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村里楊老太過世三月,兒子楊富貴燒了十萬冥幣,卻連續做噩夢見母親在陰間受苦。
最離奇的是,村中無人祭祀的孤魂李寡婦,竟在夢中現身告訴他:"你燒再多紙錢也無用,只會害了你母親!"
當楊富貴困惑不已時,一場意外讓他與黑白無常面對面,得知一個震驚千年的秘密。
01
楊富貴從夢中驚醒,冷汗浸透了后背。窗外雨聲淅瀝,屋內卻讓人窒息。他摸索著點燃油燈,顫抖的手在墻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這是第三晚了。夢里,母親被大堆紙錢壓得喘不過氣,臉色發青,伸手向他求救。楊富貴本想一把拉起母親,卻發現自己的手穿過了她的身體,像穿過一縷青煙。
"孩子,救救我..."母親的聲音如同從遙遠的山谷傳來。
楊富貴拿起床頭的水杯,一飲而盡。這已經是半個月來第三次相同的夢境。母親楊老太三個月前過世,他作為獨子,喪事辦得極盡體面。請了縣里最好的道士,選了風水最好的地方安葬,每周都去墳前燒紙錢、上供品。
按理說,他對母親已是仁至義盡,為何還會被這樣的夢魘纏身?
天蒙蒙亮,楊富貴決定再去一趟母親的墳前。早市上,他買了母親生前最愛吃的點心,又特意去雜貨鋪買了兩大捆上好的黃紙。
"富貴啊,又去給你娘燒紙?"雜貨鋪老板張順遞過紙,打量著楊富貴憔悴的面容,"你這臉色可不太好,是不是沒休息好?"
楊富貴勉強擠出笑容:"最近總做噩夢,夢見我娘在那邊過得不好。"
張順一聽,眼神立刻變得微妙:"是不是喪事沒辦好?還是有什么心愿沒完成?"
楊富貴搖頭,但心里打了個突。村里人都知道,楊老太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兒子成家立業,可他三十出頭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你娘那事辦得挺體面的,應該不至于..."張順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遞給楊富貴一小包東西,"這是檀香,據說能通陰陽,你晚上回來點上,或許能睡個好覺。"
楊富貴道謝后離開,卻聽見身后有人小聲議論:"聽說做噩夢見亡人,是大不祥之兆啊..."
墳前,楊富貴擺好祭品,點燃大把黃紙。火光映照下,他恍惚看見母親的面容在煙中浮現,依舊是那種痛苦的表情。恐懼像潮水般涌上心頭,他跪在墳前,聲音哽咽:"娘,孩兒到底做錯了什么?"
只有風吹動紙灰的聲音回應他。火熄滅后,黃紙化作灰燼,隨風飄散。楊富貴覺得這些灰燼像極了夢中纏繞母親的那些東西。
回村路上,楊富貴遇到幾個村民,眼神中帶著異樣的同情。村里人對這種連續做噩夢見亡人的事情格外敏感,仿佛這預示著某種不祥的征兆。
夜深人靜,楊富貴點燃張順給的檀香,香氣裊裊中他沉沉睡去。夢里,他又看到了母親,依舊被紙錢淹沒,痛苦掙扎。這一次,他注意到母親身后還站著另一個模糊的人影。
02
那個模糊的人影在第四晚的夢中變得清晰。楊富貴驚恐地發現,那人竟是十年前在村里上吊自盡的李寡婦。
李寡婦生前是村里的異類。丈夫早逝,無兒無女,終日以釀酒為生。因言語潑辣,村里人漸漸疏遠她。五十歲那年清明,無人祭奠她亡故的丈夫,加上村里流言蜚語,她在絕望中上吊自盡。死后無人祭祀,成了村中忌諱的話題。
"楊富貴,你還不明白嗎?"夢中李寡婦站在母親身后,直視著他,"你燒的紙錢正在害她。"
楊富貴想要辯解,但一個奇怪的念頭閃過:為何從不曾祭奠過的李寡婦,卻能在夢中顯得如此安詳,而自己每周祭拜的母親卻痛苦不堪?
"不信?你看看那些紙錢變成了什么。"李寡婦指向母親周圍。
楊富貴定睛一看,那些紙錢竟變成了沉重的石塊,一層層疊加在母親身上。她越掙扎,石塊就壓得越緊。
"可是...我明明燒的是紙錢啊。"楊富貴困惑不已。
李寡婦嘆息:"陰陽兩隔,規則不同。你陽間燒的紙,到陰間成了負擔。越多越重,越重越苦。"
"那我該怎么做?"
"問那些真正懂規則的人。"李寡婦的話音未落,楊富貴就驚醒了。
清晨,楊富貴沒有去店里上工。作為村里唯一的木匠,他平日里活計不斷,但今天他無心工作。李寡婦的話在他腦海里回響,如同敲響的喪鐘。
"真正懂規則的人..."楊富貴撥弄著碗里的稀粥,突然想到了什么。村東頭有個剛搬來不久的道士,據說精通陰陽之事。
楊富貴顧不得吃完早飯,抓起外衣就往村東跑去。道士住的是一間破舊的茅屋,門前掛著一塊寫有"通陰陽、解厄運"的牌子。
"道長在家嗎?"楊富貴敲門,心跳如鼓。
門被推開,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一臉困倦:"找誰?"
楊富貴愣住了。他本以為精通陰陽之事的道士應該是須發皆白的老者,沒想到眼前竟是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
"我...我找道長,有急事相求。"
年輕人上下打量楊富貴:"我就是劉道長。看你面相,最近定是被噩夢纏身,夢見亡人?"
楊富貴吃驚不小:"道長真是神算!正是此事。我娘去世三月,我燒了不少紙錢,可她在夢里卻被紙錢壓得痛苦不堪。昨晚還夢見了十年前自盡的李寡婦,她說我燒紙錢反而害了我娘。"
劉道長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你可知李寡婦為何會托夢給你?"
楊富貴搖頭。
"因為她沒人祭祀燒紙,反而比你娘過得好。"劉道長嘆了口氣,"世人皆以為燒紙錢能讓亡人在陰間富足,卻不知這恰恰是最大的誤解。"
楊富貴半信半疑:"那我該怎么辦?"
"明天黃昏,我到你家做場法事,也許能幫到你。"劉道長沉思片刻,又補充道,"不過有一點要記住:今晚別再燒紙錢了。"
回家路上,楊富貴內心掙扎。作為孝子,不燒紙錢祭奠母親,總覺得有所虧欠。但李寡婦和劉道長的話又讓他懷疑自己的做法。
夜幕降臨,楊富貴違背劉道長的囑咐,還是去了母親墳前,但這次他只帶了一束母親生前最愛的野花,沒有點燃一張紙錢。
03
第二天黃昏,劉道長如約而至。他背著一個破舊的布袋,里面裝著做法事用的器具。楊富貴已經將堂屋收拾干凈,中間擺了一張八仙桌,上面供著母親的靈位和她生前的遺像。
"昨晚可還做噩夢?"劉道長一邊擺弄法器,一邊問道。
楊富貴搖頭:"奇怪的是,昨晚竟睡得安穩,沒有夢見我娘。"
劉道長點頭:"因為你沒燒紙錢。"見楊富貴驚訝的表情,他解釋道,"我猜你昨晚只是去看了你娘,沒燒紙?"
楊富貴不得不承認劉道長猜得沒錯。
劉道長開始布置法壇。他先在地上撒了一圈鹽,又點燃了三支特制的香,然后掛上一面小銅鏡。這些準備工作完成后,他示意楊富貴跪在靈位前。
"我現在要做一個簡單的儀式,通過這面鏡子觀察你母親在陰間的情況。"劉道長聲音低沉,"無論看到什么,你都不要出聲,不要動。"
楊富貴緊張地點點頭。
劉道長開始念誦咒語,聲音從低到高,從緩到急。屋內的氣氛逐漸變得凝重,楊富貴覺得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了,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突然,小銅鏡表面泛起波紋,如同水面被輕輕撥動。劉道長的臉色驟變,念咒聲戛然而止,他猛地轉身,盯著屋門的方向。
"不好!"劉道長一把扯下銅鏡,迅速收起法器,"法事不能繼續了!"
楊富貴驚愕不已:"為什么?是出了什么問題嗎?"
劉道長臉色發白:"我剛才在鏡中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兩個...不,黑白無常盯上你了!"
楊富貴嚇得后退一步:"黑白無常?他們為什么..."
"因為你擾亂了陰陽秩序!"劉道長急促地收拾著東西,"你燒那么多紙錢,已經引起了陰間的注意。黑白無常奉命來查探,我若繼續法事,恐怕會驚動更多陰間力量。"
"那我該怎么辦?我只是想讓我娘在陰間過得好啊。"楊富貴聲音帶著哭腔。
劉道長停下手中活計,盯著楊富貴:"你真想讓你娘過得好?"
楊富貴使勁點頭。
"那就記住:亡人在陰間最渴求的不是紙錢,而是兩樣無形之物。"劉道長神秘地說。
"什么東西?"楊富貴急切地問。
劉道長已經背起布袋,走到門口才回頭:"等待黑白無常的指引吧,他們會告訴你真相。不過記住,不要再燒紙錢了,你已經引起了足夠的注意。"
楊富貴跟到門口:"道長,你不能就這么走了!至少告訴我那兩樣東西是什么啊?"
劉道長停下腳步,意味深長地看了楊富貴一眼:"若要通陰陽,須知情與德。今后三夜,必有來客,切記不可驚慌。"留下這句謎語般的話,劉道長匆匆離去。
楊富貴站在門口,望著劉道長消失在暮色中的背影,心中更加迷惑。黑白無常、情與德、來客...這一切像謎團一樣纏繞著他。
夜深人靜,楊富貴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窗外,一聲烏鴉的叫聲劃破夜空,如同不祥的預兆。
04
連續兩晚,楊富貴都沒有夢見母親,也沒有什么神秘來客。第三天早晨,他決定再去一趟母親的墳前,也許能從那里得到些啟示。
初夏的晨光灑在山間小路上,楊富貴沿著熟悉的路徑來到母親的墳前。遠遠望去,他發現墳周圍的景象與往常大不相同。原本郁郁蔥蔥的草木竟然大片枯萎,就像被無形的火焰灼燒過一般。
靠近墳地,一股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楊富貴驚恐地發現,墳前堆積的紙灰形成了一個怪異的圖案,像是某種符號。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墳土上竟然滲出了深色的液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這是怎么回事?"楊富貴喃喃自語,回想起劉道長的警告。難道真的是因為燒了太多紙錢,引來了陰間的注意?
正當他驚疑不定時,身后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看來你惹了不該惹的東西啊。"
楊富貴猛地轉身,看到一位衣衫襤褸的老乞丐站在不遠處。老乞丐佝僂著背,手里拄著一根光滑的桃木拐杖。
"你是誰?"楊富貴警惕地問道。
老乞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走進墳前,用拐杖指著那些怪異的圖案:"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是陰間的警示符,警告陽間的人不要干擾陰陽平衡。"
楊富貴一頭霧水:"我只是給我娘燒些紙錢,怎么就干擾平衡了?"
老乞丐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輕笑:"人死后,會按生前的功過被帶到陰間接受審判。審判之后,便按規矩被安排去處。你燒的紙錢,在陰間根本沒有任何價值,反而會被視為擾亂秩序的行為。"
"那我娘在陰間豈不是很苦?"楊富貴急切地問。
"陰間的規則,與陽間截然不同。"老乞丐用拐杖在地上劃了一道線,"陰陽兩隔,如此界限分明,你卻想用陽間的物質去影響陰間,自然引來干預。"
楊富貴想起劉道長說的話:"難道黑白無常真的盯上我了?"
老乞丐意味深長地笑了:"看來你已經得到一些提示了。黑白無常負責勾人魂魄,引導亡魂通過陰陽之界。若非必要,他們不會干預陽間事務。但你燒那么多紙錢,擾亂了界限,自然引起注意。"
"那我該怎么辦?"
老乞丐環顧四周,壓低聲音:"亡者在陰間,不需要紙錢,而是需要心意和功德。今晚你會得到進一步指引,屆時一切自會明了。"
說完,老乞丐轉身離去,拐杖在地上敲擊的聲音回蕩在山間。楊富貴想追上去詢問更多,卻發現老乞丐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晨霧之中,仿佛從未出現過。
楊富貴站在墳前,望著那些詭異的痕跡,心中忐忑不安。他決定不再燒紙錢,而是按老乞丐說的,等待今晚的指引。
回村路上,天空突然烏云密布,一場暴雨說來就來。楊富貴沒帶傘,只能加快腳步。就在他跑過一片樹林時,一道閃電劃破天空,照亮了林中兩個模糊的身影。楊富貴心中一驚,但再定睛一看,那里只有搖曳的樹影。
05
村里唯一的酒館"醉仙樓"位于村口,是村民們消遣的去處。楊富貴平日里很少來這里,但今天他實在心煩意亂,決定來喝幾杯借酒消愁。
酒館內煙霧繚繞,各種嘈雜聲混成一片。楊富貴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壺燒酒,獨自飲悶。
"老板,再來兩壺好酒!"隔壁桌傳來洪亮的聲音。
楊富貴抬頭望去,看到一張方桌旁坐著兩個陌生人。一個臉色黝黑,身材魁梧,穿著深色粗布衫;另一個面色蒼白,身形瘦削,著一身白衣。這兩人的打扮在村里實屬少見,顯然是外來人。
不知為何,楊富貴覺得這兩人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見過。他正暗自琢磨,忽然發現那黑臉漢子正盯著自己看,然后低聲對白衣人說了些什么。
楊富貴心里一緊,低下頭繼續喝酒。沒想到那兩人居然端著酒壺,走到他桌前。
"兄弟,看你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心事?"黑臉漢子熱情地問道。
楊富貴勉強笑了笑:"沒什么,只是家中有事,借酒澆愁罷了。"
白衣人不請自坐,給楊富貴斟了一杯酒:"世間煩惱皆因執念而生。不如痛飲一場,與我們說說,也好解解悶。"
楊富貴本想拒絕,但酒過三巡,心防漸漸松懈,竟將最近發生的怪事和盤托出——母親去世、燒紙錢、噩夢連連、李寡婦托夢、劉道士警告、墳前異象,以及今天遇到的怪老頭。
黑臉漢子聽完,意味深長地看了白衣人一眼:"還真是有趣。你說夢中看到紙錢化作石塊,壓在你母親身上?"
楊富貴點頭:"是啊,我一直以為多燒紙錢,娘在陰間就能過得好,卻沒想到會害了她。"
白衣人抿了口酒:"你可知道,在陰間,紙錢根本沒有任何價值。"
"那傳說都是假的?"楊富貴不解。
黑臉漢子搖頭:"不是假的,而是被誤解了。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他講述了一個商人的故事。這商人名叫張謙,妻子病逝后,他悲痛欲絕,日日在妻子墳前燒紙錢,甚至變賣家產制作奢華的紙扎冥器。一日,他夢見妻子滿身血污,痛苦哀求:"夫君,別再燒紙錢了,它們在陰間變成了石塊,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啊!"
商人不信,以為是自己思念過度產生的幻覺。他繼續燒紙,甚至比以前燒得更多。結果,他的噩夢越來越頻繁,妻子在夢中的狀況也越來越糟。
直到有一天,商人在山中迷路,偶遇一位老道士。老道士告訴他:"陰陽有別,規則不同。你燒的紙錢,在陰間不但沒用,反而會變成亡者的負擔。亡人在陰間最渴求的,不是紙錢,而是兩樣無形之物。"
楊富貴聽到這里,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兩樣無形之物?這...這跟劉道長說的一樣!"
黑臉漢子和白衣人對視一眼,似乎早有預料。白衣人接著問:"那個商人后來怎么樣了?他找到那兩樣東西了嗎?"
黑臉漢子神秘地笑了:"找到了。當他明白了亡人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并照著去做,他的妻子在陰間終于得到安寧,不再出現在他的噩夢中。"
楊富貴急切地問:"那兩樣東西到底是什么?"
黑臉漢子看了看窗外漸暗的天色:"時候不早了,故事就講到這里吧。"
"別啊!"楊富貴拉住黑臉漢子的衣袖,"求你告訴我,我娘到底需要什么?"
黑臉漢子猶豫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如此誠心,我就告訴你。亡人在陰間最渴求的兩樣東西是..."
就在這關鍵時刻,一陣刺耳的雞叫聲傳來。楊富貴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趴在酒桌上,周圍已是一片狼藉,酒館里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醒了?"老板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喝得真是不少啊,都自言自語了大半夜。"
楊富貴環顧四周:"那兩個人呢?一個黑臉,一個白面的?"
老板疑惑地看著他:"什么兩個人?你一直是一個人喝酒啊,直到醉倒。"
楊富貴愣住了。難道剛才的對話都是醉酒后的幻覺?可那故事、那警告,又是如此真實。他摸了摸額頭,發現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
06
走出酒館,夜色已深。醉意未消的楊富貴踉踉蹌蹌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腦海中還回想著那個沒說完的故事。
"亡人在陰間最渴求的兩樣東西是..."是什么呢?黑臉漢子的話戛然而止,就像夢境突然破碎。
穿過村口的老槐樹,楊富貴忽然看到前方站著兩個人影。借著月光,他認出那正是酒館中的黑臉漢子和白衣人。
"你們...你們是真實存在的?"楊富貴驚訝地問。
黑臉漢子大笑:"當然是真的。我們專程來見你,卻沒想到你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只好在這里等你醒來。"
楊富貴努力使自己清醒:"酒館老板說我一直是一個人..."
白衣人淡淡一笑:"凡人肉眼,如何看得見我們的真身?"
楊富貴突然明白了什么,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你們...你們是..."
"不錯,我們就是你一直害怕見到的黑白無常。"黑臉漢子坦然道,"我是黑無常范無咎,這是白無常謝必安。"
楊富貴跪倒在地:"二位大人饒命!小人不知死活,冒犯了陰間規矩,實在該死!"
白無常謝必安擺擺手:"起來吧,我們不是來勾你魂的。恰恰相反,我們是來幫你解惑的。"
楊富貴戰戰兢兢地站起來:"大人此話怎講?"
黑無常范無咎解釋道:"你母親楊老太生前善良正直,本該在陰間安享清福。但你不斷燒紙錢,擾亂了陰陽平衡,導致她被紙錢壓制,痛苦不堪。"
"所以,她托夢求救?"楊富貴問。
白無常點頭:"是的。一般情況下,陰間事務我們不會過多干預陽間。但你母親生前積德行善,死后本該往生善處。你的行為卻無意中害了她,所以我們才會現身點化。"
黑無常接著說:"其實,亡人在陰間最渴求的,從來不是紙錢這些虛幻之物,而是兩樣真實無形的東西。"
楊富貴急切地問:"是什么?請大人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