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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的小縣城總是帶著一種與世無爭的寧靜,縣城邊緣有一片略顯老舊的別墅群,掩映在綠樹叢中,像是被時間遺忘的角落。
冼廣生,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皮膚被歲月和風霜磨得有些粗糙,眼神卻始終透著一股不服輸的勁頭。
他在城里打拼了大半輩子,開過小飯館,做過建材生意,攢下了一筆不算多的積蓄——88萬。
幾年前,他聽說縣城邊上的這片別墅群價格低廉,環境清幽,便動了心思。
經過一番考察,他咬咬牙掏出所有積蓄,買下了一棟兩層的小別墅。
房子外觀古樸,紅磚外墻有些斑駁,院子里長滿了雜草,但四周綠樹環繞,空氣清新,冼廣生覺得這正是他想要的歸宿。
他站在別墅門口,雙手叉腰,嘴角掛著一抹滿足的笑,心里盤算著要把這里收拾得漂漂亮亮,給自己一個真正的家。
買下房子后,冼廣生迫不及待地開始籌備裝修。
他找了縣城里一個熟識的裝修隊,帶著一堆圖紙和想法,天天往別墅跑。
裝修工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墻面刷上了白漆,地板鋪上了瓷磚,廚房和衛生間也漸漸有了模樣。
每天下班后,冼廣生都會開著那輛二手面包車過來,站在房子里轉一圈,看著它一點點變樣,心里滿是期待。
他甚至開始想象以后住進來,坐在陽臺上喝茶,聽著樹林里的鳥叫,過上那種平靜又愜意的生活。
為了省錢,他還時不時自己上手,搬搬材料,刷刷墻,忙得不亦樂乎。
裝修工人見他這么上心,都笑著打趣:“冼哥,這房子弄好了,你可得請我們喝頓喜酒啊!”
冼廣生哈哈一笑,擺擺手說:“沒問題,到時候一定請你們吃頓好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裝修進展到了一半,房子已經初具雛形。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順利的時候,詭異的事情悄然發生了。
那是一個陰沉的下午,天空灰蒙蒙的,空氣里帶著一絲潮氣。
冼廣生像往常一樣來到別墅,打算檢查一下二樓臥室的施工情況。
他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屋子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木屑味,墻面剛刷好,地板上還散落著一些工具。
他正低頭查看墻角的細節,突然感覺頭頂有什么東西滴了下來,涼涼的,帶著點黏性。
他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低頭一看,手指上竟然沾著鮮紅的液體,像極了血跡。
冼廣生愣住了,心跳猛地加快,他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可那刺眼的紅色卻怎么也抹不掉。
他抬頭看向天花板,試圖找出這液體的來源。
天花板是用木板拼接的,刷了一層白漆,看起來平整無奇。
可就在他注視的瞬間,又一滴暗紅色的液體從木板縫隙中滲了出來,緩緩滴落,在地板上匯聚成一小灘。
冼廣生的頭皮瞬間發麻,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到后背。
他咽了口唾沫,聲音有些顫抖地自言自語:“這……這是怎么回事?油漆漏了?”
可他心里清楚,這顏色和質感,根本不像油漆。
他站在原地,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兒,那液體還在一滴滴地滲出,空氣中開始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鐵銹混著什么腐爛的氣息。
冼廣生強壓住心里的不安,跑下樓叫來了正在一樓干活的裝修工人。
領頭的師傅叫嵇大勇,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干裝修十幾年,見多識廣。
冼廣生指著二樓,聲音發緊地說:“嵇師傅,你快上去看看,臥室天花板上滴下來紅色的東西,像血一樣!”
嵇大勇皺了皺眉,半信半疑地說:“血?哪有這么邪乎的事,可能是水管漏了,摻了鐵銹吧。”
他招呼了兩個工人,拿上工具,跟冼廣生一起上了二樓。
幾個人站在臥室里,抬頭一看,果然見到天花板上那暗紅色的液體還在滲,地板上已經積了一小攤,顏色深得發黑。
嵇大勇臉色也變了,嘀咕道:“這味兒不對啊,不像是水管漏的。”
工人里有個年輕的小伙子叫韋小龍,膽子大,平時愛看些靈異小說,他盯著天花板,咽了口唾沫說:“冼哥,這不會是鬧鬼吧?我聽說老房子有時候會藏著怪事……”
冼廣生瞪了他一眼,呵斥道:“別胡說八道!這房子我買的時候查過,沒人住過幾年,能有什么怪事!”
可他嘴上硬氣,心里卻打起了鼓。
嵇大勇蹲下來,用手指蘸了一點地上的液體,湊近鼻子聞了聞,眉頭皺得更深了:“這味兒有點腥,還有點臭,不像是普通的液體。”
“要不……咱們砸開看看?”嵇大勇提議道。
冼廣生猶豫了。
他盯著天花板,心里七上八下,既害怕真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又覺得不查清楚寢食難安。
裝修工人也都看著他,等他拿主意。
最終,他咬了咬牙,點頭說:“砸吧,總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嵇大勇拍了拍手,招呼工人拿來梯子和撬棍,小心翼翼地爬上去,開始敲砸天花板的木板。
冼廣生站在下面,手心全是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上面。
木板被一塊塊撬開,每敲一下,屋子里就回蕩著沉悶的“砰砰”聲,像是在敲擊他的心臟。
隨著第一塊木板被拆下,一股刺鼻的腐臭氣味猛地撲了出來,濃烈得讓人幾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