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放開我!你們想干什么?
我可以想辦法還錢!"
林娜拼命掙扎,聲音嘶啞。
"上車!別廢話!"
一只粗糙的手掐住她的脖頸,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強行將她推進面包車。
車門砰然關閉,黑暗中只聽見引擎轟鳴聲。
01
林娜今年36歲,在上海一家外貿(mào)公司擔任會計主管,收入不錯,有個溫馨的小家庭。丈夫陳明在汽車4S店做銷售經(jīng)理,兒子今年12歲,正讀小學六年級。從外表看,這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中產(chǎn)家庭。
然而,誰也不知道林娜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三年前的一次朋友聚會上,林娜被引薦參加了一個"局"。起初只是小打小鬧,每次輸贏幾百塊,圖個樂子。慢慢地,賭資越來越大,場子也從朋友家轉(zhuǎn)移到了位于上海郊區(qū)的一處私人會所。
"你今天手氣真好!"那是林娜第一次贏了大錢,五萬塊,相當于她小半年的工資。興奮和刺激讓她渾身發(fā)抖。
林娜不知道的是,這只是一個陷阱的開始。
隨著賭博次數(shù)增加,林娜漸漸沉迷其中。為了不讓家人發(fā)現(xiàn),她特意辦了一張秘密銀行卡,把贏來的錢和部分工資都存在里面。贏的時候,她會告訴自己只是找點刺激;輸?shù)臅r候,她相信一定能夠翻本。
這天晚上,林娜又一次來到了郊區(qū)的會所。之前她輸了不少,這次是抱著翻本的心態(tài)來的。
會所位于一棟低調(diào)的別墅內(nèi),外表看不出任何異常,但內(nèi)部卻裝修得富麗堂皇。水晶吊燈、真皮沙發(fā)、高檔地毯,處處透露著奢華。林娜已經(jīng)對這里的環(huán)境熟悉不過。
"林姐,好久不見啊!"一個穿著考究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這是會所的管事老鄭,他對常客總是特別熱情。
"最近手頭有點緊,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玩玩。"林娜強作輕松地回答。
實際上,她最近已經(jīng)連輸了好幾場,負債累累。工資卡上的錢早已挪用一空,甚至偷偷挪用了一部分公司賬目上的錢,打算贏了之后再悄悄還回去。
今晚的賭局一開始還算順利,林娜贏了幾把,手頭有了十幾萬。正當她想見好就收時,一個陌生面孔加入了牌桌。
"這位是王總,從北方來的貴客。"老鄭介紹道。
王總四十出頭,眼神銳利,笑起來卻很和氣。"久聞林小姐牌技了得,今天想討教幾手。"
林娜被這恭維話說得有些飄飄然,加上手氣正旺,便決定再玩幾把大的。
誰知,情況急轉(zhuǎn)直下。
短短兩個小時,林娜不僅輸光了剛贏的錢,還倒欠了二十萬。她的額頭滲出冷汗,雙手不由自主地發(fā)抖。
"不好意思,我今天帶的錢不夠,能不能改天再結(jié)?"林娜強撐著問道。
牌桌上的氣氛陡然變冷。
"林小姐,這可不符合我們的規(guī)矩。"
老鄭的臉沉了下來,"今天的賬必須今天結(jié)清。"
"我真的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我可以轉(zhuǎn)賬......"
"那就刷卡。"王總冷冷地說。
林娜咬了咬嘴唇:"我的卡里也沒有這么多錢。"
"那就打電話,找人送錢來。"老鄭的語氣不容商量。
林娜絕望地掏出手機,翻看通訊錄。她不能告訴丈夫,那會毀了她的婚姻;她也不能告訴公司的同事,那會暴露她挪用公款的事實。此時此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恐懼。
"我真的一時湊不齊這么多錢,能不能給我?guī)滋鞎r間?我保證會還的,加上利息。”林娜幾乎是哀求著說。
王總看了看老鄭,微微點頭。老鄭立刻會意,招手叫來了幾個壯漢。
"帶她去休息室。"
林娜被兩個人架著帶進了一個小房間。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和一把椅子,窗戶被厚窗簾遮得嚴嚴實實。
"你們想干什么?我說了我會還錢的!"林娜驚恐地叫道。
"別著急,林小姐。"
老鄭陰惻惻地笑道,"我們只是想和你談談還錢的方式。"
接下來的談話讓林娜感到毛骨悚然。對方要求她立即還清賭債,否則就要"采取其他措施"。
"什么措施?"
"你在一家外貿(mào)公司做會計,應該能接觸到很多錢吧?"老鄭意味深長地說。
林娜頓時明白了對方的暗示,她激烈地拒絕了:"不可能!那是犯法的!"
"那你輸錢不還,難道不是違法的嗎?"
老鄭冷笑道,"你已經(jīng)挪用了公款,我們都知道。"
林娜驚呆了,她不明白對方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給你兩個選擇:要么現(xiàn)在弄到錢還給我們,要么就跟我們走一趟,等你家人送錢來贖你。"
林娜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而她,已經(jīng)無路可逃。
深夜十一點半,林娜被強行押上了一輛面包車。她試圖掙扎,卻被死死按住。車子啟動后,駛向未知的方向。
與此同時,陳明在家中坐立不安。都已經(jīng)深夜了,妻子還沒回家,電話也打不通。這很不尋常,林娜平時即使加班也會提前打招呼。
又等了半小時,陳明決定出門找人。他先開車去了林娜的公司,大樓已經(jīng)一片漆黑;又去了幾個可能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妻子的蹤影。
第二天早上,陳明報了警。
"您確定您妻子是失蹤了,而不是有其他原因沒回家?"接警的民警問道。
"我確定!她從不會這樣,一定是出了什么事。"陳明焦急地說。
警方立案調(diào)查后,調(diào)取了林娜失蹤當晚的監(jiān)控錄像。然而,從她離開公司到消失,中間有大段監(jiān)控盲區(qū)。她最后出現(xiàn)在攝像頭下的地點是郊區(qū)的一個公交站,之后就不知去向了。
陳明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妻子的了解竟如此有限。林娜告訴他加班的那些夜晚,究竟去了哪里?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離家和公司都很遠的郊區(qū)?
林娜失蹤的第三天,陳明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你是林娜的丈夫吧?"一個低沉的男聲問道。
"是的,你是誰?我妻子在哪里?"
"她欠了我們二十萬,你應該替她還上。"
陳明愣住了:"什么欠款?二十萬?這不可能!"
"不信你問問她自己。"
電話那頭傳來了林娜的聲音:"老公...對不起...我......"她的聲音顫抖,明顯是在哭。
"娜娜!你在哪?他們對你做了什么?"陳明急切地問。
電話又被那個男人拿走了:"聽到了吧?二十萬,三天內(nèi)轉(zhuǎn)到指定賬戶,否則后果自負。"
陳明立刻把這一情況報告給了警方。警方讓他保持冷靜,并同意嘗試追蹤下一次來電的位置。
與此同時,林娜被關在一個廢棄工廠的地下室里。房間陰暗潮濕,只有一盞昏暗的燈泡提供照明。地上鋪著一張骯臟的床墊,角落里是一個簡易馬桶。
門外有人輪流守著,她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有時候她能聽到外面的人在交談,從對話中她判斷出有十個左右的人參與了這次綁架。
"老鄭,這女人家里到底有沒有錢?"一個粗獷的聲音問道。
"王總查過了,她老公在4S店做經(jīng)理,家里有套房有車,拿出二十萬不成問題。”
"那為什么不直接要求五十萬、一百萬?"
"你懂什么!獅子大開口反而容易出問題。二十萬是她真實欠下的,要這個數(shù)最安全。"
林娜這才明白,這一切都是精心設計的騙局。那個所謂的"王總"恐怕就是專門負責誘導她大量下注的托,而她,就是他們精心挑選的獵物。
02
陳明在接到勒索電話后,立即與警方取得了聯(lián)系。警方高度重視此案,迅速成立專案組。專案組負責人姓趙,是刑偵支隊的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警官。
"陳先生,請你冷靜。我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
趙警官語氣平穩(wěn)地說,"你妻子平時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比如神秘電話、不明來源的錢財、反常的作息時間?"
陳明努力回憶著:"她最近半年確實經(jīng)常說要加班,但我沒太在意。有時候回來很晚,說是和客戶應酬。"
"她的財務狀況如何?有沒有異常的大額支出或收入?"
陳明搖搖頭:"我們的錢基本都是分開管的,她有自己的工資卡,家里的開銷我們平攤。"
調(diào)查陷入了困境。一方面,警方無法確定綁匪的身份和藏匿地點;另一方面,林娜的失蹤軌跡也十分模糊。唯一的線索是那個勒索電話,警方正在追蹤其來源。
與此同時,陳明按照警方的建議,通過微信朋友圈和社交媒體發(fā)布了尋人啟事。他還自費印制了傳單,貼在社區(qū)、商場和地鐵站等人流密集的地方。
林娜失蹤的第五天,陳明接到了第二通勒索電話。
"時間過去一半了,錢準備好了嗎?"那個熟悉的男聲問道。
"我需要確認我妻子的安全。"陳明按照警方的指示回答。
"她很安全,只是有點想家。"男聲帶著嘲諷,"別耍花樣,按我們說的做。"
通話僅持續(xù)了40秒就結(jié)束了,警方來不及完成追蹤。不過,技術(shù)人員分析后發(fā)現(xiàn),電話是從上海東郊一個工業(yè)區(qū)打來的。這個區(qū)域有幾十家工廠和倉庫,范圍仍然太大。
陳明決定親自前往那個工業(yè)區(qū)查看。工業(yè)區(qū)破敗不堪,大部分廠房已經(jīng)廢棄,只有少數(shù)幾家還在運營。他挨家挨戶詢問,但沒有人見過林娜。
就在陳明即將放棄時,一個拾荒老人給了他一絲希望。
"前幾天晚上,我確實看到一輛面包車,大半夜的開進了那邊那個廢棄電子廠。"老人指著遠處一棟破舊的建筑說,"挺奇怪的,那廠都停產(chǎn)好幾年了。"
陳明連忙道謝,立刻將這一線索報告給了警方。
警方立即派人秘密監(jiān)視那座廢棄工廠。通過長焦鏡頭,他們觀察到確實有人在廠區(qū)活動,而且進出的面包車與林娜失蹤當晚的描述相符。
專案組決定實施突襲,但需要更多證據(jù)確認林娜確實被關在那里。他們利用無人機進行了偵查,發(fā)現(xiàn)工廠地下室有人活動的跡象。
就在警方準備行動的前一天晚上,陳明再次接到了勒索電話。
"明天是最后期限,錢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但我要先見到我妻子。"
"不可能!先把錢轉(zhuǎn)到賬戶上,確認到賬后,我們自然會放人。"
"萬一你們收了錢不放人怎么辦?"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明天中午12點,新區(qū)商城停車場,帶上現(xiàn)金,單獨一人前來。到了發(fā)短信,會有人聯(lián)系你。"
陳明將這一信息告訴了警方。趙警官認為,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可以同時在交易地點和工廠實施抓捕行動。
"我們會保證你和你妻子的安全,請相信我們。"
趙警官拍了拍陳明的肩膀,"不過你得配合我們的計劃。"
第二天中午,陳明按約定來到了新區(qū)商城停車場。他的身上裝有隱蔽的定位器和錄音設備,而警方的便衣已經(jīng)分散在停車場各個角落。
陳明發(fā)了短信后,很快收到回復:"把錢放在一個黑色背包里,走到停車場西北角的紅色轎車旁,把包放在車后備箱上,然后離開。"
陳明按指示做了,然后走到了預定位置。十分鐘后,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子走近那輛紅色轎車,迅速拿走了背包,然后鉆進了一輛停在不遠處的黑色SUV。
警方早有準備,立刻追蹤那輛SUV。同時,另一組警員已經(jīng)包圍了廢棄電子廠,準備實施解救行動。
與此同時,林娜在地下室里度過了痛苦的一個月。她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接近崩潰。最初幾天,她還嘗試著記錄時間,尋找逃脫的機會。但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絕望感逐漸吞噬了她。
綁架她的人輪流看守,其中有個年輕人對她態(tài)度還算不錯,會偷偷多給她一些食物和水。林娜試圖通過這個年輕人了解外界情況,但對方警惕性很高,很少透露信息。
這天,林娜聽到外面的人似乎在爭吵。
"老鄭,情況不對啊!警方好像盯上我們了,附近這兩天一直有陌生人在轉(zhuǎn)悠。"一個焦急的聲音說道。
"別疑神疑鬼的,再堅持一天。錢到手后我們就撤。"
"那這女人怎么辦?"
"到時候再說,先別節(jié)外生枝。"
林娜的心沉了下去。她隱約猜到,綁匪們可能不會輕易放她離開,即使拿到了錢。
03
就在林娜被囚禁的第三十天,廢棄工廠外突然警笛大作,數(shù)十名警察迅速包圍了整個廠區(qū)。
"警察!不許動!"隨著一聲爆破聲,特警隊破門而入。
守在地下室的兩個綁匪聽到動靜,頓時慌了神。
"怎么辦?警察來了!"年輕人驚慌失措。
"別慌!跟我來!"另一人拉著他就要逃走。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門被撞開,幾名全副武裝的特警沖了進來。
"不許動!雙手抱頭!"
兩名綁匪被迅速制服。林娜蜷縮在角落里,渾身顫抖,一時無法相信自己終于獲救了。
"林女士?您沒事吧?我們是警察,來救您的。"一名女警官輕聲說道,小心翼翼地走近她。
林娜抬頭看了看,突然放聲大哭。一個月的恐懼和絕望在這一刻全部宣泄出來。
與此同時,在新區(qū)商城停車場,拿走錢包的男子也被警方逮捕。那輛黑色SUV剛開出不到兩公里,就被埋伏的警車攔截。
當天下午,陳明在醫(yī)院見到了被解救出來的妻子。一個月不見,林娜消瘦了許多,眼圈深陷,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堪。
"對不起......"這是林娜對丈夫說的第一句話,眼淚再次涌出。
陳明緊緊抱住了她,什么也沒說。
醫(yī)生檢查后表示,林娜身體雖然虛弱,但沒有嚴重外傷。不過,長期的囚禁和精神壓力已經(jīng)對她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創(chuàng)傷,需要進行心理疏導和治療。
警方很快召開了新聞發(fā)布會,通報了這起跨區(qū)域的綁架案件。據(jù)悉,警方共抓獲犯罪嫌疑人10名,繳獲賭博工具和大量現(xiàn)金。
"這是一個有組織的詐騙綁架團伙,他們通過開設地下賭場誘騙受害人,再實施綁架勒索。"趙警官在新聞發(fā)布會上說,"目前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該團伙涉嫌多起類似案件的證據(jù)。"
新聞一出,立刻引起了社會廣泛關注。有媒體報道稱,類似的案件在全國多個城市都有發(fā)生,受害者多為有穩(wěn)定收入的中產(chǎn)階級。
林娜獲救后,案件似乎告一段落。然而,更多的疑問開始浮出水面:這個犯罪團伙到底有多大?他們是如何精準選擇目標的?警方是否還有更多沒有公開的線索?
就在人們議論紛紛的時候,一條意外發(fā)現(xiàn)讓案件出現(xiàn)了新的轉(zhuǎn)折。警方在審訊其中一名嫌疑人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加密的手機。技術(shù)人員破解后,里面竟然有大量的個人信息檔案,包括林娜在內(nèi)的數(shù)十名潛在目標的詳細資料。
04
在破解了那部加密手機后,警方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