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很多人都說,家族長輩不孝順,將來自己老了肯定也得不到照顧。這話我以前覺得有道理,直到我結婚那天發生的事情,徹底改變了我的看法。
我叫李明,今年28歲,家里人丁不旺,除了父母,就只有一個大伯。大伯李強沒結過婚,膝下無兒無女,一直獨居生活。在我的印象中,大伯性格古怪,不愛說話,家族聚會從不參加,我對他的了解僅限于父親偶爾的只言片語。
我結婚那天,婚禮現場熱鬧非凡,親朋好友紛紛到場祝賀。令我意外的是,平時不合群的大伯竟然也來了,但他全程沒說一句話,也沒隨禮,就坐在角落默默看著。這讓我有些不舒服,甚至覺得他是來看笑話的。
婚禮結束后,我和新娘正準備離開,忽然感覺衣角被人拽住。轉身一看,竟是大伯,他面色凝重,眼神中透著我從未見過的復雜情緒。
"能單獨聊聊嗎?"大伯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看了看身邊的新娘,她微微點頭示意沒關系。
"好。"我簡短答應,心里卻充滿疑惑。
大伯帶我來到酒店后花園,四下無人,夜風輕拂,氣氛有些詭異。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泛黃的信封,遞給我。
"這是什么?"我問。
"打開看看。"大伯的語氣異常嚴肅。
當我打開信封,看到里面的照片時,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照片中的女子,竟然和我母親長得一模一樣!
"這是什么意思?"我聲音發顫。
大伯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這件事,我隱瞞了三十年。現在,你結婚了,我覺得你有權知道真相..."
我與大伯的矛盾,要從二十年前說起。
那是我八歲的夏天,父親帶我回老家祭祖。老宅里,我第一次見到了大伯。他站在院子里,眼神冷漠,看到我時似乎愣了一下,隨即轉身離開。父親解釋說大伯性格孤僻,讓我別在意。
"他為什么不結婚?"我天真地問。
父親嘆了口氣:"有些事,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
在那次短暫的相處中,我敏銳地感覺到大伯對我的態度很奇怪——既疏遠又似乎想接近,眼神復雜得讓我不安。有一次,我無意間撞見大伯獨自坐在院子里看一張泛黃的照片,見我來了,他慌忙收起,眼睛里竟有淚光閃動。
回城后,我好奇地問父親:"大伯為什么那么怪?"
父親臉色一變:"不準胡說,以后少問這些事。"
從那以后,我們很少回老家,也很少提起大伯。直到我上高中,有一次父親喝醉了,無意中透露大伯年輕時曾經深愛過一個女人,但那女人"背叛"了他,選擇了別人。具體細節父親沒說,只是語氣中充滿了愧疚和復雜。
"你大伯是個可憐人,"父親醉醺醺地說,"他這輩子,都活在過去里。"
這番話讓我對大伯產生了微妙的好奇。母親似乎對這個話題特別敏感,每當我提起大伯,她便轉移話題或匆匆離開。這種反常的態度更加深了我的疑惑。
上大學后,我與家里聯系減少,對大伯的事也漸漸淡忘。畢業那年,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翻到了父母的老相冊。里面有幾張照片被撕掉了,只留下殘缺的邊角。當我問起時,母親慌張地奪過相冊,說那些都是不重要的照片。
她神色的異常讓我感到不安,直覺告訴我,那些被撕掉的照片,與大伯有關。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年輕的大伯和一個模糊的女子站在一起,他們看起來很幸福。突然場景轉換,女子轉身投入另一個男人懷抱,那個男人的背影,莫名地讓我感到熟悉。我驚醒后,滿頭冷汗,那個模糊女子的輪廓,竟與母親有幾分相似。
"這不可能..."我對自己說,強迫自己忘記這個荒謬的念頭。
時間流逝,我畢業工作,認識了現在的妻子小雯。第一次帶她回家見父母時,母親的反應很奇怪。她盯著小雯看了很久,眼神中充滿了說不清的情緒。
"怎么了?"我問。
"沒什么,"母親勉強笑笑,"就是覺得她很眼熟。"
那天晚上,我無意中聽到父母臥室傳來壓低的爭執聲。
"她長得太像了,這不是巧合,"母親說,聲音帶著哭腔,"你看見李強的眼神了嗎?如果他知道真相..."
"都過去這么多年了,別想那么多,"父親安慰道,"明明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幸福。"
我站在門外,心跳加速。他們在說什么?小雯像誰?真相是什么?為什么又扯到大伯?無數疑問在我腦海中盤旋,卻找不到答案。
決定結婚時,我猶豫了很久,是否要邀請大伯。最終在父母的建議下,我還是給他發了請柬。出乎我意料的是,大伯回復說會來參加。這讓我既驚訝又隱約期待,也許這是修復關系的好機會。
婚禮前一晚,我接到了大伯的電話,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聯系我。
"明天…我會來,"他說,聲音中有種說不出的沉重,"有些事,我想當面告訴你。"
"什么事這么重要,不能現在說嗎?"我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關于你母親…和你。"
我心中警鈴大作:"我母親怎么了?"
"不,不是你現在的母親,"大伯的聲音變得極輕,"是…算了,明天再說吧。"
掛斷電話后,我輾轉難眠。大伯話中的暗示讓我不安,隱約感覺一個巨大的秘密即將揭曉。
婚禮當天,我忙于各種儀式,幾乎忘了這事。直到看見大伯獨自站在角落,眼神復雜地看著我和小雯。儀式結束后,我發現禮金簿上沒有大伯的名字——他竟然沒有隨禮。
這個小細節刺痛了我。在那一刻,我對大伯的復雜情緒達到了頂點。他為什么要來?為什么不隨禮?他口中的"真相"又是什么?
宴會即將結束時,小雯去化妝間整理妝容,我獨自站在大廳門口送客。突然,我感到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轉身一看,是大伯,他眼中閃爍著奇怪的光芒。
"能借一步說話嗎?"他問,聲音微微發抖。
我點點頭,跟他走到了酒店的小花園。夜色已深,花園里只有幾盞昏暗的燈光,映照出大伯憔悴的面容。
他從懷中掏出那個泛黃的信封,遞給我:"這個,你應該看看。"
我接過信封,心跳如鼓。打開后,里面是一張女子的照片,她美麗動人,笑容甜美,最令我震驚的是,她與小雯竟有七分相似!
"這是誰?"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伯深吸一口氣:"周美玲,你的親生母親…也是我曾經的未婚妻。"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我感到一陣眩暈,信封從手中滑落。
"什么…意思?"我聲音嘶啞。
大伯彎腰撿起信封,從中取出另一張紙:"這是親子鑒定報告,是我偷偷做的。李明,你不是你父親和林秀芬的孩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