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告訴閨蜜,她的新男友笑起來眼角炸花,
并非良人,玩玩就行。
閨蜜乖乖點頭,
幾天過后,她卻滿臉驚疑失措地告訴我說她懷孕了。
我頭大不已,問她為什么不做好措施。
而她卻愈發郁悶,苦著臉告訴我她并沒有和她的男朋友上床。
還沒等我反應,
我便突然身體痙攣前傾,一陣反胃涌上喉頭,竟開始連連嘔吐。
一摸自己的脈象,母胎單身至今的我也懷孕了!
1
震驚從雙方的眼里滿了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搞錯了?”
閨蜜擔憂的扶起我道。
我搖搖頭,“我的脈象如珠走玉盤,是滑脈沒錯。”
站起身來,環視我們所住的房間。
“語嫣,最近我們家里有沒有來什么外人?”
“應該是沒有,我們家可是連外賣都不點的。”
說完,她一拍腦袋:“哎呀我們家有監控!”
連忙翻出筆記本電腦,開始查監控。
我們二人守著監控,從頭到尾都看了數次。
終于確認沒有任何可疑的外來之人,房子里始終只有我們兩個。
閨蜜眉頭緊鎖,“這可奇了怪了,怎么我們會突然毫無征兆的懷孕?而且日期隔得這樣近?”
監控畫面定格在陽臺上被微風吹起的鵝黃被單上。
我拉起閨蜜的手:“原因不明,這兩個孩子我們不能要!”
正當我們兩個火速出發趕去醫院時,
閨蜜的男朋友卻毫無征兆的出現,他糾纏著我們二人不讓閨蜜去打胎。
來人一襲黑色西裝,身材高挑,奶油小生模樣。
但眼神不正,總是帶著些油膩和輕佻。
他上前拉住閨蜜的手,急忙開口道:“語嫣,你懷孕了,對不對?
孩子是我的!不要打掉他!”
我瞇起眼睛,端詳著他,沉默不語。
而閨蜜猛地甩開了他的手:“你發什么神經?我根本就沒懷孕!”
沒想到關平峰卻換上一副更深情的表情:“傻丫頭,是我太愛了,那天你沒意識了,和你發生了關系。”
他說她知道閨蜜不愛他,于是想要用孩子來栓住她。
變態而厚臉皮。
我與閨蜜二人稍一對視,都心知肚明他在撒謊。
不然我懷孕的事情該如何解釋?
所以閨蜜堅持稱自己沒有懷孕,只是去醫院檢查身體。
但關平峰仍然咬死不放我們走,
竟然跪下抱住閨蜜雙腿求閨蜜生下他的孩子。
閨蜜惱了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而剛剛苦苦哀求的男人,抬起手腕,看到手表的時針指向三后。
便換了一副面孔,眼神變得冷漠狠毒。
他站起來拍拍腿上的灰,
狠狠啐了一口道:“剛才要不是為了拖延時間,我才懶得跟你們兩個臭婊子這樣鬧。”
“這下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他離開,留下一個充滿惡意的笑。
看得我和閨蜜二人心里毛毛的。
我們決定等他走遠再去醫院。
“感覺他腦子不太正常。”正跟閨蜜說著話,
窗外突然傳來一陣悶雷滾動的聲音,
瓢潑大雨沖了下來。
閨蜜沒站穩,一屁股坐上遙控器,電視開了,字正腔圓的女播音:
緊急插播一條新聞——此次暴雨將引發城市內澇!
跑到窗邊向下看,雨水很快就有了30厘米深,
我和閨蜜徹底去不了醫院了!
恐慌和詭異感彌漫在整個屋子里。
結合起剛才關平峰的話,我整個神經都緊繃起來。
我強行鎮定下來,和閨蜜窩在沙發上,開始復盤剛才的一切。
“可我懷孕的事情,只告訴了你一人呀。”閨蜜細聲細氣,因為害怕聲音有點抖。
我心里也沒底,咽了咽唾沫,“語嫣,不怕,不管他是從什么途徑知道的,等雨一停,我們就去醫院。”
紫白的閃電抽破了低壓的雨幕,
天空一聲巨響,驚醒了兩個胡思亂想的人。
明明滅滅的光照在對方臉上,想起肚子里不知名的怪胎,
我們手腳冰涼的抱在一起,給互相打氣。
“白薇,我們一定會沒事的對嗎?”
我摟緊她,“當然!”
時刻緊繃著神經,我們太累了,就這么相互依偎著睡了過去。
2
睡夢里的我極不安穩,
我看著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大,吹皮球似的越漲越高。
眼看就要破掉時,我突然脫離了第一視角,
旁觀我小山一樣大的肚子,被撐成了透明的粉紅色。
一顆巨大卵在我的肚子里破殼,爬出一只人首蛇身的怪物!
它一甩尾巴,整個平衡都被打破,我的肚子像氣球一樣炸開了!
“不”字還未說出口,我便再次被拉回。
劇痛襲來,我無法反抗,
被開膛破肚,死不瞑目。
怪物“之”字形地扭來,要吃我的碎肉。
“啊!啊啊啊!”是閨蜜在尖叫!
我狠狠翻起沉重的眼皮,猛地坐了起來!
閨蜜蒼白的臉上滿是冷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無意識的流著淚。
她瞳孔里倒映出我同樣虛弱慘白的面容。
我們夢到了一模一樣的內容!
這件事情果然沒有那么簡單。
我鄭重地看著閨蜜:“語嫣,這已經不是科學能解釋的事了。”
“我們得回一趟我的老家!我祖上就是干這個的,也許有辦法!”
閨蜜握起我的手,重重點頭。
拉開窗簾天氣已經晴了,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
剛邁出大樓一步,我敏銳地感到有無數目光朝我們刺來。
邊走邊仔細看去果然看見好多人一直在默默觀察著我們。
閨蜜我稍稍摟緊我的胳膊,
我偏頭對她低語:“不怕,這是關平峰找來監視我們的。”
“你信不信只要我們把車一往醫院的方向開,他們就一窩蜂的全追上來了。”
邊說著邊沖她眨眨眼。
她打了我一拳,埋怨我這種時候還不著調。
身后的車明白我們沒有想去醫院的意圖便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
我一邊開車一邊看著閨蜜男友的資料,
原來是關氏集團的太子爺,
再看他刀削般的下庭,子嗣艱難,
不,沒有子嗣才正常,怪胎絕對不是他的。
再看向自己的肚子,比昨天大了一倍,三個月大的感覺。
不寒而栗,加快了回祖宅的速度。
可能怕引起我們的注意,跟蹤我們的人停下了。
終于回到祖宅,整個樓氏老宅里卻空無一人。
我依然恭恭敬敬地從神龕前請下傳家寶。
“我家現在就我一個人了,傳家寶早該回來拿的,一直沒時間。”
我沖閨蜜笑了笑。
她卻一把抱住我不說話。
我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將傳家寶拿給她看,是一枚通體寒涼,瑩光流轉的雪白玉佩。
我告訴她,小時候從來沒去過醫院,
就是因為一生病老人就用這個玉佩泡水給我喝,
喝完就好,但是只對女孩子有效。
“那豈不是我們馬上就要解決這個怪胎了!”
閨蜜興奮起來,語氣里滿是期待。
我也笑著點頭。
我回憶著老人的做法將玉佩泡好之后便驅車回家。
臨走之前把爺爺那本祖傳的《雜文錄》給帶上了。
到家后,等了好一會兒,玉佩泡的水也好了。
我將它一分為二,倒入碗中,入口時無端變得寒涼。
等我們二人喝完后,
美滋滋的等待著一切恢復正常。
可過了一會兒腹腔仿佛放入了一個破壁機,狠狠旋轉攪碎著我腹腔里肉!
痛得我講不出話來。
震驚的抬頭看閨蜜,發現她也同樣備受折磨。
而后,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肚子脹到五六個月大!
我忍痛慌亂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為什么會這樣!
3
我一刻不停的調節呼吸,
努力忽略腹中劇痛,以保持頭腦清明。
看著閨蜜已經痛得癱在地上打滾,
我也心如刀割。
忽然間,想起剛剛在等玉佩水的間隙里,翻看的幾頁雜文錄。
如福至心靈,我跌跌撞撞沖向廚房,開了一壇年份最久遠的雄黃酒。
倒了滿滿一碗,又咬破陽氣最足的舌尖。
混合著酒液大口吞了下去。
終于,腹中好似抽搐了一下,轉而便沒了動靜。
我也虛脫的癱倒在地,
來不及休息,閨蜜還在客廳痛苦的呻吟!
我趕緊如法炮制,閨蜜也在一陣抽搐中停止了哀嚎。
我抱起她的如被雨淋濕的上半身,
滿眼熱淚:“對不起!都怪我差點害死我們!”
她卻勉強擠出一個蒼白的笑,
對我搖搖頭:“根本不是你的問題,你還救了我呀。”
劫后余生和感動堵在我心口,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我才能開口:“語嫣,你放心,我一定會解決這一切!揪出這后面的人!”
現在,不管用什么辦法,我一定要拿掉我們兩個肚子里的怪胎!
稍作休息后,我便翻出黃紙和朱砂,
按照雜文錄上開始學著畫五雷符。
一氣畫了十幾張,折成三角,我與閨蜜貼身放著,壓一壓這怪胎的煞氣。
又用書上的方法將符紙泡玉佩水,干后疊成小蟲狀。
一吹就不見了,而外面看守外面的人,紛紛倒下,睡死了。
閨蜜滿眼亮晶晶地看著我這一系列動作。
我刮了下她的鼻子,“傻愣著干什么?我們趕緊趕去醫院。”
到了醫院后,情況卻不容樂觀,
醫院的人看到我們的肚子,
聽說我們要打胎,直接說做不了,
月份太大了,怕一尸兩命。
我們剛想解釋只有幾天,
他們卻一個勁兒的趕人,連B超都不給我們做。
我們站在大廳里,周圍人都議論紛紛,不時拿眼睛偷偷瞟我們。
“真不知道在想什么,娃都這么大了還要拿掉……”
“嘖嘖嘖,看著也不是像是沒有錢養的啊!”
閨蜜臉皮薄,臉已經漲紅了。
我怒從心起,下一秒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我們兩姐妹好慘吶!孩子六個月了被逼著過來打胎,
我老公嫌棄這是個雙胞胎要我打了閨女,只要兒子!不是個人吶!”
大喘一口氣,繼續哭喊道:
“我妹妹還慘些,她老公的補身子要吃胎盤,就要我的妹子來打胎!
簡直畜牲不如!”
艾語嫣也相當給力的抽泣起來。
周圍的人被我這一番哭訴弄得不敢再隨意開腔。
而此時關平峰和他爸匆匆趕了過來,
應該是那邊的人昏睡太久,他們察覺不對了。
我抬頭認真端詳起關父的臉,
怎么看都不是能做大生意的料。
看似正派,卻十分陰險狠辣。
但他身上有一絲熟悉的氣息,
我和閨蜜都感覺到了,
跟肚子里的孽種同源。
仔細感覺,關平峰身上也有但比他父親身上要淡的多,近乎于無。
我知道,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了!
所以當他們讓保鏢架起我們兩個,
要將我們押到他們家去時,
我們并未反抗。
只是裝作柔弱且不敢反抗的樣子。
周圍人都同情的看著我們。
“哪有這樣對孕婦的!”有人小聲為我們打抱不平。
關氏父子經過一中年女人時,
被啐了一口,還被罵道:“人面獸心的東西!”
關平峰當下就火了想要打人,
卻被關父攔住,“把她們弄回去就走!不要再生事端了。”
4
我們被蒙眼分到了不同車上。
我心里雖然擔心閨蜜,但也只能按兵不動。
強烈的燈光刺痛了我的瞳孔,
我下意識瞇起眼睛,同時第一時間提高警惕,環視四周。
一類似手術室的房間里,
戴口罩的醫生他緩緩朝我走來,蹲下身,象牙白的長褂拖到地上。
冰涼的藥劑注射到我身體里,我沒力氣站起來了!
他說我肚中的孩子將成為他這一生最美妙的作品。
如果我能僥幸活下來,
他會很高興地親手將我做成標本。
我癱軟在地上,卻仍然譏諷的翹起唇角。
“邦”的一聲一根棍子,狠狠地砸向了白大褂的肩頭。
“語嫣!”我大喜過望,是閨蜜來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我欣慰地長舒了一口氣。
而還沒等我放松,便感覺大事不妙,我渾身愈發酸軟,
更糟糕的是,關平峰他們來了!
他多門而入,一腳踢在閨蜜的肚子上,又狠狠給了我一耳光。
我偏頭沖他臉上吐出一口血水。
他勃然大怒讓保鏢狠狠將閨蜜打暈,
又命人將我丟上手術臺。
暴躁的催促醫生趕快動手,之后趕時間似的帶著昏迷的閨蜜離開。
趁著混亂,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拔掉胸口小瓶的塞子,將里頭的玉佩水一飲而盡。
強烈的痛楚沖淡了藥效,再用顫抖的雙手封住了自己的五感。
做完一切之后,便佯裝無力,等待醫生過來。
當他走到手術臺前,我猛地起身,用手指戳向了變態醫生的眼睛。
趁他捂著眼睛哀嚎的期間,將他捆在手術臺上。
之后便奪門而出,去找閨蜜。
然而,偌大的別墅里早已空無一人,
但我一路順著房屋里熟悉的氣息,
在走廊倒數第二個夾層里,找到一間暗室。
陰冷昏暗的房間內,矗立著一座巨大的財神塔。
而到現在,我終于明白了一切是怎么回事,也終于有了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