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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65歲,兒子月入50000,讓他按月給我4500養老金,兒子直接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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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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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小區的棋牌室里,笑聲一陣高過一陣。

我坐在角落里,手里擺弄著幾張起了毛邊的牌,耳朵卻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

“我女兒上個月又買了個按摩墊,說是保健的,一千多呢!非要送到家里來,說我年紀大了,腰椎不好。”劉阿姨扔出一張牌,臉上的皺紋里都漾著笑。

“那算啥,我兒子上禮拜來,一進門塞給我一個信封,里面五千塊錢,說是孝敬我的。”張姐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我哪兒用得了那么多,非讓他拿回去,他死活不要。”

我手里的牌突然變得沉重,心跳也莫名加快。這個話題每次都會出現,每次都像一把刀子,扎在我心口上。

“梁老師,你那個在外企當經理的兒子,肯定更孝順吧?”劉阿姨突然轉向我,眼睛里閃著期待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攀比。

房間里忽然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臉上。我心里一陣發慌。

告訴她們實話嗎?告訴她們我那個月入五萬多的兒子,一分錢都沒給過我?告訴她們我的退休金只有三千六百多,每個月還要擠出一千二百去付這個破舊單元房的房租?

我的喉嚨干澀得厲害。

“他啊,工作忙,很少來看我。”我試圖含糊過去。

“忙歸忙,孝心不能少啊!每個月給你多少錢?”劉阿姨不依不饒。

我深吸一口氣,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他每月給我七千二。”

這個謊言一出口,我的臉頰立刻發燙。我低下頭,假裝整理手里的牌,不敢看她們的眼睛。

“哎呀,不愧是外企經理,出手就是大方!”劉阿姨羨慕地說。

我只能繼續保持那個僵硬的微笑,心里卻像打翻了五味瓶。

就在這時,天空突然暗了下來,窗外電閃雷鳴。不一會兒,豆大的雨點開始砸在窗戶上。

“要下大雨了,我家兒子說要來接我,我先走了!”劉阿姨收拾好東西,匆匆離開。

其他人也紛紛掏出手機,叫兒女或者保姆來接。一會功夫,房間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站在樓道口,看著雨越下越大。冰冷的雨水隨風吹進來,打濕了我的衣角。我掏出手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撥出那個號碼。

當年我賣掉唯一的住房,給兒子齊洲全款買婚房時,他拉著我的手說:“媽,等我有出息了,一定會好好孝順您。”

現在他是真的有出息了,可那個承諾卻似乎被他遺忘在了時光的某個角落。

我嘆了口氣,掏出雨傘,準備冒雨回家。雨水灌進了我那雙早已破舊的布鞋里,腳底濕冷得像踩著冰塊。



回到那個不足四十平米的出租屋,我渾身濕透了。

屋子里陰冷潮濕,窗戶旁的墻皮已經大塊剝落,形成一片片難看的斑駁。墻角因為常年滲水,長出了一層黑黑的霉斑。

我換下濕衣服,用一條舊毛巾擦干頭發,然后坐在窗前發呆。

窗外的雨依舊下個不停,雨水敲打窗戶的聲音,讓我想起了那些年齊洲還小的時候。那時候,每逢下雨,我都會牽著他的小手,為他撐起一把傘,生怕他淋濕了。

那時候的日子雖然清貧,但至少心里是暖的。

我原本是市里一中的語文老師,教學成績一直不錯。在齊洲出生的那年,省里的重點中學曾經想調我過去,待遇會好很多。但考慮到孩子還小,需要照顧,我放棄了這個機會。

那時候,我們一家三口住在學校分配的一套小房子里,雖然簡陋,但也其樂融融。

可是好景不長。齊洲七歲那年,他爸爸因為一次突發性心臟病去世,留下了我們娘倆和一大筆醫療債務。

為了償還債務,同時不耽誤齊洲的學業,我除了白天教課,晚上還接了很多輔導班。我省吃儉用,把一件衣服穿了又穿,只為給兒子買最好的學習資料,報最好的補習班。

那時候,我常常熬到深夜備課。有時候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醒來時發現齊洲給我蓋上了小毯子,桌上放著一杯熱水。

“媽,您別太累了。”小小的齊洲總是這樣說,眼神里滿是心疼。

我摸摸他的頭,笑著說:“不累,媽媽不累。只要你好好學習,媽媽做什么都值得。”

那時,他是那么懂事,那么貼心。

后來齊洲學習確實很出色,高考考入了省重點大學,畢業后還被一家外企看中,年薪超過了當時很多同齡人的總和。

為了支持他的事業發展,我把多年積蓄和賣房的錢都給了他,讓他能在大城市買房安家。

有朋友勸我:“你兒子已經那么大了,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再說了,你一個人多不容易,該考慮考慮自己了。”

我總是笑著搖頭:“他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不為他付出,為誰付出?再說了,等他事業穩定了,一定會有回報的。到時候,我也就輕松了。”

我以為,我的付出,他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我以為,血濃于水的親情,不會因為時間和距離而淡化。

可我錯了,錯得離譜。

齊洲工作幾年后,確實如我所愿,在公司升職加薪,成為了部門經理,月入五萬多。他也很快和同事宋思雨結婚了,住進了我幫他們買的那套三居室。

而我呢?我從原來的舊房子搬了出來,跟著他到了這個陌生的城市,卻只能租住在偏遠的老舊小區,每天擠一個多小時公交車去見他一面。

本以為兒子條件好了,會接我去和他們一起住,或者至少幫我找個好一點的住處。可是等來等去,等來的只是一次次失望。

每次我去他家,兒媳婦宋思雨總是笑臉相迎,噓寒問暖。可我總覺得那笑容不達眼底,客套中帶著一絲疏離。

而齊洲,自從當上經理后,整個人都變了。他變得忙碌,變得疏遠,最重要的是,變得冷漠。

每次我去他家,他不是在打電話,就是在看文件,很少有時間好好坐下來和我聊聊天。

我試著理解他,告訴自己他是真的忙,工作壓力大。可是當我看到他家的豪華家電,看到兒媳婦手上的金戒指,看到他們拍的旅游照片,我的心就像被針扎一樣疼。

想到自己每天省吃儉用,就為了多攢點錢以防生病;想到自己住的出租屋連個像樣的熱水器都沒有;想到自己穿的衣服都是好幾年前的款式......這一切,和兒子的生活形成了多么鮮明的對比啊!

看著周圍的同齡人,都在子女的照顧下幸福生活,漸漸的,我心里萌生了一個念頭,向兒子要贍養費。

我算了又算,覺得以我現在的退休金,如果兒子每個月能給我四千五百元,我就能過上相對寬裕一點的生活。不用再為了省電費而在盛夏舍不得開空調,不用再為了省水費,存下洗菜的水來沖馬桶拖地,不用再為了幾塊錢的菜價,每次都拖到收市才去買菜......

但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我就猶豫了。

要向自己的兒子討要贍養費,這多么讓人難以啟齒啊!可如果不開口,我的晚年生活又該怎么過下去?

我在猶豫中掙扎了好幾天,最終下定決心,準備在兒子生日那天向他提出來。



齊洲的生日是在一家中檔餐廳舉行的,其實也不算特別奢華,但比起我平時去的地方,已經高出好幾個檔次了。

我穿上自己唯一一件像樣的外套——還是三年前買的打折貨,提著給孫女齊悅買的小禮物,比約定時間提前半小時到了。

剛一進門,宋思雨就迎了上來:“哎呀,媽,您來啦!快進來坐,別站著。”

我環顧四周,只看到幾個服務員在布置包廂,還沒有其他客人。

“是不是來早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您先坐那邊休息一下,我去忙一下,馬上就來陪您。”宋思雨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張桌子,然后匆匆離開了。

我坐在那個角落里,默默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包廂里的裝飾并不算豪華,但很整潔干凈。墻上掛著幾幅風景畫,桌上擺著幾束新鮮的花朵。

半小時后,賓客陸續到達。他們大多是齊洲的同事和朋友,衣著得體,談吐大方。

我縮在角落里,越發感到局促不安。

終于,齊洲到了,西裝革履,頭發一絲不茍地梳在腦后,整個人散發著成功人士的氣息。

他和每一位來賓熱情地握手,臉上的笑容比我記憶中的任何時候都要燦爛。可當他轉向我的方向時,那笑容卻明顯僵了一下。

“媽,您來了。”他走過來,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又匆匆走開,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整個晚宴,我就像一個透明人,除了服務員偶爾過來問我需不需要飲料,幾乎沒有人和我說話。

齊悅倒是過來陪我坐了一會兒,但很快就被她媽媽叫走,說是要給爸爸的同事看看她的英語演講稿。

宴會的高潮是宋思雨送給齊洲的生日禮物——一塊名貴手表。當宋思雨在眾人面前將這個禮物送給齊洲時,全場爆發出羨慕的驚嘆聲。

而齊洲則摟著宋思雨的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引得全場一片起哄聲。

我望著這一幕,心里五味雜陳。那個曾經在我懷里撒嬌的小男孩,現在已經成為一個成功的男人,可是在他的成功故事里,似乎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

直到宴會接近尾聲,齊洲才走到我身邊坐下。

“媽,您覺得今天的宴會怎么樣?”他問,語氣里帶著一絲敷衍。

“很熱鬧,很......好。”我斟酌著用詞。

“嗯,公司最近挺忙的,好不容易抽空聚一下。”他看了看手表,似乎在暗示時間不早了。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齊洲,媽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他的目光還在不停地瞟向其他客人,明顯心不在焉。

“你看,媽年紀大了,退休金也不多,每個月生活很拮據。你現在條件這么好,能不能每個月給媽四千五百塊錢,當做贍養費?”我一口氣說完,心跳如鼓。

齊洲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他轉過頭,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媽,您在開玩笑吧?您不是有退休金嗎?”

“是啊,但退休金只有三千六百多,房租就要一千二,剩下的錢根本不夠生活的。”我解釋道。

“那您為什么要租那么貴的房子?可以租便宜一點的啊。”他皺著眉頭說。

我苦笑了一下:“那已經是最便宜的了,而且條件很差,墻上都是霉斑,衛生間的水管經常堵。”

齊洲顯得有些不耐煩:“媽,我現在壓力也很大。房貸、車貸、悅悅的補習班、各種應酬......每個月開銷很大的。”

“可是你不是月入五萬多嗎?給媽四千五百,不算多吧?”我小心翼翼地問。

“五萬多是稅前!”齊洲的聲音高了八度,引得附近幾位客人側目而視。他連忙壓低聲音,“再說了,我手里能動的錢也不多,大部分都交給你兒媳婦管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交給思雨管?那是你掙的錢啊!”

“她是我老婆!家里的錢當然是她管!”齊洲有些惱火,“媽,您能不能別在這種場合提這種事?改天我們再談,好嗎?”

說完,他站起身,裝作有人在叫他的樣子,快步走開了。

我坐在原地,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我的兒子,我從小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兒子,現在連四千五百塊錢都不愿意給我。

這就是我多年來無私付出的回報嗎?



宴會結束后,齊洲開車送我回家。車廂里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看著窗外飛速后退的景物,想起了齊洲小時候我帶他去游樂園的情景。那時候他總是興奮地指著窗外的每一樣東西,問東問西。而現在,我們之間竟然找不到一句話可說。

直到車子駛入西河區狹窄的街道,齊洲才開口:“媽,您剛才在宴會上說的事,我回去考慮一下。”

我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車子在櫻花小區破舊的單元樓下停下。齊洲沒有熄火,也沒有下車的意思。

“您到家了。”他說,語氣生硬。

我解開安全帶,正準備下車,突然轉身看著兒子:“齊洲,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生病,我整夜抱著你去醫院的事嗎?”

他愣了一下,然后不耐煩地說:“媽,您怎么又翻舊賬?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翻舊賬......”我苦笑了一下,“是啊,在你眼里,那都是舊賬了。可在我心里,那些都是我這一輩子最珍貴的回憶。”

“媽......”

“我不是想讓你還我的養育之恩。”我打斷他,"我只是想要一點尊嚴地活著,僅此而已。"

說完,我打開車門,下了車。

車子很快發動,消失在夜色中。我站在昏暗的路燈下,只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冰冷的。

回到出租屋,我平靜地脫下外套,坐在床邊,忽然淚如泉涌。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已經告訴自己不要期望太多,可心里還是忍不住失望。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我擦干眼淚,以為是齊洲回心轉意了。

“喂?”

“是梁淑嫣嗎?我是房東王先生。”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是我,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下個月房租要漲到一千五百,我想提前通知您一下。”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王先生,能不能不漲?我是退休老人,收入有限......”

“實在不好意思,現在物價都在漲,物業費也漲了。如果您接受不了,可以考慮搬走。”房東的語氣不容商量。

掛了電話,我癱坐在椅子上,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房租要漲,可我的收入卻不會增加。如果齊洲不給我贍養費,我該怎么辦?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

打開門,看到的是一個陌生中年女人,手里提著一個塑料袋。

“請問您是梁老師嗎?”她問。

“是的,您是......”

“我是馮蘭芳,您可能不記得我了。我女兒以前是您的學生,叫張明月。”她笑著說,“我今天來是想還您當年的恩情。”

我努力回憶著,卻對這個名字沒什么印象。

“沒關系,您教過那么多學生,記不得也正常。”馮蘭芳說,“當年我女兒差點輟學,是您自己掏錢給她買參考書,還鼓勵她繼續學習。現在她在外地工作,條件不錯,每個月都會按時給我生活費。她常說,如果不是您,她可能早就放棄了。”

聽到這里,我似乎有點印象了。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一個內向的女孩,家庭條件不好,學習也跟不上,父母打算讓她輟學打工。我看她其實挺聰明的,就主動提出幫助她。

“您女兒現在怎么樣?”我問。

“還不錯,在一家公司做會計主管了,月薪一萬八千左右。雖然不算高,但她每個月都會給我三千塊錢生活費,從不間斷。”馮蘭芳說著,眼里滿是驕傲,“她常說,贍養父母是做子女的責任,不是施舍。”

聽到這句話,我的眼淚又要掉下來了。

“對了,這是她托我帶給您的一點心意。”馮蘭芳遞過塑料袋,“知道您家里條件不太好,她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和保健品。”

我接過塑料袋,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一個我幾乎都不記得的學生,竟然還記得我的好。

馮蘭芳在我家坐了一會兒,看到我家的條件,皺了皺眉:“梁老師,您住這兒條件太差了。您兒子不是在外企當經理嗎?怎么不管您?”

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最終什么也沒說。我不想在外人面前數落自己的兒子,即使這個兒子讓我失望透頂。

看出我的為難,馮蘭芳識趣地沒有追問,而是從包里拿出一張小卡片:“梁老師,我在'夕陽紅'老年活動中心做志愿者,那里有很多像您這樣的退休教師。我們每周都有各種活動,您有興趣的話可以來看看。”

聽說是教師活動,我來了興趣:“什么樣的活動?”

“有讀書會,有歌唱班,還有一些健康講座。”馮蘭芳熱情地說,“最近我們還組織了一個'心靈互助'小組,專門討論如何和子女良好相處的話題。”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下了卡片:“謝謝,有時間我會去看看的。”

送走馮蘭芳后,我打開那個塑料袋,里面是一些生活必需品:洗發水、沐浴露、一瓶鈣片,還有一條保暖內衣。雖然都不是什么貴重東西,但每一件都透著溫暖和關心。

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一個教過的學生尚且記得我的好,而我的親生兒子,卻連最基本的贍養義務都不愿履行。

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報恩”,什么是真正的“孝心”。

于是,我拿起手機,給馮蘭芳發了條短信:“明天的活動我會去參加,謝謝您的邀請。”

或許,是時候為自己的晚年尋找一些新的可能性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了“夕陽紅”老年活動中心。

這是一個由社區和一些熱心人士共同創辦的場所,雖然不大,但布置得很溫馨。墻上貼著一些老年人的書法作品和照片,角落里擺著幾張桌子和椅子,幾位老人正在那里下棋。

馮蘭芳早早就在門口等我了。她熱情地帶我參觀了整個中心,然后把我介紹給其他老人。

“這位是梁淑嫣老師,以前是市重點高中的語文老師,還懂法語呢!”她這樣介紹我。

幾位老人都很友善,其中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先生尤其熱情:“哎呀,太好了!我們這兒正缺個懂法語的。我們有個'經典閱讀'小組,一直想研究一下法國文學,但苦于沒有專業人士指導。梁老師,您要是有興趣,可以來給我們做做講座啊!”

“我......我已經很多年不教書了,恐怕不合適。”我有些局促地說。

“有什么不合適的?教書育人是一輩子的事業!”老先生堅持道,“再說了,我們這些老家伙就是想聽聽您講講法國文學,增長增長見識,又不是要考試。”

周圍的老人都笑了起來,我也忍不住笑了。

就這樣,我答應了每周來活動中心給老年讀書會做一次法國文學講座。雖然報酬不多,每次只有兩百元,但能重新站在“講臺”前,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莫大的滿足。

接下來的幾天,我沉浸在備課的喜悅中,幾乎忘記了和齊洲之間的不愉快。

第一次講座比我想象的要順利得多。我講的是雨果的《悲慘世界》,沒想到下面坐著的十幾位老人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還提出一些很有深度的問題。

講座結束后,活動中心的負責人陳老師找到我:“梁老師,您講得真好!大家都很喜歡。我在想,您除了做法語文學講座,有沒有興趣教一些簡單的法語入門課程?我們中心有不少老人想學點外語,覺得能鍛煉腦力。”

我有些意外:“老年人學法語?”

“對啊,您別小看這些老人家,他們可有學習勁頭了!”陳老師笑著說,“而且我們這兒有個'老有所為'基金,專門用來支持老年人發揮專長。如果您愿意開課,每節課可以有三百元的酬勞。”

三百元一節課!這對我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我欣然接受了這個提議。

就這樣,我每周在活動中心有了三節課:一次法語文學講座,兩次法語入門課。

一個月下來,我居然額外賺了兩千八百元!加上退休金,我的月收入超過了六千元。雖然房租漲了,但我的生活質量卻明顯提高了。

更重要的是,我找回了久違的自信和尊嚴。在活動中心,沒有人把我當成一個需要兒子贍養的可憐老人,他們尊重我的知識和經驗,欣賞我的才華。

我幾乎每天都去活動中心,不是上課就是參加各種活動。那里漸漸成了我的第二個家。

有一天,我正在給初級法語班上課,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齊悅,我的孫女。

她怯生生地站在門口,直到我下課才走過來。

“奶奶......”她輕聲叫我,眼睛里滿是思念。

“悅悅,你怎么來了?”我驚訝地問,同時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生怕齊洲或宋思雨也在附近。

“我放學后偷偷來的。我......我很想您。”齊悅說著,眼圈都紅了。

我心疼地抱住她:“傻孩子,想奶奶了就來看奶奶啊,沒關系的。”

“爸爸媽媽最近總是吵架,”齊悅小聲說,“我聽到他們提起您,說......說您要錢的事情。”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他們怎么說的?”

“媽媽說爸爸不該給您錢,說您有退休金,還有房子收租金,不缺錢。”齊悅低著頭說,“爸爸開始也這么說,但后來他好像覺得不對,就和媽媽吵起來了。”

我一愣:“房子收租金?什么房子?”

“就是蘭月小區的那套房子啊。”齊悅說,“媽媽說那套房子每個月有四千多的租金,都進了您的賬戶。”

我感到一陣眩暈。蘭月小區的房子是我當年買給齊洲的婚房。雖然現在他們早就搬到了新的大平層,可他說就把這套房子當作儲藏室,從沒說過要把房子還給我,更沒說過有什么租金!

看到我臉色不對,齊悅急忙說:“奶奶,您沒事吧?要不要喝點水?”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沒事,奶奶只是有點累了。悅悅,你爸爸媽媽知道你來找我嗎?”

齊悅搖搖頭:“不知道,我就說去同學家寫作業了。”

“那你現在得回去了,別讓他們擔心。”我柔聲說,“下次想來看奶奶,提前告訴我一聲,好嗎?”

送走齊悅后,我立刻打電話給了負責蘭月小區物業管理員的吳先生。

“吳先生,您好,我是梁淑嫣。我想問一下,蘭月小區18號樓302室現在是什么情況?”

“梁女士,您好!那套房子目前是租出去了的,租客是一對年輕夫婦,月租四千二百元。”

“租約是和誰簽的?”我追問。

“呃......”吳先生猶豫了一下,“是齊先生啊,您兒子。他不是房主嗎?”

我的心沉了下去:“那......租金是打到誰的賬戶上的?”

“這個我得查一下......哦,是打到齊先生提供的一個賬戶上。您要是有什么問題,最好直接和齊先生溝通。”

掛了電話,我站在原地,像被雷劈中一樣。

我的兒子,竟然拿著我買的房子收租金,卻從不告訴我一聲。難怪他說他壓力大,手里沒錢。原來他就是想以經濟壓力大為由霸占了房租!

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為什么齊洲不愿意給我贍養費。在他眼里,我根本就不是需要贍養的對象,而是一個可以隨意利用的工具。

我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撥通了齊洲的電話。

“喂,媽?”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齊洲,我們需要談談。”我的語氣異常平靜,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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