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我叫徐曉雯,32歲,一家設(shè)計公司的項目經(jīng)理。我和丈夫羅志豪結(jié)婚三年,生活還算平穩(wěn)。
十二月初的一個清晨,我六點就起床搶春運票,終于在開售第38秒搶到了回老家的高鐵票。
“搶到了!”我興奮地發(fā)微信給媽媽,附上訂單截圖。
媽媽秒回:“太好了!媽給你準(zhǔn)備好吃的,你最愛的紅燒肉都給你留著?!?/p>
媽媽今年剛做完半月板的手術(shù),關(guān)節(jié)問題一直困擾著她。這次回家,我計劃好好陪她,不想讓她操勞。
晚上我把搶票的好消息告訴志豪。
“嗯,挺好。”他應(yīng)了一聲,眼睛沒離開電腦屏幕,語氣平淡得要死。
“你要不要也買張票?一起回去看看我爸媽?”我問。
他這才抬頭,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今年可能不行,公司年底太忙。再說...”他停頓了一下,“我爸媽可能會來我們這邊過年?!?/p>
“他們什么時候來?”我有些意外,因為以往都是我們?nèi)タ此改浮?/p>
“還沒定,就是有這個想法?!彼滢o,迅速轉(zhuǎn)移話題,“你今晚想吃啥?叫外賣?”
我沒多想,只是點點頭:“隨便,你定吧?!?/p>
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和媽媽視頻,聽她興致勃勃地分享準(zhǔn)備給我做的菜。但平靜的生活在那個周末被徹底打破。
那天我加班到下午四點才回家。剛進樓道,就看見電梯口堆著幾個大行李箱,旁邊站著我的公公婆婆羅建國和王美芳。
“爸、媽,你們怎么來了?”我驚訝地問,同時心想:志豪為啥沒提前告訴我?
“小雯回來啦!”婆婆熱情地迎上來,“志豪說他今天加班,讓我們自己先過來。我們等了一會兒,這不是你回來了嘛!”
我勉強笑笑,掏出鑰匙開門。心里直打鼓:這么大的行李,看樣子不是簡單來小住幾天。
進門后,公公直接把行李箱推進了我的書房——那是我在家辦公的地方,里面放著我的設(shè)計稿和工作資料。
“爸,這是我的工作室...”我剛想解釋,婆婆已經(jīng)插話:
“哎呀,我們知道!志豪都跟我們說了,家里就這么點地方,我們老兩口將就幾天沒問題的!你看你那么忙,書房也用不上幾次吧?”
我愣在那里,一種被入侵的感覺襲上心頭,但礙于禮貌,沒當(dāng)場反對。
“你們...準(zhǔn)備住多久?”我小心翼翼地問。
婆婆理了理頭發(fā),理直氣壯地說:“住到過完年唄!這有什么問題?自家兒子家還用提前打報告?”
過完年?那可是一個多月?。∥业臅?、我的工作空間就這樣被毫無預(yù)警地占據(jù)了。
當(dāng)晚志豪回來后,我把他拉到臥室質(zhì)問:“你為什么不提前跟我說你父母要來住這么久?”
“我也是剛知道他們要住這么久!我以為就住幾天...”他眼神閃爍,滿臉心虛。
“真的?那他們怎么帶了那么多行李?進門就直奔我書房?”
“這個...可能是他們怕冬天衣服帶少了...”他支支吾吾,明顯在撒謊。
公婆來的第二天,我的生活節(jié)奏就被徹底打亂了。
清晨六點,廚房里傳來鍋碗瓢盆的聲音。我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出臥室,只見廚房一片狼藉。我平時整齊排列的調(diào)料瓶被隨意擺放,幾個塑料袋堆在臺面上,水槽里滿是泡著的食材。
“媽,您這是...”
“哎呀,吵醒你了?”婆婆頭也不回地說,“我看你們冰箱里啥也沒有,就去買了點菜。志豪都上班去了,你再睡會兒吧,我做好了叫你?!?/p>
“志豪這么早就走了?”我看了看鐘,才六點二十,他平時七點才出門。
“對啊,他說公司有個緊急會議?!逼牌徘胁说氖滞6紱]停,“我跟你說啊,這廚房布置得真不合理,東西放得太散了,找起來費勁死了。這么多年沒人說你?”
我默默退回臥室,給志豪發(fā)信息:“你怎么這么早就走了?”
他很快回復(fù):“臨時有事,晚上回來再說?!?/p>
簡短一句話,透著逃避的味道。
晚上回家,我發(fā)現(xiàn)公婆已經(jīng)把整個客廳變成了他們的地盤。公公坐在沙發(fā)正中央,電視聲音開得震天響,正在看一檔嘈雜的綜藝節(jié)目。婆婆則四處走動,不停地評價我的東西。
“這個花瓶多少錢買的?看著就便宜。”她拿起我最喜歡的花瓶,皺著眉頭說。
“這是朋友送的生日禮物。”我平靜地回答。
“嘖嘖,朋友送的還這么隨便?我們那邊李家媳婦過生日,人家婆家送的可是足金手鐲呢!”
我默默翻個白眼,不想接茬。志豪這時從臥室出來,我趕緊把他拉到一邊。
“志豪,你爸媽到底要住多久?我書房現(xiàn)在完全用不了了,工作都沒法做!”
“就...住到過完年吧?!彼÷曊f,“他們年紀(jì)大了,想跟我們多待會兒,你體諒一下?!?/p>
“體諒?他們占了我的工作空間,評價我的東西,改變我家的生活習(xí)慣,你讓我體諒?”
“曉雯...”他露出一副窩囊樣,“就這一次,好嗎?”
“你明知道我春節(jié)要回老家的,到時候怎么辦?”
“這個...到時候再說吧?!彼笱艿?,然后快步走向廚房,“媽,晚飯好了嗎?我餓了?!?/p>
看著他逃避的背影,我心涼了半截。
接下來的日子,情況越來越糟。婆婆全面接管了廚房,每天變著花樣做一些油膩的菜肴,卻不允許我“添亂”。
“曉雯,你平時都怎么做菜的?”有天她看我煎魚,皺著眉頭說,“這么大火,魚都煎老了!難怪志豪說在家吃不好?!?/p>
“志豪什么時候說的?”我感到一陣刺痛。
“哎呀,男人嘛,在媽媽面前總會說實話的?!彼靡獾匦π?,“你這廚藝啊,還得多跟我學(xué)學(xué)。要不然怎么留住男人的心?”
我握緊鏟子,強忍著把它摔在地上的沖動。
公公則霸占了電視和茶幾,煙灰缸里總是堆滿煙頭,空氣中彌漫著煙味。他坐在那里,像個大爺一樣指揮我:
“曉雯,倒杯水來!” “曉雯,拿個抱枕過來!” “曉雯,把我那個藥拿過來!”
無論我多忙,哪怕正在開視頻會議,他們都視若無睹。在他們眼里,我的工作永遠(yuǎn)不如他們的“小要求”重要。
更要命的是,他們開始讓我干越來越多的家務(wù)。
“曉雯,我們的衣服得洗了,你晚上記得洗啊!”婆婆指著他們堆積如山的衣服說。
“媽,我們家有洗衣機...”
“不行!那些貴衣服得手洗!機洗容易壞!”
當(dāng)我把洗好的衣服晾在陽臺時,婆婆又開始指手畫腳:“這也不對!衣服要這樣晾,褲子要這樣掛!你平時都這么隨便的?”
我咬咬牙,忍了。但當(dāng)晚,我把所有委屈都倒給了志豪。
“你媽把我當(dāng)保姆使喚!我有工作的,不是來伺候他們的!”
志豪嘆了口氣:“他們年紀(jì)大了,習(xí)慣了有人照顧,你就忍忍吧...”
“忍忍?”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覺得這是正常的?你爸媽來我們家,就是為了讓我伺候他們?”
“就這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他低著頭,不敢看我的眼睛。
那一刻,我對這段婚姻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懷疑。
就在這種壓抑的氛圍中,公婆又扔下一顆“炸彈”。
“對了,你妹妹莉莉下周也要回來,你把主臥旁邊那間客房收拾出來。”一天晚飯時,婆婆突然宣布。
“莉莉也要來?”我的筷子停在半空。
羅莉是志豪的妹妹,27歲,據(jù)說剛剛失戀,工作也不順。
“是啊,那孩子最近挺不順的,回來散散心。”婆婆嘆氣,“這孩子命苦,投資的錢都虧了,男朋友還變心了?!?/p>
我看了眼志豪,他低頭悶聲吃飯,一言不發(fā)。
“她也是住到過年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那當(dāng)然!”婆婆理所當(dāng)然地說,“一家人就該過年團聚!”
一家人團聚...那我的計劃呢?我回老家的票已經(jīng)買好了??!
“曉雯,有件事我得跟你說清楚?!蓖盹埡螅牌艛r住了正準(zhǔn)備回臥室的我,語氣不容置疑。
“什么事,媽?”我已經(jīng)有了不祥的預(yù)感。
“你那個回老家的高鐵票,退了吧?!彼苯亓水?dāng)?shù)卣f。
雖然早有預(yù)感,但當(dāng)這句話真的說出口時,我還是感到一陣眩暈。
“為什么要退票?”我強作鎮(zhèn)定地問。
“莉莉回來了,過年一家人得整整齊齊的?!逼牌艙P了揚下巴,“再說了,你跑了誰做飯?志豪不會,我們老兩口做不動,莉莉那孩子正傷心著呢!”
公公也搭腔:“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老丈人身邊有你哥哥嫂子照顧,年輕人別那么自私?!?/p>
“可是我媽剛做完膝蓋手術(shù),我答應(yīng)過要回去陪她...”我試圖解釋。
“手術(shù)?”婆婆撇撇嘴,“不就是個小手術(shù)嗎?有那么嚴(yán)重?再說了,有你爸照顧不就行了?”
“我媽的關(guān)節(jié)炎很嚴(yán)重,需要有人幫她...”
“我還高血壓、糖尿病呢!”婆婆突然提高了聲音,“我怎么不見志豪為我操心?”
我被這無理取鬧的邏輯弄得哭笑不得,轉(zhuǎn)頭看向志豪,希望他能說點什么。
他只是低著頭,小聲說:“要不...今年就留在這邊過吧,爸媽難得來一次...”
聽到這話,我心如刀絞。這個男人,在關(guān)鍵時刻,竟然選擇了向父母妥協(xié),完全不考慮我的感受。
“不可能?!蔽疑钗豢跉猓瑘远ǖ卣f,“我媽期待我回去很久了,票我不會退!”
“你!”婆婆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指著我的鼻子,“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白眼狼!吃了我們羅家的飯,住了我們羅家的房子,還這么不懂事!”
“媽,您搞錯了,”我冷靜地回應(yīng),“這個房子是我和志豪一起買的,飯也是我們自己賺錢買的,跟羅家沒什么關(guān)系?!?/p>
“你...你...你太放肆了!”婆婆氣得臉色發(fā)白,“志豪!你看看你媳婦,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們老兩口大老遠(yuǎn)來,就是為了看你們,結(jié)果她連過年都不陪我們?你不管管她?”
志豪站在一旁,臉色難看,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嘗試著打圓場:“曉雯,你看...”
“沒什么好看的?!蔽掖驍嗨拔业钠辈粫耍@個決定我已經(jīng)做好了。如果你們覺得過年沒人做飯是個問題,可以提前學(xué)著做,或者叫外賣?!?/p>
說完,我轉(zhuǎn)身回到臥室,關(guān)上門,把外面的喧囂隔絕在外。
但我知道,這場風(fēng)暴才剛剛開始。
從那天晚上的爭執(zhí)后,公婆對我的態(tài)度徹底變了。他們不再假裝和氣,而是開始明里暗里地針對我。
婆婆連日冷嘲熱諷:“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只知道往娘家跑,一點責(zé)任感都沒有!志豪,你看看人家李家的媳婦,孝順得很,從來不回娘家過年,天天給公婆做飯洗衣服...”
一天早上,我正準(zhǔn)備上班,婆婆突然攔住我:“曉雯,今天你中午回來做飯吧,我們不想吃外賣了?!?/p>
“媽,我今天中午有個重要會議,可能回不來。”我解釋道。
“什么會議能有給家里人做飯重要?”她不滿地說,“我看你就是懶,不想做飯!”
“我不是懶,是真的有工作。”我強忍著怒火。
“切,什么工作?不就是畫幾張圖嗎?有什么了不起!"婆婆冷笑,"現(xiàn)在的年輕女人,只知道在外面工作,把家里的事都扔一邊!難怪志豪說你做飯難吃,都不用心!”
我深吸一口氣,沒再爭辯,拿起包就出門了。但這樣的刁難幾乎每天都有。
公公則給志豪施壓:“你是不是管不住老婆?我們羅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結(jié)婚才三年,就忘了誰才是一家人?以后家里的活兒誰干?”
志豪夾在中間,看起來很痛苦,但他仍然不敢直接站在我這邊。他總是躲在臥室,借口工作忙來逃避家庭矛盾。
莉莉到了后,情況更糟。她一來就擺出小姑子的架子。
“嫂子,聽說你春節(jié)要回娘家啊?”她一邊收拾客房,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是的,票都買好了。”我簡短地回答。
“哎呀,可是媽媽已經(jīng)計劃好要我們一家人過年了呢,還說要你教我做幾道拿手菜。”她露出失望的表情,“我最近挺不順的,很需要家人陪伴。誰來照顧我啊?”
我心里冷笑,明白她是來做說客的。
“莉莉,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父母要回去?!?/p>
“那不一樣啊!”她撅起嘴,“我以為我們可以一起過年,一起做飯、包餃子什么的...你走了,我們吃什么呀?”
我沒再接話,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晚上,婆婆又故意在飯桌上提起:“莉莉啊,別指望你嫂子了,她春節(jié)要回娘家,不陪我們。我們只能吃泡面咯!”
羅莉立刻附和:“真的嗎?嫂子,你舍得扔下我們一家人不管?。课叶己镁脹]吃過家里的飯了...”
我放下筷子,強忍著怒火:“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我答應(yīng)了我父母要回去,尤其是我媽身體不好...”
“曉雯!”婆婆打斷我,“我問你,你是嫁進羅家的人,你的責(zé)任是照顧誰?是不是應(yīng)該以夫家為重?以后家里誰做飯?”
“媽,我不認(rèn)為結(jié)婚意味著我必須放棄我的原生家庭。"我平靜地回應(yīng),"我對兩邊的父母都有責(zé)任,而不是非此即彼。至于做飯,平時我和志豪都會做,只是你們來了以后,一直不讓我進廚房?!薄昂?,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婆婆冷笑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是不懂孝道!不知道媳婦應(yīng)該洗衣做飯、照顧家里人!”
我不想繼續(xù)這無意義的爭論,默默地吃完飯,回到臥室。
第二天早晨,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高鐵票訂單截圖被公婆發(fā)到了羅家的家族群里,配文是:“我們兒媳,過年不陪我們,不給家里人做飯,大家評評理!”
群里立刻炸開了鍋,七大姑八大姨紛紛出來指責(zé)我“不懂事”、“不孝順”、“沒良心”。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直接把志豪拉到臥室:“你看到你父母發(fā)的了嗎?他們這是在干什么?”
“我...我看到了,”他支支吾吾地說,“他們就是一時氣話,你別放在心上...”
“氣話?他們是在故意挑起公論壓力,逼我就范!你是我丈夫,你就看著他們這么對我?”
志豪垂著頭,不敢直視我的眼睛:“曉雯,要不你就...遷就一下?就這一次?我保證以后...”
“以后?如果這次我妥協(xié)了,以后每次他們要求什么,我是不是都得照做?我的底線在哪里?”
他沉默了,顯然沒有答案。
就在這一刻,我做出了決定。我不能繼續(xù)忍受這種沒有尊重的環(huán)境,也不能繼續(xù)指望這個軟弱的丈夫能站出來保護我。
我默默打開衣柜,拿出行李箱,開始收拾我的必需品。
“你...要干什么?”志豪驚慌地問。
“我暫時離開這個家。”我平靜地說,“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我無法正常工作和生活。”
“你不能走!”他急了,“爸媽會更生氣的!誰來做飯?”
聽到最后一句,我差點氣笑了。在他心里,我的價值就是個廚子?
“那是你的問題了?!蔽依淠卣f,繼續(xù)收拾行李。
半小時后,我拖著行李箱走出臥室。客廳里,公婆和羅莉正在看電視,看到我的行李,臉色瞬間變了。
“你這是要去哪?”婆婆厲聲問道。
“我去住酒店?!蔽液喍痰鼗卮?,“在你們離開之前,我不會回來?!?/p>
“你...你怎么能這樣?”婆婆臉色鐵青,“志豪!你管管你媳婦?。∷亲吡?,誰照顧我們?”
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志豪又一次讓我失望了。他站在一旁,臉色蒼白,一言不發(fā)。
“不想管了?!蔽逸p聲說,然后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門。
我住進了附近的快捷酒店,終于有了喘息的空間。白天照常去公司上班,晚上回酒店休息。這種生活雖然有些孤獨,但比起那個充滿壓力的“家”,我寧愿選擇獨處的寧靜。
志豪的短信和電話像狂風(fēng)暴雨般襲來:
“我媽血壓又高了,你得負(fù)責(zé)任!” “爸爸說你不懂事,讓你回來道歉!” “莉莉也說你太自私了,家里都沒人做飯了!” “我們天天吃外賣,一點家的感覺都沒有!”
我一一置之不理。在我看來,這些不過是情緒勒索的伎倆,目的只有一個:讓我妥協(xié),讓我退票,讓我留下來當(dāng)他們的免費廚子和保姆。
但我的工作資料還在家里,我必須回去一趟。我特意挑了周三上午,這個時間志豪肯定在上班,公婆多半會出去買菜或者遛彎。
我用鑰匙輕輕打開家門,確認(rèn)客廳沒人后,快步走向書房。還好,我的筆記本電腦和設(shè)計稿都還在,雖然被挪動過,但看起來沒什么損壞。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把東西裝進包里時,隱約聽到書房隔壁的客房傳來談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