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一盤剛出鍋的紅燒肉擺上桌,邱陽臉色一變,手一抖就把盤子掀翻了。
熱湯濺到唐欣手背,燙得她倒吸一口涼氣,皮膚瞬間紅腫。
他抖得像篩糠,盯著地上的豬肉,吼道:“誰讓你買豬肉的?我不是說過不許買!”
唐欣捂著手,愣愣地看著他,腦子里一片空白。
這還是她那個溫柔體貼的丈夫嗎?
“陽陽,你咋了?不就一盤菜嗎?”她小聲問,聲音有點抖。
邱陽沒答,眼睛死死盯著那塊肉,像見了鬼。
唐欣心慌得不行,想起他從火車脫軌事故回來后,整個人就變了。
以前他會早起給她做早餐,晚上加班時給她披衣服。
現在卻整天拉著窗簾,把家弄得黑乎乎的。
她試著哄他:“我下次不買了,行不?”
可邱陽只是低頭喘氣,像在壓什么火。
唐欣咬咬牙,決定先忍著,盼著他能慢慢變回原來的樣子。
唐欣站在廚房,看著桌上擺好的紅燒肉,腦子里全是邱陽掀盤子時的眼神,像見了什么可怕的東西。
她怎么也想不通,那個溫柔的男人,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事故前的邱陽,是朋友眼里的模范丈夫,也是她心里的依靠。
他個子不高,笑起來眼睛彎彎的,總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暖意。
每天早上,他都會比唐欣早起半小時,煎個雞蛋,煮碗粥,再切點水果,擺得整整齊齊。
“欣欣,早餐得吃好,不然一天沒精神。”他總這樣嘮叨,語氣里滿是寵溺。
唐欣嘴上嫌他啰嗦,心里卻甜得不行。
晚上她加班到深夜,邱陽會開車去接她,車里放著她愛聽的老歌,副駕駛上還放一件他的外套。
“冷不冷?披上。”他一邊開車一邊問,手還伸過來幫她把外套蓋好。
唐欣有時故意逗他:“邱陽,你咋這么會照顧人?上輩子是保姆吧?”
他就笑,露出一口白牙:“那也只給你當保姆。”
這樣的日子,平淡卻幸福,像夏天的晚風,舒服得讓人不想醒。
他們結婚三年,感情一直很好。
邱陽在一家廣告公司做策劃,工作忙但有激情,唐欣則在銀行做客戶經理,收入穩定,倆人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他們早早商量好,先享受幾年二人世界,等事業再穩一點再生孩子。
每個紀念日,邱陽都會搞點小驚喜。
有年結婚紀念日,他偷偷訂了個餐廳,帶著唐欣去看夜景,還送了她一條細細的銀項鏈,上面吊著個小豬吊墜。
“豬是福氣,你戴著好看。”他笑著說。
唐欣當時感動得眼眶都紅了,摟著他撒嬌:“你咋這么肉麻啊!”
邱陽捏捏她的臉:“肉麻點不好?說明我愛你。”
那時候的邱陽,像是她世界的太陽,走到哪兒都帶著光。
可這一切,在那次出差后全變了。
邱陽的工作需要他去外地跑一個項目,預計一個月。
那天送他去火車站,唐欣還有點不舍,抱著他叮囑:“路上小心點,別老熬夜。”
邱陽笑著拍拍她的頭:“放心,回來給你帶特產。”
他上了火車,沖她揮揮手,笑容還是那么暖。
唐欣沒想到,這會是她最后一次看到那個熟悉的邱陽。
幾天后,她接到電話,聲音急得像炸了鍋:“邱陽的火車出事了!脫軌,死了好多人!”
唐欣腦子一嗡,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她趕到醫院時,邱陽已經醒了,身上只有幾處擦傷,醫生說沒事,觀察三天就能出院。
唐欣撲到他床邊,哭著抱住他:“陽陽,你嚇死我了!”
邱陽卻沒像以前那樣哄她,只是拍了拍她的背,眼神空空的,像丟了魂。
出院那天,邱陽一句話沒說,回了家就把自己關在臥室。
唐欣以為他嚇壞了,試著安慰:“陽陽,沒事了,咱在家好好休息。”
可邱陽只是點點頭,眼神還是那么空。
沒過幾天,他突然說要辭職。
唐欣愣了:“你不是最愛這工作嗎?咋說辭就辭?”
邱陽低頭,聲音悶悶的:“不想干了,累。”
唐欣沒多問,心想他可能是受了刺激,休息一陣就好了。
可接下來,邱陽的舉動讓她越來越摸不著頭腦。
他開始整天拉窗簾,把屋子弄得黑乎乎的,連燈都不怎么開。
唐欣下班回來,家里像個洞,安靜得讓人發慌。
她試著開窗透氣,邱陽卻急了:“別開!光太刺眼!”
唐欣嚇了一跳,趕緊把窗簾拉回去,小聲說:“好,我不開,行了吧?”
邱陽沒吭聲,坐在沙發上,低頭盯著地板,像在想什么。
唐欣心疼得不行,覺得邱陽可能是被事故嚇出了心理問題。
她查了些資料,說這種叫創傷后應激障礙,得慢慢陪著他走出來。
她開始更小心地照顧他,每天做好飯,陪他聊天,盡量讓家里有點生氣。
可邱陽像是變了個人,不愛說話,偶爾開口,聲音也冷冷的。
有次唐欣做了他最愛的糖醋排骨,想讓他高興點,剛端上桌,邱陽卻皺著眉推開:“以后別做這個。”
唐欣一愣:“你不是最愛吃這個嗎?”
邱陽沒看她,低聲說:“不吃了,膩了。”
唐欣心里一沉,覺得他不只是膩了菜,好像連她這個人,都讓他覺得陌生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邱陽的狀態沒好轉,反而更沉悶。
唐欣晚上睡不著,抱著被子想,邱陽到底經歷了什么?
那場事故,真的只是讓他受了點擦傷嗎?
她想起醫院里醫生的話:“他運氣好,傷得不重。”
可她總覺得,邱陽帶回來的,不只是幾道擦傷,還有什么她看不見的東西。
唐欣坐在客廳沙發上,手里攥著手機,屏幕上是一篇關于創傷后應激障礙的文章。
她抬頭看看臥室緊閉的門,邱陽已經在里面待了一整天。
她想不通,那個早起給她做早餐的男人,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上一小節的陰影還在,她試著讓自己相信,只要多點耐心,邱陽總會好起來。
可接下來的日子,邱陽的行為卻越來越讓她心慌。
他的脾氣像點著的炮仗,一點就炸,連唐欣都開始怕他。
有一天,她不小心把水杯碰倒,灑了點水在桌上,邱陽猛地站起來,沖她吼:“你能不能小心點!”
唐欣嚇得手一抖,杯子又滑了一下,摔在地上碎了。
她趕緊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邱陽卻沒理她,轉身回了臥室,門砰地一聲關上。
唐欣蹲在地上撿碎片,手被劃出一道血痕,心里堵得像塞了塊石頭。
邱陽的變化不只是脾氣。
他以前從不急著要孩子,總說等倆人都準備好再說。
可現在,他晚上變得特別黏人,舉止也粗魯得讓唐欣不適應。
有天夜里,他摟著唐欣,聲音低得像在命令:“欣欣,咱生個孩子吧。”
唐欣愣了,推開他問:“你不是說再等等嗎?咋突然想這個?”
邱陽沒答,只是盯著她,眼神暗得像深井。
唐欣心跳得快,敷衍道:“再說吧,咱現在這樣,哪有精力。”
邱陽沒再逼,可那眼神讓她后背發涼,像被什么東西盯上了。
她開始睡得不安穩,半夜常被邱陽的動靜吵醒。
他有時會坐在床邊,低頭盯著地板,嘴里念叨著聽不清的話。
唐欣壯著膽子問:“陽陽,你在干啥?”
他頭也不抬,冷冷地說:“沒事,睡你的。”
唐欣不敢再問,縮在被子里,覺得自己像在跟陌生人同床。
更奇怪的是,邱陽對豬肉的反應越來越大。
唐欣本來以為他只是不愛吃排骨,可有次她從超市買了點豬肉,準備做餃子,剛放進冰箱,邱陽就發現了。
他站在廚房門口,臉色白得像紙,聲音都在抖:“誰讓你買這個的?扔了!”
唐欣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邱陽已經沖過來,把肉從冰箱里掏出來,直接扔進垃圾桶。
唐欣急了:“你干啥?好好的肉,浪費多可惜!”
邱陽轉過身,眼睛瞪得像要吃人:“我說不許買!你聽不懂?”
唐欣被吼得懵了,心想不就一塊肉嗎,至于這樣?
她試著軟下來:“行,我不買了,別生氣。”
可邱陽還是喘著粗氣,盯著垃圾桶,像那塊肉會跳出來咬他。
唐欣越想越不對,邱陽以前明明愛吃豬肉,咋現在怕成這樣?
邱陽對光線的抗拒也更嚴重了。
家里窗簾整天拉得嚴嚴實實,連一絲光都透不進來。
唐欣下班回家,屋里黑得像沒人住。
她有次忍不住拉開窗簾,想讓屋子亮堂點,邱陽卻從臥室沖出來,聲音尖得嚇人:“拉回去!快拉回去!”
唐欣手忙腳亂地把窗簾合上,心跳得像打鼓:“陽陽,你咋了?曬曬太陽不好嗎?”
邱陽沒答,低頭站在那兒,拳頭攥得緊緊的。
唐欣不敢再動窗簾,可她心里憋屈,家不像家,倒像個地下室。
她試著跟邱陽聊:“你老這樣窩著,對身體不好,咱出去走走吧?”
邱陽頭也不抬:“不去,外面亂。”
唐欣沒轍,只好點點頭,可她心里越來越沉,覺得邱陽不只是在躲光,好像在躲什么更可怕的東西。
唐欣每天上班都像在逃避,回到家卻更難受。
她開始偷偷觀察邱陽,想找出他變樣的原因。
有次邱陽睡著了,她翻了翻他的手機,沒找到什么異常,只看到他最近常搜“火車事故”之類的東西。
她又想起那場事故,443人死了,邱陽卻活下來。
她問過他事故的事,可邱陽總是一句話帶過:“不記得了,別問。”
唐欣沒再追問,可她總覺得,邱陽的眼神里藏著什么。
她試著找朋友聊,朋友勸她:“他可能是嚇壞了,帶他看看心理醫生吧。”
唐欣點點頭,可她知道,邱陽現在這樣,根本不會同意去看醫生。
日子一天天過去,唐欣覺得自己像在守著一座空房子。
邱陽還是那個邱陽,可又完全不是。
她晚上躺在床上,聽著邱陽的呼吸聲,心里亂得像一團麻。
兩個月后。
唐欣坐在衛生間馬桶蓋上,手里攥著驗孕棒,兩條杠紅得刺眼。
她腦子里亂成一團,想起邱陽最近的怪樣,心情復雜得像打翻了調料瓶。
上一小節的陰影還在,邱陽的暴躁和對豬肉的恐懼讓她心力交瘁,可現在懷孕的消息,又給了她一點希望。
她深吸一口氣,推開衛生間的門,邱陽正窩在沙發上,盯著黑漆漆的電視屏。
唐欣咬咬牙,擠出笑:“陽陽,我有件事跟你說。”
邱陽頭也沒抬,聲音悶悶的:“啥事?”
唐欣咽了咽口水:“我懷孕了,咱要有孩子了。”
她等著邱陽高興,可他卻猛地抬頭,眼神冷得像冰:“懷孕了?什么時候的事?”
唐欣被他盯得發毛,小聲說:“剛測出來的,我想去醫院檢查一下。”
邱陽卻一下站起來,聲音拔高:“不去!醫院沒啥好去的!”
唐欣愣了:“孩子的事,檢查一下才放心啊。”
邱陽皺著眉,語氣像命令:“我說不去就不去,還有,不許吃豬肉,聽見沒?”
唐欣心頭一緊,想起他扔豬肉的樣子,沒敢再爭,只點點頭:“行,我聽你的。”
可唐欣心里不踏實。
孩子是她和邱陽的,她得為肚子里的小生命負責。
她查了些資料,知道孕早期檢查有多重要,邱陽的反應讓她更不安。
幾天后,她趁邱陽睡著,偷偷給單位請了半天假,打算去醫院。
她穿上外套,臨出門前又看了一眼臥室,邱陽睡得死沉,窗簾拉得一點光都沒有。
她輕手輕腳關上門,心跳得像擂鼓。
醫院離家不遠,唐欣坐了輛公交,路上卻總覺得有人盯著她。
她回頭幾次,車里只有幾個陌生乘客,低頭玩手機。
她揉揉太陽穴,心想可能是自己太緊張了。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后說一切正常,胎兒才六周,還得定期復查。
唐欣松了口氣,可一想到邱陽的反對,她又覺得胸口堵得慌。
回家的路上,唐欣走過一條小巷,打算抄近路。
巷子里有個老乞丐,蹲在墻角,衣服破得像掛了抹布。
唐欣想起邱陽,總覺得給他積點德也好,就掏出幾塊錢遞過去。
老頭接過錢,抬頭看她,眼睛亮得嚇人。
唐欣剛想走,他卻一把抓住她手腕,手勁大得像鐵鉗。
唐欣嚇了一跳:“你干啥?放手!”
老頭聲音沙啞,盯著她肚子:“姑娘,你的男人早死了,你身上全是死氣。”
唐欣腦子一嗡,想掙開,可老頭抓得更緊:“你懷的不是人,是鬼胎!生下來,你就沒命,那畜生就徹底活了!”
唐欣心跳停了一拍,覺得這老頭瘋了,喊道:“你胡說什么!放開我!”
老頭卻不松手,湊近了低聲說:“不信?今晚買塊豬肉回去,看他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