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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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你先拿著這個。"夜色深沉,老周神色慌張地抓住我的手,
塞過來一個沉甸甸的東西。我低頭一看,竟是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鏈。
"這...這是什么意思?"我驚訝地退后一步,雨水打濕了我的臉。
老周環顧四周,聲音壓得很低:"別問太多,收好它。如果我幾天沒出現,
你就去找警察。"
"找警察?"我剛想問清楚,遠處的喇叭聲和閃爍的警燈突然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老周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轉身就跑入雨夜中。
我攥緊手里的金項鏈,心跳如鼓。究竟發生了什么?一個賣烤串的老實人,
為何會有這么貴重的東西?還有,他為什么讓我去找警察?
01
我叫林小雨,2000年初,二十八歲的我成了國企改革大潮中的一滴水花——被裁員了。
那時我剛離婚不久,帶著五歲的兒子小帥,生活頓時陷入困境。
房貸、兒子的學費、日常開銷,這些都壓得我喘不過氣。
那是互聯網剛興起的年代,下崗工人再就業通常只有兩條路:進工廠或自謀生路。
想到自己學過烹飪,我咬牙用積蓄買了輛二手三輪車,在老家農村接了些面粉、
肉和各種調料,開始在東郊夜市擺攤賣肉夾饃。"師傅,來兩個肉夾饃,多放肉!"
"來了!"我麻利地切著肉,烤著餅,汗水從額頭滑落。東郊夜市是城中有名的小吃集中地,
雖然環境嘈雜,但人流量大,對我這種初出茅廬的小販來說是個好去處。
那年的夏天格外炎熱,擠在擁擠的夜市里,我時常汗流浹背,
但為了多賺些錢給小帥攢學費,再苦再累也值得。我的攤位不大,
僅有一張折疊桌和一個便攜式爐子,旁邊放著切肉的砧板和一個保溫箱。
油紙包著的肉夾饃在夜色下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經常吸引一大波顧客排隊等候。
我的鄰居是個賣烤串的老周。他看上去五十多歲,沉默寡言,總是獨自一人忙碌。
與其他攤主不同,他從不參與閑聊,也不湊熱鬧,只是專注地烤著串。
"老周,今天生意咋樣?"我有時會主動搭話。
"還行。"他總是簡短地回應,眼睛盯著炭火上滋滋作響的烤串,手法嫻熟地刷油、撒料。
盡管如此,他的烤串確實一絕,味道鮮美,肉質鮮嫩,調料獨特,每晚都有不少回頭客。
"林姐,聽說了嗎?"李大姐是賣烤玉米的,也是夜市里的"活報紙"。
"城管明天要來突擊檢查,大家都小心點。"
這種消息對我們這些靠擺攤為生的人來說至關重要。雖然東郊夜市已經存在多年,
但一直處于灰色地帶,沒有正規營業執照。城管來檢查就意味著要收攤逃跑,
甚至可能被罰款、沒收工具。"知道了,謝謝提醒。"我點點頭,
心里盤算著明天是否要冒險出攤。就在這時,夜市的"地頭蛇"王胖子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
他個子不高但肚子渾圓,總穿著花襯衫,脖子上掛著粗金鏈子。他名義上是市場管理員,
實則是個收保護費的混混。"小雨啊,這個月的管理費該交了。"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
"王哥,上周才交過啊。"我皺眉道。
"規矩變了,現在是每周交一次。"他的眼神變得兇狠,"不想做生意就直說。"
我咬了咬牙,正要從圍裙口袋里掏錢,一旁的老周突然開口:"王胖子,
人家上周才交過,你這是明搶。"王胖子轉過頭,上下打量著老周:"老家伙,
管好你自己的事。"
"這里每個人的事都是我的事。"老周語氣平靜,但眼神銳利如刀。
王胖子似乎有些忌憚,悻悻地離開了:"行,看在老周的面子上,這次先算了。
下次可沒這么便宜。"我驚訝地看著老周:"謝謝你,老周。"
他只是搖搖頭,繼續烤他的串:"小事。這種人欺軟怕硬,你別怕他。"
這是老周第一次說這么長的一段話,我忽然對這個沉默的鄰居產生了好奇。
那天晚上收攤后,我注意到老周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離開。他站在暗處,
似乎在等什么人。過了一會兒,一輛黑色桑塔納慢慢駛來,老周上了車,
很快消失在夜色中。這個細節讓我有些疑惑,但也沒多想。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
也許他只是搭朋友的順風車回家。
02
轉眼到了月中,天氣變得更熱了。那天傍晚,小帥突然發起高燒,我帶他去醫院檢查,
醫生說是急性扁桃體炎,需要住院治療。"住院得交多少錢?"我緊張地問。
"預交兩千元。"護士冷漠地回答。兩千元!對現在的我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我手頭所有積蓄加起來也不到一千五。我求醫生通融:"能不能先治療,
錢我明天一定湊齊?"
"不行,醫院規定必須先交錢。"
我急得快哭出來,無奈之下只好打電話向前夫求助,但他冷酷地拒絕了:
"我每月按時給撫養費,額外的事我管不著。"掛了電話,我呆坐在醫院走廊里,
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老周打來的:"小雨,你今天怎么沒來擺攤?"
我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你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不等我回答,他就掛斷了電話。
半小時后,老周氣喘吁吁地出現在醫院門口,二話不說遞給我一疊錢:"先用著,等小帥好了再說。"
我數了數,正好兩千元:"這...這太多了,我不能要。"
"別婆婆媽媽的,孩子要緊。"老周堅持道,"就當是借你的,以后慢慢還。"
我感激地接過錢,小帥終于住進了病房。老周陪我們待了一會兒,
還給小帥買了些水果和玩具,這才離開。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想,
為什么老周會對我這么好?我們只是普通的攤位鄰居,平時交流也不多。
這個問題在我腦海中縈繞不去。小帥住院的三天里,我沒法去擺攤。
老周每天都會來醫院看望,還幫我照看攤位,說是讓他的侄子代班,
保證我的位置不被別人占了。"老周,你真的不用這么麻煩。"我真誠地說。
"舉手之勞。"他笑了笑,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我一個人也沒什么親人,看到你和小帥,就像看到自己的家人一樣。"
這句話讓我心里一暖。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里,能遇到這樣的好心人實在難得。
小帥出院后,我回到夜市繼續擺攤。老周對我的照顧更加明顯了,
時常幫我吆喝拉客,有時甚至主動幫我切肉、和面。李大姐看到這一幕,
悄悄對我說:"小雨,老周對你可真不一般啊。"
"他就是人好。"我不以為然。李大姐意味深長地笑了:"我在這夜市擺攤五年了,
從沒見老周對誰這么熱心過。他這人神神秘秘的,誰也不知道他住哪兒,
家里什么情況。有人說他以前是干大事的,只是后來失勢了才來擺攤。"
"干大事?什么大事?"我好奇道。"誰知道呢。不過他手上戴的那塊表,
起碼值幾萬塊。"李大姐壓低聲音,"普通賣烤串的哪來那么多錢?"
聽了這話,我開始留意觀察老周。確實,他穿著樸素,
但那塊不顯眼的手表看起來確實不便宜。而且他時常會接一些神秘電話,
接完就匆匆離開一陣子,回來后也不說去了哪里。
有一次,我看到他從一個陌生男子手中接過一個信封,迅速塞進口袋。
這一切都增添了他身上的神秘色彩。
03
夏末的一個傍晚,天空烏云密布,眼看要下大雨。大多數攤主看到天氣不好,
都早早收了攤。我因為前幾天小帥生病耽誤了生意,正缺錢,決定冒險多堅持一會兒。
老周似乎看出我的難處,也留了下來:"我再烤一會兒,反正也沒別的事。"
突然,他的BP機響了。他看了一眼,臉色驟變,快速收拾起攤位。
"怎么了?"我問道。
"有點急事,得走了。"他匆忙地說,然后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道,"小雨,
如果這兩天我沒來擺攤,你別擔心,也別問太多。"不等我回應,
他就推著車子快步離開了。雨越下越大,我的生意也完全冷清下來。
看著空蕩蕩的夜市,我嘆了口氣,決定收攤回家。
正在這時,老周突然又出現了,渾身濕透,臉上帶著我從未見過的緊張。
"小雨,你先拿著這個。"他神色慌張地抓住我的手,塞過來一個沉甸甸的東西。
我低頭一看,竟是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鏈。"這...這是什么意思?"我驚訝地退后一步,
雨水打濕了我的臉。老周環顧四周,聲音壓得很低:"別問太多,收好它。
如果我幾天沒出現,你就去找警察。"
"找警察?"我剛想問清楚,遠處的喇叭聲和閃爍的警燈突然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老周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轉身就跑入雨夜中。
我攥緊手里的金項鏈,心跳如鼓。究竟發生了什么?一個賣烤串的老實人,
為何會有這么貴重的東西?還有,他為什么讓我去找警察?
那天晚上,我徹夜難眠。金項鏈被我藏在米桶下面,
我卻感覺它的分量如同千斤般壓在我心上。小帥已經睡熟了,
小小的臉在夜燈下顯得格外安靜。
看著他,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什么危險的事情中。如果真是這樣,
我該怎么保護我的孩子?第二天,我故意晚了一個小時去夜市,想看看老周是否出現。
讓我忐忑的是,他的攤位空空如也,沒有任何開張的跡象。"小雨,聽說了嗎?"
李大姐一見到我就迫不及待地八卦起來,"昨晚警察來過夜市,好像在找人。"
我的心一沉:"找誰?"
"不清楚,不過他們在老周的攤位那兒轉悠了好久。"李大姐神神秘秘地說,
"我就說老周不簡單吧?說不定是個逃犯呢!"
"別瞎說。"我強裝鎮定,"老周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是壞人。"
"哎呀,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呢。"李大姐搖搖頭,"對了,
城管說今天要來清理無證攤位,大家都提前收攤了,你也小心點。"
我機械地點點頭,思緒卻飄得很遠。老周到底是什么人?那條金項鏈又意味著什么?
我該不該按他說的去找警察?接下來的三天,老周都沒有出現在夜市。
他的攤位被臨時清理了,仿佛他從未存在過一樣。我越來越不安,
特別是每次經過他空蕩蕩的攤位時,總感覺有人在暗處盯著我。
第四天晚上,夜市突然來了幾個陌生人。他們看起來不像是來吃小吃的,
而是在各個攤位間游走,不時低聲詢問著什么。
其中一個留著小平頭的男子走到我的攤位前:"老板,這幾天見到老周了嗎?"
我的心跳加速:"老周?他前幾天就沒來了,可能回老家了吧。"
"回老家?"男子明顯不信,眼神變得犀利,"他有沒有給你留下什么東西?"
"沒...沒有。"我結結巴巴地回答,手心冒汗。
男子盯著我看了幾秒,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破綻,最后悻悻地走開了。
那天收攤后,我特意繞了遠路回家,確保沒人跟蹤。到家后,我立刻檢查了金項鏈,
它還安全地藏在米桶下。我拿出項鏈仔細端詳。這條項鏈做工精細,
金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看起來價值不菲。
翻到背面,我驚訝地發現刻著一排細小的數字:20000512。
這是個日期嗎?2000年5月12日?這個日期對老周有什么特殊意義?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老周的行為、那些神秘電話、突然塞給我金項鏈,
再加上警察的出現和那些可疑的陌生人...一切都指向某種危險。
思前想后,我決定按老周的話去找警察。但問題是找哪個警察?
我該怎么解釋這條來歷不明的金項鏈?如果老周真的是個犯罪分子,
那我豈不是成了同謀?我把金項鏈重新藏好,決定再等兩天,看看局勢會有什么變化。
04
第六天,夜市的氣氛明顯不同了。幾個穿制服的人在市場里走來走去,
時不時詢問攤主一些問題。"那是警察。"李大姐小聲告訴我,"好像在調查什么案子。"
果然,沒過多久,兩個警察走到了我的攤位前。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面容沉穩,
另一個則年輕許多,表情嚴肅。"你好,我是刑警隊的馬隊長,這是我同事小張。
"年長的警察出示了證件,"請問你認識周立剛嗎?"
周立剛?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是老周的全名:"認識,他是我鄰居攤主。"
"他最近有什么異常行為嗎?"馬隊長問道。
我咽了口唾沫:"他...他已經快一周沒來擺攤了。"
"你們關系怎么樣?"
"就是普通鄰居。"我盡量保持鎮定,"他人挺好的,幫過我不少忙。"
馬隊長點點頭:"如果你想起什么可能對我們有幫助的信息,請隨時聯系我們。"
他遞給我一張名片。警察離開后,我的手一直在發抖。老周到底卷入了什么事?
那條金項鏈是贓物嗎?我是不是應該現在就把它交給警方?
夜市里的傳言越來越多。有人說老周是個通緝犯,有人說他是個珠寶大盜,
還有人說他是黑社會成員。面對這些流言,我不知道該相信什么。在我心里,
老周始終是那個沉默寡言但熱心腸的鄰居,是那個在我最困難時伸出援手的人。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決定:明天去警局找馬隊長,把一切都告訴他。
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一輛車似乎在跟蹤我。我加快腳步,拐進一條小巷,
那車果然也跟了過來。恐懼感瞬間籠罩了我。我拔腿就跑,穿過幾條街道,
最后躲進一家24小時便利店才甩掉了跟蹤者。回到家里,我緊鎖房門,
拉上所有窗簾。小帥已經睡著了,我輕手輕腳地檢查了一遍房子,確保安全后,
才癱坐在沙發上。我掏出馬隊長的名片,猶豫了一會兒,終于撥通了電話。
"馬隊長,我是夜市賣肉夾饃的林小雨。關于周立剛的事...我有些線索想告訴你。"
"林小姐,你能來趟警局嗎?"馬隊長的聲音很嚴肅。我看了看熟睡的小帥:
"我兒子還小,不方便出門..."
"那我派人去接你。"馬隊長說,"不用擔心,我們會安排人照顧你兒子。"
一小時后,一輛警車停在了我家樓下。我叫醒小帥,簡單收拾了一下,
帶上藏有金項鏈的包,下樓上了車。車里坐著馬隊長和小張警官。
馬隊長安慰我說:"林小姐,不用緊張。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些情況。"
警車駛向市區。透過車窗,我看到夜色中的城市燈火通明。不知為何,
我突然想起老周第一次幫我擋住王胖子的情景,想起他來醫院看望小帥時的笑容。
"馬隊長,老周...周立剛他是個好人嗎?"我鼓起勇氣問道。
馬隊長沉默了一會兒,意味深長地說:"林小姐,我想您很快就會知道答案。"
車子駛入警局大院。當我牽著半夢半醒的小帥走進辦公室時,
看到桌子后面坐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那人微微抬頭,我們四目相對,我的心跳幾乎停止。
是老周!他看起來疲憊不堪,臉上有些傷痕,但確實是他!
"小雨..."老周的聲音嘶啞,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老周,你...你沒事?"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馬隊長示意我坐下:"林小姐,我想是時候告訴你真相了。"
"什么真相?"我茫然地看著他們。馬隊長嚴肅地說:"周立剛是我們的臥底警察,
潛伏在東郊夜市調查一個專門針對小商販的犯罪團伙。"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擊中了我。老周,那個沉默的烤串攤主,竟然是警察?
"那...那條金項鏈......"我剛要說出口,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大步走進來,后面跟著幾個警察。他一進門就緊盯著我,
目光銳利得讓我不由自主地繃緊神經。"就是她?"魁梧男子問馬隊長。
馬隊長點點頭:"是的,局長。"這位局長徑直走到我面前:"林小雨,對吧?
能把那條金項鏈給我看看嗎?"我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包,
驚訝于他怎么知道項鏈的事。老周和馬隊長臉色嚴肅,眼中帶著一絲急切。
我戰戰兢兢地從包里拿出藏好的金項鏈,雙手遞給他。
局長接過項鏈,在燈光下仔細端詳,神情變得異常復雜。他用力握緊項鏈,
指節都泛白了:"果然在這里..."他的反應讓我感到困惑和不安。所有人都沉默著,
房間里的氣氛凝重得可怕。"林小姐,"局長突然嚴肅地問道,"項鏈背面有一串數字,是嗎?"
我點點頭:"20000512。"
"你知道這串數字代表什么嗎?"
"不知道,我以為是個日期..."
局長和馬隊長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局長輕聲說:"不僅僅是日期。"
他轉向老周:"小周,從一開始,這條項鏈就是你的目標?"
老周點點頭:"是的,局長。他們利用項鏈運送信息,我潛伏了六個月才有線索。"
局長把項鏈放回桌上,表情變得異常凝重:"林小姐,你自己拆開項鏈看過嗎?"
"拆開?"我搖搖頭,"沒有,我不敢動它。"局長從抽屜里拿出一把小工具,
動作嫻熟地在項鏈扣環處操作幾下,金項鏈的吊墜竟然打開了。
里面露出一個微型的黑色物體。"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