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東西別怕,跟我回家吧。"女子輕輕捧起路邊受傷的"小蛇",眼中滿是憐愛。
12年間,她每天精心喂養:"慢點吃,你最愛的雞蛋~"
直到這天,寵物醫生用鑷子撥開鱗片檢查時,突然手一抖:"姑娘...這東西會蛻皮嗎?"
當X光片亮起的瞬間,診室里突然死一般寂靜。
醫生摘下眼鏡揉了揉發紅的眼眶,音顫抖得幾乎無法辨認:
"我必須告訴你真相,你養了十二年的這個生命..."
此時,女子懷中的"寵物"突然抬起頭,那雙藍得不似凡物的眼睛凝視著她...
01
雨,從黃昏開始下,一直下到深夜,像是天空決意要將積攢的所有水分傾瀉而盡。
梅雨蘭身穿單薄的雨衣上,發出密集的啪嗒聲響,仿佛某種神秘的密碼。
她習慣性地將相機包緊緊護在胸前,盡管那里面早已沒有今天拍攝的照片——數碼相機的存儲卡在兩小時前就已經滿了。
這是二零一三年的春天,梅雨蘭剛滿二十六歲,在一家不太知名的自然雜志社做野生動物攝影師。
今天她在城郊的濕地蹲守了一整天,只為捕捉一只據說出現在那里的罕見候鳥。
然而,候鳥沒有現身,迎接她的只有無情的暴雨和一條泥濘的歸途。
"該死的天氣預報。"梅雨蘭嘟囔著,小心翼翼地繞過一個積水的水坑。
她居住的老舊小區就在前方不遠處,昏黃的路燈在雨幕中顯得模糊而遙遠。
就在這時,一聲微弱的嘶鳴從路邊的灌木叢中傳來。
起初,梅雨蘭以為那只是風吹過樹葉的聲音。
但那聲音又一次響起,這次更加清晰,像是某種生物的呼救。
作為一個常年在野外工作的攝影師,她對動物的叫聲有著敏銳的辨識能力:
這不是貓,不是狗,甚至不是鳥。
她停住腳步,將雨衣的帽檐往后掀了掀,側耳傾聽。
那聲音第三次響起時,梅雨蘭終于確定了它的位置。
她蹲下身,撥開灌木叢濕漉漉的枝葉,借著路燈微弱的光線,看到了那個改變她一生的存在。
那是一條蛇——至少當時她是這么認為的。
它蜷縮在一片枯葉中間,黑色的鱗片上閃爍著奇特的藍色花紋,那花紋在黑暗中似乎能發出微弱的熒光。
可更引人注目的是它的眼睛——兩顆寶石般的藍色瞳孔,在黑暗中泛著幽幽的光,直勾勾地盯著梅雨蘭。
"嘿,小家伙。"梅雨蘭輕聲說,伸出手指試探性地靠近。
出乎她意料的是,那條"蛇"沒有露出攻擊性,反而微微抬起頭,像是在觀察她。
當梅雨蘭的指尖距離它只有幾厘米時,"蛇"輕輕地將頭部貼上了她的手指,如同一只尋求撫摸的貓。
"你受傷了嗎?"梅雨蘭注意到"蛇"身上似乎有一處暗色的傷痕。
雨更大了,梅雨蘭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任何可能是這條"蛇"主人的人影。
她猶豫了一下,然后脫下圍巾,小心翼翼地將"蛇"包裹起來。
"我帶你回家吧,至少今晚。明天我再找找你的主人,或者聯系動物救助中心。"
"蛇"在她的圍巾中安靜下來,仿佛理解了她的話語。
梅雨蘭將這個奇特的包裹護在懷中,快步向家走去。
她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撿起的竟是一個將改變她命運軌跡的契機。
02
梅雨蘭住在一棟上世紀九十年代建造的老舊公寓樓里。
六層樓沒有電梯,狹窄的樓梯間常年彌漫著一股混合了霉味和煎炒聲的氣息。
她的房子在五樓,七十平米的兩居室,租金便宜是唯一的優點。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門,一片黑暗迎接了她。
她摸索著打開燈,脫下濕透的雨衣,將那個裝著"蛇"的圍巾包裹輕輕放在茶幾上。
"看看我們找到了什么。"
梅雨蘭自言自語道,慢慢展開圍巾。
那條"蛇"似乎已經適應了新環境,它從圍巾中爬出來,在茶幾上緩慢移動,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梅雨蘭這才有機會仔細觀察它。
它的體長大約三十厘米,通體黑色,背脊上有著不規則的藍色花紋,那花紋似乎隨著它的呼吸而微微流動,宛如液態的星光。
它的頭部形狀與普通的蛇略有不同,更加圓潤,眼睛也比一般的蛇要大,那雙藍色的眼睛透著一種異樣的智慧。
梅雨蘭拿出手機,搜索"黑色藍紋蛇",但沒有找到任何匹配的信息。
她又搜索了幾種可能的蛇類品種,結果依然是零。
"小東西,你到底是什么品種?"
梅雨蘭皺起眉頭,伸出手指輕輕觸碰"蛇"的頭部。
"蛇"對她的觸摸做出了奇怪的反應——它微微抬起頭,將身體盤繞成一個完美的圓形,然后發出一種低沉的、類似于貓咪呼嚕的聲音。
"這可不是蛇該有的行為。"梅雨蘭笑了笑,決定暫時不去想那么多。
她拿來一個鞋盒,在里面鋪上一條毛巾,然后將"蛇"放了進去。
"今晚你就住在這里吧。明天我再幫你找個合適的地方。"
梅雨蘭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她不確定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
把一條不明品種的蛇帶回家?如果它有毒怎么辦?如果它是某種保護動物,她私自收留是否違法?
但那雙藍色的眼睛和溫順的態度,讓她感覺這條"蛇"與其他爬行動物有著本質的不同。
最終,疲憊戰勝了疑慮,梅雨蘭沉沉睡去。
她夢見了星空,無邊無際的星空,其中有一顆藍色的星星正向地球墜落。
第二天清晨,梅雨蘭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她打開門,看到了住在樓下的黃婆婆,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太太,據說年輕時曾在鄉下做過多年的巫醫。
"雨蘭啊,昨晚你是不是帶了什么東西回來?"
黃婆婆一臉嚴肅地問道,渾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梅雨蘭。
梅雨蘭愣了一下,不確定黃婆婆是如何知道的:
"只是一條小蛇,在路邊撿的,可能是誰家的寵物跑丟了。"
聽到這話,黃婆婆的表情變得更加凝重:
"我昨晚夢見一顆藍星從天而降,落在我們這棟樓里。老話說,星落之處,必有異物。"
梅雨蘭感到一絲不安,她也夢見了藍色的星星。
"你最好把那東西送走,"黃婆婆壓低聲音,"有些東西看似無害,實則藏著大秘密。我年輕時在鄉下見過奇事,有些不屬于人間的存在,會給帶它回家的人帶來災禍。"
"黃婆婆,那只是一條普通的蛇。"
梅雨蘭試圖辯解,但自己也不太確信。
黃婆婆搖搖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布袋,遞給梅雨蘭:
"這是我做的避邪袋,你先收著。如果那東西有什么異常,立刻把它扔了,然后點燃這個袋子,明白嗎?"
梅雨蘭接過布袋,感覺有些荒謬,但還是點了點頭。"謝謝黃婆婆,我會小心的。"
關上門后,梅雨蘭走向放著鞋盒的茶幾,想看看那條"蛇"的情況。
可令她驚訝的是,鞋盒是空的。
"怎么可能?"她驚慌地環顧四周,害怕"蛇"躲在某個角落準備偷襲她。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微弱的嘶鳴聲,從臥室傳來。
梅雨蘭小心翼翼地推開臥室門,只見那條"蛇"正盤踞在她的床頭柜上,宛如守護者般靜靜地注視著她。
令人驚訝的是,床頭柜上原本放著的一杯水此刻已經半空,而"蛇"的身體似乎比昨晚更加濕潤,藍色的花紋也更加鮮明。
"你...你會喝水?"梅雨蘭驚訝地問道。
"蛇"歪了歪頭,像是在回應她的問題。
這一刻,梅雨蘭做了一個決定——不管這條"蛇"是什么品種,她都要暫時收留它。
她想起小時候讀過的《小王子》,書中說:"你要對你馴養的一切負責。"
"好吧,既然你選擇了我,那我也選擇你。"
梅雨蘭伸出手,"蛇"順勢爬上她的手臂,停在她的肩膀上。
"我要給你取個名字...就叫'銀影'吧,因為你像一道從銀河墜落的影子。"
窗外,陽光穿透雨后的云層,灑在梅雨蘭和銀影身上,為這段不尋常的緣分鍍上一層神秘的光芒。
而黃婆婆的避邪袋,則被梅雨蘭隨手放在了抽屜里,很快就被遺忘。
03
時間如同從指縫間流過的沙,悄無聲息卻不可阻擋。
一轉眼,梅雨蘭和銀影已經共同生活了十二年。
從表面上看,梅雨蘭的生活沒有太大變化。
她依然住在那棟老舊的公寓樓里,依然做著自然攝影師的工作。
只是現在她已經成為了雜志社的資深攝影師,作品偶爾會登上國際知名的自然雜志。
但她的內心世界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而這一切都源于那條奇特的"寵物蛇"——銀影。
十二年來,銀影展現出了許多不符合普通爬行動物特性的行為。
它似乎能理解人類的語言,當梅雨蘭跟它說話時,它總會做出相應的反應;它有著奇特的飲食習慣,除了偶爾吃一些小魚小蝦外,它更喜歡喝水,特別是雨水;最讓梅雨蘭困惑的是,十二年過去,銀影的體型只增長了一倍左右,現在大約六十厘米長,遠遠小于任何已知蛇類的成年體型。
這天清晨,梅雨蘭坐在陽臺上整理照片,銀影像往常一樣盤踞在她的肩膀上,時不時地用頭蹭蹭她的臉頰。
"你知道嗎,銀影,你真的很奇怪。按理說,你這種體型的蛇應該早就成年了,但你的生長速度簡直慢得不像話。"
梅雨蘭一邊調整照片的亮度,一邊對銀影說道。
銀影發出一聲輕微的嘶鳴,藍色的眼睛直視著梅雨蘭,仿佛在說:"我本就不普通。"
梅雨蘭笑了笑,輕輕撫摸銀影的頭部。"有時候我真覺得你能聽懂我說的每一句話。"
就在這時,梅雨蘭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您好,請問是梅雨蘭女士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
"是的,我是,請問您是?"
"我是陳偉,市自然博物館的研究員。我看了您上個月發表在《自然之友》上關于城市濕地生態系統的照片,很受啟發。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參與我們博物館即將舉辦的'都市自然'主題展覽?"
梅雨蘭有些驚訝,她的作品雖然得到了一些認可,但還沒到被博物館邀請的地步。
"這...這太意外了。當然,我很感興趣。"
"太好了!不如我們約個時間見面詳談?今天下午如何?我可以去您方便的地方。"
梅雨蘭想了想,"下午三點,市中心的星巴克可以嗎?就是圖書館旁邊那家。"
"沒問題,到時見。"
掛斷電話后,梅雨蘭有些興奮地對銀影說:"聽到了嗎?我們要進博物館展出了!"
銀影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喜悅,輕輕地蹭了蹭她的臉頰。
下午三點,梅雨蘭準時到達了約定的咖啡廳。她一眼就認出了坐在角落里的陳偉:
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戴著黑框眼鏡,穿著休閑西裝,面前放著一疊文件和筆記本電腦。
"陳先生?"梅雨蘭走過去,伸出手。
陳偉站起來,握了握她的手。"梅女士,久仰大名。請坐。"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他們討論了展覽的細節。
陳偉對梅雨蘭的作品贊不絕口,特別是她捕捉生物微表情的能力。
"說實話,梅女士,您的照片中有一種...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一種與生物溝通的能力。好像您不只是在拍攝它們,而是在與它們對話。"
陳偉的眼睛閃爍著真誠的光芒,梅雨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可能是因為我從小就喜歡觀察動物吧。實際上,我自己也養了一條蛇,已經十二年了。"
陳偉的眼睛一亮。"哦?是什么品種的蛇?"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它是我在路邊撿到的,黑色的鱗片上有藍色的花紋,眼睛也是藍色的。我查閱了很多資料,但從未找到過與之匹配的品種。"
陳偉皺起眉頭,似乎對這個描述很感興趣。
"聽起來很特別。我對古生物學和爬行動物有些研究,也許我可以幫你看看?"
梅雨蘭猶豫了一下。自從撿到銀影后,她從未讓它接觸過外人,連黃婆婆都沒見過它的真面目。但陳偉是專業人士,也許他真的能解開銀影的謎團。
"好吧,下次你可以來我家看看它。"梅雨蘭終于點頭同意。
陳偉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笑容,"那太好了,我非常期待。"
直到多年以后,梅雨蘭回想起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當時是如何輕易地相信了一個陌生人,將自己最大的秘密暴露在了危險之中。
但此時的她,只是單純地為能夠解開銀影身份之謎而感到期待。
04
這天,陳偉如約來到梅雨蘭的家。
當他第一次見到銀影時,臉上的表情從驚訝迅速轉變為深深的著迷。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我從未見過這樣的蛇類。它的瞳孔形狀,鱗片的排列方式,還有這些藍色的花紋...都不符合任何已知蛇類的特征。"
只見,陳偉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盤踞在梅雨蘭肩膀上的銀影。
梅雨蘭點點頭,"我查閱了所有能找到的資料,也沒有答案。更奇怪的是,十二年來它幾乎沒怎么長大。"
陳偉若有所思地說:"你說你是在雨夜撿到它的?具體是哪一年?"
"2013年春天,就在這附近的灌木叢里。"
陳偉似乎被這個信息震驚了,"2013年春天...那正是'藍光事件'發生的時間。"
"什么是'藍光事件'?"梅雨蘭好奇地問道。
陳偉解釋說,在2013年的那個春天,全市多個地點都報告看到過夜空中閃現的藍色光芒,有人認為那是流星,有人說是衛星碎片,也有人聲稱那是UFO。
政府最終將其解釋為大氣光學現象,但在民間,這個事件一直被稱為"藍光事件"。
"你是說...銀影可能與那個'藍光事件'有關?"梅雨蘭半信半疑地問道。
"我不確定,但時間點的吻合太巧合了。"陳偉說,"最近,類似的藍光又開始在城市上空出現,雖然規模小得多,但頻率卻在增加。"
梅雨蘭突然想起,最近幾個月,銀影的行為確實有些異常。
它經常在夜晚爬到窗臺上,仰望星空,有時還會發出奇怪的嘶鳴聲。
"我可以冒昧問一下,可以讓我拍幾張銀影的照片,甚至取一小片它蛻下的皮進行分析嗎?"陳偉小心翼翼地問道。
梅雨蘭看了看銀影,它似乎對陳偉沒有排斥,甚至有些好奇地看著他。
"好吧,但請小心對待它。"
接下來的幾周,陳偉經常來訪,他帶來各種儀器觀察銀影,記錄它的行為,分析它蛻下的皮。梅雨蘭發現自己越來越依賴陳偉的陪伴和見解,他似乎是唯一一個能理解銀影特殊性的人。
然而,城市中的怪事越來越多。夜空中的藍光現象頻繁出現,電子設備無故失靈,有人報告在郊區的湖邊看到過奇怪的生物,那生物據說有著"蛇一樣的身體和人一樣的眼睛"。
一天深夜,梅雨蘭被一陣細微的聲響驚醒。
她發現銀影不在它平時睡覺的籃子里,而是站在窗臺上,直立起身體的前三分之一,宛如一個微型的眼鏡蛇。
最令人驚訝的是,它的藍色花紋正在發光,微弱但清晰的藍光在黑暗的房間里形成一種奇異的圖案。
窗外的夜空中,一點藍光正緩緩移動,仿佛在回應銀影的信號。
"銀影...你到底是什么?"梅雨蘭輕聲問道,心中既有恐懼又有好奇。
銀影轉過頭,那雙藍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如同兩顆星辰,直視著梅雨蘭。
第二天,梅雨蘭立刻給陳偉打了電話,告訴他昨晚的奇怪經歷。
"我們需要更專業的檢查,"陳偉語氣凝重,"我認識一位資深的寵物醫生,吳醫生,他在爬行動物方面是專家。也許他能幫我們解開銀影的謎團。"
梅雨蘭猶豫了。讓更多的人知道銀影的存在讓她感到不安,但同時,她也渴望知道真相。
"好吧,我們什么時候去?"
"明天下午怎么樣?他的診所在郊區,很隱蔽,不會有太多人看到銀影。"
就這樣,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將梅雨蘭引向那個足以改變她一生的恐怖真相。
05
郊區的天空灰蒙蒙的,仿佛醞釀著一場暴風雨。
陳偉開車帶著梅雨蘭和銀影來到了一棟獨立的二層小樓前。
樓外沒有任何標志,看起來更像是一所普通的住宅而非診所。
"就是這里,吳醫生喜歡低調,他只接受預約,而且大多是一些珍稀動物或特殊案例。"
梅雨蘭點點頭,將裝著銀影的特制箱子抱在懷里。
自從昨晚的異常事件后,銀影變得格外安靜,好像它知道即將發生什么。
他們走進大樓,穿過一條燈光昏暗的走廊,來到一扇標有"吳氏動物診所"的門前。
陳偉敲了敲門,很快,一個頭發花白、戴著厚框眼鏡的男人打開了門。
"吳醫生,這就是我跟您提到的梅女士和她的'寵物蛇'。"陳偉介紹道。
吳醫生點點頭,目光落在梅雨蘭懷中的箱子上。"請進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診所內部比外表看起來要專業得多。
各種先進的醫療設備排列有序,墻上掛滿了動物解剖圖和證書。
梅雨蘭注意到,其中一些設備看起來不像是普通寵物診所會有的。
"請把你的寵物放在這個檢查臺上。"吳醫生指了指中央的一張金屬臺。
梅雨蘭小心翼翼地打開箱子,銀影順從地爬了出來,盤踞在檢查臺上。
當它抬頭看向吳醫生時,梅雨蘭注意到吳醫生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固。
"我需要進行一系列檢查,包括基本的物理檢查、血液采樣、X光掃描和超聲波檢查。"
吳醫生語氣專業,但梅雨蘭能感覺到他的聲音中有一絲不自然的緊張。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吳醫生對銀影進行了全面細致的檢查。
可令梅雨蘭意外的是,銀影表現得異常合作,甚至在需要采血時都沒有任何抵抗。
每進行一項檢查,吳醫生的表情就變得更加嚴肅,眉頭也皺得更緊。
他不斷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什么,時而搖頭,時而陷入沉思。
最后一項檢查是CT掃描。梅雨蘭和陳偉在外間等待,透過玻璃窗看著吳醫生操作復雜的設備。
"你覺得會有什么發現?"梅雨蘭緊張地問陳偉。
陳偉的目光沒有離開診室,"我不確定,但我相信吳醫生會給我們答案。"
掃描結束后,吳醫生臉色蒼白地走出來,手中拿著一疊檢查報告和掃描圖像。
只是也能看出,他的手明顯在顫抖。
"怎么樣?"梅雨蘭急切地問道。
吳醫生沒有立刻回答,緩慢地走到電腦前,將掃描圖像導入顯示屏,然后轉向梅雨蘭和陳偉。
"梅女士,您說您養這條...這個生物十二年了?"
梅雨蘭點點頭,"是的,從2013年春天開始。"
吳醫生深吸一口氣,然后說:
"我必須告訴你一些事情,關于你所謂的'寵物蛇'。"
梅雨蘭注意到吳醫生的用詞——"所謂的"寵物蛇。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吳醫生指著屏幕上的CT圖像,那是銀影身體內部的掃描結果。
梅雨蘭并不懂醫學,但即使是她也能看出,那些結構與正常蛇類的內部結構有著本質的不同。
"首先,它的骨骼結構完全不同于任何已知爬行動物,更像是一種...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像是可折疊的復合結構。"
吳醫生解釋道,"其次,它沒有正常的消化系統,而是有一種類似于過濾裝置的器官,我推測它主要通過皮膚吸收水分和礦物質。最讓人震驚的是它的神經系統..."
吳醫生放大了銀影頭部的掃描圖像,指著一個復雜的結構網絡。
"這不是蛇類的大腦,甚至不是任何脊椎動物的大腦。它的復雜度..."
吳醫生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語。
梅雨蘭注意到他的手抖得更厲害了,聲音也開始哽咽。
隨后,吳醫生直視著梅雨蘭的眼睛,聲音顫抖但清晰:
"梅女士,我必須告訴你真相。這...這不是蛇。事實上,根據我所有的檢查結果,這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