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客廳里傳來兒子李亮和兒媳小麗的小聲爭吵。
"都這樣了,你怎么解決?"小麗的情緒激動的問。
"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兒子的語氣中滿是懇求回道。
"那需要多久?要不,讓爸交點生活費吧..."小麗小聲的說道。
前面的事我沒聽太明白,但一聽到生活費三個字。
我的手一抖,差點把喝水的杯子摔在地上......
01
"爸,這是小軍最喜歡的玩具,你看著他點,別讓他把零件吞了。"兒子李亮一邊整理公文包,一邊叮囑我。
我笑著接過那個五顏六色的積木盒:"去吧,別擔心,我都帶過你了,還能帶不好小軍?"
退休后,我主動提出來幫兒子和兒媳照顧兩歲的小軍。
年輕人工作忙,請保姆又貴又不放心,我這個當爺爺的正好有的是時間。
可搬到兒子家不到一周,我就感覺到了這個家并不如表面看起來那么和諧。
那天晚上,我在客廳看電視,忽然聽到臥室傳來兒子和兒媳小麗壓低聲音的爭吵。
"我已經說了多少次了,這事不能再這樣下去..."小麗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語氣卻異常堅決。
"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嗎?我現在真的..."兒子的聲音更低,我只能斷斷續續地聽到幾個詞。
爭吵聲突然停了,我趕緊假裝專心看電視。
兒子從臥室出來,臉色有些不自然。
"爸,您還沒休息啊?"
"節目挺有意思的,再看會兒。"我順勢問道,"你們剛才是不是吵架了?"
兒子臉色一變,立刻搖頭:"沒有,就是討論工作的事,沒事。"
我沒再追問,但心里已經打起了疑問。
周末家庭聚餐時,小麗的表姐一家也來了。
席間談起隔壁王阿姨因為不愿意給兒子帶孩子被罵的事。
小麗夾菜的手頓了頓,隨口說道:"父母幫忙帶孩子本來就是應該的,這有什么好計較的?"
這話就像一根刺扎進我心里。雖然我是自愿來幫忙的,但聽到"應該"二字,總覺得不是滋味。
兒子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適,趕緊圓場:"每個家庭情況不一樣,爸能來幫忙,我們已經很感激了。"
小麗哼了一聲,沒接話。
飯后我主動收拾餐桌,小麗回臥室打電話。
我端著碗經過她半掩的房門,無意中聽到她說:"這事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你別著急。"
聽她語氣焦慮,我站在門外猶豫了一下,想問問她需不需要幫助。
但想起餐桌上的那番話,我終究沒敲門,只是默默走開了。
晚上給小軍洗澡時,他開心地拍打著水花,清脆的笑聲讓我忘記了白天的不快。
看著孫子天真的笑臉,我心想,無論如何,為了小軍,我都會堅持下去。
可當我把小軍哄睡,經過客廳時,又聽到小麗在陽臺打電話:"我知道時間緊,但你再給我寬限幾天...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掛了電話,她長長地嘆了口氣,額頭抵在冰冷的窗戶上。
那一刻,我隱約感覺到,這個家庭看似平靜的表面下,正醞釀著什么風暴。
02
日子一天天過去,小麗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冷淡。
我每天早起準備早餐,照顧小軍,打掃房間,可她似乎視若無睹。
有時我剛把飯菜端上桌,她只是看一眼就說:"我約了朋友,不在家吃了。"然后抓起包就走。
兒子總是解釋說她工作壓力大,讓我別介意。
但我能感覺到,她是在刻意疏遠我。
那天中午,我哄小軍午睡后,準備去廚房收拾碗筷。
客廳里傳來兒子和小麗的爭執聲。
"已經這樣了,你還指望什么?"小麗的聲音有些激動。
"再等等,我一定能解決..."兒子的語氣帶著懇求。
"等到什么時候?實在不行,讓爸爸也拿點錢..."
聽到這里,我的手一抖,差點把杯子摔在地上。
他們是在談錢的事?而且還想讓我出錢?
晚飯時,氣氛格外沉悶。小麗一反常態,主動給我盛了碗湯。
"爸,我有個事想和您商量。"她放下筷子,神情嚴肅。
我心里一緊,裝作若無其事:"什么事?"
"您來我們家也有一段時間了,"她斟酌著用詞,"我覺得咱們家的開支,是不是可以采取AA制比較好?"
"AA制?"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按人頭平攤家庭開支,"她解釋道,"您一個人,我們一家三口,您出四分之一,我們出四分之三。這樣更獨立,也更尊重彼此的付出。"
我的手抖了一下,筷子掉在了桌子上。
"小麗的意思是..."兒子試圖解釋,但被我打斷了。
"我明白了,"我的聲音出奇地平靜,"你是覺得我住在這里,吃你們的用你們的,應該付錢?"
小麗臉色微變:"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我每天五點起床做早飯,照顧小軍,打掃房間,難道這些不值錢嗎?"
"爸,您別激動..."兒子想勸架,但他的底氣不足,只是默默地低下了頭。
小麗卻不依不饒:"我承認您幫了很多忙,但經濟獨立是現代家庭的基礎。您也不想成為負擔吧?"
"負擔?"這個詞深深刺痛了我,"我自己的兒子,我的孫子,我照顧他們竟然成了負擔?"
爭執越來越激烈,最后以我摔門而出告終。
公園的長椅上,我獨自坐了很久。夜風吹過,帶著幾分涼意。
我想起了兒子小時候,為了省錢給他買學區房,我和他媽媽省吃儉用,連件像樣的衣服都舍不得買。
后來他考上重點大學,我們東拼西湊籌學費,從沒向他提過一個"錢"字。
現在,我這個父親竟然被要求為看護自己的孫子付費?
回到家,兒子和小麗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我知道,這個家,已經回不到從前了。
03
第二天早上,兒子難得起得很早。
我正在廚房煮粥,他端著咖啡杯,欲言又止地站在門口。
"爸,昨天的事..."
"沒關系,"我干脆地打斷他,"我能理解現在年輕人的想法不一樣。"
"不是那樣的,小麗她..."兒子支支吾吾,"她只是覺得這樣更公平。"
我放下鍋鏟,直視兒子的眼睛:"你是怎么想的?"
兒子避開我的目光:"我...我覺得家人之間不該計較這些..."
"那你為什么不站出來說話?"我的語氣有些失望。
兒子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爸,您不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有多復雜..."
就在這時,小麗走進廚房,打斷了我們的談話:"李亮,你不是說今天有早會嗎?別遲到了。"
兒子如釋重負地點點頭,逃也似地離開了廚房。
晚飯后,小麗拿出一個精心準備的表格,擺在我面前。
"爸,這是我計算的家庭開支明細。"她指著表格上的數字,"水電煤氣、食材、日用品...按人頭平均,您每月應該承擔2000元。"
我看著那密密麻麻的數字,心如刀絞:"這還不算完,"小麗繼續說道,"您平時在家用電用水比我們多,還有額外的'伙食費'..."
"夠了!"我猛地站起來,"我養了兒子二十多年,供他讀書,給他買房子首付,現在卻要為看自己的孫子付錢?"
小麗的眼神變得冰冷:"爸,那是過去的事了。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生活負責。"
"好,很好。"我深吸一口氣,"既然如此,我明天就搬走。"
"爸!"兒子終于出聲了,但也僅僅是喊了一聲,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挽留。
回到房間,我開始收拾行李。幾件換洗衣服,幾本喜歡的書,還有妻子的照片。
看著她慈祥的笑容,我突然很想問她:"我們是不是把兒子教育錯了?"
第二天一早,我提著行李站在門口。
小麗靠在墻上,冷冷地說:"這不是趕您走,是您自己想走。"
兒子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但最終什么也沒說。
"爸..."他的聲音里有不舍,但沒有挽留。
"照顧好小軍。"我只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
剛到樓下,碰巧遇到了經常和我下棋的張大爺。
"老李,今天怎么提著箱子?"
簡單解釋后,張大爺嘆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啊...不過,老李,有些事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我兒子結婚后,也是家庭不和睦..."
他的話讓我若有所思。是不是這個家庭里,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04
回到老家的小屋,滿是灰塵和寂寞。自從妻子去世后,我就很少回來了。
打掃了一整天,總算讓這個地方有了些生活的氣息。
晚上獨自坐在飯桌前,一碗面,一盤簡單的青菜,我突然不知道為什么要吃這頓飯。
以前,是為了補充體力照顧小軍;再以前,是為了和妻子共度晚餐時光;更早,是為了養育兒子長大成人。
現在,我為誰而活?
一周過去了,兒子沒有打來電話。
我想過主動聯系,但每次拿起手機,都會想起小麗冰冷的眼神和那張AA制的表格,然后放棄。
日子就這樣平淡地過著。
鄰居們聊天時,我總是避免提及家庭情況,只說自己喜歡獨居的清靜。
一個月后的周末,我去菜市場買菜。
路過一家蛋糕店時,想起下周是小軍的生日。
猶豫再三,我還是走進去,買了他最喜歡的巧克力蛋糕。
"需要寫祝福語嗎?"店員微笑著問。
"不用了。"我搖搖頭,付完錢匆匆離開。
回家路上,我看到一位老人牽著孫子的手,一邊走一邊耐心回答孩子天真的問題。
孫子咯咯笑著,老人滿臉幸福。這一幕刺痛了我的心,眼睛不由自主地濕潤了。
我是錯了嗎?難道真的該接受那種現代家庭的相處方式?
可我怎么也想不通,血濃于水的親情,怎么能用金錢來衡量?
蛋糕最終放在冰箱里,直到過期,我也沒勇氣送去。
那天晚上,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接起來,對方沉默幾秒后掛斷了。
接下來的幾天,類似的電話時有發生。有時是半夜,有時是清晨,但接通后對方從不說話。
我開始感到不安。是惡作劇?還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生?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電視上看到一則新聞,說電信詐騙的前兆就是這種詭異的電話。
我立刻換了手機號,把新號碼只告訴了幾位相熟的鄰居。
奇怪的是,換號后,那些騷擾電話停止了,但我心里的不安卻越來越強。
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生,卻又說不上來是什么。
夜深人靜時,我躺在床上,耳邊仿佛能聽到小軍的笑聲。
閉上眼,浮現的卻是兒子和小麗爭吵的畫面,還有那句意味深長的"有些事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05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仨月過去了。
我已經慢慢適應了獨居的生活。
每天早起鍛煉,中午和社區的老伙計下下棋,聊聊天,晚上看看電視,日子倒也清閑自在。
但每當夜深人靜,孤枕難眠時,我還是會想起小軍天真的笑臉,想起我離開時兒子欲言又止的表情。
"老李,今天狀態不錯啊!"張大爺贊嘆道,看著我剛走的一步妙棋。
我笑了笑:"僥幸而已。"
"對了,上次你說從兒子家搬出來,后來怎么樣了?有聯系嗎?"張大爺一邊思考棋局,一邊隨口問道。
提起這事,我的心情頓時低落:"沒有,一次都沒有。"
"現在的年輕人..."張大爺搖搖頭,"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有些事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我那兒媳婦當初也是..."
我沒心思聽他絮叨,隨便應付了幾句,就起身告辭了。
"不下了?"張大爺有些詫異。
"突然想起家里還有事。"我匆匆離開了。
回到家,我坐在沙發上發呆。其實哪有什么事,只是不想再談那個傷心話題罷了。
我起身走向廚房,準備做午飯。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了。
"誰啊?"我隔著門問道。平時很少有人來訪,尤其是在這個時間點。
"您好,請問是李老先生嗎?"一個陌生的男生。
我警惕地打開貓眼,看到一個穿著制服的年輕人站在門外。警察?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
"您好,我是民警王剛。"他出示了警官證,"請問您是李亮的父親嗎?"
"是的,出什么事了嗎?"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警察臉色嚴肅:"我們找您是因為..."
我聽到這句話,手中剛倒好的熱茶"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水花四濺。
我感到心跳加速,一陣眩暈襲來,腦中一片空白。
警察的話沒有說完,我臉色蒼白,踉蹌著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