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夜深人靜,凌晨的鐘聲敲響十二下,十字路口昏黃的路燈下,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蹲在地上。
男子李強手持三炷香,狠狠插進一碗白米飯中,嘴里嘀咕著:“什么鬼神之說,都是騙人的,老子才不信!”
他站起身,冷笑一聲:“哼,試試又怎樣,誰敢來找我?”
說完,他拍拍手,轉身離開。
路燈閃爍了一下,微風吹過,香煙裊裊升起,遠處似乎傳來低沉的笑聲。
他毫不在意,滿心不屑,嘴里還嘀咕道:“迷信的玩意兒,嚇唬誰呢?”
他卻不知,這一舉動已悄然撕開了命運的裂縫。
半個月后,村里人發現李強跪在自家門口,滿臉淚水,嘴里不住喊著:“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
聲音嘶啞而絕望。
李強,35歲,出生在南方一個偏僻的山村,自幼父母雙亡,由奶奶一手帶大。
那個村子四面環山,交通閉塞,村民們靠著幾畝薄田和山里的野味過活,日子清苦卻也平靜。
李強的父母在他三歲那年因一場山洪喪生,村里人說那是山神發怒,可沒人說得清緣由。
從此,他和奶奶相依為命,住在村尾一間破舊的土坯房里。
奶奶是個虔誠的信徒,家中供奉著一尊木雕的神像,每天早晚要點上三炷香,嘴里念叨著祈福的話。
逢年過節,她總拉著李強跪在神像前磕頭,教他敬畏天地,相信因果報應。
小時候的李強并不抗拒,他甚至覺得那裊裊香煙和奶奶低沉的祈禱聲有種讓人安心的魔力。
每當他問起父母的死因,奶奶總是嘆口氣說:“命里該有此劫,怨不得誰,只能求神保佑你平安。”
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跟著磕頭,心里卻總有些疑惑。
長大后,李強的世界變了。
他13歲那年考上了縣城的技校,離開村子,走進了燈紅酒綠的縣城。
技校里,他學了一手修電器的好本事,也第一次接觸到外面的新思想。
同學們聊起鬼神,總有人嗤之以鼻,說那是老一輩的迷信,科學才是真理。
李強聽著這些話,心里那點對神靈的敬畏漸漸淡了。
技校畢業后,他留在縣城打拼,靠著勤奮和一雙巧手,開了一家小修理鋪,專門修電視、收音機之類的小家電。
生意不算紅火,但足夠他租個小屋,過上比村里寬裕的日子。
奶奶卻不適應縣城的生活,她幾次來看他,總抱怨城里沒香火味,說住著不安心。
李強笑她老腦筋,跟她說:“這年頭,誰還信神啊?靠自己就夠了!”
奶奶搖搖頭,沒再多說,可眼神里藏著擔憂。
奶奶去世那年,李強25歲。
那是個陰雨綿綿的秋天,奶奶在村里的老屋里安詳地閉了眼,身邊放著她最愛的那尊神像。
李強趕回村子料理后事,看到神像旁燃盡的香灰,他突然覺得心里空了一塊。
村里人勸他把神像帶回家供著,說這是奶奶的遺愿,可他卻冷著臉拒絕了。
“燒了吧,我不信這些,”他語氣堅決,把神像和香爐一起扔進了火堆。
火光映著他倔強的臉,村里人議論紛紛,有人說他不孝,有人說他遲早要吃虧。
李強不以為意,辦完喪事就回了縣城,從此斷了燒香的念頭。
他覺得自己終于擺脫了那些虛無縹緲的束縛,日子是自己的,靠雙手就能闖出一片天。
然而,李強骨子里的倔強卻從未變過。
他喜歡跟人對著干,越是別人勸他別做的事,他越要試試。
修理鋪的生意起起伏伏,他從不抱怨,也不求人,凡事靠自己扛。
朋友勸他結婚安穩下來,他卻說:“結什么婚,一個人多自在?!?/p>
女友小麗跟他提過幾次,說想去廟里求個平安符,他聽了就皺眉:“求那玩意兒干嘛?浪費錢!”
時間久了,他這股不信邪的脾氣在縣城傳開了,有人說他有種,有人說他遲早栽跟頭。
李強不在乎,他覺得自己活得硬氣,比那些燒香拜佛的人強多了。
最近,李強的日子過得不太順。
修理鋪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冷清,門口那塊“家電維修”的招牌蒙了厚厚一層灰,偶爾有顧客上門,也只是修個電風扇之類的小活,賺不了幾個錢。
房東卻在這時候找上門,說房租要漲三成,不然就得搬走。
李強咬著牙交了錢,心里卻憋了一團火,覺得自己這幾年攢下的那點家底正在一點點被掏空。
女友小麗也跟他鬧得不愉快,前幾天兩人因為一點小事吵了起來。
小麗埋怨他不肯陪她去廟里燒香求平安,說:“你看看人家老張,生意不好就去拜拜,第二天就接了大單,你咋就這么犟呢?”
李強一聽就來氣,拍著桌子吼道:“燒香能管用,我把鋪子改成廟得了!”
小麗氣得摔門而去,留下一句:“你不信,早晚后悔!”
他嘴上不服,可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心里卻有些發虛。
這天晚上,李強一個人坐在修理鋪里,手邊放著一瓶二鍋頭。
他喝得有點多,眼神迷離地看著窗外黑漆漆的街道,心里空落落的。
最近幾天,他總覺得生活像一潭死水,沒什么盼頭,連修電器那點樂趣都被枯燥的日子磨平了。
他想起小時候,奶奶總說人得有個信仰,不然日子過得沒魂。
可如今,他連個念想都沒了,修理鋪的生意眼看著要撐不下去,女友也走了,他覺得自己像是被困住了,卻又不知道該怪誰。
酒瓶見底時,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嘴里嘀咕著:“不就是日子難過點嗎,老子怕過誰?”
他推開門,涼風吹過,讓他清醒了幾分,卻也吹起了他心底那股不服輸的勁兒。
就在這時,他路過村口那棵老槐樹,幾個老人正圍在一起閑聊。
風里飄來幾句模糊的話:“十字路口那地方邪得很,半夜插香請鬼,誰試誰倒霉?!?/p>
有個老漢壓低聲音說:“前幾年老王頭試過,沒幾天就瘋了?!?/p>
李強停下腳步,冷笑一聲,醉意上頭,他大聲嚷道:“鬼?哪來的鬼?你們這幫老家伙就會嚇唬人!”
老人們被他吼得一愣,紛紛勸道:“小伙子,別逞能,那不是鬧著玩的?!?/p>
可李強根本不聽,他越聽越來氣,覺得這不過是些胡編亂造的故事,偏偏要跟這“迷信”對著干。
他轉身回家,翻出一把香和一碗剩飯,嘴里罵罵咧咧:“老子今晚就試試,看看有什么鬼敢來找我!”
半夜十二點,鐘聲敲響,李強晃晃悠悠地走到十字路口。
昏黃的路燈下,他蹲下身子,把三炷香狠狠插進米飯里,嘴里喊道:“來啊,有本事你就來!”
插完香,他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米粒,得意地笑了一聲:“什么鬼神,老子不怕!”
風吹過,路燈閃了一下,他沒在意,轉身回了家,倒頭就睡。
他以為這不過是個酒后的玩笑,發泄一下心里的憋屈罷了。
睡夢中,他隱約聽到一陣低沉的笑聲,可酒意濃重,他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他頭痛欲裂,嘴里嘀咕著:“果然是胡說八道,沒啥事兒。”
可他沒看到,窗外那棵老槐樹的影子,似乎比平時黑了幾分。
接下來的幾天,李強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可修理鋪的燈老是莫名其妙地 flicker,晚上睡覺時,他總覺得屋外有腳步聲,細碎卻清晰。
他安慰自己是風聲,可心里卻開始犯嘀咕。
那碗飯和香還留在十字路口,他路過時瞄了一眼,發現米飯上爬滿了螞蟻,香卻沒燃盡,歪歪斜斜地插著。
他皺了皺眉,嘀咕道:“怪了,這香咋還沒燒完?”
他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是酒喝多了,腦子不清楚。
第二天中午,太陽高掛,李強坐在修理鋪里,盯著桌上那臺壞了的收音機發呆。
昨晚的腳步聲還在他腦海里回蕩,可他硬是讓自己不去想,埋頭修東西,想把那些怪念頭甩開。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節奏不急不緩,卻讓人覺得有些壓迫。
他抬頭一看,一個瘦削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穿著一身灰撲撲的長袍,臉色蒼白,眼窩深陷,像個剛從地里爬出來的影子。
那人自稱老陳,是村里新搬來的“風水先生”,手里捏著一張泛黃的符紙,遞給李強,聲音低沉地說:“昨晚你干了蠢事,趕緊把這符貼門上,不然有你好受的?!?/p>
李強愣了一下,隨即嗤笑一聲,接過符紙瞄了一眼,直接扔進旁邊的垃圾桶,嘴里不屑道:“少來這套騙人的把戲,我不吃這套!”
老陳沒生氣,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丟下一句:“半月之內,你會求我?!?/p>
說完,他轉身走了,步子慢悠悠的,像在等著看好戲。
李強看著老陳的背影,心里一陣煩躁。
他最討厭這種故弄玄虛的人,總覺得他們是拿別人的無知賺錢。
他拍了拍手,繼續修收音機,嘴里嘀咕著:“半月之內?老子倒要看看有什么能讓我求你!”
可這話剛說完,鋪子里的燈泡突然“啪”一聲炸了,碎片灑了一地。
他嚇了一跳,罵道:“這破燈,早不壞晚不壞!”
他收拾了一通,換上新燈泡,可心里卻隱隱有些不安。
那天剩下的時間,他都心不在焉,手里的活老是出錯,連個簡單的電線接頭都焊歪了兩次。
到了傍晚,修理鋪關門時,他站在門口點了根煙,盯著遠處的十字路口,那碗飯和香還在那兒,螞蟻爬了一圈,香煙卻還在裊裊升起。
他皺了皺眉,嘀咕道:“這玩意兒還真邪乎。”
夜里,李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屋外又響起了那細碎的腳步聲,比昨晚更清晰,像有人在門外來回踱步。
他猛地坐起來,拉開窗簾往外看,卻什么也沒看見,只有街燈昏黃的光灑在空蕩蕩的路上。
他揉了揉眼睛,自嘲道:“瞧我這膽子,昨天還說不怕,今天就嚇成這樣?!?/p>
可剛躺下,那聲音又來了,這次還夾雜著一種低低的呢喃,像有人在耳邊說話,卻聽不清內容。
他心跳加速,抓起床頭的手機開了手電筒,壯著膽子喊道:“誰在那兒?別裝神弄鬼!”
沒人應答,聲音卻停了。
他松了口氣,可那股寒意卻從腳底竄到了頭頂,整晚都沒再合眼。
第二天早上,李強頂著黑眼圈開門營業,手剛碰到門鎖,就發現門框上多了幾道淺淺的抓痕,像被什么尖銳的東西劃過。
他皺著眉蹲下細看,心里一陣發毛,嘴里卻硬氣道:“哪來的野貓,撓得還挺齊整?!?/p>
可他心里清楚,這抓痕不像貓爪,倒像是人的指甲留下的。
他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去多想,可剛進鋪子,就發現工具箱里的東西散了一地,扳手、螺絲刀亂七八糟,像被人翻過。
他愣住了,昨天關門時明明收拾得好好的。
他站在那兒,手心冒汗,低聲罵道:“這他媽是怎么回事?”
他趕緊把東西收拾好,可心里那股不安卻越來越重,像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他。
中午時分,老陳又出現了。
這次他沒敲門,直接推門進來,手里還是那副慢條斯理的模樣。
他靠在門框上,瞇著眼打量李強,說:“昨晚睡得不好吧?腳步聲聽著挺熱鬧?!?/p>
李強心里一驚,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老陳笑得更深了,指了指垃圾桶里的符紙,說:“我說過,你會后悔的。那玩意兒已經找上你了,符紙還能保你幾天,可惜你不要?!?/p>
李強瞪著他,怒道:“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誰找我了?”
老陳不緊不慢地站直身子,臨走前丟下一句:“不信就等著瞧,半月之內,你跑不掉?!?/p>
幾天過去了,李強的生活像是被一層陰霾籠罩,怪事接連發生,讓他那股硬氣漸漸動搖。
修理鋪的燈泡三天兩頭爆裂,新換的沒用多久就又炸了,碎片撒得滿地都是,顧客上門時總皺著眉說聞到一股怪味,像什么東西燒焦了。
李強起初還嘴硬,說是線路老化,可修了好幾次線路,問題還是沒解決,生意一落千丈,連幾個老主顧都不來了。
他心里煩躁,卻不愿承認這跟那天晚上插香的事有關。
晚上睡覺時,那腳步聲越來越頻繁,有時還夾雜著敲門聲,輕得像指甲劃過木板,他半夜驚醒,壯著膽子開門查看,卻總是什么也看不到。
他安慰自己不過是風吹的,可每次關上門,心里的不安就像潮水一樣涌上來。
這天夜里,李強又做了那個怪夢。
夢里,一個模糊的黑影站在他床邊,低聲呢喃著聽不清的話,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又像是貼著耳朵說的。
他想睜開眼看清楚,可眼皮沉得像灌了鉛,怎么也抬不起來。
黑影似乎越來越近,他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底竄到頭頂,心跳快得像要炸開。
突然,那呢喃聲停了,他猛地驚醒,滿頭冷汗,喘著粗氣坐在床上。
他摸出手機一看,已經是凌晨三點,屋子里靜得嚇人,只有窗外老槐樹被風吹得沙沙響。
他咽了口唾沫,低聲罵道:“這破夢,嚇死老子了!”
可他心里清楚,這不是普通的夢,那股壓迫感太真實,像有什么東西真的來過。
第二天,李強頂著黑眼圈去鋪子里,路上忍不住多看了十字路口一眼。
那碗飯已經發黑,散發出一股酸臭味,螞蟻爬得滿地都是,可那三炷香卻還在燒,煙霧細細地飄著,像有人在暗中續著火。
他皺著眉,嘀咕道:“這香咋還沒燒完?不科學?。 ?/p>
他蹲下身想拔掉,可手剛伸出去,心里就一陣發毛,像被什么盯著。
他縮回手,站起身罵道:“老子才不信邪,管你是什么玩意兒!”
可這話說得底氣不足,他轉身走開時,腳步都比平時快了幾分。
回到鋪子,他翻出手機,搜索“十字路口插香”的說法,網上眾說紛紜,有人說這是招魂的儀式,有人說只是惡作劇,還有人講了個故事,說試過的人都瘋了。
他看著屏幕,冷笑一聲:“胡扯,都是唬人的?!?/p>
可手指卻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晚上,李強喝了點酒,想壯壯膽。
他坐在修理鋪里,盯著窗外黑漆漆的街,酒瓶子滾到一邊,他醉眼朦朧地嘀咕:“不就是點怪事嗎?老子怕過誰?”
可剛說完,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猛地站起身,酒意醒了一半,喊道:“誰啊,大半夜的!”
沒人應,他抓起一把扳手,壯著膽子拉開門,門外卻空無一人,只有冷風吹過,卷起幾片枯葉。
他松了口氣,可剛轉身關門,身后傳來“啪”的一聲,像什么東西掉在地上。
他低頭一看,是一雙濕漉漉的腳印,就印在鋪子門口的地板上,清清楚楚,像剛踩上去的。
他愣住了,手里的扳手差點掉下來,嘴里干巴巴地說:“這……誰搞的惡作?。俊?/p>
可那腳印沒來路也沒去處,就那么孤零零地擺在那兒。
李強盯著腳印看了半天,心跳得像擂鼓。
他拿抹布使勁擦,可腳印像是滲進了地板,怎么也擦不掉。
他扔下抹布,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根煙,煙霧繚繞中,他腦子亂成一團。
他想起老陳的話,想起那張被他扔了的符紙,心里第一次生出一種后悔,可嘴上還是硬撐著:“不就是點怪事嗎?老子不怕!”
可煙抽到一半,他突然站起身,跑去翻垃圾桶,那張符紙還在那兒,皺巴巴地躺著。
他撿起來,猶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嘀咕道:“用不著這破玩意兒,我自己能扛!”
可他沒注意到,窗外的老槐樹下,一個模糊的影子一閃而過,像是聽到了他的話,在暗處冷笑。
半個月的期限一天天逼近,李強的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修理鋪徹底關了門,門口的招牌歪歪斜斜地掛著,像在嘲笑他的倔強。
街坊鄰居開始繞著他走,路上碰見他,總有人小聲嘀咕,說他身上有股“死氣”,眼神怪怪的,像看個不祥之人。
李強聽在耳里,氣得牙癢癢,可又沒法反駁,因為他自己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每天照鏡子,臉上的黑眼圈越來越重,臉色蠟黃,像生了一場大病。
他試著給自己找理由,說是累的,可心底那股寒意卻怎么也壓不下去。
晚上睡覺時,那黑影的夢做得更頻繁了,有時他甚至能感覺到一股冷風從床邊吹過,像有人在喘氣。
他不敢再開門看,怕真撞上什么,只能裹緊被子,咬著牙熬到天亮。
這天夜里,李強終于下定決心要做點什么。
他坐在床上,手里攥著手機,盯著屏幕上“十字路口插香”的搜索結果,腦子里亂成一團。
他想起老陳那句“半月之內,你跑不掉”,心里一陣發虛,可倔強讓他不愿低頭求人。
他咬了咬牙,低聲罵道:“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這破玩意兒!”
他翻出抽屜,找出一把水果刀和一瓶白酒,喝了幾大口壯膽,嘴里嘀咕:“不就是一碗飯嗎?我挖了它,看還能怎么樣!”
他穿上外套,深吸一口氣,趁著夜色跑向十字路口,想把那碗飯毀了,斷了那些怪事的根。
他心想,只要東西沒了,那些鬼話自然就不攻自破。
半夜的十字路口靜得嚇人,只有路燈微弱的光灑在地上。
李強走到那天插香的地方,低頭一看,那碗飯已經完全發黑,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像放了幾個月。
米粒上爬滿了蟲子,黑壓壓一片,可那三炷香卻還在燃著,火光微弱卻沒滅,煙霧在風中打著旋。
他愣了一下,嘀咕道:“這他媽怎么可能?”
他蹲下身,用水果刀挖了挖地,想把碗整個掀出來,可刀剛碰到土,耳邊突然響起一陣低語,清清楚楚地說:“你請我來的,不能反悔?!?/p>
那聲音冷得像冰,李強手一抖,刀掉在地上,他猛地抬頭,卻什么也沒看見。
他喘著粗氣,罵道:“誰在裝神弄鬼?出來!”
可回應他的只有風聲,和那越來越響的低語,像在腦子里回蕩。
李強慌了,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站起身,想跑回家,可腿卻像灌了鉛,動不了。
他使勁拍自己的臉,低聲喊道:“醒醒,別嚇自己!”
可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路燈猛地閃了幾下,滅了。
黑暗中,他感覺有什么東西靠近,空氣里多了一股濕冷的味道,像剛從水里爬出來的。
他咬著牙,壯著膽子喊:“有種你就出來,別他媽藏著!”
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緩慢卻沉重,像有人拖著腳走過來。
他瞇著眼看去,借著月光,隱約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站在路口另一頭。
那人影一動不動,像在盯著他,可臉卻看不清,像蒙了一層霧。
李強愣住了,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一個念頭——那是什么東西?
恐懼像潮水一樣淹沒了他,李強終于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什么。
他跌坐在地上,手腳發軟,嘴里不住地說:“我錯了,我不該碰那香……”
可那人影沒動,只是靜靜地站著,像在等他崩潰。
他想爬起來跑,可腿軟得像面條,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人影。
就在這時,低語聲又響了起來,這次更清晰,像無數聲音重疊在一起,說著:“你請我來的,代價呢?”
李強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他拼命搖頭,喊道:“我不要了,放過我!”
可那人影似乎聽到了他的話,慢慢動了,朝他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