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這句古話,在現實生活中往往被賦予溫情的解讀。但有時候,了解得太多,反而成了痛苦的根源。在農村這片看似平靜的土地上,人性的復雜與欲望的糾纏,有時比城市更加赤裸直接。今天,我想分享一個關于權力、欲望與背叛的故事。
"李磊,我不想再重復了。那筆錢必須今天到賬,否則視頻就會發到村里每個人的手機上。"我盯著手機屏幕,冷冰冰地發出最后通牒。
窗外,夏日的暴雨如注,雷聲轟鳴,仿佛要把整個村子都淹沒。我李超坐在自己的出租屋里,面前的電腦屏幕上,正是父親——村支書李磊和村里寡婦張麗在她家中纏綿的視頻截圖。
十分鐘后,手機震動,是一條銀行到賬短信:五萬元,付款人李磊。我冷笑一聲,把手機扔到一旁。這已經是第三筆錢了,自從兩個月前我偶然拍下那段視頻,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切都變了。
我原以為自己早已看透了這個所謂的父親,但那天的所見仍讓我覺得惡心。他不僅背叛了我的母親王麗,還利用職權為張麗謀取了不少好處。村里的扶貧款、集體土地分紅,甚至最近的拆遷補償,都有她的一份額外"關照"。
電話突然響起,屏幕上顯示"父親"二字。我猶豫片刻,還是接了起來。
"阿超,夠了!"父親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你到底想要什么?錢?權力?還是想毀了這個家?"
"家?"我冷笑,"在你背著媽和張麗搞在一起的時候,你有想過這個家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一聲長嘆:"明天,中午十二點,老地方見。我們好好談談,父子之間總該有話可說。"
掛斷電話,我望向窗外漆黑的雨夜。雨水順著玻璃流下,模糊了外面的世界,就像我對未來的視線一樣不再清晰。
我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恨父親的。也許是十年前他強行把我從大學退學,要我回村"繼承"他的位置;也許是他一次次在母親面前故作慈愛,轉身就去張麗家過夜;又或許是看到他如何利用手中的權力,把一個曾經純樸的小村莊變成他個人的王國。
手機再次震動,這次是母親發來的消息:"兒子,別和你爸鬧了,無論如何他是你親爸爸。有什么事回家說,別在外面給人看笑話。"
看著母親的信息,我心里一陣絞痛。她還不知道,她的丈夫和那個總是在她面前獻殷勤的寡婦之間的事。我甚至懷疑,她是否真的不知道,還是選擇了假裝不知道。
這場雨仿佛沒有盡頭,就像我和父親之間的較量。明天,一切都將有個了斷。
第二天中午,我提前半小時到達了約定地點——村后的老槐樹下。這里是我小時候經常和父親釣魚的地方,也是他第一次告訴我"男人要有擔當"的地方。如今回想起來,真是諷刺。
父親李大山準時出現了,不再是那個村里人人敬畏的書記形象,只是一個眼袋下垂、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看到我,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得早啊。"
"有事快說,我時間緊。"我冷淡地回應。
他點點頭,從包里拿出一疊文件:"這是我的辭職報告,已經遞交上去了。下個月我就不再是村書記了。"
這個消息讓我有些意外。父親的村書記位置坐了十五年,幾乎成了他身份的一部分。他突然要辭職?
"怎么,被我逼急了?打算金盆洗手?"我嘲諷道。
父親搖搖頭:"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我自己。這些年,我做了太多錯事,是時候停下來了。"
"包括和張麗的事?"我直接問道。
提到這個名字,父親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阿超,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簡單......"
"簡單?"我打斷他,"你背著我媽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還給她批了那么多好處,這有什么不簡單的?"
父親沉默片刻,突然問:"你恨我到什么程度?"
這個問題讓我愣住了。我恨他嗎?當然恨。但恨到什么程度?恨到要毀掉他的一切?恨到要讓母親也跟著受苦?
"我恨你的虛偽和自私。"我最終說道,"你總是教育我要正直、要有擔當,可你自己呢?你對得起媽媽嗎?"
父親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你媽媽...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也許有一天你會明白,婚姻和愛情,有時候比你想象的要復雜得多。"
"少來這套!"我冷笑,"你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別把責任推給婚姻的復雜性。"
父親搖搖頭,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這是張麗家的鑰匙。明天下午兩點,她會出去買菜。你可以去她家看看,也許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我狐疑地接過鑰匙:"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她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嗎?明天你自己去看看就明白了。"父親轉身要走,又停下腳步,"阿超,無論你對我有多失望,請記住一點:我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看著父親遠去的背影,我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他今天的表現太反常了,不像是被威脅的人,反而像是早有預謀。那把鑰匙在我手中沉甸甸的,仿佛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當晚,我輾轉難眠。父親的話,那把鑰匙,還有他反常的態度,一切都讓我感到不安。我決定第二天下午去張麗家一探究竟,無論那里藏著什么秘密,我都要揭開它。
夜深了,手機突然響起。是張麗發來的消息:"李超,我知道是你在威脅你父親。明天下午來我家,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
這條消息讓我徹底睡意全無。他們是聯手設了個局等我跳嗎?還是真有什么隱情我不知道?無論如何,我已無路可退。
第二天下午,我做好了萬全準備,甚至帶上了一把防身的小刀,前往張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