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林松，你給我站住！你憑什么這樣對我和小雯？"李明的聲音在我背后炸開，整個宴會廳的賓客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朝我們看過來。

我轉過身，怒火在胸口翻騰："我憑什么？你問問你的新娘吧！這么多年，我把你當親兄弟，沒想到你們..."

"夠了！"李明沖上來抓住我的衣領，"你不要再逼我！"

"你們認識二十年了，到底怎么了？"幾個賓客上前試圖拉開我們。

李明的新婚妻子小雯站在不遠處，臉色蒼白，手中的香檳杯微微顫抖。

十分鐘前，她在敬酒時湊到我耳邊說的那句話，仿佛一把利劍，瞬間摧毀了我和李明長達二十年的友誼。

01

婚禮前一周，周五晚上九點，我正在哄女兒睡覺，手機震動了幾下。

"老林，明天有空不？出來喝一杯。"是李明發來的微信。

我回復："可以啊，有什么好事嗎？"

"我要結婚了，下周六，你一定要來。"

我愣住了，手機差點掉在女兒臉上。李明要結婚？這個從小學開始就和我一起成長的兄弟，居然連戀愛的消息都沒透露過，直接跳到結婚了？

"什么情況？誰啊？認識多久了？"我連發三條消息。

李明只回了一條："明天見面聊，老地方，晚上八點。"

"怎么了？"妻子鄭小燕從衛生間出來，看到我皺著眉頭發呆。

"李明說他要結婚了，下周就辦婚禮。"

"啊？"鄭小燕也吃了一驚，"他不是一直單著嗎？連個女朋友都沒聽他提過啊。"

"我也奇怪，明天我們約了見面，看看到底什么情況。"

第二天晚上，我提前到了我們常去的小酒館。李明比約定時間晚了半小時才來，一進門就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李明，你這是干嘛呢？突然結婚，怎么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我忍不住問道。

李明的眼睛有些發紅，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沒休息好："事情發展得比較快，我自己也有點懵。"

"什么叫發展得快？閃婚嗎？對方是誰啊？"

"叫陳雯，今年二十八歲，在一家設計公司工作。"李明的語氣有些機械。

"你們認識多久了？"

"四個月。"

"才四個月就結婚？"我震驚地瞪大眼睛，"你認真的嗎？"

李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認真的，我們很合拍，而且她家里人希望快點定下來。"

"你父母見過了嗎？他們怎么說？"

"見過了，挺滿意的。"李明避開我的目光，"對了，我希望你能當我的伴郎。"

我感到事情不太對勁。認識二十年，我太了解李明了。他說謊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用手指敲打桌面，就像現在這樣。但我沒有拆穿他，只是問道："我能見見你未婚妻嗎？"

"婚禮上你就見到了。"李明迅速回答，"這段時間她特別忙，婚禮的事全是她在張羅。"

"那好吧，"我點點頭，決定不再追問，"不管怎樣，兄弟祝福你。"

李明舉起酒杯，勉強笑了笑："謝了。"

那天晚上，李明喝得爛醉如泥，我不得不打車送他回家。在車上，他靠在我肩上，醉醺醺地說："老林，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有苦衷。"

"什么苦衷？"我問道。

李明沒有回答，只是喃喃地說："希望到時候你能理解我。"

這句話讓我心里更加不安。回家后，我把見面的情況告訴了鄭小燕。

"他肯定有事瞞著你，"鄭小燕分析道，"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反常？"

"但如果他不愿意說，我也不好逼他。"我嘆了口氣，"二十年的兄弟，他會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訴我的呢？"

鄭小燕突然想到什么："該不會是奉子成婚吧？"

"不太可能，"我搖搖頭，"李明一直很謹慎，不會犯這種錯誤。"

"那就更奇怪了，"鄭小燕皺起眉頭，"一個男人突然閃婚，不是因為愛得死去活來，就是有什么不得不結婚的理由。"

接下來的幾天，我試圖聯系李明，想多了解一些情況，但他總是以忙為由，簡短回復幾句就不再回消息。

02

婚禮當天，我提前一小時到達酒店。鄭小燕因為女兒感冒，沒能一起來。我按照短信指引找到了新郎化妝室，推門進去時，李明正對著鏡子打領帶，手法笨拙得像個沒系過領帶的孩子。

"需要幫忙嗎？"我走上前。

李明轉過身，看到我后眼睛一亮："老林，你來了！"

"二十年發小的婚禮，我能不來嗎？"我接過他手中的領帶，熟練地幫他系上，"緊張？"

"有點。"李明苦笑，"還好有你在。"

我注意到他眼睛下方有明顯的黑眼圈："這幾天沒睡好？"

"嗯，婚禮的事太多了。"

"那新娘子呢？我還沒見過呢。"

"小雯在新娘化妝室，等會兒你就能見到了。"李明的語氣有些急促，"哦，伴郎衣服我給你準備好了，你趕緊換上吧。"

換好衣服后，我忍不住問道："說真的，你這么突然結婚，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李明的手指又開始在扶手上敲打起來："沒什么特殊原因，就是覺得她是對的人。"

"那就好。"我點點頭，卻注意到他的眼神閃爍，明顯是在隱瞞什么。

婚禮開始前，賓客們陸續入場。我站在迎賓區，突然注意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張娜，李明的前女友，正朝宴會廳走來。我吃了一驚，連忙上前打招呼："張娜？你也來了？"

張娜微微一笑："是啊，李明特意邀請的。"

我有些困惑："你們...沒問題嗎？我記得你們分手的時候..."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張娜打斷我，"分手三年了，早就是普通朋友了。"

"也是..."我點點頭，心里卻涌起一絲疑惑。李明和張娜分手時可沒有這么平靜，他當時一度抑郁，把自己關在家里好幾周不出門。怎么現在兩人能像老友一樣出現在婚禮上？

當我正準備再問些什么時，婚禮音樂響起，我不得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當新娘挽著父親的手緩緩走來時，我終于看清了李明的妻子——陳雯是個明艷動人的女子，瓜子臉，大眼睛，穿著一身簡約大方的婚紗，看上去知性又優雅。

然而，當她走近時，我忽然感到一陣熟悉感。我皺起眉頭，努力回想在哪里見過她，但怎么也想不起來。

婚禮儀式進行得很順利，李明和陳雯交換了戒指和誓言。隨后的婚宴上，我被安排在主桌，就坐在新人旁邊。

"這是我發小林松，"李明向陳雯介紹我，"從小學就認識了，二十多年的交情，比親兄弟還親。"

陳雯禮貌地向我伸出手："你好，我是陳雯，聽李明提起過你很多次。"

我握住她的手，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陳雯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復正常："可能吧，我記性不太好。"

李明咳嗽了一聲，迅速岔開話題："來，我們干一杯！"

飯局進行了一半，我去洗手間。路過走廊時，聽到一陣低聲交談。我放慢腳步，發現說話的是張娜和一位不認識的女賓客。

"真沒想到李明會娶她。"那位女賓客說道。

張娜嘆了口氣："命運有時候就是這么諷刺。"

"你不難過嗎？畢竟你們曾經..."

"早就過去了。比起我，恐怕有人會更難接受這個事實。"

她們的談話被迎面走來的服務員打斷，我連忙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向洗手間，心中的疑云卻越來越濃。

回到宴會廳，發現李明正獨自站在角落里打電話，表情凝重。看到我走近，他立刻掛斷電話，勉強笑道："敬酒敬到一半，我媽非要我接電話，問我們什么時候回家。"

"是嗎？"我裝作相信的樣子。

就在這時，陳雯走了過來，手里拿著兩杯香檳："你們在聊什么呢？"

"沒什么，就是一些陳年舊事。"李明接過香檳，有些局促地說。

陳雯將另一杯遞給我："林松，我敬你一杯。作為李明最好的朋友，以后還請多多關照我們。"

03

李明突然插話："老林，你記不記得我們上高中那會兒，經常一起翻墻出去上網？"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當然記得，那時候我們還..."

"還一起給班花寫過情書，"李明笑著說，眼神卻充滿警告，"真是青春啊。"

我困惑地看著他，意識到他在試圖轉移話題，但不知道為什么。

陳雯微笑著看著我們："聽起來你們感情真好。李明經常提起你，說你是他這輩子最信任的人。"

"是啊，二十年的交情了。"我點點頭，注意到李明的表情有些緊張。

"二十年，真是很長的時間。"陳雯輕輕呷了一口香檳，"這么長時間，你們一定有很多共同的秘密吧？"

李明的手明顯顫抖了一下，灑出幾滴香檳。

我不自覺地也緊張起來："朋友之間嘛，總有些只有彼此知道的事情。"

陳雯的目光在我和李明之間游移："我也希望能和李明建立這樣的信任關系。你覺得可能嗎，林松？"

"當然，"我強作鎮定，"婚姻是需要信任的。"

"信任..."陳雯的聲音突然變得意味深長，"可如果婚姻是建立在謊言上呢？"

李明猛地抬頭："小雯，別說了。"

陳雯仿佛沒聽見，繼續對我說："林松，你了解李明娶我的真正原因嗎？"

我看著陳雯，又看了看李明，不知該如何回答："我想...是因為愛吧。"

陳雯突然笑了，笑容中卻帶著一絲苦澀："愛？也許吧。但更多的，可能是因為恐懼和愧疚。"

"小雯！"李明厲聲打斷，"我們說好的..."

"是的，我們是說好了。"陳雯轉向李明，"但你沒告訴我林松也在場。"

我完全糊涂了："你們在說什么？我在場？在哪里？"

就在這時，一位穿著墨綠色禮服的女子朝我們走來。她看上去四十出頭，面容與陳雯有幾分相似，只是氣質更加沉穩。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坐在一張輪椅上。

"小雯，該切蛋糕了。"她微笑著說。

陳雯向她介紹我："姐，這是林松，李明的發小。"

輪椅上的女子朝我點點頭："你好，我是陳雅，小雯的姐姐。"

我禮貌地打招呼，但注意到李明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陳雅打量著我："終于見到你了，林松。"

"我們...認識嗎？"我不由自主地問道。

陳雅微微一笑："某種意義上，是的。"

李明突然插話："該切蛋糕了，我們過去吧。"

切完蛋糕后，開始了敬酒環節。新人挨桌向賓客敬酒，輪到我們這桌時，陳雯端起酒杯，微笑著說："感謝各位今天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特別是林松，李明最好的朋友，謝謝你一直陪伴他走過這二十年。"

說完，她舉杯示意，我也舉起杯子。就在碰杯的瞬間，陳雯湊近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這句話如同一記重拳，瞬間擊碎了我的所有防備，讓我渾身發冷。

我僵在原地，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宴會廳里的談笑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向我們看來。

"林松，你沒事吧？"李明緊張地問道。

我抬頭看著李明，聲音顫抖："是真的嗎？"

李明面色蒼白："什么...是真的？"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我的聲音因壓抑的怒火而變得嘶啞，"陳雯剛才告訴我的。"

李明看向陳雯，眼中充滿恐懼和憤怒："你跟他說了什么？"

陳雯平靜地回答："該說的都說了。"

我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胸口像壓著一塊巨石，呼吸變得困難。無數的記憶碎片在我腦海中閃回，拼湊成一個可怕的真相。

"我要離開這里。"我轉身就走。

"林松，等等！"李明追上來，抓住我的胳膊，"讓我解釋..."

"解釋什么？"我甩開他的手，"你欺騙我，利用我！二十年的情誼，在你眼里算什么？"

04

賓客們都停下來看著我們，竊竊私語。李明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我冷笑一聲，"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樣的？"

李明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把你當兄弟。"我轉身就要離開。

"林松，你給我站住！你憑什么這樣對我和小雯？"李明的聲音在我背后炸開，整個宴會廳的賓客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朝我們看過來。

我轉過身，怒火在胸口翻騰："我憑什么？你問問你的新娘吧！這么多年，我把你當親兄弟，沒想到你們..."

"夠了！"李明沖上來抓住我的衣領，"你不要再逼我！"

"你們認識二十年了，到底怎么了？"幾個賓客上前試圖拉開我們。

陳雯快步走過來："大家冷靜一點，有什么事情，我們私下解決。"

"私下解決？"我冷冷地看著她，"就像你們私下策劃這一切一樣嗎？"

陳雅也推著輪椅過來了，她的聲音平靜卻有力："林松先生，我知道你現在很混亂，但這里不是談這件事的地方。我們可以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

我看了看周圍的賓客，意識到自己正在破壞李明的婚禮。無論他做了什么，這樣公開對質對誰都沒好處。

"好，我們換個地方談。"我勉強壓下怒火。

陳雯向賓客們道歉："不好意思，發生了一點小誤會，請大家繼續享用美食。"

我們四個人來到了酒店二樓的一間小會議室。關上門后，沉默在我們之間蔓延。

最終，還是陳雅打破了沉默："林松先生，我想你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

"是的，"我看向陳雯，"你妹妹在敬酒時告訴我，你是那個雨夜從山坡上摔下來的女孩，而我和李明當時見死不救，逃離了現場。"

李明猛地抬頭："什么？小雯，你告訴他這個？"

陳雯點點頭："是時候結束這場鬧劇了。"

李明頹然坐倒在椅子上，雙手捂住臉："完了，全完了..."

陳雅深吸一口氣："林松先生，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我想從頭給你講清楚。"

我冷笑一聲："還有什么好講的？你們設局讓李明娶了陳雯，就是為了報復我們當年的行為，對嗎？"

"不，不是這樣的。"陳雅搖搖頭，"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復雜得多。"

我看了看崩潰的李明，又看了看平靜的陳姐妹，心中的怒火漸漸被困惑取代："那是怎么回事？

我和李明當年確實見過你摔下山坡，但我們當時只是嚇壞了的高中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跑了。這和李明突然結婚有什么關系？"

陳雅緩緩點頭："是的，你們當時確實看到我摔下山坡。但你知道那天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嗎？"

我愣住了："不知道。我們只是放學路過那里..."

"因為李明。"陳雅看向李明，"他曾經答應在那里見我。"

李明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對不起...對不起..."

"什么？"我震驚地看著李明，"你認識她？"

李明點點頭，聲音哽咽："認識...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雅繼續說道："十五年前，我比你們大三歲，當時在一所私立高中讀書。李明是通過網絡認識我的，我們在一個文學論壇上聊天，后來發展成了筆友。

當時網絡不像現在這么發達，我們并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

我有些困惑："那你怎么知道見面的是李明？"

"因為我看到了你們。"陳雅的眼神變得銳利，"我約'文學少年'見面，結果看到兩個男生走過來，聽到其中一個叫另一個'李明'。

然后你們看到我，卻突然轉身就跑。我以為是他臨陣脫逃，情急之下追了過去，結果不小心摔下了山坡。"

我努力回憶當時的場景："我記得我們看到山坡上有個女孩，但我們并不知道她是在等李明..."

"我們當時已經遲到了，"李明痛苦地開口，"老林催我去打籃球，我本來想直接去山坡見雅雅，但最后還是和老林一起去了球場。

回來的路上經過那里，我看到有人在山坡上，就擔心是雅雅還在等我，但又不敢承認，就和老林一起跑了..."

我感到一陣眩暈，努力整理思緒："等等，所以你當時就知道山坡上的人可能是陳雅？為什么不告訴我？"

李明搖搖頭："我不確定...而且當時我們只是網友，我甚至不知道她的真名。等看到她摔下來，我嚇壞了，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們后來以為她...死了。"我艱難地說出這句話。

"我沒死，"陳雅平靜地說，"但那次事故讓我高位截癱，永遠失去了雙腿的行動能力。當時有路人發現我，送我去了醫院。"

聽到這里，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李明這些年一直活在愧疚中？"

李明點點頭："我不知道她還活著，也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直到三年前..."

"三年前我聯系到了李明，"陳雯接過話頭，"其實最開始是個巧合。我在一次設計展上看到了李明的作品，聽到有人叫他名字，覺得很熟悉。

我姐姐經常提起那個害她失去雙腿的'文學少年'可能叫李明。我查了他的資料，發現他的年齡和經歷都符合，就主動接近了他。"

"等等，"我困惑地問，"你接近李明是為了報復？"

"一開始是的，"陳雯承認，"我想確認他是不是那個人，也想讓他為姐姐的遭遇付出代價。但后來..."

"后來她愛上了我。"李明苦笑道，"多諷刺啊。"

我震驚地看著他們："所以你們的婚姻是真的？不是什么報復計劃？"

陳雯點點頭："我確實愛上了他。當我了解到他這些年一直被愧疚折磨，甚至捐款支持脊髓損傷的研究，我意識到他不是個壞人，只是當時太年輕，做了錯誤的決定。"

"那為什么要結婚？"我疑惑地問，"既然你們相愛，為什么要這么急著辦婚禮？"

李明和陳雯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陳雯說："因為我懷孕了。"

我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這不在計劃之內，"陳雯繼續說，"但當我發現自己懷孕后，我告訴了姐姐。陳雅希望見李明一面，所以我才告訴了李明真相。"

"當我知道陳雅還活著，而且是陳雯的姐姐時，我整個人都崩潰了。"

李明說，"但更讓我崩潰的是，陳雅并不恨我。她說她已經原諒了我，只希望我能好好對待陳雯和孩子。"

"所以你們結婚是因為孩子？"我問道。

"不完全是，"李明看著陳雯，眼中有真實的愛意，"我確實愛上了小雯。孩子只是讓一切發展得更快。"

"那我呢？"我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問，"為什么瞞著我？我還以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李明低下頭："我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你。這么多年，我們都假裝那個雨夜沒發生過。我怕你會恨我，因為當時是我提議離開現場的..."

"什么？"我震驚地看著他，"不，是我提議走的！"

"不，是我。"李明堅持道，"我明明知道那可能是雅雅，卻因為害怕而提議離開。"

"不，我記得很清楚，是我先說'我們快走吧'的。"我說。

陳雅突然笑了："看來你們都記錯了。你們都想保護對方，承擔更多責任。這也是為什么我選擇原諒你們。"

我深吸一口氣，看向陳雯："那你為什么要在婚禮上告訴我這一切？我們本可以找個更合適的時機談這件事。"

陳雯的表情變得復雜："因為我看到了張娜。"

"張娜？李明的前女友？她和這件事有什么關系？"

"張娜是我姐姐的心理治療師。"陳雯解釋道，"我在和李明交往時曾不小心提到過他的名字，張娜聽到后把這個信息告訴了我姐姐。

她今天來是想確認李明是否就是那個'文學少年'。"

"我看到張娜和姐姐說話，"陳雯繼續道，"我害怕一切都要暴露，就沖動了。我原本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們不是刻意隱瞞你，而是時機未到。但我沒想到會引起這么大的反應。"

"你知道她說了什么嗎？"我看向李明，眼中帶著質問。

李明搖搖頭："我不知道。"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