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古人云,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百善孝為先。在我們中國人的傳統觀念里,祖墳是最神圣不可侵犯的。誰要是敢動別人的祖墳,那就是在挖人家的根。可在現實生活中,一些地方的村霸惡霸卻仗勢欺人,為了一己私利,連這樣的禁忌都敢觸碰。
那是去年冬天,我剛退役回到家鄉白巖村。作為一名立過一等功的特種兵,我本以為回鄉后能過上平靜的生活。誰知道,剛回來第三天,我就被村里人的一個電話炸醒了。
"小軍,不好了!你爸媽的墳讓王富貴給推了!"電話那頭是鄰居李大爺急切的聲音。
我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感覺血液直沖腦門:"您說什么?誰敢動我爸媽的墳?"
"就是村里那個王富貴,帶著挖掘機大清早就去了,說是要建養豬場,占了你家那塊地。你快點來吧,再晚就..."
我顧不上多說,抓起外套就往外沖。爸媽去世三年了,是在一次山洪中為救村民而犧牲的。村里人念在他們的恩情上,特意在村口的山坡上給他們修了一座合葬墓,每年清明都有村民去獻花。如今這塊心靈寄托之地竟然被人強行鏟平,我心頭的怒火無法用言語形容。
二十分鐘后,我趕到了村口的山坡,眼前的景象讓我魂飛魄散。原本整齊的墳墓已經被鏟成了一片平地,爸媽的墓碑倒在一旁,碎成了幾塊。挖掘機還在繼續工作,而旁邊站著的正是村里出了名的惡霸王富貴,他叼著煙,一臉得意地指揮著。
"停下!立刻停下!"我沖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挖掘機的扶手。
挖掘機停了下來,王富貴轉過頭,看到是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囂張的神色:"喲,回來了?剛好,省得我去找你。這塊地我買下了,要建養豬場,你爸媽的墳得搬走。"
"誰同意的?這是村里專門留給我爸媽的墓地!"我握緊拳頭,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要沖上去揍他。
王富貴嗤笑一聲:"村委會同意的,我都簽了合同了。再說了,就算沒合同,這地我也要定了。你爸媽都走了三年了,這么好的地方,留著有什么用?"
我死死盯著王富貴,牙關咬得咯咯作響:"合同在哪?拿出來我看看!"
"看什么看?"王富貴叼著煙,一臉不屑,"我跟村委會簽的合同,你有什么資格看?小子,別以為當了幾年兵就了不起,在這村里,還是得聽我的。你爸媽當年不也是不聽我勸,結果怎么樣?"
他這話一出口,我的理智瞬間斷線。爸媽當年遇難,正是因為王富貴在上游非法采砂,導致山體松動,暴雨天引發了山洪。這個人渣,不僅是兇手,現在還要毀我爸媽的墳,這是對死者的二次傷害!
"王富貴!"我怒吼一聲,沖上前去抓住他的衣領,"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這是我爸媽的墳墓!"
王富貴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很快就鎮定下來,冷笑道:"怎么?想動手?信不信我讓你在村里待不下去?"
我正要反駁,突然感覺后腦勺一陣劇痛,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原來是王富貴的手下偷襲了我。我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被幾個壯漢按在了地上。
"小軍,你可想清楚了,"王富貴俯身看著我,聲音陰冷,"這塊地我志在必得。你要是識相,我給你兩萬塊錢,你另找地方安葬。要是不識相,哼..."
"做夢!"我咬牙切齒地說,"我爸媽是為了救村民才犧牲的,村里人都知道。你敢動他們的墳,全村人都不會放過你!"
"全村人?"王富貴哈哈大笑,"你太天真了。這個村誰敢跟我作對?村長是我表哥,鎮長是我連襟,就連縣里也有我的人。你以為你在部隊立了功,回來就能翻天?告訴你,這里不是你的戰場,而是我的地盤!"
這時,一群村民聞訊趕來。看到我被按在地上,他們紛紛圍了上來,但都保持著一定距離,沒人敢上前幫我。
"王富貴,你太過分了!"李大爺氣憤地說,"小軍爸媽的恩情,全村人都記著呢!"
王富貴冷笑一聲:"老東西,管好你自己吧。別忘了你兒子還在我的工廠上班。"
李大爺一下子噤聲了,臉上寫滿了憤怒和無奈。
其他村民也敢怒不敢言,只能在旁邊干著急。王富貴見狀,得意洋洋地對我說:"看見了吧?在這個村里,我說了算。你再鬧,也沒人敢幫你。識相的,拿錢滾蛋!"
我掙扎著站起來,擦去嘴角的血,冷冷地說:"王富貴,我告訴你,這事沒完。我爸媽的墳,誰也不能動!"
"喲,還挺硬氣。"王富貴嘲諷道,"不過沒用,挖掘機已經開工了,你阻止不了。"
他說著,揮手示意挖掘機繼續工作。機器轟鳴聲中,我眼睜睜地看著爸媽的墳墓被徹底夷為平地。我的心如刀割,卻無能為力。
這時,王富貴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神色立刻變得恭敬:"哎呀,馬書記,您好您好...是啊,那塊地正在平整呢...什么?要實地考察?好好好,您隨時來,我隨時恭候..."
掛斷電話,王富貴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縣委馬書記要來視察我的養豬場項目。小子,你死心吧,這個項目是縣里重點扶持的,誰也阻止不了。"
我緊握拳頭,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很好,既然縣里支持,那我就去縣里討個說法!"
"去啊,你盡管去!"王富貴大笑起來,"馬書記是我拜把子兄弟,你去了也是白去!"
我不再理會他的嘲諷,轉身離開了現場。村民們看著我的背影,眼中滿是同情和無奈。我知道他們想幫忙,但在王富貴的淫威下,沒人敢出頭。
回到家,我坐在床邊,看著墻上爸媽的照片,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來。爸爸生前是村里的民辦教師,媽媽是鄉衛生院的護士,他們一輩子為村民服務,臨死前還救了十幾個人,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我的目光移到床頭柜上的軍功章——那是我在邊境沖突中,為救戰友而負傷立下的一等功。三年前,我還在部隊服役,接到爸媽遇難的消息時,正在重傷康復中。如今,我好不容易退役回鄉,卻連爸媽的墳墓都保不住。
"爸,媽,兒子不孝,沒能守護好你們的長眠之地。"我擦干眼淚,聲音堅定,"但我一定會討回公道,讓王富貴付出代價!"
我打開衣柜,取出了我的軍裝。這是我退役時特意保留下來的,象征著我的軍人身份和榮譽。我小心地將它熨平,然后鄭重地穿在身上,別上那枚沉甸甸的一等功勛章。
明天,我就去縣委,哪怕跪著,也要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