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資料來源:中國法院網《湖北女初中生遇害案》
李曉月是個乖巧懂事的初二學生,她的家庭雖不富裕,卻充滿了溫暖。
父親李建飛是一名普通的工廠工人,母親王艷紅則在社區做保潔工作。
盡管生活拮據,夫妻倆總是盡力給女兒最好的生活。
李曉月從不抱怨,反而常常安慰父母:
“爸爸媽媽,我已經很幸福了,你們不用為我操心。”
李曉月的生日臨近,父母問她想要什么禮物,她搖搖頭,笑著說: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們陪我一起吃頓飯就好。”
李建飛和王艷紅聽了,既感動又心疼,決定那天早點下班,陪女兒好好過個生日。
然而,生日前一天的晚上,事情卻發生了意外。
那天是周五,李曉月有晚自習,平時她最晚七點就會到家。
可那天,直到九點,李曉月仍未回來。
李建飛和王艷紅坐在客廳,焦急地等待著。
“月月怎么還沒回來?她從來沒這么晚過。”
王艷紅坐立不安,不停地看向墻上的掛鐘。
“別急,可能學校有事耽擱了。”李建飛嘴上安慰著妻子,心里卻也七上八下。
“要不我給她班主任打個電話?”王艷紅提議。
“再等等吧,也許她已經在路上了。”李建飛雖然這么說,但眉頭卻越皺越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李曉月依然沒有消息。
王艷紅終于忍不住,撥通了班主任的電話。
班主任表示晚自習早已結束,學生們都已離校。
王艷紅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建飛,月月不見了!”王艷紅的聲音帶著哭腔。
李建飛站起身,強裝鎮定:“別慌,我們去找找。先問問她的同學。”
王艷紅撥通了李曉月好友周麗的電話,
周麗卻表示放學后并未與李曉月同行,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李建飛和王艷紅對視一眼,眼中滿是擔憂。
“不行,我們得報警!”李建飛果斷地說。
夫妻倆匆匆趕往警局,心中祈禱著女兒平安無事。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一場悲劇已經悄然發生,
李曉月的生命正悄然消逝在那個明月高懸的夜晚。
李建飛和王艷紅趕到警局,焦急地向值班民警說明了情況。
民警迅速記錄下信息,并安慰道:“別急,我們會盡快展開調查。”
警方首先調取了學校放學時的監控錄像。
李建飛和王艷紅站在監控室,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
畫面中,學生們陸續走出校門,但始終沒有看到李曉月的身影。
“月月呢?她怎么沒出來?”王艷紅的聲音顫抖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民警皺起眉頭:“看來她可能還在學校里。我們馬上組織人手搜索。”
警方迅速聯系了學校,并組織了一支搜索隊。
李建飛和王艷紅也跟隨其中,心中既希望找到女兒,又害怕面對未知的結果。
搜索隊從教學樓開始,一間間教室仔細排查。
每推開一扇門,李建飛的心就揪緊一分。
王艷紅緊緊抓著丈夫的手,低聲呢喃:“月月,你在哪兒?”
當搜索隊來到檔案室時,門被反鎖著。
民警用力撞開門,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李曉月倒在血泊中,渾身傷痕累累,早已沒有了呼吸。
“月月!”王艷紅撲過去,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李建飛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淚水模糊了視線。
民警迅速封鎖現場,法醫初步檢查后確認,李曉月因被毒打致內臟破裂死亡。
李建飛和王艷紅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他們的女兒,那個乖巧懂事的女孩,就這樣離開了他們。
“是誰?是誰這么狠心!”李建飛握緊拳頭,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警方安撫著他們:“請節哀,我們一定會查明真相,還你們一個公道。”
搜索結束了,但李建飛和王艷紅的心卻永遠留在了那個冰冷的檔案室,
留在了他們深愛的女兒身邊。
警方在初步調查后,將嫌疑范圍鎖定在學校的學生和教職工中。
為了進一步縮小范圍,他們找來了李曉月的班主任張老師協助查看監控錄像。
張老師坐在監控室里,仔細回放著當天的畫面。
她的眉頭越皺越緊,突然指著屏幕說:
“這里!高俊、王大力和周海波,他們三個放學后離開了教室,
但校門口的監控里卻沒有他們的身影。”
民警立刻記錄下這三名學生的名字,并迅速傳喚他們到警局接受詢問。
審訊室里,高俊、王大力和周海波坐在椅子上,神情卻出奇地輕松,甚至帶著幾分不屑。
民警嚴肅地問道:
“你們放學后去了哪里?為什么沒有出現在校門口的監控里?”
高俊冷笑一聲,翹起二郎腿,語氣輕蔑:
“我們去哪兒關你什么事?學校那么大,我們愛去哪兒去哪兒。”
王大力也跟著附和,嘴角帶著一絲嘲諷:
“就是,你們警察是不是太閑了?連我們放學后去哪兒都要管?”
周海波則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眼神里滿是挑釁:
“怎么?我們沒出校門犯法了?你們有證據嗎?”
民警皺了皺眉,語氣更加嚴厲:“李曉月被發現死在檔案室,你們知道這件事嗎?”
三人對視一眼,高俊聳了聳肩,語氣毫不在意:
“哦,她死了?那又怎么樣?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王大力嗤笑一聲,補充道:“她自己倒霉,怪誰呢?”
周海波則歪著頭,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你們警察是不是找不到兇手,就想隨便抓我們頂罪?”
民警強壓怒火,繼續追問:
“監控顯示你們去了檔案室,而李曉月的尸體也在那里被發現。你們怎么解釋?”
高俊挑了挑眉,語氣囂張:
“我們去檔案室怎么了?學校規定我們不能去嗎?
再說了,你們有證據證明是我們干的嗎?”
王大力也跟著冷笑:“就是,你們警察辦案靠猜的嗎?”
周海波則直接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俯視著民警:
“你們要是沒證據,就別在這兒浪費時間。我們可沒空陪你們玩。”
民警深吸一口氣,冷冷地說道:
“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你們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后果自負。”
高俊嗤笑一聲,重新坐回椅子上,語氣滿不在乎:
“行啊,那你們就拿出證據來唄。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拿我們怎么樣。”
王大力和周海波也跟著笑了起來,仿佛這一切只是一場鬧劇。
然而,當警方出示了監控錄像、目擊證人的證詞以及檔案室內的物證后,
三人的態度終于有了變化。
高俊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王大力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周海波則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最終,三人不得不承認了罪行。高俊咬牙切齒地說:
“是,是我們干的。但那又怎么樣?我們還沒滿16歲,你們能拿我們怎么辦?”
王大力也跟著冷笑:“就是,大不了去少管所待幾年,出來又是一條好漢。”
周海波則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你們警察再厲害,也奈何不了我們。”
警方將三人的供詞記錄下來,并通知了李建飛和王艷紅。
夫妻倆聽到兇手的囂張態度,心如刀絞。
“他們……他們怎么能這么囂張?月月的命在他們眼里就這么不值錢嗎?”
王艷紅的聲音顫抖著,眼中滿是憤怒和悲痛。
李建飛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這些畜生,根本不配做人!”
然而,由于高俊、王大力和周海波均未滿16歲,根據法律規定,他們不能被判處重刑。
最終,三人被判處三到四年,送往少管所接受改造教育。
當李建飛和王艷紅拿到判決書時,他們的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三年?四年?我們的女兒沒了,他們卻只需要在少管所待幾年?”
王艷紅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李建飛沉默著,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這算什么公道?月月的命就這么不值錢嗎?”
夫妻倆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他們感到憤怒、無助,甚至對法律產生了質疑。
他們站在法院門口,望著天空,心中充滿了對女兒的思念和對現實的無奈。
“月月,爸爸媽媽對不起你,沒能為你討回真正的公道……”
王艷紅低聲呢喃,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李建飛的眼睛由于極度的憤怒早已充滿了血絲,他雙手的關節都攥的發白,
“我絕不會這三個小畜生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