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初中同學聚會,畢業20年聚會,挺尷尬的。
發生的事情也有點惡心。
聚會在我們老家,就是我們老家的一個小鎮子里。
金燕特意從國外趕回來,帶著自己老公回來的。
海燕在老家開個食雜店,姐倆多年不聯系,成了仇人。
老班長的意思,讓我趁著這個機會給調解一下。我很難辦的。
金燕是海燕父親收養的戰友的女兒。
海燕的父親是我們當年的班主任,人挺好的,去世了。
當年,為了好養活,海燕父親就給她起了一個名字叫金燕。海燕把金燕當做自己的親妹妹。
那時候上初中,海燕為了讓妹妹能吃飽飯。自己下來種地,供金燕上學。
可是,偏偏金燕在上高中的時候,把海燕的對象給撬了。并且兩人結了婚,出了國。
狗血的是,金燕當時念書是有對象的。
他的對象叫大海,也是我們同學。她把自己對象甩了,撬了姐姐的對象。
1
大海畢業后在鎮子混,一事無成,干啥啥不行。
海燕讓妹妹給刺激了,多年不結婚。
最后兩個人都單身,于是兩人對付在一起,勉強在鎮子里結婚湊乎過。
兩人在我們鎮子里開了一個食雜店,海燕負責站柜臺,大海負責鄉下送貨。
這兩個姐妹的傳奇歷史,成為我們鎮子里當年的一段奇葩話題。
海燕家收養了金燕,金燕把海燕的對象翹了,出了國,發達了。
最后,海燕不得已,跟金燕的對象湊合在一起。
看起來像韓劇,但的確這就是事實。
不過這還好,畢竟這是兩人發生在結婚之前的事情。
之后的事情更狗血。
同學會,金燕打扮的十分妖艷,非常有貴族氣質。
金燕的老公,也就是海燕的前對象,也是我們同學叫王金超。
他父親當年是開礦的,當年開礦的都發了。
這也是金燕當年為什么撬行的原因。
原本,這些財富都應該屬于海燕的。
其實我們當年都很氣憤。但是,看著金燕給我們從國外帶回的禮物,聚會時把我們的嘴都堵住了。
不得不承認,任何良心和善念,在物質面前都顯得那么齷齪和貧賤。
聚會,金燕要求我們把姐姐海燕請出來,可這是極其有難度的。
海燕這個人在上學的時候就嫉惡如仇,何況是自己含辛茹苦帶大的妹妹搶了自己的對象。
海燕人心善,當年什么事情都幫我們。有點像我們班級的大姐大,好打抱不平。
那時候,我們班級的男生都長得個子小小的。
海燕長得粗獷,經常拿著木棒跟我們出去打仗,替我們出氣。
沒想到,自己的妹妹把自己對象搶走了,讓她顏面盡失。
畢業后一直到結婚,多年不和我們同學聯系,挺封閉的那種。
包括有時候我們去她食雜店買東西,她都躲著。
很明顯,那個陰影在她心里,一直揮之不去。
據說,當年海燕和王金超兩個人都要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可是金燕卻表面上一切正常,王金超也是和海燕很熱情,背地卻和金燕在一起。
后來直到快結婚,海燕才知道,王金超跟金燕談戀愛了,并且馬上要出國。
而這一切,都是金燕的主意,可見金燕有多心機。
這是海燕所不能接受的。
海燕當年跟我們說過,哪怕妹妹和我說,我想跟他處對象,我雙手送給她都可以。
海燕為金燕付出了很多。
不光是上學念書,畢業找工作,包括出國……照顧的無微不至。
其實,當時我們也不知道海燕怎么想的。
據說,金燕和金超出國,海燕還給金燕拾掇的衣服,還給金燕帶了她愛吃的蒜茄子。
這是我們當年的記憶。
自從金燕出國后,金燕10多年沒有和海燕聯系。
我們幾個同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海燕接到酒店。
姐妹兩人坐的很近,海燕視對方為空氣,金燕慚愧的像個小丑。
席間,兩個姐妹一句話不說。
最后金燕給姐姐敬酒,海燕把酒杯摔了,很平靜的說,我這輩子就是個讓人霍霍的命!然后就走了。
海燕走了之后,海燕的老公大海留下來。
拿出當年二流子的那一套,企圖用喝酒來解決尷尬。
畢竟人家兩口子大老遠特意從國外趕回來。
那天晚上,我們都沒少喝,都喝多了。王金超回去看親戚,大海給和金燕送回賓館。
這件事就這么擱置了。
后來金燕經常回國,回來之后每次都是和大海單獨聯系,大海負責接待。
海燕也不表態,不吭聲。
再后來,金燕徹底回國居住,聽說和王金超離婚了。
海燕回到我們當地,和一個老師結婚,并且有了孩子。
海燕和金燕的孩子都在鎮子里學校念書。
海燕忙,沒時間看孩子,大海送貨不忙,一直是大海負責送孩子。
因此,大海和金燕經常在學校門口嘮嗑。
隨著時間推移,海燕似乎也慢慢的接受了金燕。
這些都是聽我們老家同學講的。
后來,海燕的孩子沒錢補課,據說,還是金燕借給大海的錢。
2
一次學校組織去縣里參觀學習,大海和金燕作為家長陪同。
據說,被雙方家屬在賓館里,捉到了現場,挺惡心的……
縣教育局組織的教師培訓選在了城郊的溫泉賓館,說是培訓,倒更像一場集體出游。
大巴車開進賓館院子時,金燕正把薄荷糖咬得咔咔響,她今天穿了件藕荷色連衣裙,腰線收得極窄,襯得胸前那對白鴿隨時要撲出來。
大海的座位隔著過道,他假裝看窗外,實際在數金燕手腕上那串銀鐲子晃動的次數。
車停穩的瞬間,金燕突然彎腰去撿滾落的糖盒,裙擺掃過大海的膝蓋,帶著荔枝沐浴露的甜香。
"302和303挨著。"分發房卡時,工會主席意味深長地瞥了眼教師名單。
大海捏著薄薄的卡片,想起上周在器材室,金燕的指甲是怎樣陷進他后背的。
第一場講座拖到晚上九點才散。
大海在消防通道等了二十分鐘,金燕才踩著細高跟出現,真絲睡裙外頭潦草裹著件風衣。"監控死角在走廊盡頭,"她喘著氣把房卡塞進他皮帶扣,"張老師打麻將去了。"
他們像兩尾交配的魚在電梯里接吻。
金燕的銀鐲子卡在緊急制動按鈕上,叮叮當當的聲響驚動了拐角處抽煙的體育老師。
大海把她推進309時,聽見身后有打火機蓋合上的脆響。
凌晨三點,隔壁房間的座機突然炸響。
大海扯過皺巴巴的床單蓋住金燕,電話那頭是工會主席醉醺醺的提醒:"明天七點...嗝...要拍集體照..."掛斷后才發現聽筒上沾著金燕的珊瑚色口紅。
第二天的示范課上,金燕的投影儀反復藍屏。
大海蹲在操作臺前修理時,聽見她高跟鞋跟敲擊地面的頻率越來越急。
當他抬頭匯報線路問題,正對上她并攏又微微分開的膝蓋——裙擺下露出昨天被他咬出淤血的腿根。
午休時分的空教室像座蒸籠。
所有人都回賓館午休了。
教室里悶熱得像個蒸籠,老舊的風扇在頭頂嗡嗡作響,卻攪不動凝固的空氣。
金燕扯了扯黏在腿上的裙擺,汗水順著她的后頸滑進衣領,她煩躁地踢掉涼鞋,光腳踩在冰涼的瓷磚上。"這鬼天氣,"她嘟囔著,"再這么下去我就要融化了。"
大海正趴在課桌上打盹,短褲下的膝蓋抵著桌腿,被她的動靜驚醒。
他瞇起眼睛看她,嘴角掛著懶洋洋的笑:"要不我給你扇扇風?"
金燕白了他一眼,卻鬼使神差地走過去,突然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涼快多了。"
她故意扭了扭腰,"你這人形冰塊還挺好用。"
大海倒吸一口氣,手臂下意識環住她的腰防止她滑下去。"喂,"他的聲音有點啞,"你這是要謀殺啊。"
金燕的裙擺因為動作卷到大腿根,皮膚直接貼在他裸露的膝蓋上,兩人同時僵住了。
窗外的蟬鳴突然變得震耳欲聾,大海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你......"
"我什么我,"金燕搶先打斷他,卻不敢回頭,耳尖紅得能滴血,"又不是沒坐過。"
大海的手掌慢慢收緊,指尖陷進她腰側的軟肉:"那能一樣嗎?"
他的呼吸噴在她后頸,帶著薄荷糖的味道,"你現在清醒得很。"
金燕突然轉身揪住他的衣領,鼻尖幾乎撞上他的下巴:"那你推開我啊。"
大海的睫毛顫了顫,突然低頭咬住她手腕上的橡皮筋,輕輕一扯。
長發散開的瞬間,金燕驚呼出聲,被他趁機扣住后腦勺。
課桌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大海的拇指摩挲著她耳后的那顆小痣:"你確定?"
走廊突然傳來腳步聲,金燕觸電般彈起來,裙子卻勾住了大海的紐扣。
她手忙腳亂去解,越急越扯不開,大海悶笑著按住她的手:"別動。"
他的指尖蹭過她大腿內側,金燕倒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你故意的!"
大海吃痛也不躲,反而把她往懷里按了按:"嗯,故意的。"
值日生的影子已經投在門玻璃上,大海突然抱起她躲到講臺后面。
金燕蜷在他懷里大氣不敢出,聽見掃把劃過地面的沙沙聲。
他的心跳震得她耳膜發疼,掌心卻穩穩托著她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