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霍靜萱的小學生活,就像上緊了發條的時鐘,每一刻都被安排得滿滿當當,容不得半點空閑。
而掌控這個時鐘的人,正是她的母親,霍蘭英。
霍蘭英堅信“嚴師出高徒”,不對女兒嚴加管教,將來怎么能成才?
“靜萱,這次語文考試,閱讀理解又扣了五分!跟你說了多少次,做題要仔細,要聯系上下文!” 飯桌上,霍蘭英放下手中的筷子,語氣帶著一絲不滿,銳利的目光落在女兒攤開的試卷上。
小小的霍靜萱低垂著腦袋,聲音細若蚊蠅:“我知道了,媽。”
“知道有什么用?下次再考不好,這個月的零花錢就取消!” 霍蘭英的眉頭習慣性地皺著,那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除了學習成績,霍蘭英對女兒的交友也設立了嚴格的界限。
“我跟你說,那些學習不好的孩子,心思都不在學習上,你少跟他們來往,免得被他們帶壞了!” 這句話幾乎成了霍靜萱童年記憶里揮之不去的背景音。
只要發現女兒和哪個成績不好的同學走得近了些,霍蘭英就會旁敲側擊地打聽對方的情況,一旦被她列入“黑名單”,霍靜萱就被勒令與對方保持距離。
放學后,別的孩子三五成群地玩耍嬉鬧,霍靜萱卻只能獨自一人埋首于書本和練習冊。
她偶爾會偷偷地看著窗外那些無憂無慮奔跑的身影,心中涌起一絲渴望,但這份渴望很快就會被母親的諄諄教誨和嚴厲目光壓制下去。
上了初中,霍靜萱開始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和小期待。
一次,班級組織春游,同學們都興奮地討論著要帶什么零食,和誰坐在一起。
霍靜萱也偷偷地期待著能和自己關系還不錯的同桌小芳一起玩。
然而,霍蘭英在得知同桌小芳的成績并不理想后,立刻給女兒潑了一盆冷水。
“我跟你說,春游的時候離小芳遠點,多跟班長他們學習好的同學在一起。”
霍靜萱小聲抗議:“媽,小芳人挺好的……”
“什么好?學習不好就是不好!你現在心思要放在學習上,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 霍蘭英的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還有一次,霍靜萱和幾個同學偷偷約好周末去公園玩。
對于一直被束縛的她來說,這簡直是一次難得的放風機會。
她小心翼翼地瞞著母親,心里充滿了期待。
然而,不知怎么的,霍蘭英還是知道了。
周末那天,霍靜萱剛準備出門,就被霍蘭英堵在了門口。
“你要去哪兒?” 霍蘭英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霍靜萱支支吾吾地說:“我……我跟同學約好去公園……”
“公園?去公園干什么?作業做完了嗎?書復習了嗎?一天到晚就知道玩!” 霍蘭英的聲音陡然提高,充滿了怒氣。
任憑霍靜萱如何解釋,霍蘭英都不肯松口,硬是將她關在了家里,讓她做了一天的習題。
從那以后,霍靜萱變得越來越沉默,也越來越害怕與人交往。
她害怕自己的任何社交行為都會被母親視為“不務正業”,都會引來嚴厲的批評和懲罰。
她的世界,仿佛被一道無形的墻壁隔絕了起來。
“知道有什么用?下次再考不好,這個月的零花錢就取消!” 霍蘭英的眉頭習慣性地皺著,那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除了學習成績,霍蘭英對女兒的交友也設立了嚴格的界限。
“我跟你說,那些學習不好的孩子,心思都不在學習上,你少跟他們來往,免得被他們帶壞了!” 這句話幾乎成了霍靜萱童年記憶里揮之不去的背景音。
只要發現女兒和哪個成績不好的同學走得近了些,霍蘭英就會旁敲側擊地打聽對方的情況,一旦被她列入“黑名單”,霍靜萱就被勒令與對方保持距離。
放學后,別的孩子三五成群地玩耍嬉鬧,霍靜萱卻只能獨自一人埋首于書本和練習冊。
她偶爾會偷偷地看著窗外那些無憂無慮奔跑的身影,心中涌起一絲渴望,但這份渴望很快就會被母親的諄諄教誨和嚴厲目光壓制下去。
上了初中,霍靜萱開始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和小期待。
一次,班級組織春游,同學們都興奮地討論著要帶什么零食,和誰坐在一起。
霍靜萱也偷偷地期待著能和自己關系還不錯的同桌小芳一起玩。
然而,霍蘭英在得知同桌小芳的成績并不理想后,立刻給女兒潑了一盆冷水。
“我跟你說,春游的時候離小芳遠點,多跟班長他們學習好的同學在一起。”
霍靜萱小聲抗議:“媽,小芳人挺好的……”
“什么好?學習不好就是不好!你現在心思要放在學習上,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 霍蘭英的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還有一次,霍靜萱和幾個同學偷偷約好周末去公園玩。
對于一直被束縛的她來說,這簡直是一次難得的放風機會。
她小心翼翼地瞞著母親,心里充滿了期待。
然而,不知怎么的,霍蘭英還是知道了。
周末那天,霍靜萱剛準備出門,就被霍蘭英堵在了門口。
“你要去哪兒?” 霍蘭英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霍靜萱支支吾吾地說:“我……我跟同學約好去公園……”
“公園?去公園干什么?作業做完了嗎?書復習了嗎?一天到晚就知道玩!” 霍蘭英的聲音陡然提高,充滿了怒氣。
任憑霍靜萱如何解釋,霍蘭英都不肯松口,硬是將她關在了家里,讓她做了一天的習題。
從那以后,霍靜萱變得越來越沉默,也越來越害怕與人交往。
她害怕自己的任何社交行為都會被母親視為“不務正業”,都會引來嚴厲的批評和懲罰。
她的世界,仿佛被一道無形的墻壁隔絕了起來。
當霍蘭英得知女兒竟然和一個外貌條件如此普通的男人交往時,她的反應如同火山爆發一般。
“你跟他在一起?你腦子沒毛病吧!看看他那個樣子,配得上你嗎?我辛辛苦苦培養你這么多年,不是讓你找這種人的!” 霍蘭英的聲音尖銳而刻薄,充滿了憤怒和鄙夷。
霍靜萱鼓起勇氣,試圖向母親解釋:“媽,文博他不是那樣的人,他對我很好,我們有很多共同的愛好,在一起很開心……”
“開心?開心能當飯吃嗎?你看看他那副窮酸樣,將來能給你什么?我告訴你,這種男人靠不住!” 霍蘭英根本聽不進女兒的任何解釋,她已經先入為主地認定了冉文博一無是處。
為了拆散他們,霍蘭英用盡了各種方法,軟硬兼施。
她先是苦口婆心地勸說女兒,列舉冉文博的“缺點”,然后又開始采取強硬手段,限制女兒的自由,甚至威脅要斷絕母女關系。
“我跟你說,你要是執意要跟這個人在一起,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你以后也別想再踏進這個家門!” 霍蘭英的語氣決絕,沒有絲毫回旋的余地。
面對母親如此強烈的反對和威脅,霍靜萱徹底崩潰了。
一邊是她渴望已久的愛情,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溫暖和幸福的人;一邊是生她養她的母親,是她從小到大一直試圖取悅和順從的人。
她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內心的痛苦和掙扎讓她幾乎窒息。
冉文博知道霍靜萱的處境后,雖然內心痛苦萬分,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手。
他不想讓霍靜萱因為自己而失去唯一的親人,他希望她能夠得到幸福,即使那幸福不是他給的。
最終,霍靜萱含著眼淚向冉文博提出了分手。
這是她人生中最艱難的決定,仿佛親手將自己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熄滅。
分手后,霍靜萱如同失去了靈魂的軀殼,整日郁郁寡歡。
她強迫自己不去想冉文博,但他的身影卻無時無刻不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她偷偷地關注著冉文博的社交媒體,眼睜睜地看著他曬出訂婚照、結婚照,再到后來抱著孩子的照片。
每一次看到這些,她的心都像被針扎一樣疼痛,備受煎熬。
她開始更加封閉自己,把自己關在狹小的房間里,拒絕與外界的一切聯系。
她辭去了工作,沒有任何收入來源,只能靠著每個月向母親索要生活費度日。
霍蘭英雖然對女兒這種消極的生活態度感到不滿,但想到女兒是為了聽自己的話才和那個“不爭氣”的男人分手,心里又覺得女兒是“懂事”的,便也由著她了。
十年光陰,悄無聲息地從指縫間溜走,如同房間里逐漸堆積的灰塵,見證著霍靜萱日益枯萎的生命。
她把自己囚禁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窗簾永遠緊閉著,阻擋了陽光,也隔絕了她與世界的聯系。
她的手機常年處于靜音狀態,只有在霍蘭英偶爾打電話來詢問生活費的時候,才會不情愿地接聽一下,語氣冷淡而敷衍。
她不再閱讀,不再上網,曾經喜歡的音樂和電影也失去了吸引力。
她的世界越來越小,小到只剩下四面冰冷的墻壁和一顆麻木的心。
她的一日三餐都是霍蘭英送來的,母女倆的交流也僅限于簡單的幾句話。
霍蘭英看著女兒日漸消瘦的臉龐和空洞的眼神,心里也隱隱感到不安,但她始終認為,女兒只是暫時沒想開,過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霍靜萱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
她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常常一個人對著空氣發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的身體也開始出現各種問題,失眠、頭痛、食欲不振,整個人看起來毫無生氣。
霍蘭英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多次勸說女兒去看醫生,但都被霍靜萱拒絕了。
她覺得自己已經病入膏肓,沒有任何希望了,看醫生也只是浪費時間和金錢。
2023 年的那個寒冷的冬夜,霍蘭英像往常一樣來到女兒的房間,準備送一些水果和牛奶。
“靜萱,開開門,媽給你帶了點東西。” 霍蘭英輕輕敲了敲房門,但里面沒有任何回應。
她覺得有些奇怪,便又加大了敲門的力度,喊了幾聲女兒的名字,依然沒有動靜。
霍蘭英的心里開始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拿出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房間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微弱的燈光透進來,顯得格外陰森。
“靜萱?” 霍蘭英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間,借著微弱的光線,她看到女兒安靜地躺在床上,被子蓋得很嚴實。
“靜萱,醒醒,媽來看你了。” 霍蘭英走到床邊,輕輕地推了推女兒的肩膀,但女兒沒有任何反應。
她俯下身子,想要看清女兒的臉,卻發現女兒的臉色異常蒼白,嘴唇發紫。
床頭柜上,散落著幾個空空的藥瓶,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刺鼻的藥味。
霍蘭英的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一股巨大的恐懼像冰冷的潮水一樣將她吞噬。
她顫抖著伸出手,探了探女兒的鼻息,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冰涼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冰塊。
“靜萱!靜萱!你醒醒啊!” 霍蘭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痛苦,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凄厲。
她的身體癱軟在地上,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處理完霍靜萱的后事,霍蘭英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整個人都失去了精氣神。
她獨自一人回到女兒生前居住的房間,開始整理女兒留下的遺物。
房間里的陳設依舊,只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悲傷和寂靜。
霍蘭英小心翼翼地打開女兒的衣柜,里面整齊地疊放著幾件款式簡單的衣物,仿佛它們的主人只是暫時離開,很快就會回來。
在衣柜的最底層,霍蘭英發現了一個上了鎖的小木箱,箱子的表面已經有些破損,看得出有些年頭了。
霍蘭英找來了女兒房間里所有的鑰匙,一一嘗試,終于打開了那個小木箱。
箱子里放著一些霍靜萱從小到大的照片,記錄著她不同時期的模樣,照片上的女孩笑容燦爛,眼神里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此外,箱子里還有一些霍靜萱曾經用過的學習用品,一些獲獎證書,以及一些女孩子喜歡的小飾品。
在這些東西的最下面,霍蘭英看到了一本普通的銀行存折。
她拿起存折,有些疑惑地翻開。
存折的封面很舊,邊角已經有些磨損,看得出經常被翻閱。
當霍蘭英的目光落在存折內頁的余額那一欄時,她的身體猛地僵住了,仿佛被一道無形的電流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