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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祥記》有云:“陰陽雖隔,情志相通,祭祀之誠,可達幽冥。”《地藏經》亦載:“孝子焚香燃紙,愿親魂安樂,然法度森嚴,非誠不達。”自古以來,世人于清明、盂蘭之時,焚紙錢以寄哀思,希冀逝者于黃泉之下衣食無憂。然,閻羅王曾傳箴言:燒紙錢前,須行一事,否則紙錢如浮云,亡魂見而不得取,徒增悲嘆。此事為何?世人罕知,唯幽冥之秘,藏于古籍與夢境之間。
大唐貞觀七年,春風拂過青松村,柳絮飄飛,田野間一片新綠。
清明將至,村里人忙著掃墓祭祖,紙錢香燭的煙氣彌漫在山坡間。
村東頭的吳論卻獨自站在父母的墳前,手里攥著一疊粗糙的紙錢,眼神復雜。
吳論,二十有二,父母早亡,家中僅剩一間破舊的茅屋。他自幼聰慧,
苦讀詩書,盼著考取功名,光耀門楣。村里人都說:
“吳家小子命苦,爹娘走得早,可這娃有志氣,遲早是個狀元胚子!”
可吳論心里清楚,家貧如洗,讀書的燈油錢都得靠替人抄書、教蒙學換來,
功名之路遙遙無期。
清明這天,吳論起了個大早,挑了擔水,劈好柴,才拿著紙錢和一小束野花上山。
父母的墳頭長滿雜草,他跪下清理干凈,點燃紙錢,喃喃道:
“爹,娘,兒不孝,至今一事無成。燒點紙錢,盼你們在地下過得好些。”
紙錢在火中化作灰燼,風一吹,散得無影無蹤。吳論盯著灰燼,心里卻犯了嘀咕:
這紙錢,爹娘真能收到嗎?
下山時,他遇上村里的章得老漢。章得七十多歲,腿腳還利索,
正拎著籃子給祖墳送供品。吳論猶豫了下,上前問:
“章爺爺,燒紙錢真能到陰間嗎?我總覺得……爹娘收不到。”
章得瞇著眼,笑:“吳小子,孝心難得,可這事玄乎。
聽老輩人說,燒紙錢有講究,弄錯了,錢就白燒了。
你想知道,去普渡寺找惠銘法師,他見多識廣,肯定有說法。”
吳論點點頭,心里卻更疑惑了。燒紙錢還有啥講究?
爹娘收不到錢,在地下咋過日子?他決定明早就去普渡寺問個明白。
清明第二天,吳論起了個大早,背著半袋小米,頂著晨霧就往普渡寺趕。
普渡寺在青松山半腰,離村二十里,路全是土坡,坑坑洼洼。
吳論走得滿頭汗,心想:這趟得問個明白,爹娘收不到紙錢,咋行?
寺廟不大,青瓦灰墻,院子里幾棵老松樹,香火冷清。
吳論進門就聞到一股檀香味兒,肚子咕咕叫,他拍拍背簍,心想:
小米得省著,換點答案回來。
他找到惠銘法師時,老和尚正盤腿坐在禪房,面前攤著一卷經書,手里拿支毛筆,
寫得慢悠悠。吳論抹把汗,上前作揖:“師父,我是青松村的吳論,有事求教。”
惠銘抬頭,瞇眼打量他,笑:“吳小子,看你滿臉愁,啥事?說來聽聽。”
吳論撓撓頭,把清明的煩心事倒了出來:“師父,我給爹娘燒紙錢,可總怕他們收不到。
村里章爺爺說,燒紙錢有講究,我想問問,到底咋燒才對?”
惠銘放下筆,捋捋白胡子:“吳小子,孝心不賴。燒紙錢是老習俗,陽間燒了,
陰間就能用,供你爹娘過日子。可陰間規矩嚴,燒錯了,錢就白費。
《玄冥地府志》里寫著,燒紙錢前得干一件事,不然錢到不了你爹娘手里。”
吳論眼睛一亮,急得往前湊:“師父,啥事?您快說,我回去就照辦!”
惠銘笑瞇瞇,慢條斯理:“急啥?陰間的事,講不清三言兩語。你得自己琢磨。”
吳論急得抓耳撓腮:“師父,我讀書識字,可這事玄乎,我咋琢磨?
您給個準話吧!”惠銘從桌上拿起一卷《地藏經》,遞給他:
“拿去,回去讀三天,靜下心,答案興許自己冒出來。心不誠,講了你也不懂。”
吳論接過經書,翻了兩頁,皺眉:
“師父,這經書全是佛理,燒紙錢的規矩在哪兒?我怕讀了也白搭。”
惠銘敲敲桌子:“吳小子,信不信由你。讀了沒用,你再來找我。”
吳論還想再問,惠銘擺手:“去吧,寺里還有事。
記住,心誠則靈。”
吳論沒法子,只好謝了法師,背著經書下山。
路上他嘀咕:“這老和尚,話說到半截,急死人!《地藏經》能有啥用?
燒紙錢又不是念佛。”可想想惠銘那篤定的眼神,他又有點信,決定回去試試。
回到村里,天已經擦黑。吳論點起油燈,翻開《地藏經》,一句句讀,嗓子都啞了。
讀到“孝子焚香,愿親魂安樂”,他鼻子一酸,喃喃:
“爹,娘,兒子一定弄清楚,燒的錢得讓你們花上!”
可經書里全是勸人向善的道理,壓根沒提燒紙錢的門道。
吳論讀得頭昏腦漲,油燈也快燒干了,他索性吹了燈,往炕上一躺,心想:
這經書沒用,興許夢里能問到點啥。
他迷迷糊糊睡過去,腦子里還想著爹娘的墳頭和那堆燒成灰的紙錢。
當夜,吳論做了個怪夢。他站在一條大河邊,河水黑得像墨,霧氣彌漫,對岸隱約可見鬼火閃爍。
一個老者撐著竹筏過來,臉瘦得像枯樹皮,聲音沙啞:
“吳論,上船,渡你去黃泉。”
吳論嚇了一跳:“老丈,我沒死,咋去黃泉?”
老者笑:“活人夢中可入幽冥,快上船,有人等你。”
吳論稀里糊涂上了筏,河面冷風嗖嗖,吹得他直哆嗦。
到了對岸,他看見個熟悉的身影,竟是父親吳安!
父親穿著破舊長衫,瘦得像根柴,眼神卻慈祥:“論兒,你咋來了?”
吳論撲過去,哽咽:“爹!我夢到您了!我燒的紙錢,您收到了嗎?”
吳安嘆氣:“論兒,你燒的錢,爹一個子兒也沒收到。陰間規矩嚴,你燒錯了法子。”
吳論急了:“爹,咋錯了?我按村里習俗燒的啊!”
吳安搖頭,剛要開口,擺渡老者插話:“吳小子,陰間不比陽間,清明燒的紙錢,
若沒主認領,全成無主之錢,存進無主錢庫,最后分給孤魂野鬼。
你爹娘收不到,苦著呢。”
吳論愣了:“無主錢庫?老丈,這是啥意思?咋燒才能讓我爹娘收到?”
老者瞇著眼:“陰間有陰間的法度,《玄冥地府志》寫得明白,燒紙錢前得做一件事,不然紙錢沒名沒姓,亡魂拿不了。
你孝心重,閻羅王興許會指點你。”
吳論還想追問,河面突然起了大霧,擺渡老者撐筏消失,吳安的身影也模糊了。
吳論急得大喊:“爹!老丈!告訴我咋做啊!”
霧氣中,一陣陰風吹來,吳論只覺腳下發軟,眼前出現一座黑漆漆的大殿,匾額上寫著“第一殿”。
殿內燭火搖曳,案后坐著個身披黑袍的威嚴老者,頭戴冠冕,目光如電。
吳論嚇得跪下:“小人吳論,不知此地何處,求大人饒命!”
老者聲音低沉:“吳論,吾乃十殿閻羅之首,秦廣王。
你孝心感天,特召你入幽冥,解你心中疑惑。”
吳論磕頭:“秦廣王,我只想知道,燒紙錢咋才能讓我爹娘收到?
擺渡老者說有規矩,我不懂啊!”秦廣王點頭:“你心誠,值得指點。
《玄冥地府志》有載,陰陽相隔,紙錢焚化,須有法度,方能歸于亡魂之手。
若法度不全,紙錢如無主之物,存于無主錢庫,亡魂見而不得取,徒增悲苦。”
吳論急得滿頭汗:“大人,啥法度?燒紙錢前要做啥?
求您明示!”秦廣王捋須,目光深邃:“此法簡單,卻易被世人忽略。
燒紙錢前,須行一關鍵要務,否則紙錢無主,亡魂無法認領。你且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