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劉大偉顫抖的手指輕輕撫過煙盒表面,眼眶瞬間濕潤。
他抬頭望向女兒,喉結滾動幾下,聲音哽咽。
"這得多少錢一條?。?
春節的傍晚,老舊的三居室彌漫著飯菜香。電視里春晚的歡聲笑語與這狹小客廳格格不入。
"爸,喜歡嗎?"女兒劉小雨站在一旁,眼睛里帶著期待,卻也藏著一絲憂慮。
劉大偉低頭又看了看手中精美的禮品袋。
里面是一條包裝華貴的黃鶴樓大金磚,金色煙盒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六十五歲的他從未見過如此高檔的香煙。
"這......這太貴重了......"
桌上幾盤簡樸的家常菜旁,這條名貴香煙顯得格外突兀。
"嘗嘗我做的紅燒肉,您最愛吃的。"小雨微笑著岔開話題,輕輕拉開椅子坐下。
劉大偉輕咳一聲,小心翼翼地將煙盒放回禮品袋。
他起身走向臥室,動作輕緩而鄭重。
十年前就該換的地板在他腳下發出細微的吱呀聲。
墻上的老照片里,年輕的他抱著幼小的女兒,笑容燦爛。
臥室的老木柜前,劉大偉打開最上層抽屜。
里面整齊擺放著幾本存折和一沓老照片。
他將那條名貴香煙輕輕放進抽屜,珍而重之地關上。
"爸,飯涼了。"廚房傳來女兒的呼喚。
"來了。"劉大偉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向餐桌。
春節的爆竹聲從遠處斷斷續續傳來,窗外天空被禮花點亮了一瞬又歸于黑暗。
清晨,松石區第三小區的老樓里,劉大偉睡眼惺忪地起床。
他穿著褪色的格子睡衣,先走向臥室的木柜。
輕輕拉開抽屜,那條未拆封的黃鶴樓大金磚安靜地躺在那里。
他小心地撫摸著包裝,然后輕輕關上抽屜。
這已成為一個月來的晨間習慣。
廚房里,他從掛鉤上取下有細小裂紋的瓷杯,小心避開裂縫泡了杯茶。
茶葉已用了三泡,顏色淡得幾乎看不出來。
"老劉,在家呢?"門外傳來熟悉的嗓音。
鄰居王老頭推門而入,手里提著兩瓶散裝白酒。
"來來,嘗嘗我侄子從老家帶的酒。"
兩人坐在狹小客廳的茶幾旁,煙霧繚繞。
茶幾上擺著劉大偉常抽的紅雙喜,煙盒已經皺皺巴巴。
"誒,老劉,前兩天我去煙酒店,看見那什么'大金磚',賣三萬多一條!"王老頭咂咂嘴,"哪家子能抽得起啊。"
"是貴。"劉大偉輕聲應和,眼神飄向臥室方向。
王老頭沒注意,繼續滔滔不絕。
"那可是一條頂咱們普通人半年工資??!"
劉大偉默默吐出一口煙圈,不置可否。
茶幾下面的拖鞋已經開膠,他用膠帶纏了幾圈。
窗框邊的油漆剝落處,露出了灰色的水泥。
"你閨女過年給你帶啥好東西沒?"王老頭問道。
"沒啥,就是常規的衣服、水果。"劉大偉輕描淡寫。
中午,樓下小區廣場上,幾位大媽圍在一起嘮家常。
"我家兒子給買了個按摩椅,一萬多呢!"
"我女婿送了個凈水器,說是對身體好。"
劉大偉坐在遠處的長椅上,默默聽著,神情復雜。
傍晚回家路上,他在小賣部門前駐足。
"老板,來包煙。"他掏出皺巴巴的十元錢。
"還是紅雙喜?"老板熟練地遞過來。
"嗯。"劉大偉點點頭,接過香煙。
他的目光不自覺地瞥向柜臺上方的高檔煙酒區。
幾盒包裝精美的煙靜靜地陳列著,價格標簽小得幾乎看不清。
夜深人靜,劉大偉坐在床邊,翻看一本老相冊。
相冊里,小雨從牙牙學語到穿著學士服,時光如白駒過隙。
他的指尖輕輕撫過女兒小時候的照片,嘴角泛起苦澀的微笑。
床頭的老式鬧鐘滴答作響,提醒著時間的流逝。
他輕輕關上相冊,伸手拉開抽屜。
那條名貴香煙依然靜靜地躺在那里,包裝上的燙金字樣反射著臺燈的微光。
劉大偉長久地凝視,終于輕輕關上抽屜,關燈睡去。
周日上午,劉大偉的手機響起了視頻通話的鈴聲。
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領,接通了電話。
"爸,早餐吃了嗎?"女兒小雨的臉出現在屏幕上。
幾百公里外的繁華城市,小雨坐在明亮的餐廳里。
背景是簡約現代的裝修風格,與劉大偉的老房子形成鮮明對比。
"吃了吃了,煮了點稀飯配榨菜。"
劉大偉調整了一下坐姿,確保背后的墻面看起來干凈整潔。
"那條煙開了嗎?"小雨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是她每周例行的問題,如同問候一般熟悉。
"還沒呢,舍不得啊。"劉大偉笑著搖頭,"等特殊日子再抽。"
他迅速轉移話題,"你那邊工作忙不忙?"
"挺忙的,這季度業績壓力大。"小雨揉了揉太陽穴。
她看起來比上次通話時更加疲憊,眼下有明顯的黑眼圈。
劉大偉皺起眉頭,心疼不已。
小雨勉強打起精神,"爸,我找了個大點的房子,有兩居室。"
"你一個人住那么大干嘛?"劉大偉不解地問。
"我是想……"小雨猶豫了一下,"您要不要來住一段時間?"
劉大偉坐在老舊的藤椅上,微微一怔。
院子里的矮柳樹隨風輕擺,斑駁的光影在他臉上流動。
"我這把老骨頭,折騰不起了。"他輕輕搖頭,"再說,這里熟人多。"
小雨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點點頭。
掛完電話,劉大偉緩慢地走到樓下公告欄。
小區物業新貼出的通知赫然在目:要加裝電梯,每戶需交納一萬元。
他默默地撕下通知單,小心地折好塞進口袋。
轉角處,李大媽正在和幾位鄰居聊天。
"聽說了嗎?老張家兒子買了輛二十多萬的車,專門接老兩口去城里住。"
"可不是,現在有本事的子女都把父母接過去享福。"
劉大偉悄悄繞道走開,不愿加入這樣的對話。
次日傍晚,劉大偉照例接到女兒的視頻電話。
小雨似乎剛洗完澡,頭發還滴著水。
"爸,昨天忘了問,那條煙您真的喜歡嗎?"
劉大偉愣了一下,連忙點頭。
"喜歡喜歡,那可是好東西。"
小雨突然哽咽起來,"可您一直不抽,是不是嫌它太貴了?"
劉大偉慌了神,急忙解釋。
"不是不是,那是我收到過最好的禮物,只是想留到特別的日子。"
他手忙腳亂地抽出紙巾,仿佛能隔著屏幕為女兒擦淚。
"您總是這樣,什么東西都舍不得用。"小雨抹了抹眼淚。
劉大偉沉默了,眼神復雜。
掛斷電話后,他站在窗前良久。
窗外,城中村的燈火零星地亮起,遠處高樓的霓虹閃爍。
他回到臥室,緩慢地拉開抽屜。
那條黃鶴樓大金磚旁邊,整齊地放著幾本折角的存折和女兒從小到大的照片。
照片中女兒的笑容從天真爛漫到成熟穩重。
劉大偉拿起其中一張女兒大學畢業照,手指輕輕撫過。
照片已經有些發黃,但女兒的笑容依然燦爛。
他嘆了口氣,將存折拿出來,翻開第一頁。
上面的數字并不多,只有零星的幾筆存款記錄。
最后一次存款是在三個月前,數額剛好夠付小區加裝電梯的費用。
"爸爸給不了你最好的生活,但求你別擔心我......"
他輕聲自語,目光卻落在那條未開封的香煙上。
電話突然再次響起,劉大偉嚇了一跳。
"喂,小雨?怎么又打來了?"
"爸......"女兒的聲音有些奇怪,"我可能要回來一趟。"
"怎么了?"劉大偉緊張地坐直身體。
"就是......公司安排我出差,去您那邊的分公司......"
劉大偉敏銳地察覺到女兒話語中的遲疑。
"真的嗎?那太好了,什么時候到?我去接你。"
"下周三吧,但我可能不住家里,公司給訂了酒店。"
劉大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隨即又黯淡下去。
"行,你工作要緊,有空就過來坐坐。"
掛斷電話,劉大偉卻高興不起來。
他隱約感覺女兒有事瞞著他。
一種不祥的預感悄悄爬上心頭。
這大半年來,女兒每次視頻都問那條煙的事,今天還突然要回來......
難道她生病了?或者遇到了什么麻煩?
劉大偉坐立不安,決定第二天去藥店買些補品,再把家里好好收拾一番。
窗外,春末的細雨悄然落下,滴答聲敲打著他不安的心。
"大爺,下點雨,走慢點。"
社區門衛小李急忙起身,幫劉大偉撐開一把破舊的黑傘。
劉大偉匆匆點頭道謝,邁入雨幕中。
四月的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潤濕了青石區的每一寸土地。
劉大偉低頭看著自己濕透的布鞋,嘆了口氣。
破舊的鞋底已經開裂,雨水輕易滲了進來。
路過報刊亭,他抽出一張廢舊報紙,小心翼翼地塞進鞋里吸水。
醫院走廊上的燈光慘白,消毒水的氣味刺鼻。
病房里,老王躺在病床上,面色蠟黃,氧氣管從鼻孔探出。
"老劉,你來了。"老王的老伴王大娘揉了揉布滿血絲的眼睛。
"怎么樣了?"劉大偉低聲問道。
"心梗,醫生說幸虧送得及時。"
病床上的老王虛弱地抬了抬手,示意無礙。
"你兒子呢?"劉大偉環顧四周,只見一把老舊的搖椅和幾件簡單的行李。
王大娘眼神暗了暗。
"在廣州,說是項目脫不開身,等忙完就來。"
劉大偉默然,目光落在墻上的日歷上。
上面赫然標注著:"已經三個月零五天"。
顯然是王大娘記錄的兒子未歸時間。
"要不要我幫你聯系他?"劉大偉猶豫著問。
"不用了。"王大娘搖搖頭,"年輕人工作忙,我們懂。"
劉大偉想起自己女兒也是在遙遠的城市打拼。
他不自覺地握緊了口袋里的手機。
回家路上,雨下得更大了。
他的鞋子完全濕透,每走一步都發出"吱吱"的聲響。
客廳里,他下意識地打開抽屜,看了一眼那條未開封的香煙。
目光移向桌歷,上面用紅筆圈出了一個日期。
"小雨生日,還有三天。"
劉大偉喃喃自語,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他決定在女兒生日那天打開那條珍貴的香煙,給女兒打電話道謝。
仿佛下定決心般,他站起身,走向臥室深處的老柜子。
從最下層抽屜里,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瓶積滿灰塵的白酒。
瓶身上貼著泛黃的標簽:五糧液,2010年。
是女兒大學畢業時買的,一直舍不得喝。
他輕輕擦去瓶身的灰塵,眼神變得堅定。
廚房里,劉大偉翻開一本陳舊的筆記本。
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各種菜譜,都是女兒小時候愛吃的。
"紅燒排骨、糖醋里脊、清蒸魚..."
他的手指停在紅燒排骨的頁面上。
記憶中,每次做這道菜,小雨都會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
第二天一早,劉大偉破天荒地穿上了幾年不曾穿過的那件深藍色襯衫。
他仔細刮了胡子,甚至噴了幾滴小雨大學時送的古龍水。
菜市場上,他精挑細選了一大塊上好的排骨。
"大爺,今天過節啊?"肉鋪老板笑著打趣。
"女兒生日。"劉大偉難得露出笑容。
"咦?您不是一個人住嗎?"
"電話過,也是過。"
劉大偉輕描淡寫地回答,卻忍不住多買了幾樣女兒愛吃的菜。
回家路上,他不自覺地哼起了小雨小時候愛聽的童謠。
多年不曾有過的輕松感,蕩漾在他心頭。
"叮鈴鈴——"
凌晨兩點,急促的電話鈴聲劃破寂靜。
劉大偉從睡夢中驚醒,慌亂中差點打翻床頭的水杯。
"喂,您好,請問是劉小雨的父親嗎?"
電話那頭是一個陌生的女聲,語氣急促。
劉大偉瞬間清醒,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我是,請問您是?"
"我是小雨的同事張麗,小雨現在住院了,高燒不退。"
劉大偉的手猛地抓緊了電話。
"什么?什么時候的事?嚴重嗎?"
"昨天下午開始發燒,今天凌晨燒到四十度,我們送她去了醫院。"
劉大偉的心跳加速,額頭冒出冷汗。
"醫生怎么說?是什么病?"
"醫生說可能是過度勞累導致的免疫力下降,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張麗頓了頓,"但小雨一直念叨著要見您。"
放下電話,劉大偉的手腳冰涼。
他在黑暗中摸索著打開燈,手忙腳亂地翻出行李箱。
衣服、洗漱用品、常用藥物...他胡亂塞進箱子,又拿出來整理。
忽然,他的動作停住了。
目光落在抽屜里那條未開封的黃鶴樓大金磚上。
片刻猶豫后,他小心翼翼地將煙盒放入行李箱。
清晨四點,劉大偉站在社區門口,等待前往火車站的出租車。
天還未亮,春寒料峭。
他緊了緊單薄的外套,眼神中充滿焦慮。
"師傅,麻煩快點,我女兒住院了。"
上了車,劉大偉語氣急切。
出租車司機看了看后視鏡中這位焦急的老人。
"放心吧大爺,來得及。我幫您把行李放后備箱。"
火車上,劉大偉坐立不安,不停地看表。
"還有四個小時才到..."
他低聲自語,眼中滿是擔憂。
對面座位上,一對年輕夫妻正照顧著一個嬰兒。
嬰兒哭鬧不止,年輕父親笨拙地搖晃著,試圖哄孩子入睡。
這畫面讓劉大偉想起小雨小時候。
那時的他,剛剛失去妻子,獨自帶著年幼的女兒。
多少個夜晚,小雨發燒哭鬧,他手足無措地在房間里踱步。
"怎么又發燒了..."
記憶中的自己總是這樣嘀咕著,疲憊不堪卻又強撐著笑容。
劉大偉不自覺地從口袋里掏出那條煙,反復摩挲著包裝。
車窗外,天色漸明,城市的輪廓逐漸清晰。
他想起女兒每次視頻時問起那條煙的樣子。
眼神期待中帶著一絲憂慮,似乎那煙盒里藏著什么秘密。
"難道..."
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閃過劉大偉的腦海。
"小雨是不是...生了什么嚴重的病?"
這個想法如同一把尖刀,刺痛了他的心。
他這才明白,為何女兒每次視頻都詢問那條煙。
為何突然要回老家,卻又改口說是公司派她出差。
為何同事而不是她本人打來電話...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劉大偉喃喃自語,但手中握著的煙盒卻愈發沉重。
列車緩緩進站,劉大偉幾乎是第一個沖出車廂的。
候車大廳人山人海,他卻像離弦的箭,徑直向出口跑去。
江城中心醫院,VIP病房區。
消毒水的氣味彌漫在走廊中。
劉大偉踉踉蹌蹌地跑到護士站,氣喘吁吁地問道:
"請問...劉小雨...在哪個房間?"
"1607號房,右轉走到盡頭。"護士抬頭看了看這位滿頭大汗的老人。
劉大偉幾乎是沖到了病房門口。
他站在門前,深吸一口氣,平復急促的心跳。
輕輕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他心頭一顫。
女兒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額頭上貼著退燒貼。
一個年輕女孩站在床邊,見他進來,立刻迎了上來。
"您一定是小雨的父親,我是張麗。"
劉大偉點點頭,目光卻始終不離女兒。
"醫生怎么說?"他低聲問道。
"沒什么大礙,就是工作太拼了。"
張麗嘆了口氣,"連續加班一個月,免疫力下降。"
劉大偉走到床邊,輕輕撫摸女兒的額頭。
"你這孩子..."
小雨似乎感應到了父親的到來,緩緩睜開眼睛。
"爸...您來了。"
她的聲音很弱,但眼睛卻亮了起來。
"你嚇死我了。"劉大偉聲音哽咽。
"一會兒就好,沒事的。"小雨努力擠出一個微笑。
張麗識趣地退出病房,輕輕帶上門。
窗外,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劉大偉仔細打量著女兒。
眼下的黑眼圈,消瘦的臉頰,病態的蒼白膚色。
"你這是要累垮自己啊。"
"最近公司在談大項目,就忙了些。"小雨輕描淡寫地解釋。
劉大偉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他慢慢從背包里拿出了那條黃鶴樓大金磚。
"我帶來了。"他小聲說道。
小雨看到那條煙,微弱地笑了。
"爸,那是給您的禮物,您留著自己抽啊。"
劉大偉搖搖頭,神情復雜。
"我一直想找個特殊的日子打開它。"
他頓了頓,"現在,我覺得這一天到了。"
小雨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安,但很快又被期待取代。
"爸,我...我其實..."
"別說了,好好養病。"
劉大偉打斷她,手指輕輕撫過煙盒的表面。
"這么貴重的東西,我怎么舍得一個人偷偷抽了。"
病房里一時陷入沉默。
只聽見監測儀器發出規律的"滴滴"聲。
陽光漸漸移動,影子在地板上拉長。
小雨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條煙。
"爸,您真想現在打開嗎?"她小聲問道。
劉大偉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光芒。
"你生病了,這就是特殊的日子。"
小雨的眼睛濕潤了,她輕輕點頭。
"那...您打開看看吧。"
在女兒期待的目光中,劉大偉小心翼翼地拆開外層包裝。
金色的煙盒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他的手有些顫抖,仿佛即將打開的不是一盒香煙,而是潘多拉的魔盒。
"為什么這么緊張啊,不就是香煙嗎..."
他自嘲地笑笑,小心翼翼地掀開盒蓋。
當煙盒完全打開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手突然劇烈顫抖,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這...這是......"
劉大偉的聲音哽咽,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病床上的女兒。
小雨眼中含淚,卻帶著釋然的微笑。
"爸......"她輕聲喚道。
劉大偉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