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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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啊,你家劉建國病成那樣了,你還有心思跳廣場舞?"
鄰居王阿姨的話像一把刀刺進梁佩芬的心里。
丈夫劉建國被查出肝癌晚期,而作為妻子的梁佩芬卻整天沉迷于跳廣場舞。
沒多久后,劉建國悄然病逝,而梁佩芬卻還在外地參加廣場舞比賽。
等她回來后,一切都晚了。
丈夫走后,她打算將房子過戶,可銀行工作人員的一句話讓她徹底懵了!
01
在小區的廣場上,每到傍晚便熱鬧非凡。音響放著歡快的旋律,幾十位中老年人整齊劃一地跳著廣場舞。人群中,梁佩芬總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一個。
"看看我們佩芬多精神啊!退休了反而比年輕人還有活力!"舞蹈隊里的姐妹們總是這樣夸她。
梁佩芬今年58歲,是位退休工人。三年前退休后,她原本和大多數老年人一樣,有些無所適從。
直到一次偶然經過小區廣場,看到一群人跳廣場舞,她被那歡快的節奏和舒展的舞姿吸引了。
"來試試吧,鍛煉身體!"當時領舞的阿姨熱情邀請她。
梁佩芬半推半就地加入了隊伍,沒想到一跳就是三年,而且越跳越起勁。
從最初的跟不上節奏,到后來成為領舞,再到現在成為整個南昌市有名的廣場舞"女王",梁佩芬走出了一條與眾不同的退休生活道路。
"我們佩芬可是咱們小區的驕傲!去年市里的廣場舞比賽拿了第一名,今年省里的比賽又進了決賽!"廣場舞團隊的成員們總是這樣介紹她。
梁佩芬對這樣的贊美受用極了。平凡了一輩子的她,退休后竟然找到了人生的舞臺,這讓她無比興奮。
她的時間表被廣場舞塞得滿滿當當:早上六點到八點晨練,下午三點到五點排練,晚上七點到九點表演。家務、親情、友情,全都為廣場舞讓路。
"佩芬,你老公不管你天天在外面跳舞啊?"新加入的阿姨曾好奇地問。
"他呀,隨我!都老夫老妻了,他知道我喜歡什么。"梁佩芬隨口回答,臉上帶著幾分得意。
她的丈夫劉建國,比她大兩歲,是一名退休會計。性格內向的他,從來不會對妻子的愛好表示異議。
他總是默默地支持著妻子的選擇,即使那意味著家里的大部分家務都落在了他的肩上。
"建國啊,你怎么看起來瘦了那么多?"某天,隔壁的李大爺在樓下遇到劉建國,忍不住問道。
劉建國勉強笑了笑:"可能最近胃口不太好。"
"去醫院查查吧,我表哥也是這樣,后來..."
"沒事,年紀大了,正常。"劉建國擺擺手,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回到家,梁佩芬正在鏡子前練習一個新的舞蹈動作。
"老劉,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個動作標準不?"梁佩芬頭也不回地問。
劉建國站在門口,看著妻子專注的背影,欲言又止。他想說自己最近總是沒力氣,胃口差,而且經常右上腹隱隱作痛。但看到妻子跳得那么開心,又不忍心打擾。
"挺好的。"他只是簡單回答。
"那你去做晚飯吧,我再練一會兒。明天就要排練新節目了。"梁佩芬繼續對著鏡子擺弄著姿勢。
劉建國點點頭,轉身去了廚房。炒菜時,他感到一陣眩暈,不得不扶著灶臺喘息。
他看著自己日漸消瘦的手臂,心里明白身體可能真的出了問題。但他不想打擾妻子的"快樂時光",決定自己去醫院看看。
02
第二天一早,梁佩芬如往常一樣,背著她的小音響出門去廣場晨練了。
劉建國看著妻子離開的背影,輕嘆一口氣,穿好衣服,獨自前往市第一人民醫院。
掛號、抽血、B超、CT,一系列檢查下來,已是下午。劉建國坐在醫院長椅上,等待最后的檢查結果。他的手機響了幾次,都是梁佩芬打來的。
"老劉,你去哪了?我回家找不到你,冰箱里也沒飯。"梁佩芬的聲音透著些許不滿。
"我出來辦點事,晚上回去。"劉建國沒有提醫院的事。
"那你回來順便買點菜,我今天晚上有排練,可能要晚點回家。"梁佩芬匆匆交代完,就掛了電話。
劉建國放下手機,揉了揉太陽穴。護士喊他的名字,他站起身,走進了醫生辦公室。
"劉先生,您坐。"醫生面色凝重,"您的各項檢查結果出來了,恐怕情況不太樂觀。"
半小時后,劉建國拿著一堆檢查單和診斷書走出醫院,臉色蒼白。肝癌中晚期,這個診斷如同晴天霹靂。
醫生說,如果早點發現,或許還有治愈的可能。現在最好的情況,也就是通過治療延長生命。
回到家中,梁佩芬不在。桌上留著張紙條:"今晚排練新節目,別等我吃飯。"
劉建國看著空蕩蕩的房子,突然感到一陣無力。他拿出檢查報告,想了想,最終還是放進了自己的抽屜里,鎖了起來。
晚上十點多,梁佩芬興高采烈地回到家。
"老劉,你知道嗎?我們隊被選中代表我們市參加省級比賽了!我可能要當主領舞呢!"梁佩芬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劉建國勉強笑了笑:"恭喜你。"
"你怎么了?看起來不太高興?"梁佩芬終于注意到丈夫的異常。
劉建國張了張口,想說出自己的病情,但看到妻子眼中的光彩,又把話咽了回去。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
"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得趕緊設計一下新的舞蹈動作,這次比賽對我們太重要了!"梁佩芬說著,又投入到她的廣場舞世界中去了。
劉建國躺在床上,聽著客廳傳來的音樂聲,感到一陣陣絞痛。不只是身體上的,更是心里的。
接下來的日子,劉建國開始了秘密的治療。他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的病情,包括梁佩芬和遠在外地工作的兒女。他不想成為妻子追求夢想路上的絆腳石,也不想讓兒女為他擔心。
每次去醫院,他都找各種借口搪塞梁佩芬。而梁佩芬,整顆心都撲在即將到來的省級廣場舞比賽上,對丈夫的異常渾然不覺。
"老劉,你最近怎么老往外跑啊?"有一次,梁佩芬隨口問道。
"退休了,總得找點事做。"劉建國淡淡地回答。
"那你抽空幫我看看這套新舞步怎么樣?我總覺得有點不協調。"梁佩芬又開始展示她的舞姿。
劉建國坐在沙發上,強忍著腹部的疼痛,看著妻子跳舞的身影,勉強笑著點評著。這樣的場景,在過去三個月幾乎每天都在上演。
03
梁佩芬沒有注意到,隨著時間推移,劉建國的身體狀況正在急劇惡化。他變得越來越瘦,臉色蠟黃,吃不下飯,常常整宿整宿地睡不著覺。
有一天,當梁佩芬正在收拾出門準備去廣場時,劉建國突然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噴在了地板上。
"老劉!"梁佩芬嚇了一跳,"你這是怎么了?"
劉建國擺擺手,想說沒事,但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我帶你去醫院!"梁佩芬慌了神。
"不用,可能是上火了。"劉建國虛弱地說,"你不是要去排練嗎?比賽就快到了。"
"可你這樣..."
"真沒事,我自己去醫院看看就行。你的比賽更重要。"劉建國勉強站起身。
梁佩芬猶豫了一下:"那...你自己能行嗎?"
"能行,你去吧。"
梁佩芬看了看時間,嘆了口氣:"那你一定要去醫院啊,我先去排練了,回來再照顧你。"
說完,她背起包匆匆出門了,留下劉建國一個人在家。
劉建國站在窗前,看著妻子遠去的背影,眼中流露出復雜的神色。他沒有責怪妻子的選擇,只是感到一絲無奈。他拿起抹布,擦去地上的血跡,默默收拾好自己,準備再次獨自去醫院。
就在劉建國準備出門的時候,門鈴響了。
開門一看,是隔壁的王阿姨。
"建國啊,我是來借點鹽的。"王阿姨笑著說,但看到劉建國的臉色,笑容立刻凝固了,"你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沒什么,可能是有點感冒。"劉建國勉強笑道。
"感冒?"王阿姨將信將疑,"你這樣子哪像是感冒啊?佩芬呢?"
"她去排練了,馬上要比賽了。"
王阿姨皺了皺眉:"都這樣了,她還去跳舞?"
"她不知道我病得這么重。"劉建國輕聲道,"也不用告訴她,別影響她比賽。"
王阿姨看著劉建國,突然明白了什么:"建國,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劉建國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說出了實情:"肝癌,中晚期。"
王阿姨倒吸一口冷氣:"天啊!那佩芬怎么還..."
"她不知道,我沒告訴她。"劉建國苦笑,"我不想打擾她的夢想。"
"什么夢想能比丈夫的命還重要?"王阿姨有些生氣,"我這就去叫她回來!"
"別!"劉建國急忙攔住她,"阿姨,求你了,別告訴她。這是我的選擇。"
王阿姨看著劉建國懇求的眼神,最終無奈地點點頭:"那我送你去醫院吧。"
從那天起,王阿姨開始默默照顧劉建國。每天送飯、打掃衛生、陪他去醫院。而梁佩芬,依然沉浸在廣場舞的世界里,為即將到來的比賽做準備。
"佩芬啊,你家劉建國病成那樣了,你還有心思跳廣場舞?"有一天,王阿姨終于忍不住對前來借東西的梁佩芬說道。
梁佩芬一愣:"他不就是有點感冒嗎?"
"感冒?"王阿姨差點氣笑了,"你真是...算了,你自己回去好好問問他吧。"
梁佩芬被王阿姨的態度弄得一頭霧水,回家后問劉建國怎么回事。
劉建國只是淡淡地說:"可能是阿姨看我最近胃口不好,有點擔心。"
"那你去醫院看看唄。"梁佩芬隨口說道,隨即又興奮地說,"對了,我們隊的新服裝到了,特別好看!等比賽的時候,你一定要來看我表演!"
劉建國點點頭,嘴角擠出一絲笑容:"好,我一定去。"
04
時間一天天過去,劉建國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他開始頻繁進出醫院,有時甚至需要住院。每次住院,他都謊稱去外地探親,而梁佩芬,忙于排練,也從未起疑。
距離省級廣場舞比賽只有一周時,劉建國的病情突然急劇惡化。醫生告訴他,如果不立即住院治療,可能撐不到比賽那天。
"能不能再等一周?"劉建國懇求道,"我想看我妻子的比賽。"
醫生搖搖頭:"恐怕不行,你的情況已經很危險了。"
劉建國最終還是住進了醫院。他給梁佩芬發了條短信,說自己去外地辦點事,幾天后回來。
比賽前一天,梁佩芬接到了王阿姨的電話。
"佩芬,建國住院了,情況很危險,你快來市一院。"
梁佩芬如遭雷擊:"怎么可能?他不是去外地了嗎?"
"外地?"王阿姨氣得聲音發抖,"他都快不行了,還在騙你!你到底是不是他媳婦?他生病這么久,你居然一點都沒發現?"
梁佩芬慌了神,急忙趕到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插滿管子的丈夫,她徹底崩潰了。
"老劉,你怎么會這樣?"梁佩芬哭著問。
劉建國虛弱地睜開眼睛:"對不起,不想影響你比賽..."
"什么比賽能比你重要?"梁佩芬懊悔不已。
"明天...就是決賽了,對吧?"劉建國艱難地說,"去吧,別擔心我...我想看你...得冠軍..."
"不行,我要陪著你!"
"去吧...這是我...最后的心愿..."劉建國堅持道。
醫生把梁佩芬叫到走廊上,嚴肅地告訴她丈夫的真實情況:"劉先生的肝癌已經是晚期,這幾個月他一直在瞞著您治療。現在情況很不樂觀,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梁佩芬聽完,幾乎站立不穩:"怎么會這樣...他為什么不告訴我..."
梁佩芬回到病房,在丈夫床邊坐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舞蹈隊的隊長來電話詢問她是否參加比賽。
在劉建國的堅持下,梁佩芬最終決定參加比賽。臨行前,她緊緊握住丈夫的手:"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回家。"
劉建國虛弱地笑了笑:"好...我等你回來..."
比賽中,梁佩芬強打起精神,帶領團隊完成了表演。當她站在領獎臺上,接過冠軍獎杯的那一刻,手機震動了。是醫院打來的。
當她匆忙趕回醫院時,劉建國已經走了。
"他走得很安詳,"醫生安慰她,"最后還說,希望你能拿冠軍。"
梁佩芬抱著冷冰冰的丈夫,放聲大哭。這一刻,所有的榮譽、掌聲、獎杯,都變得毫無意義。
劉建國的葬禮很簡單。當天,梁佩芬沉浸在悲痛中,幾乎站不穩。王阿姨和幾位鄰居幫忙料理了后事。
葬禮結束后,王阿姨拍了拍梁佩芬的肩膀:"節哀。建國是個好人,只是太善良了,什么都替你想。"
梁佩芬點點頭,淚流滿面。
一個月后,當生活漸漸回歸平靜,梁佩芬開始處理丈夫的遺產事宜。她帶著丈
"工號37592為您服務,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的?"柜臺后的年輕女職員禮貌地問道。
梁佩芬將材料遞了過去:"我丈夫去世了,我想把名下的房產過戶到我名下。"
"好的,請稍等,我查一下。"職員接過材料,在電腦上操作起來。
幾分鐘后,職員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她抬頭看了看梁佩芬,又低頭看了看電腦屏幕,似乎在確認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梁佩芬問道。
職員欲言又止,接下來說的話讓梁女士徹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