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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老人收養殘疾猴子9年,神婆看后面色慘白:這不是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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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我在山里收養了一只殘疾的猴子,它行動不便,叫聲怪異,但我視它如子。
村里人都說我傻,花時間養一只沒用的畜生。
直到昨天,一位游走鄉村的神婆路過我家,當她看到我的猴子時,突然面色慘白,渾身發抖,她緊緊抓住我的手臂,聲音顫抖地說:
"老人家,這不是猴子..."
我叫李福,今年六十八歲,是青山村的一名普通老人。我的老伴五年前就離開了人世,兒子在城里工作,很少回來。這些年來,我一個人住在祖輩留下的老屋里,日子過得平淡而孤獨。
九年前的那個夏天,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是一個悶熱的下午,天空布滿了厚重的烏云,空氣中彌漫著即將下雨的氣息。我像往常一樣,背著竹簍上山采藥。青山自古就有各種名貴藥材,我雖然不是正規的醫生,但祖上有行醫的傳統,多少懂一些草藥知識,平時采些草藥賣給鎮上的藥店,也算是一份微薄的收入。
就在我彎腰拔一株黃芩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叫聲。那聲音既不像鳥叫,也不像常見的獸類,而是一種介于哭泣和呻吟之間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痛苦和哀求。
我循著聲音走去,撥開茂密的灌木叢,看到了一個令人心碎的場景:一只小猴子蜷縮在一塊凸起的巖石下,渾身濕透,不停地發出微弱的叫聲。它的右腿似乎受了傷,已經無法正常站立,只能半躺在地上。更奇怪的是,這只猴子的體型和普通山里的猴子有些不同,身體更為修長,毛色也更深一些。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準備查看它的傷勢。一般來說,野生動物對人類都有天然的戒備,但這只小猴子卻沒有表現出明顯的驚恐,只是定定地看著我,那雙眼睛中似乎充滿了期待和信任。
"別怕,小家伙,我不會傷害你的。"我輕聲說道,慢慢地伸出手。
小猴子試探性地嗅了嗅我的手指,然后居然主動將頭靠在了我的手掌上,就像是在尋求安慰一般。我小心地檢查了它的傷勢,發現它的右腿骨折了,而且傷口已經有些感染,如果不及時處理,很可能會危及生命。
天空開始下起了雨,雨滴穿過樹葉的縫隙,打在我和小猴子身上。我看著這個無助的小生命,心中涌起一種難以描述的憐惜。猶豫了一下,我脫下外套,輕輕地將小猴子包裹起來,放進了竹簍中。
"跟我回家吧,小家伙,我會照顧你的。"我對小猴子說,盡管知道它可能聽不懂人話,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和它交流。
就這樣,我帶著這個意外的小客人,冒著大雨回到了家。
回到家后,我立即開始處理小猴子的傷勢。幸好這些年來跟著一些老中醫學了不少醫術,雖然給動物治病和給人治病不太一樣,但基本原理是相通的。我先用消毒的草藥清洗了傷口,然后用木板和布條給它固定好了骨折的腿,最后又熬了一些具有消炎作用的草藥湯給它喝。
整個過程中,小猴子表現得異常配合,幾乎沒有掙扎,只是偶爾因為疼痛而發出幾聲輕微的叫聲。治療完畢后,我用一個舊籃子給它做了臨時的窩,放在屋子里溫暖的角落。
"好好休息吧,小家伙。"我撫摸著它的頭,感到一種奇怪的親近感,就像是找到了一個久違的伙伴。
那天晚上,大雨一直下到深夜。我躺在床上,聽著窗外的雨聲和小猴子偶爾發出的細微響動,心中涌起一絲溫暖。許久沒有的安心感。自從老伴離世后,這個家一直冷冷清清的,如今多了一個小生命,即使是一只動物,也讓這個空蕩的老屋多了幾分生氣。
我原本以為,小猴子傷好之后就會回到山里去,畢竟野生動物終歸是屬于大自然的。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小猴子的傷勢恢復得很慢,而且它的右腿似乎留下了永久的傷害,無法完全恢復正常行走的能力。
更讓我驚訝的是,小猴子似乎對我產生了深厚的依賴和感情。每次我從外面回來,它都會發出一種獨特的叫聲表示歡迎,那聲音聽起來幾乎像是在叫"爺爺"。久而久之,我給它取名叫"小福",寓意帶來福氣的小生命。
就這樣,我和小福開始了共同生活的日子。
小福的成長遠比我想象的要奇特得多。一般來說,猴子的生長速度比人類快,但小福的發育似乎有些緩慢。它的右腿雖然不再嚴重疼痛,但始終無法像正常猴子那樣靈活地奔跑跳躍,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或者用三肢在地上爬行。
但讓我感到驚奇的是,小福的學習能力非常強。它很快就學會了在家里找東西吃,知道哪些食物是給它準備的,哪些是不能動的。更令人驚訝的是,它居然能理解我的一些簡單指令,比如"來"、"坐下"、"不要動"等等。
"小福,過來。"我拿著一個蘋果,向它招手。
小福立即從它的小窩里爬出來,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把蘋果遞給它,它接過去,眼睛里閃爍著快樂的光芒,發出一種奇特的、幾乎像是在說"謝謝"的聲音。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小福之間建立了一種特殊的默契。它似乎能感知我的情緒變化,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安靜地陪在我身邊,偶爾用手輕輕拍拍我的胳膊,就像是在安慰我。而當我高興的時候,它也會跟著興奮起來,在屋子里蹦蹦跳跳,盡管動作因為殘疾而顯得有些笨拙。
一次,我因為腰疼病發作,整個人痛得直不起腰來,只能躺在床上呻吟。小福似乎意識到了我的不適,它居然跑出去,不一會兒就銜回了幾片我平時用來治腰痛的草藥。雖然那些草藥還是生的,不能直接使用,但它的這一行為已經足夠讓我震驚了。一只猴子怎么能理解人類的疾病,并且知道要找什么草藥來治療呢?
"你真是個聰明的孩子。"我撫摸著小福的頭,感到一絲不可思議。
隨著小福的日漸成長,它的一些行為變得越來越像人類。它會用樹枝或石頭當工具開堅果,會用草葉子擦拭身體,甚至會模仿我整理屋子的動作,把自己的小窩收拾得整整齊齊。這些行為在猴類中也許不算特別罕見,但小福做起來總有一種格外人性化的感覺。
村里人對我養猴子的行為議論紛紛。有人說我老糊涂了,把一只沒用的殘疾猴子當寶貝;有人則認為野生動物應該放回大自然,而不是圈養在家里;也有人懷疑小福可能會傷害我,畢竟猴子成年后力氣很大,且性情不穩定。
"李福啊,你這猴子養得有什么用?既不能幫你干活,還要花錢養著,真是不明智啊。"村長王大伯有一次對我說。
我笑了笑,"小福給我帶來的快樂,可比它吃的那點東西值錢多了。老了才知道,活著最重要的是有個伴,哪怕是只猴子。"
村長搖搖頭,似乎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但也不再多說什么。
雖然外界有各種聲音,但我依然堅持照顧小福。時間長了,村里人也漸漸習慣了我和小福的存在,有些孩子甚至會特意來我家看這只特別的猴子。小福似乎很喜歡小孩子,每次有孩子來,它都會表現得格外活躍,也不知是從哪里學來的把戲,還會做一些簡單的動作逗小孩子開心,比如轉圈、拍手、摘下帽子行禮等等。
"李爺爺,小福真聰明!它是怎么學會這些動作的?"孩子們常常好奇地問我。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為我從來沒有刻意教過小福這些技能,它似乎是自己觀察學習的。"小福很特別,它能學會很多東西。"我只能這樣回答。
隨著小福越來越受歡迎,村里有些人對它的態度也開始轉變。他們不再認為我是在浪費時間和資源,而是覺得我和小福的關系很有趣,甚至有些感人。畢竟,在這個人走茶涼的世界里,能有一份純粹的陪伴是多么難得的事情。
然而,也有一些村民對小福心存警惕。尤其是村里的周大嬸,一個信奉各種迷信的老太太,她總是說小福給她一種奇怪的感覺,說它的眼神"不像普通的猴子"。
"李福啊,你這猴子養得太久了,怕是不太好。野獸終歸是野獸,哪有那么聽話的。"周大嬸有一次神神秘秘地對我說,"我總覺得它看人的眼神怪怪的,好像能看透人心似的。"
我當時只是笑笑,沒有放在心上。在我看來,小福就是一只特別聰明、特別通人性的猴子,除此之外沒有什么神秘之處。
隨著歲月的流逝,小福已經從當初那個弱小的幼猴成長為一個成年猴子。雖然它因為殘疾而比正常猴子小一些,行動也不那么敏捷,但它的眼神中總是閃爍著一種智慧的光芒,有時候甚至會讓人感到一絲不安——那種感覺就像是它能聽懂所有的談話,理解所有的情緒,仿佛它不只是一只普通的猴子。
但無論如何,小福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的存在填補了我孤獨的晚年,給了我照顧和被需要的感覺。我們之間的關系,已經超越了主人和寵物,更像是一對相依為命的伙伴。
時光如水,轉眼間,我收養小福已經九年了。這九年里,小福始終保持著它獨特的性格和習慣。它不像普通猴子那樣好動且充滿攻擊性,而是安靜、溫順,幾乎從不鬧騰。除了行動不便之外,它最大的特點就是那雙異常有神的眼睛,有時候看著我的眼神深邃得讓人心里發毛,仿佛能看透我的靈魂。
村里關于小福的議論從未停止過。有人說它是山神的化身,所以才會這么通人性;有人說它可能是被人訓練過的表演猴,所以懂得那么多花樣;還有人說它是妖怪變的,是來報恩或者報仇的。
"那猴子的眼睛太像人了,看著看著就毛骨悚然。"村里的李二叔曾經這樣評價小福。
"是啊,而且它行動那么不便,卻能在李福家活這么久,真是奇怪。普通猴子受了那種傷,早就活不下去了。"張嬸也附和道。
這些議論我大多都不放在心上。在我看來,小福就是一只特別的猴子,沒有什么神秘的。它之所以能活下來,是因為我精心照顧;它之所以這么聰明,可能只是因為猴子本來就是靈長類動物,智商很高而已。
一天,村里辦喜事,家家戶戶都被邀請去吃酒。我考慮再三,決定帶上小福一起去,畢竟家里只有我們兩個,把它一個留在家里有些不放心。
我給小福穿上了一件小背心,這是我自己縫制的,為了讓它在寒冷的冬天不至于受凍。小福很配合地穿上衣服,甚至還有些興奮,好像知道我們要出門去一個熱鬧的地方似的。
來到喜宴現場,大家一看我帶著小福來了,頓時笑成一片。
"老李,你這是把猴子當兒子啊,連喜宴都帶著!"
"哎呀,這猴子穿上衣服,還真像個小孩子!"
大家的調侃并沒有惡意,更多的是一種善意的玩笑。小福似乎也能感受到這種氛圍,它沒有表現出任何緊張或恐懼,而是安靜地坐在我旁邊,偶爾用好奇的眼神打量周圍的人群。
席間,我喝了幾杯酒,心情大好,便拿了一小塊肉給小福嘗嘗。小福接過肉,居然學著人的樣子,先是聞了聞,然后小口小口地吃起來,動作文雅得一點不像猴子,反而像個懂禮貌的小孩子。
這一幕被大家看在眼里,頓時引起一陣驚嘆。
"這猴子真成精了!看它吃東西的樣子,哪里像猴子啊!"
"老李,你這是撿了個寶啊!這猴子簡直比人還懂事!"
我笑著摸了摸小福的頭,心中滿是自豪。小福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緒,它抬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居然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幾乎可以稱之為"微笑"的表情。
這個表情太過人性化了,席間立刻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小福。
"這...這猴子剛才是笑了嗎?"有人小聲問道。
"猴子會笑嗎?我從來沒見過猴子笑啊..."
"這太詭異了,猴子怎么會有這種表情?"
氣氛一時間有些微妙。我感到有些尷尬,便說道:"小福很聰明,它學會了很多人的動作,可能是模仿我笑的樣子吧。"
這個解釋似乎讓大家稍微釋然了一些,宴席又重新熱鬧起來。但我注意到,有些人看小福的眼神變得有些異樣,好像它不再只是一只普通的猴子,而是一個神秘莫測的存在。
宴席結束后,我帶著小福回家。路上,村里的周大嬸追上來,神神秘秘地對我說:"老李,你這猴子不簡單啊。我看它的眼神,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有什么不對勁的?不就是一只猴子嗎?"我有些不耐煩地說。
"不,不只是猴子那么簡單。"周大嬸壓低聲音,"我家祖上有人會看相,我雖然學得不精,但也能看出一些門道。你這猴子的面相和眼神,都不像普通動物。"
"那像什么?"我忍不住問道。
周大嬸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人,才神秘地說:"像是有靈性的東西。可能是修煉成精的,也可能是...不干凈的東西變的。"
我聽了哈哈大笑,"大嬸,您這是看神話故事看多了吧?現在是什么年代了,還信這些?小福就是一只特別聰明的猴子,沒什么神秘的。"
周大嬸見我不信,也不再多說,只是臨走時意味深長地看了小福一眼,然后說:"小心為上,老李。有些事情,科學解釋不了的。"
我沒有把周大嬸的話放在心上,帶著小福回到家中。但不知為何,那晚我睡得不太安穩,夢中總是看到小福用那雙深邃的眼睛注視著我,那眼神中似乎包含著某種無法言說的情感,既不是動物的本能,也不完全是人類的感情,而是介于兩者之間的某種東西。
第二天醒來,我看到小福正蜷縮在它的小窩里安靜地睡著,樣子可愛極了,哪有半點神秘詭異之處?我不禁自嘲,看來是被周大嬸那些迷信的說法影響了,居然做這種怪夢。
"小福,起床啦。"我輕聲叫醒它,小福立刻睜開眼睛,與往常一樣用那種特殊的叫聲回應我,然后一瘸一拐地跟著我去廚房。
我們的生活依舊如常,但村里人看小福的眼神卻開始變得復雜起來。尤其是在那次喜宴之后,小福的"會笑"的傳聞在村子里傳開了,越傳越神奇。有人說小福不僅會笑,還會哭,會生氣,情緒表達跟人一模一樣;有人說小福能聽懂人說的每一句話,甚至能聽懂別人心里想的事情;還有人說看到小福晚上變成人形在我家院子里走動...
這些傳言自然是越來越離譜,但我卻無法完全忽視。因為說實話,小福確實表現出了一些不符合普通猴子的特征。它的學習能力太強了,幾乎能模仿我做的任何事情;它對人類情緒的理解也太敏銳了,總能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陪伴在我身邊;而且,它的眼神確實太過人性化了,有時候看著我,真的就像是一個人在看著另一個人,而不是動物看主人的那種單純眼神。
這些特點都可以用"特別聰明的猴子"來解釋,但越來越多的村民開始用神秘的、超自然的角度看待小福,這讓我感到有些不安。
轉眼又過了幾個月,村里的傳言漸漸平息,人們似乎已經習慣了小福的存在,不再過多關注這只特別的猴子。我和小福的生活也回歸了平靜,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淡而充實。
直到那個神秘的女人出現在我家門前。
那是一個清晨,我正在院子里劈柴,小福像往常一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安靜地看著我干活。突然,院子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老人家,打擾了,能討碗水喝嗎?"
我放下斧頭,看向聲音來源。只見一個約莫五十歲左右的女人站在院子門口,頭上包著一塊紅色頭巾,身穿一件略顯破舊但干凈的灰色長衫,肩上背著一個布包,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但精神矍鑠。
"當然可以,請進。"我熱情地招呼道,農村有招待過路人的傳統,這并不奇怪。
女人道謝后走進院子,目光卻立刻被坐在石凳上的小福吸引了。她停下腳步,盯著小福看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
"老人家,這是您養的猴子?"她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
"是啊,這是小福,我養了它九年了。"我有些自豪地介紹道,同時走向屋內,準備給客人倒水。
當我端著水杯回到院子時,看到那個女人正蹲在小福面前,兩人似乎在對視,氣氛有些詭異。女人的表情很奇怪,既像是震驚,又像是在思考什么復雜的問題。
"給,水來了。"我打破了這個奇怪的氛圍。
女人慢慢起身,接過水杯,但眼睛還是不時瞟向小福。"謝謝老人家。"她喝了一口水,然后問道:"這猴子...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我想了想,決定如實回答:"小福確實比普通猴子聰明很多,它能聽懂我說的話,會做一些簡單的家務,也會安慰人。村里人都說它很特別。"
女人點點頭,似乎并不驚訝:"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猴子不一般。"她頓了頓,然后自我介紹道:"老人家,忘了告訴您,我是一名走方郎中,也會一些相面算命的本事。鄉親們都叫我'神婆',雖然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難怪她對小福這么感興趣,村里的周大嬸不也說過小福面相特別嗎?
"老人家,介意我仔細看看您這猴子嗎?"神婆問道,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我雖然不太相信這些,但也不好拒絕。"當然可以,小福很溫順,不會傷人的。"
神婆再次蹲下身子,仔細觀察小福的面相。小福似乎對這個陌生人也很感興趣,沒有顯示出任何不安,只是用那雙深邃的眼睛靜靜地回望著她。
神婆的表情隨著觀察的深入而逐漸變得嚴肅起來。她看了看小福的耳朵,又檢查了它的手掌,最后凝視著它的眼睛。整個過程持續了大約十分鐘,氣氛越來越緊張。
"怎么樣?"我終于忍不住問道,"看出什么了嗎?"
神婆緩緩站起身,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聲音也略顯顫抖:"老人家,您這養的...很不一般。"
"是啊,小福確實很聰明。"我笑著說,不以為然。
"不,不只是聰明那么簡單..."神婆似乎想說什么,但又猶豫了一下,"老人家,您方便讓我住一晚嗎?我想再觀察一下這猴子,明天再告訴您我的判斷。"
這個請求有些突然,但考慮到她是個旅途疲憊的過路人,我也不好拒絕。"可以,我家雖然簡陋,但還有一間空房。"
"多謝老人家。"神婆道謝,但眼睛還是不時瞥向小福,眼神中混合著驚訝、困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晚飯時,我邀請神婆一起吃飯。她似乎已經從白天的震驚中恢復過來,開始和我聊一些閑話家常。當我問起她走方郎中的經歷時,她告訴我她曾經游歷過很多地方,見過許多奇怪的事情。
"世界上的奇事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多,老人家。有些事情,用常理無法解釋,但確實存在。"她意味深長地說。
我笑了笑,沒有接話。我是一個相信科學的人,雖然生活在農村,但我不太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說法。我認為,每件看似神秘的事情背后,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只是我們暫時還不知道而已。
吃完飯后,神婆主動提出要幫忙洗碗。正當我們在廚房忙碌時,小福突然出現在門口,它手里還拿著一塊抹布,似乎想要幫忙擦桌子,這是它平時經常做的事情。
神婆看到這一幕,差點打破了手中的碗:"天哪,它...它知道要幫忙干活?"
"是啊,小福很懂事,總是幫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我平靜地回答,對此早已習以為常。
神婆的表情越發復雜,她放下碗,走到小福面前,再次仔細打量它。小福似乎有些不安,但還是站在原地,任由神婆檢查。
"老人家,您有沒有發現這猴子的行為越來越像人類?"神婆突然問道。
我想了想,確實如此。"隨著時間的推移,小福越來越理解人類的行為和情感,它的很多動作和反應都很像人。但我覺得這很正常,畢竟猴子本來就是靈長類動物,和人類很接近。"
神婆搖搖頭,似乎對我的解釋不太滿意。"不,這不僅僅是模仿那么簡單。它...它仿佛有著人類的思維和情感。"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能笑笑,繼續收拾碗筷。但神婆的話確實讓我思考:小福真的只是一只聰明的猴子嗎?它的行為確實有時候超出了我對動物的理解范圍,但我一直認為這只是因為我和它相處時間長了,給了它足夠的學習機會。
夜深了,我和神婆各自回房休息。但我睡得不太安穩,總是夢見小福用那雙深邃的眼睛看著我,眼神中似乎包含著某種難以言說的情感,既像是感激,又像是某種更深層次的東西。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打開門,發現是神婆,她的臉色煞白,看起來整夜沒睡,眼中滿是驚恐。
"老人家,我...我必須告訴您一件事。"她的聲音顫抖著。
"什么事?這么著急?"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不解。
"昨晚我做了一個法術,一種能看透生物本質的古老法術。"神婆緊張地說,"老人家,您這養的...恐怕不是普通的猴子。"
"什么意思?"我皺起眉頭,雖然不太相信這些,但還是被她緊張的態度感染了。
"我需要再確認一下。"神婆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急匆匆地走向小福的小窩。
小福還在睡覺,蜷縮在它的小被窩里,樣子十分可愛。神婆看了它一會兒,然后從布包里拿出一面銅鏡,對著小福照了照。
就在這一刻,我分明看到銅鏡上閃過一道奇異的光,小福的映像在鏡中變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層霧氣遮蔽。
神婆的手開始劇烈顫抖,銅鏡"咣當"一聲掉在地上,碎成了幾片。
她后退幾步,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嘴唇顫抖著,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震驚。
小福被聲音驚醒,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又看了看地上的碎鏡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安。
神婆緊緊抓住我的手臂,聲音因恐懼而顫抖:"老人家,這不是猴子,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