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愛情跟血緣無關(guān),但倫理不能踩線。"這是我之前堅信的原則。然而生活總是充滿意外,尤其是在家庭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的情況下。
我叫陳明,今年28歲,四年前父親再婚,帶回了繼母和她96年出生的女兒蘇雅。我一直刻意保持距離,從不把她當(dāng)家人,更別說有什么特殊感情。
直到昨晚,我第十次相親失敗回來,蘇雅攔在我房門前,眼淚漣漣地說:"哥,你為什么看不見我?我...我想做你女朋友!"
這句話像炸彈一樣在我腦中爆開。我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應(yīng)對。蘇雅紅著眼睛,一步步向我靠近,手指輕輕抓住我的衣角。
"你瘋了嗎?"我低聲呵斥,害怕被樓下的父親和繼母聽見,"我們是一家人!"
"不,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法律上也沒有收養(yǎng)關(guān)系。"她眼中的淚水和堅定讓我心神不寧,"我不是你妹妹,從來都不是。"
我猛地推開她,閃進房間鎖上門,但她的抽泣聲和輕輕的敲門聲持續(xù)了很久。那晚,我徹夜難眠,腦海中全是她那雙含淚的眼睛和那句"我想做你女朋友"。
今天早晨,餐桌上的氣氛異常尷尬。蘇雅眼睛紅腫,低頭吃飯;繼母張阿姨關(guān)切地問她是否熬夜學(xué)習(xí);父親則埋怨我最近脾氣暴躁。這個表面和諧的家庭下,暗流洶涌。
"明啊,聽說昨天相親又沒成功?"張阿姨狀似關(guān)心地問道。
我冷淡回應(yīng):"嗯,不合適。"
"都第幾次了?"父親放下筷子,語氣中帶著不滿,"你這么挑剔,小心打一輩子光棍!"
我沒答話,余光卻瞥見蘇雅握緊了筷子,指節(jié)發(fā)白。
飯后,我正準備出門上班,蘇雅卻突然攔住我,遞給我一個便當(dāng)盒。
"自己做的,"她小聲說,"你不是總嫌外面不合口味嗎?"
我接過便當(dāng),心里復(fù)雜難明。這四年來,她一直這樣默默關(guān)心我,而我卻從未真正注意過。
到了公司,打開便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里面是我最喜歡的紅燒排骨和小炒肉,還有一張便簽:"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會放棄。"這讓我一整天都心煩意亂。
下班回家,路過小區(qū)花園,看到蘇雅正被一個男生纏著。那男生笑容輕浮,手不斷地往她身上靠。我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大步走過去。
"有事嗎?"我冷冷地問那男生。
"你誰啊?她男朋友?"男生不屑地看著我。
我還沒回答,蘇雅卻抓住我的手臂,輕聲說:"是啊,他是我男朋友。"
那一刻,我沒有反駁,任由她緊緊依偎在我身旁。男生悻悻離開后,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反常行為。
"別再這樣了,"我甩開她的手,"你知道這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她追問,"因為爸媽?因為鄰居?還是因為你自己的顧慮?"
她直視我的眼睛:"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哪怕一點點?"
我無法回答,只能逃般地加快腳步。但那晚,我第一次在夢中見到蘇雅不再是"妹妹"的模樣。
周末,父親和繼母外出旅游,留我和蘇雅在家。我刻意早出晚歸,避免獨處。晚上回家,卻發(fā)現(xiàn)她在客廳等我,面前擺著兩杯紅酒。
"能談?wù)剢幔?她拍拍身邊的沙發(fā)。
我猶豫片刻,最終坐下。酒精讓氣氛微微松動,我們聊起了各自的童年,聊到父親離婚后的那段艱難歲月,聊到她和繼母如何適應(yīng)新家庭。
"我剛搬來時,你總是躲著我,"她輕輕晃著酒杯,"我以為你討厭我。"
"我不是討厭你,"我解釋,"只是不知道該如何相處。"
"那現(xiàn)在呢?"她的眼神變得深邃,"你知道了嗎?"
酒精讓我的理智開始模糊。我注意到她今晚穿了一件淡藍色的吊帶裙,肩膀白皙細膩。她的黑發(fā)柔順地垂在胸前,嘴唇因紅酒微微泛紅。
她察覺到我的視線,緩緩靠近。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水味。
"你在相親時,會不會想起我?"她的聲音輕柔得幾乎聽不見。
"不會,"我說謊了,"我從沒那樣想過你。"
"真的嗎?"她的手輕輕覆在我的手背上,溫暖而柔軟,"那為什么你總是相親失敗?為什么每次都說'不合適'?"
我無言以對。她靠得更近,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理智告訴我應(yīng)該推開她,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僵在原地。
"給我一次機會,"她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說,"讓我證明我不只是你的'妹妹'。"
當(dāng)她的唇輕輕觸碰我的臉頰時,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我轉(zhuǎn)過頭,我們的唇相遇了。那個吻開始輕柔,但很快變得熾熱而急切。她的手臂環(huán)繞我的脖子,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摟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