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劉靜把黑皮膚的嬰兒緊緊摟在懷里,眼淚滴落在孩子的小臉上。
“這就是你的孩子,我發誓。”她哽咽著對丈夫說。
陳浩站在病床前,面色蒼白,雙手緊握成拳。
“這孩子長得這么黑,你讓我怎么相信?”他低吼道。
產房外,議論聲不斷。
“肯定有鬼,”
“八成是外面有人了”
劉靜無助地看著窗外。
陳浩已經做了8次親子鑒定,次次結果都顯示親生,盡管如此也還是消除不了他心中的疑慮。
一次聚會上,面對眾人的質問,劉靜再也忍無可忍,當她甩出一張照片后,大伙瞬間傻眼了!
01
陳浩和劉靜是湖南寧鄉的一對普通夫妻。
陳浩在縣城一家建材公司上班,劉靜則在鎮上的小學教書。
兩人大學時相識,畢業后相戀三年,終于在四年前修成正果。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幸福。
清晨的陽光灑進小小的臥室,劉靜總會早早起床,為陳浩準備早餐。
晚上,他們常常坐在陽臺上,看著遠處的山,聊著工作里的瑣事。
去年春天,劉靜懷孕了。
這個消息讓兩家人都沸騰起來。
陳浩的母親隔三差五從鄉下趕來,帶著自家種的蔬菜和雞蛋。
劉靜的父母也時常打來電話,叮囑女兒注意身體。
“你說,咱們的孩子會長得像誰呢?”一個夏夜,劉靜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問道。
陳浩放下手機,笑著揉了揉妻子的頭發:“肯定像你,白白凈凈的,大眼睛,高鼻梁。”
劉靜嗔怪地拍開丈夫的手:“我才不信呢,我看就是像你那樣,濃眉大眼,一天到晚笑嘻嘻的。”
兩人的笑聲在小小的客廳里回蕩。
那時候,他們怎么都想不到,命運正在為他們準備一場巨大的考驗。
懷孕期間,一切都很順利。
劉靜定期去醫院做產檢,各項指標都正常。
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陳浩下班回家總會摸摸她的肚子,感受里面小生命的律動。
“我感覺它踢我了!”有一次,陳浩驚喜地喊道。
劉靜笑著點點頭:“它最近特別愛動,尤其是聽到你的聲音。”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劉靜的預產期是冬天,那天下著小雪,陳浩開車帶著劉靜去了縣醫院。
臨分別時,劉靜有些緊張地拉住丈夫的手:“你會一直在外面等我,對吧?”
陳浩用力握住妻子的手:“當然,我就在外面,哪都不去。”
產房的大門關上后,陳浩在走廊上來回踱步。
他的父母和劉靜的父母也都趕到了醫院,大家焦急地等待著。
六個小時后,護士推開了產房的門。
陳浩立刻迎了上去:“怎么樣了?生了嗎?”
護士的表情有些古怪,點了點頭:“生了,是個男孩,六斤八兩。”
“太好了!”陳浩松了一口氣,但他注意到護士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什么問題嗎?”
護士搖搖頭:“你自己進去看看吧。”
推開產房的門,陳浩看到劉靜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眼睛紅腫,像是哭過。
她懷里抱著一個被襁褓包裹的嬰兒,只露出一張小臉。
陳浩走近,低頭看去,瞬間如遭雷擊。
襁褓中的嬰兒,皮膚漆黑如墨,與他和劉靜白皙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
那不是普通的黃種人膚色略深,而是真正的黑人嬰兒的膚色。
“這...這是怎么回事?”陳浩聲音發顫,雙腿幾乎支撐不住身體。
劉靜抬起淚眼:“這就是你的孩子,陳浩,我發誓。”
“你讓我怎么相信?”陳浩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引來了周圍其他產婦和護士的側目。
02
就在這時,兩家的老人也走了進來。
看到嬰兒的那一刻,屋子里先是一片寂靜,接著炸開了鍋。
“這是什么情況?”陳浩的母親尖叫起來,“這孩子怎么是黑的?”
劉靜的父親也愣在原地,臉色鐵青:“劉靜,你給我解釋清楚!”
劉靜緊緊抱著孩子,淚如雨下:“爸,媽,這就是我和陳浩的孩子,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
病房里亂成一團,護士不得不進來勸大家小聲些。
但消息已經傳開,走廊上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那人媳婦生了個黑娃娃。”
“哎呀,這還用問嗎?肯定是外面有人了。”
“真可憐,戴了這么大一頂綠帽子。”
流言像野火一樣蔓延開來。
陳浩站在病房里,感覺自己的人生在一瞬間崩塌了。
他看著劉靜,那個他深愛了七年的女人,此刻卻像個陌生人。
“我和孩子做個親子鑒定。”最后,陳浩冷冷地說。
劉靜點點頭,眼淚無聲地滑落:“好,做吧。”
三天后,劉靜出院了。
陳浩開車接她和孩子回家,車里氣氛凝重。
孩子的皮膚在陽光下顯得更加黝黑,像是要刺痛陳浩的眼睛。
“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實情嗎?”路上,陳浩問道。
劉靜抱著孩子,頭也不抬:“我告訴你什么實情?都說了這就是我們的孩子,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回到家后,陳浩的母親早已在門口等候。
看到黑皮膚的嬰兒,老人家又哭又鬧:“我陳家祖上十八代都清清白白,怎么會生出這種孩子?劉靜,你到底是跟什么人鬼混了?”
劉靜跪在婆婆面前:“媽,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陳浩的事,這就是我們的骨肉。”
婆婆不為所動:“不可能!你看看這孩子,黑得像炭一樣,怎么可能是我兒子的?”
鄰居們也紛紛圍觀,指指點點。
有人甚至直接問陳浩:“你媳婦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陳浩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理智告訴他,劉靜不是那種人,他們朝夕相處的七年里,劉靜一直溫柔賢惠,從未有過任何出軌的跡象。
但眼前黑皮膚的嬰兒又是無法忽視的現實。
晚上,劉靜在臥室哄孩子睡覺,陳浩坐在客廳里抽煙。
電視開著,但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當劉靜走出臥室時,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仿佛凝固了。
“我已經約好了明天去做親子鑒定。”陳浩掐滅煙頭,聲音嘶啞。
劉靜點點頭:“好。”
那一夜,陳浩睡在了沙發上。
03
第二天,他們帶著孩子去了市里一家權威的親子鑒定中心。
采集了樣本后,工作人員告訴他們三天后可以拿到結果。
這三天對陳浩來說度日如年。
他請了假,把自己關在家里,不愿見任何人。
劉靜則默默照顧著孩子,偶爾偷偷抹淚。兩人之間的氛圍冰冷得可怕。
第四天,鑒定結果出來了。
陳浩獨自去取,工作人員遞給他一份報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親子關系確定,概率大于99.9999%。
陳浩拿著報告站在大街上,久久不能平靜。
這意味著,那個黑皮膚的嬰兒,確實是他的骨肉。但這又怎么可能呢?
回到家,他把報告扔在桌上,劉靜拿起來看了看,臉上露出一絲釋然。
“現在你相信我了嗎?”她輕聲問。
陳浩坐下來,捂住臉:“我不知道。這太離譜了。我們兩個都是黃皮膚,怎么可能生出黑皮膚的孩子?”
劉靜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搖搖頭:“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但這就是我們的孩子。”
陳浩的母親知道鑒定結果后,更加歇斯底里:“這鑒定肯定是假的!劉靜一定買通了工作人員!我不信!”
陳浩父親也搖頭嘆息:“這事太蹊蹺了,我們再去別的地方做一次鑒定吧。”
于是,第二次親子鑒定開始了。
這次他們去了省城的一家機構,被告知一周后可以拿到結果。
這一周里,陳浩回去上班了。
但公司里已經流傳開了他家的事,同事們見到他時,眼神閃爍,背后議論紛紛。
有人故意在他面前講關于黑人的笑話,有人則假裝關心地問孩子是否健康。
陳浩強忍怒火,機械地完成著工作。
劉靜那邊更不好過。
她請了產假,但幾個要好的同事前來探望時,看到黑皮膚的嬰兒都驚訝不已。
她編造說這是基因突變,但明顯沒人相信。
很快,學校里也傳開了這件事。
“劉老師生了個黑寶寶,聽說不是她老公的。”
“可憐劉老師的老公,娶了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劉靜的父母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劉父甚至因此血壓升高,住了幾天院。
劉母每天以淚洗面,不斷打電話質問女兒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周后,第二次親子鑒定的結果出來了,依然是親子關系確定。
陳浩拿著報告,心情復雜。
一方面,他開始相信劉靜或許真的沒有出軌;另一方面,這個結果又讓他更加困惑。
回家后,他第一次主動抱起了兒子。
嬰兒睜著黑葡萄般的眼睛看著他,小手抓住了他的手指。
那一刻,陳浩感到一種奇怪的聯系,仿佛血脈相連的感覺確實存在。
“你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嗎?”晚上,陳浩問劉靜。
劉靜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我不知道。也許真的是基因突變吧。”
04
第二天,陳浩去找了一位醫生朋友咨詢。
對方聽完情況后,表情古怪:“基因突變確實存在,但從黃種人變成黑種人,這種概率太小了。你確定你妻子沒有黑人血統?”
陳浩搖頭:“她是地道的湖南人,祖祖輩輩都在這里生活。”
醫生聳聳肩:“那就很奇怪了。要不再做幾次鑒定?不同機構之間可以互相驗證。”
于是,接下來的幾個月里,他們又做了六次親子鑒定,輾轉于不同的城市和機構。
結果始終如一:孩子確實是陳浩的親生骨肉。
這些結果讓陳浩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家庭。
他逐漸接受了孩子,甚至給他取名叫陳晨,寓意早晨的陽光,驅散陰霾。
他也開始相信劉靜的清白,兩人的關系有所緩和。
但外界的壓力并沒有減輕。
陳浩的母親堅決不認這個孫子,拒絕來他們家。
村里的流言也越傳越離譜,甚至有人說劉靜在非洲工作時與當地人有染。
孩子滿月時,兩人本想辦個小酒席,但幾乎沒人來。
陳浩的哥哥嫂子借故不來,劉靜的幾個閨蜜也都推脫有事。
最后只有劉靜的父母強撐著面子來了,但全程愁眉苦臉,吃完飯就走了。
陳晨兩個月大時,陳浩的母親帶著幾個親戚來“討說法”。
老人家一進門就指著孩子破口大罵:“這種孩子也敢認?你是不是被這個女人灌了迷魂湯?”
陳浩擋在劉靜和孩子前面:“媽,我們已經做了八次親子鑒定,孩子就是我的。”
“鑒定能信嗎?”一個叔叔插嘴道,“現在的技術這么發達,什么假證都能做出來。”
“就是,”另一個嬸嬸也說,“你看看這孩子,黑得跟炭一樣,怎么可能是你的種?”
劉靜抱著孩子躲在臥室里,聽著外面的爭吵聲,淚流滿面。
她知道,總有一天她必須說出那個秘密,但她不知道那一天什么時候到來。
陳浩把家人都轟走后,回到臥室,看到劉靜紅腫的眼睛,心里一疼:“別哭了,我相信你。”
劉靜勉強笑了笑:“謝謝你。”
陳晨四個月大時,事情變得更糟。
陳浩的母親找到他公司領導,說他被不正當關系蒙蔽,工作狀態有問題。
領導找陳浩談話,委婉地表示如果家庭問題影響工作,公司可能要考慮他的崗位調整。
同時,劉靜所在的學校也收到了匿名信,指控她品行不端。
校長很為難地找她談話,建議她多請一段時間假,等風頭過去再說。
壓力接踵而至。
陳浩的收入銳減,劉靜也沒法正常工作。
家里的積蓄很快見底,他們不得不搬到了一個更小的房子里。
外面的流言越來越難聽。
有人說劉靜在非洲援建時與黑人生活在一起;有人說陳浩不育,所以找了黑人捐精;甚至有人說這個孩子是從非洲領養的,他們做親子鑒定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劉靜每次聽到這些話,都像被刀割一樣痛。
她多次想告訴陳浩真相,但每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那個秘密埋藏太深,牽扯太多。
她怕一旦說出來,事情會變得更復雜。
05
一年過去了,陳晨已經會喊爸爸媽媽了。
他長得越來越像陳浩,尤其是眉眼間的神態,簡直是翻版。
只是皮膚依然黝黑,在同齡的孩子中格外顯眼。
陳浩已經習慣了兒子的膚色,甚至覺得這樣挺好看的。
但外界的聲音依然不斷。
幼兒園的小朋友不愿意和陳晨一起玩,說他是“黑炭球”。
一些家長也不讓自己的孩子接近陳晨,好像黑色的皮膚會傳染一樣。
劉靜心疼兒子,但又無能為力。
她只能每天告訴陳晨,他是特別的,是爸爸媽媽最愛的寶貝。
陳浩的母親始終不肯認這個孫子,村里人見了他們一家也投以異樣的目光。
陳浩和劉靜逐漸減少了回老家的次數,過年過節也盡量避開人多的場合。
他們的生活在慢慢恢復正軌。
陳浩找到了新工作,工資雖然沒有以前高,但足夠養家。
劉靜也開始接一些家教,補貼家用。
兩人之間的感情也在共同面對困難中變得更加堅固。
但劉靜心里的秘密依然如鯁在喉。
每當看到兒子因為膚色遭受歧視,她就想說出真相。
但每次她都忍住了,因為她不知道真相會帶來什么后果。
陳晨兩歲生日那天,兩家人難得聚在一起。
陳浩的母親雖然來了,但全程不看陳晨一眼,也不肯叫他一聲孫子。
劉靜的父母態度好一些,但也明顯有些尷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黑皮膚的外孫。
晚上,大家喝了點酒,氣氛稍微熱絡了一些。
陳浩的舅舅突然問道:“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這孩子怎么會是黑的?”
劉靜的父親也忍不住了:“是啊,劉靜,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們?做了八次親子鑒定,都說是陳浩的孩子。這里面肯定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
劉靜低著頭,不說話。
陳浩替她解圍:“可能真的是基因突變吧,這種事情科學上是有可能的。”
“胡說八道!”陳浩的母親尖叫起來,“哪有這么巧的基因突變?我看就是劉靜在外面有人了,鑒定報告也是假的!”
劉靜猛地站起來:“媽,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陳浩的事!”
“那你倒是說說,這孩子為什么是黑的?”陳浩母親逼問道。
屋子里靜得可怕,所有人都盯著劉靜。
她的嘴唇顫抖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陳浩見狀,把她拉到一邊:“靜靜,如果你知道什么,就告訴我吧。不管是什么,我們一起面對。”
劉靜搖搖頭:“不,不是現在。”
晚宴不歡而散。
客人們離開后,陳浩和劉靜坐在客廳里,氣氛凝重。
“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陳浩說,“外面的流言已經夠多了,我不想連家人都這樣。如果你知道什么,就告訴我吧。”
劉靜沉默良久,才輕聲說:“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陳浩點點頭:“好,我相信你。”
那晚過后,劉靜開始頻繁地打電話回老家,詢問一些陳浩聽不懂的事情。
她還托人從老家帶來了幾本老相冊,獨自一人翻看,有時會流淚,有時會出神。
陳浩很想問,但看到妻子痛苦的樣子,又不忍心打破她的沉默。
他知道,劉靜一定有她的理由。
06
時間一天天過去,陳晨三歲了,上了幼兒園。
他是班里唯一的黑皮膚孩子,常常受到其他小朋友的好奇和偶爾的嘲笑。
老師們很開明,會告訴孩子們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要尊重差異。
但這并不能完全阻止一些孩子的殘忍。
有一天,陳晨回家后悶悶不樂。
劉靜問他怎么了,他小聲說:“媽媽,我為什么和其他小朋友不一樣?他們都是白色的,只有我是黑色的。”
劉靜心如刀絞,抱住兒子:“因為你是特別的,寶貝。你是上天給媽媽和爸爸最好的禮物。”
陳晨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但他的問題讓劉靜意識到,她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孩子長大后會有更多的疑問,她必須給他一個答案。
周末,兩家人又聚在一起,慶祝陳浩的生日。
酒過三巡,陳浩有些醉了,情緒激動起來。
“我真的受夠了!”他突然拍桌子,“這么多年了,外面的人怎么看我們我不在乎,但連自己的家人都這樣,我真的受不了了!”
屋子里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看著他。
“八次!我們做了八次親子鑒定!”陳浩繼續吼道,聲音中帶著哭腔,“每一次都證明陳晨是我的兒子!你們為什么就是不信?”
陳浩的母親冷笑一聲:“鑒定能信嗎?科學能解釋為什么黃種人會生出黑種人嗎?”
“我相信我的妻子!”陳浩站起來,“劉靜從來沒有對不起我!”
“那她倒是說啊!”陳母尖叫道,“這孩子為什么是黑的?她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們?”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劉靜身上。
她坐在那里,臉色蒼白,雙手緊握。
“劉靜,”陳浩走到她面前,跪下來,抓住她的手,“求你了,如果你知道什么,就告訴我們吧。不管是什么,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
劉靜看著丈夫通紅的眼睛,又看了看周圍人期待的目光,最后看向在角落里玩玩具的陳晨。
她知道,是時候了。
“好吧,”她輕聲說,“我告訴你們。”
劉靜緩緩站起身,走向臥室。
片刻后,她拿著一個舊皮箱回來了。
箱子看起來有些年頭,皮面已經開裂,金屬扣也銹跡斑斑。
在眾人屏息凝視中,劉靜打開了箱子,從里面取出一本古舊的相冊。
她的手微微發抖,眼中含著淚水。
“這是我外婆留下的,”她的聲音幾乎是耳語。
她翻到其中一頁,指向一張泛黃的照片。
大家爭先恐后地湊過去,看到照片的剎那,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震驚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