽心里有數(shù)。"

小雯欲言又止。她想說，這不是講不講究的問題，而是尊重，是認(rèn)真對待這段婚姻的態(tài)度。但看到陳志明信任的眼神，她又把話咽了回去。

婚禮籌備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張阿姨每天都忙前忙后，卻從不提彩禮的事。小雯幾次想找機(jī)會談這事，但每次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畢竟，她懷著孩子，是奉子成婚，實在沒有底氣去提這些要求。

距離婚禮還有一周，張阿姨把小雯叫到家里。

"小雯，這是我們準(zhǔn)備的結(jié)婚禮服，你試試合不合身。"張阿姨拿出一套紅色的旗袍。

小雯接過來一看，面料還算不錯，但款式很傳統(tǒng)，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婚紗。

"阿姨，我們...不穿西式婚紗嗎？"小雯小心翼翼地問。

張阿姨笑了笑："那種白色的婚紗不吉利，還是傳統(tǒng)的紅色好?？煸囋嚕铱纯催€用不用改。"

小雯默默地?fù)Q上旗袍。鏡子里的自己雖然看起來還算端莊，但總覺得少了些什么。沒有夢寐以求的白紗，沒有閃耀的鉆石頭紗，這真的是她想要的婚禮嗎？

"很合身，不用改了。"張阿姨點點頭，滿意地說，"婚禮那天，你只需要化個淡妝就行，太濃了不自然。"

小雯感到一陣無力。她原本以為，即使是倉促的婚禮，至少在穿著打扮上可以有自己的選擇?？涩F(xiàn)在看來，連這點小小的自主權(quán)都沒有。

回家的路上，小雯給媽媽打了電話，想找人傾訴。電話那頭，媽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媽，我今天試了婚禮服，是一件旗袍。"小雯說。

"旗袍？不是婚紗嗎？"媽媽驚訝地問。

"張阿姨說白色不吉利，要穿紅色。"小雯嘆了口氣。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媽媽輕聲問："小雯，你真的想好了嗎？如果你不愿意，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

"媽，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肚子里還有孩子..."小雯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證可以離，孩子可以..."媽媽沒說完，但小雯明白她的意思。

"媽，別這樣說。志明他人很好，他媽媽可能只是...比較傳統(tǒng)。"小雯勉強(qiáng)笑了笑，"我會好好的，您別擔(dān)心。"

掛了電話，小雯擦干眼淚。她告訴自己，這只是暫時的不適應(yīng)，以后一切會好起來的。

婚禮前一天晚上，張阿姨邀請小雯父母來家里吃飯，算是兩家人的第一次正式聚會。飯桌上，張阿姨熱情地介紹明天的安排。

"我訂了'福滿樓'的大廳，可以坐二十桌。小雯家這邊，你們準(zhǔn)備請多少人？"張阿姨問。

小雯爸爸看了看妻子："我們家親戚朋友加起來，大概七八桌吧。"

"那正好，我們家也差不多這個數(shù)。"張阿姨點點頭，"明天中午十一點開席，你們早點到。"

飯后，小雯媽媽把小雯拉到一邊："閨女，婚房準(zhǔn)備好了嗎？"

小雯點點頭："志明的房子已經(jīng)收拾好了，我們婚后就住那里。"

"那彩禮的事..."媽媽欲言又止。

小雯臉一紅："媽，您別問了。我們...我們沒談這個。"

媽媽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就掩飾過去："好，好。只要你過得好就行。"

婚禮當(dāng)天早上，小雯早早起床化妝。她選擇了一個簡單的妝容，配上張阿姨給的那套紅色旗袍。鏡子里的自己像極了舊時代的新娘，傳統(tǒng)而含蓄。

十點半，小雯和陳志明到達(dá)了酒店。遠(yuǎn)遠(yuǎn)地，小雯就看到酒店門口掛著簡單的"喜"字，幾個紅色氣球隨風(fēng)飄蕩。門口沒有花車，沒有迎賓隊伍，甚至連婚禮拱門都沒有。

"怎么這么簡單？"小雯低聲問陳志明。

陳志明也有些意外："可能我媽想低調(diào)一點？"

進(jìn)入大廳，小雯更是大吃一驚。大廳里的裝飾極其簡單，只有幾個紅色氣球和簡單的彩帶。舞臺上甚至沒有LED屏幕，只掛了一個"新婚快樂"的橫幅。宴會桌上的餐具看起來很普通，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張阿姨看到他們，匆匆走過來："你們來了。怎么樣，布置得還行吧？"

小雯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挺好的，阿姨。"

"不用太鋪張，簡單點好。"張阿姨拍拍小雯的手，"你爸媽到了嗎？"

"馬上就到。"小雯看了看手表。

不一會兒，小雯的父母帶著親戚朋友到達(dá)了酒店。小雯注意到，媽媽看到大廳布置時，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親戚們也在小聲議論，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

一位阿姨湊到小雯身邊，低聲問："小雯，你婆家是不是條件不太好？怎么婚禮這么簡單？"

小雯尷尬地笑了笑："阿姨，我婆婆喜歡簡單點。"

"哎，"阿姨搖搖頭，"現(xiàn)在哪有這么辦婚禮的。你看我家小芳上個月結(jié)婚，光是鮮花就花了兩萬多。不過也是，你這情況特殊，可能人家也不想太高調(diào)。"

小雯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當(dāng)眾扇了一巴掌。她勉強(qiáng)保持微笑，但心里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

賓客陸續(xù)到齊，婚禮儀式開始了。沒有主持人，張阿姨自己站在臺上，簡單說了幾句祝福的話，就請兩位新人上臺。

"新郎新娘，互相鞠躬。"張阿姨說。

小雯和陳志明按照指示，向?qū)Ψ骄狭艘还?/strong>

"好，現(xiàn)在交換戒指。"

陳志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來，里面是一對普通的金戒指，沒有鉆石，沒有任何裝飾，就是最普通的素圈。

小雯心里一沉，但還是伸出手，讓陳志明把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接著是敬茶儀式，兩人給雙方父母敬茶，接受長輩的祝福。整個儀式不到二十分鐘就結(jié)束了，簡單得讓人難以置信。

接下來就是用餐時間。服務(wù)員陸續(xù)上菜，小雯這才發(fā)現(xiàn)，酒席的規(guī)格也出奇的低。沒有鮑魚，沒有龍蝦，甚至連基本的婚宴必備菜雞鴨魚肉都不齊全。一桌十個菜，大多是普通的家常菜，沒有任何特色。

陳志明的親戚還好，似乎習(xí)慣了這種規(guī)格。但小雯一家這邊的賓客卻明顯不滿意，小聲地議論著，有些人甚至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小雯的臉越來越紅，她感到無地自容。這哪里是婚禮，簡直就像是一場草草了事的聚餐。沒有儀式感，沒有豪華的場面，甚至連一個像樣的婚禮蛋糕都沒有。

"我該拿什么譜給爸媽交代？他們這些親戚朋友，以后還怎么見面？"小雯在心里痛苦地想著。

就在這時，她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的議論聲。

"這婚禮辦得也太寒酸了吧？我看連普通的滿月酒都比這個規(guī)格高。"

"是啊，連彩禮都沒有，婚禮又這么簡單，真不知道小雯嫁過來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