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叫李明,今天想跟大伙嘮嘮我那段差點毀掉婚姻的辦公室曖昧經歷,句句都是大實話,也給各位提個醒。
我在單位算是個新人,干了一年多工程技術崗,單位里所有電腦調配、音響調試都是我的活兒。
我對面工位坐著部門經理鳳姐,她是個離了婚的女人,研究生學歷,平時看著特高冷,不茍言笑的,但實際上是個面冷心熱的人。
她每天打扮得那叫一個精致時尚,高跟鞋、絲襪配黑色工裝裙,身上還總飄著進口香水味兒。
那會兒我正跟女朋友談戀愛,我倆都是從農村出來的,好不容易在省會城市扎下根,可工資低得可憐。
婚禮一直拖著辦不成,就因為沒錢。
我女朋友脾氣不太好,特別愛抱怨,對我父母也不咋尊重。
有一回,我爸媽扛著個蛇皮袋子,大老遠來單位給我送自家種的花生。
我女朋友當場就拉下臉,嫌棄地說:“你怎么把東西送到這兒來了?”
看著她那副模樣,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兒。
偏偏這一幕,讓鳳姐瞧見了。
當時外面下著暴雨,按照單位規定,外人工作時間不能進。
可鳳姐二話不說,把我爸媽請到她的辦公室,拿干毛巾給他們擦水,倒熱茶,還問他們吃飯了沒,自己掏錢訂了兩份盒飯。
她甚至把我爸媽那個臟兮兮的袋子放在自己辦公室的床上。
那一刻,我感動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跟我處了四五年對象的女朋友,在我爸媽面前從來都是趾高氣昂的,可鳳姐卻這么善解人意,一對比,我心里更委屈了。
我爸臨走時還念叨:“你們這個女領導脾氣真好啊。”
從他和我媽的眼神里,我能看出來,他們多希望我能找個像鳳姐這樣的媳婦兒。
打那以后,我不自覺地開始留意鳳姐。
以前沒咋注意,現在發現她每天早上來單位化妝,那妝容精致得很,杏核眼、櫻桃嘴,有時候還讓我幫她描眉毛。
她每天都換不同的高跟鞋,以前覺得這毛病挺讓人討厭,現在卻覺得她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她在工位上換高跟鞋、換絲襪的時候,毫不避諱,露出筆直的腿,那種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息,不知不覺就鉆進我心里了。
有一回晚上加班,單位就剩我和鳳姐兩個人。
她主動給我訂外賣,我說我請她,她卻說:“小明,你掙得也不多,姐姐請。”
聽到她喊我小名,我一下子就臉紅了。
這小名只有我爸媽知道,連我女朋友都沒聽過,她居然從跟我爸媽的聊天里記住了。
我倆一起吃著肉湯面,她還特意給我扒大蒜,那一刻,我感覺她特別細心,既有職場女性的干練,又有居家女人的溫柔。
下班的時候,外面暴雨傾盆。鳳姐個子比我高,她主動給我打傘,還叫了出租車讓我先走。
我說咱倆坐一輛車吧,她卻說:“不用,你女朋友該多想了。”
看著她在雨里遠去的背影,我心里對她的感覺,從最初的感激慢慢變成了曖昧和憐憫。
回到出租屋,女朋友張口就罵:“你是不是又跟那個老女人加班了?老女人是不是勾引你了?”
看著屋里亂糟糟的床鋪,還有鍋里長毛的剩飯,再想想鳳姐的溫柔體貼,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摔門而出,打車又回到單位。 雨點砸在出租車窗玻璃上,像無數細小的鼓點。
我付完車費沖進大廳時,正看見鳳姐站在屋檐下跺腳,她的米色風衣下擺已經洇成了深褐色,絲襪上的水珠順著小腿往下淌。“你怎么回來了?”
鳳姐轉身時高跟鞋在瓷磚上打了個滑,我下意識伸手扶住她的胳膊,觸到一片冰涼的皮膚。“我...我忘拿充電器了。”
我撒了個拙劣的謊言,聞到她發梢飄來的茉莉混著雨水的味道。
鳳姐突然打了個噴嚏,睫毛膏暈開一小片灰色,“這鬼天氣,三輛車都取消訂單。”
她的聲音比平時軟,帶著鼻音,我注意到她鎖骨處有顆小痣,被雨水襯得發亮。
“回單位吧。”
“好。”鳳姐低頭嬌羞。
電梯上升時兩人都沒說話,只有水滴從衣角墜落的聲響。
鳳姐掏出鑰匙串時金屬碰撞聲格外清脆,我看著她被雨水泡得發白的手指關節,“要不...你先換件衣服?”
話剛出口我就后悔了,辦公室里哪來的備用衣物。
鳳姐卻輕笑一聲,推開財務室的門,“上次團建落在這兒的文化衫,將就穿吧。”
黑暗突然籠罩下來,整層樓跳閘了。
我聽見衣料摩擦的窸窣聲,鳳姐的香水味在潮濕空氣里愈發濃郁。
“別開手機燈,”她的聲音從兩米外傳來。我僵在原地,聽見自己太陽穴突突跳動的聲音,雨水順著我的鬢角滑到下巴。
“你爸媽上周寄的柿餅挺甜。”鳳姐的話讓我一愣,黑暗中塑料包裝袋嘩啦作響,“放你抽屜里了,早上看你不在...”
她的聲音越來越近,我能感覺到有溫熱的氣息拂過自己耳垂。
我突然抓住對方的手腕,摸到文化衫的棉質袖口,濕漉漉的絲襪蹭過我的西褲褲縫。
應急燈亮起的瞬間兩人同時松手。
鳳姐套著印有公司logo的oversizeT恤,光腿站在文件柜旁,頭發還在滴水。
我注意到她右腳踝有處玫瑰紋身,被水泡得發紅。
“充電器在主機箱后面,”她用毛巾裹住頭發,語氣突然恢復成平日里的干練,“雨小了就快回去吧。”
走廊傳來保安手電筒的光束,我慌忙退后兩步撞到轉椅。
鳳姐彎腰撿起掉落的文件夾,領口蕩下來的瞬間,我看見她后頸有塊暗紅色的胎記,形狀像片楓葉。
保安的腳步聲停在門外,鑰匙串叮當作響,“還有人加班?”
老頭的聲音透過門板悶悶的。
“馬上走。”鳳姐應了一聲,轉頭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她的睫毛在應急燈下透出扇形陰影,口紅早就蹭掉了,露出原本蒼白的唇色。
我盯著她鎖骨上的水珠滑進衣領,喉結動了動。
保安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整層樓重新陷入黑暗,只有安全出口的綠燈映出兩人模糊的輪廓。
“你女朋友昨天打電話到前臺了。”鳳姐突然說,她摸黑從抽屜里取出傘,“問你是不是經常加班。”金屬傘骨彈開的聲響讓我打了個激靈。
鳳姐把傘柄塞進我手里時,指尖在我掌心停留了半秒,“柿餅記得吃,放久了會壞。”
正說著,單位突然斷電了。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沖動,我拽著她就把她推到墻上。她一開始還掙扎,后來就不動了。
“我去喊人修電閘。”鳳姐的聲音在黑暗里有些飄,她試圖抽回手。
我沒松手,反而順著她冰涼的胳膊摸到文化衫袖口的線頭,潮濕的棉布貼著我發燙的掌心。“別走,”我聽見自己聲音啞得不像話,“應急燈馬上會亮。”
我的拇指無意識摩挲著她手腕內側的脈搏,那里有根凸起的血管在突突跳動。
鳳姐的呼吸聲變重了,茉莉香混著雨腥味直往我鼻子里鉆。
黑暗中傳來衣料摩擦的細響,鳳姐似乎正在整理過長的文化衫下擺。
應急燈終于亮起來,照出她光裸的小腿上未干的水痕,右腳踝的玫瑰紋身蹭掉了半邊花瓣。
保安的咳嗽聲從消防通道傳來,鳳姐迅速退到辦公桌后。
她抓起濕漉漉的絲襪團成一團塞進抽屜,金屬掛鉤刮擦木板的聲響格外刺耳。
“柿餅,”她突然指著地上,“你爸媽親手曬的。”
我蹲下去撿,看見她小腿肚在發抖。
“衣服,你拿著。”鳳姐把折疊傘和衣服往我懷里推,塑料傘骨硌到我胸口。
我開燈拿毛巾給她擦裙子,擦裙擺的時候,她明顯躲了一下,說了句“我自己擦吧,謝謝你”,臉漲得通紅。
我倆就這么尷尬地坐著,她打破僵局說餓了。
我倆點了餃子。
吃餃子的時候,她調皮地用筷子夾了一個喂到我嘴里,這舉動太曖昧了,我感覺她是在試探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的手直哆嗦,臉也紅透了。
后來我們喝酒,我不勝酒力,暈乎乎地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等我醒來,發現身上蓋著鳳姐的呢子大衣,還帶著她身上的清香味兒。
她端著熱水坐在我旁邊,跟我說:“小明,說實話,我挺喜歡你這種男生的,很優秀,很努力。不像我一個離婚的女人……”
說著說著就哭了,跟我傾訴她前夫的種種不是。
正說著,單位又突然斷電了。
門衛大爺不知道屋里還有人。
她假裝要去喊人,我一把拽住她的手,在黑暗里,我膽子也大了起來。
她沒掙脫,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