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算個什么東西？滾回廚房去！"嬸子的尖銳嗓音像刀子一樣刺入我的心臟。

我雙手還端著冒著熱氣的最后一道菜，臉上的笑容凝固在半空。突然，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劃破了年夜飯的喧囂。

二十多雙眼睛瞪圓了，空氣仿佛在那一刻凝固。沒人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01

這場噩夢開始于除夕前三天，我正在給丈夫明輝整理衣服，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喂，小琳啊，今年的年夜飯就交給你了。"電話里傳來嬸子高高在上的聲音。

我愣了一下，手里的衣服滑落在地。自從嫁入張家，每年的年夜飯都是婆婆和幾位姑姑一起操辦，我只是打打下手。嬸子雖然輩分不高，但因為她丈夫在家族企業擔任要職，再加上她自己開了一家小有名氣的服裝店，所以在家里說話分量很重。

"嬸子，這..."我猶豫著，不知如何拒絕。

"有什么問題嗎？"嬸子的語氣立刻冷了下來，"你嫁進張家都三年了，總該為這個家出點力了吧？難道你還想一直靠我們張家養著你？"

我咬了咬嘴唇。自從大學畢業后嫁給明輝，我確實沒有工作，一直在家相夫教子。并不是我不想工作，而是明輝的公司剛起步，需要我在家里全力支持他。

"好，我來做。"最終，我還是答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我長嘆一口氣。今年的年夜飯人數特別多，加上一些遠房親戚，差不多有二十多口人。這意味著我需要準備二十多道菜，還要照顧各種口味和習慣。

晚上，明輝下班回來，我把這事告訴了他。

"嬸子又來使喚你了？"明輝皺起眉頭，"要不我去跟她說說，畢竟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算了吧，"我搖搖頭，"就當是為咱們積點人情。反正婆婆身體不好，姑姑們年紀也大了，我年輕，干這些也應該。"

明輝摟住我的肩膀："那至少讓我幫你。"

"行，到時候你負責打下手。"我笑著親了他一下。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緊鑼密鼓地準備。先研究菜譜，再列購物清單，最后去超市采購食材。明輝陪我跑了好幾個市場，才把所有材料湊齊。

02

除夕當天，我們一大早就趕到了公婆家。剛進門，我就看到客廳里已經坐了不少人。嬸子穿著一身名牌套裝，手上戴著閃亮的鉆戒，正和幾個親戚高談闊論。

"哎呀，小琳來了。"婆婆看到我，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今年辛苦你了。"

"沒事，媽，這是我應該做的。"我笑著回應，同時把帶來的食材往廚房搬。

公公也過來幫忙，接過我手里沉重的袋子："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謝謝爸，我自己能行。"我感激地說道。

嬸子這時也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我帶來的食材："今年過年，可就看你的表現了。別到時候出了什么差錯，讓親戚們笑話咱們張家。"

我點點頭，沒有接她的話茬。嬸子從來不把我當親人，在她眼里，我不過是她侄子娶回來的一個農村姑娘，配不上張家的門楣。

我的確出身農村，但我考上了省城的大學，畢業后在設計公司工作。是在那里認識了來談合作的明輝。或許是城鄉差距，又或許是我沒有工作，嬸子一直看不起我。

把食材整理好后，我系上圍裙，正式開始了一天的廚房征程。

先腌制肉類，準備湯底，洗切蔬菜，一樣一樣有條不紊地進行。廚房里很快熱火朝天，我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需要我幫忙嗎？"明輝探頭進來問道。

我正想點頭，嬸子的聲音就從身后傳來："明輝，你叔叔找你有事談呢，快出來吧。小琳她一個人能行，女人嘛，就該干這些。"

明輝為難地看了我一眼，我沖他笑笑："沒事，你去吧，我能搞定。"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幾乎沒有停歇。腰酸背痛，手上不小心被熱油濺到了好幾次，但看著一道道菜完成，心里還是有些成就感。

婆婆偷偷溜進廚房想幫忙，但很快就被嬸子發現并趕了出去："嫂子，你就別操心了，讓小琳自己來。她天天在家閑著，難得有機會表現一下。"

我聽出了嬸子話中的諷刺，但只能低頭繼續忙碌。每次我端一道菜出去，都能聽到嬸子在客廳里高聲夸耀她兒子的成績，或者她店里的生意有多好。

"我家小冬今年考上了省重點，老師都說他是班里的尖子生。"

"我那店里現在一個月凈利潤都有十幾萬了，要不是為了照顧家里，我早就開連鎖店了。"

相比之下，我這個沒有工作的家庭主婦，似乎一文不值。

03

終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二十多道菜陸續上桌了。有紅燒肉、清蒸魚、酸菜白肉、八寶鴨、水煮牛肉...每一道都是我精心準備的。

"哇，今年的菜看起來真豐盛！"大姑看到滿桌菜肴，不由得贊嘆道。

"是啊，小琳手藝不錯。"公公也笑著說。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心里終于有了一絲欣慰。至少我的努力沒有白費，大家看起來都很滿意。

"來來來，都坐下吧，準備開飯了。"公公招呼大家入座。

我脫下圍裙，準備和大家一起享用這頓辛苦準備的年夜飯。可就在我剛拉開椅子準備坐下時，嬸子突然出聲了：

"小琳，廚房里的鍋還沒洗呢，茶水也該換了，你先去忙吧。等我們吃得差不多了，你再過來。"

我愣住了，手停在椅背上。明輝聽到后立刻不高興了："嬸子，小琳忙了一整天了，讓她先吃吧。"

"哎呀，年輕人不懂規矩，"嬸子假笑著說，"長輩吃飯，小輩伺候，這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她不是最喜歡在廚房里忙活嗎？"

我看了看明輝，又看了看其他人，大多數人都低著頭，不敢出聲。只有公公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悅。

為了不破壞氣氛，我最終決定妥協："沒事，我去收拾一下廚房。"

我轉身回到廚房，心里卻是一陣委屈。辛辛苦苦一整天，連和家人一起吃頓飯的資格都沒有。

收拾完鍋碗瓢盆，我又端上新泡的茶水。看著滿桌的親人有說有笑，我的心里越發難受。

就在我準備第二次嘗試入座時，嬸子又開口了："對了小琳，再去切盤水果吧。飯后吃點水果解膩。"

我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淚水再次轉身。這一次，明輝忍無可忍，站了起來："嬸子，你太過分了！小琳已經忙活一整天了，至少讓她坐下來吃頓飯吧！"

嬸子臉色一沉："怎么？我說錯了嗎？你媳婦在這個家里是什么地位，難道你不清楚嗎？一個沒有工作、沒有能力的女人，靠著我們張家養著，連這點事都做不好，還有臉來要求平等？"

這話一出，全場寂靜。我手中的水果盤差點掉在地上。

明輝氣得臉色鐵青："嬸子，你..."

嬸子打斷他："我怎么了？我說的不對嗎？她一個外人，憑什么和我們張家人坐在一起吃飯？"

"你算個什么東西？滾回廚房去！"嬸子的聲音尖銳刺耳。

我的淚水終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全身都在顫抖。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整個客廳。

我抬起頭，眼前的一幕讓我瞬間呆住了。

公公站在嬸子面前，手還保持著剛才扇耳光的姿勢。嬸子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爸...您..."嬸子的丈夫張叔目瞪口呆。

公公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夠了！這個家輪不到你來做主！"

全場鴉雀無聲，連呼吸聲都能聽見。就在所有人都震驚于公公的舉動時，他突然轉向我，做了一個更讓人震驚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