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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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你們金婚紀念日了,媽,你和爸爸有什么打算?"我笑著問道。
母親放下手中的毛線,看了我一眼,語氣平淡:"沒什么特別的,可能就簡單吃個飯吧。"
此時,父親從書房走出,眼神閃爍著我從未見過的光芒:"不,明天很特別。我準備了一份'大禮',送給你媽媽和李叔叔。"
母親的手突然顫抖起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李叔叔?他也要來?"我有些疑惑。
父親冷笑道:"當然,畢竟他陪伴了你媽四十五年,比我還要長久。
這份'禮物',等了半個世紀才能送出。"
01
五十年,是個令人肅然起敬的數字。
這個周末,整個家族都將聚集在一起,為我的父母慶祝金婚紀念日。半個世紀的婚姻,在這個離婚率居高不下的時代,幾乎成了一種傳奇。
我叫林曉陽,今年已經四十歲,在某銀行擔任部門經理。從小到大,我一直以我的父母為榜樣——父親林國強,退休前是某國企的高管;
母親張美玲,曾是某中學的語文教師。在外人眼中,他們是模范夫妻,幾十年如一日相敬如賓。
然而就在三天前,我無意中聽到了那段對話,徹底打破了我對這個家的認知。
那天晚上,我臨時回父母家取資料。剛走到院子里,就聽見父親異常激動的聲音從窗戶里傳出來。
"五十年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母親的聲音有些發抖。
"李建國!你和他的事,你真以為能瞞我一輩子?"
我驚得站在原地,不敢挪動腳步。李建國是誰?噢,是李叔叔吧,父親多年的老同事,也是我從小就認識的"叔叔"。
"別胡說!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母親的聲音更加慌亂了。
"朋友?"父親冷笑一聲,"四十五年的'朋友'?你們把我當傻子嗎?"
我聽到屋內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趕緊推門而入。看到的是母親臉色蒼白地坐在沙發上,而父親則站在客廳中央,胸口劇烈起伏。
"爸,媽,你們怎么了?"我裝作剛到的樣子問道。
父親深吸一口氣,調整了表情:"沒事,只是在討論金婚宴的事。"
母親低著頭,手指絞在一起,沒有說話。
"金婚宴的賓客名單定了嗎?"我試著轉移話題。
"當然,所有人都要來,"父親意味深長地看了母親一眼,"特別是李建國,他一定不能缺席。"
母親猛地抬頭,眼中滿是恐懼。
02
第二天,我找了個借口單獨約見了母親。
某咖啡廳里,母親心不在焉地攪動著咖啡,眼圈發紅,明顯一夜沒睡好。
"媽,你和爸爸之間發生了什么?"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母親抬頭看了我一眼,勉強笑了笑:"沒什么,就是老兩口鬧點小別扭。"
"是關于李叔叔的事嗎?"
母親的手明顯顫抖了一下,咖啡灑在了桌子上。她慌忙用紙巾擦拭,避開我的目光:"你...你聽到了多少?"
"不多,只是聽到爸爸提到李叔叔的名字,"我頓了頓,"媽,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訴我。"
母親沉默了許久,終于抬起頭,眼中盈滿了淚水:"曉陽,人生有時候很復雜...有些選擇,一旦做了,就要承擔一輩子的后果。"
"媽,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感到一陣不安。
"你爸爸..."她剛要開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母親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我得走了,"她匆忙站起身,"金婚宴的事,我會處理好的。"
"等等,媽!"我喊住她,"爸爸說的四十五年是什么意思?你和李叔叔之間真的有什么嗎?"
母親站在原地,背影顯得異常脆弱:"有些事,知道真相未必是好事。"說完,她快步離開了咖啡廳。
回到家,我坐在書桌前,翻開家里的相冊。照片中的父母年輕時看起來很幸福,但奇怪的是,在很多家庭聚會的照片中,李叔叔幾乎都在場。
我甚至找到一張我五歲生日時的合影,父親站在最邊上,而李叔叔則站在母親旁邊,三人臉上都帶著笑容,看起來和諧無比。
我開始回憶關于李叔叔的點點滴滴。他確實經常出現在我的成長記憶中——學校運動會上,他比父親更積極地為我加油;
高考那年,他送了我一支昂貴的鋼筆;甚至我結婚時,他送的禮物比父親的還要貴重。
這些年來,我一直把李叔叔當作父親的好友,家里的常客。但現在回想起來,他與母親之間那些不經意的眼神交流,那些短暫的促膝長談,那些本不該引起注意的細節,都變得異常刺眼。
四十五年...如果確實如父親所說,那么這段關系幾乎貫穿了父母婚姻的整個歷程。
03
金婚宴前一天,我去幫父親取定制的禮物。
"爸,你和媽媽之間..."我鼓起勇氣想問個明白。
"噓,"父親打斷了我,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平靜,"明天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你知道李叔叔和媽之間的事?"
"四十五年前我就知道了,"父親苦笑,"在你出生前不久。"
"那你為什么..."
"為什么不離婚?"父親接過我的話,"因為我愛你母親,也因為...我有我的計劃。"
他的語氣讓我感到一陣寒意。
"爸,你要做什么?"
"做一個等了五十年的決定,"父親平靜地說,"明天,你會看到一切。"
金婚宴當天,宴會廳布置得富麗堂皇。親朋好友紛紛到場,李叔叔也來了,他看上去比平時緊張,不時地看向門口方向。
母親穿著淡金色的禮服,表面維持著優雅的微笑,但我注意到她的手一直在微微發抖。父親則一反常態地開朗,與每位來賓寒暄,仿佛真的很期待這場慶典。
酒過三巡,父親站起身,向眾人示意,會場逐漸安靜下來。
"首先,感謝各位來參加我和美玲的金婚慶典,"父親的聲音出奇地平靜,"五十年的婚姻,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眾人笑著鼓掌。
"其實,"父親繼續道,目光掃過李叔叔和母親,"在座的各位可能不知道,這段婚姻里還有一位特殊的客人,陪伴了我們四十五年。"
會場瞬間安靜下來。母親的臉色變得煞白,而李叔叔則緊張地放下了酒杯。
"李建國,"父親點名道,"我最好的朋友,也是..."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我妻子最親密的朋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李叔叔身上,他尷尬地笑了笑,不知如何回應。
"今天,作為金婚的特別禮物,"父親的聲音依然平靜,但眼中閃爍著我從未見過的光芒,"我準備了一段特別的視頻,獻給在座的各位,特別是我的妻子和李建國。"
04
會場的燈光暗了下來,投影儀亮起,幕布上出現了"五十年的真相"幾個大字。
我注意到母親的手緊緊抓住了桌布,關節因用力過度而發白。李叔叔則死死盯著幕布,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父親站在投影儀旁邊,手指懸在播放按鈕上,平靜地宣布:"這是我花了一輩子時間準備的禮物。"
整個宴會廳鴉雀無聲,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感。我的心跳加速,不知父親即將揭露的會是怎樣的真相,又會給這個家帶來怎樣的風暴。
多年來被忽視的細節在我腦海中閃現——父親總是獨自一人出差,母親與李叔叔之間那些意味深長的眼神交流,家庭聚會上略顯尷尬的氣氛...這一切似乎都在暗示著某個我不愿面對的事實。
我想起那個咖啡廳里母親欲言又止的神情,想起父親說他"等了五十年"的復雜表情。原來在我們看似平靜的家庭表面之下,早已暗流涌動了近半個世紀。
"這是我花了一輩子時間準備的禮物,"他平靜地說,目光卻冰冷地鎖定在母親和李叔叔身上。
當投影儀亮起,第一個畫面出現的瞬間,母親手中的酒杯砸在地上,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李叔叔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驚恐。
而當我看清畫面內容時,整個人如遭雷擊,徹底僵在了原地——這怎么可能?這么多年來,原來我們都生活在一個精心編織的謊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