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国产精品欲av蜜臀,可以直接免费观看的AV网站,gogogo高清免费完整版,啊灬啊灬啊灬免费毛片

浙江母親癡呆35年,突然想起在地窖囤有茅臺,兒女鑒定后原地發(fā)愣

分享至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地——窖——”母親突然開口,三十五年來第一次清晰地說出完整詞語。

陳建國顫抖著雙手,從塵封的木箱中取出一瓶布滿歲月痕跡的酒。

“1975年紅印茅臺……”他的聲音幾乎哽咽。

妹妹不可思議地望著地窖內(nèi)整整齊齊排列的三十多瓶茅臺。

“這……這怎么可能?媽媽她怎么會……”

三兄妹帶著幾瓶樣品找到專業(yè)鑒定師徐師傅。

徐師傅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檢查瓶身。

“這批酒……”他的表情逐漸從專業(yè)轉(zhuǎn)為震驚,目光在三人臉上來回掃視。

“保守估計,總價值約——”

徐師傅剛要開口,陳建國的手機突然響起,打斷了這關(guān)鍵一刻。



1.

陳建國把稀飯放在桌子上,伸手抹去母親嘴角的口水。

“媽,吃飯了?!?/p>

陳秀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沒有反應(yīng)。

二月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老人灰白的頭發(fā)上。陳建國嘆了口氣,端起碗,一勺一勺地喂起母親來。

“慢點吃,別噎著?!彼p聲說道,眼神里滿是疲憊與溫柔。

這樣的場景,三十五年如一日地重復(fù)著。自從1989年那場突如其來的腦出血奪走了母親的記憶和意識,這個家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永遠(yuǎn)定格在那一刻。

“媽,今天外面天氣真好,待會我抱您去陽臺曬曬太陽?!标惤▏贿呂癸堃贿呎f著,盡管知道母親聽不懂,但這樣的對話已經(jīng)成為他生活的一部分。

父親去世已經(jīng)一年了。臨終前,他握著兒子的手,說的最后一句話是:“照顧好你媽?!标惤▏c頭答應(yīng),那一刻他的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喂完飯,陳建國擦干凈母親的嘴,把她扶到陽臺上曬太陽。他拿起手機,看到妹妹陳麗華的未接來電。

“哥,下個月媽的養(yǎng)老院費用,我這邊有點緊張?!彪娫捘穷^,妹妹的聲音里帶著無法掩飾的疲憊。

“我來想辦法吧。”陳建國揉了揉太陽穴。

“要不我們換一家便宜點的?現(xiàn)在這家一個月八千多,實在是太貴了。”

“便宜的地方,護(hù)理水平跟不上,媽受不了?!?/p>

“可是我們也撐不住啊……你看小軍那邊,一年才回來一次,每次說要出錢,最后都是打個欠條就走了?!?/p>

陳建國走到陽臺邊,望向遠(yuǎn)處的山脈,輕聲說道:“麗華,我們不能委屈媽。這輩子她吃了太多苦了?!?/p>

“哥,我不是不想管,只是真的很難……”妹妹的聲音哽咽了一下,“我自己孩子還在上大學(xué),每個月學(xué)費生活費就要五六千,鋪子又不景氣,去年還賠了不少……”

陳建國望向陽臺上的母親,陽光下,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霸傧胂朕k法吧,媽一輩子辛苦,現(xiàn)在總不能委屈她?!?/p>

“那行吧,這個月我盡量湊夠兩千?!标慃惾A勉強答應(yīng)道。

放下電話,陳建國長長地嘆了口氣。妻子在十年前就離開了自己,她最后丟下的一句話是:“我受不了一輩子照顧一個活死人?!蹦切┠辏贿呎疹櫮赣H,一邊打拼事業(yè),好不容易在縣城的建材市場站穩(wěn)了腳跟,開了一家小公司。

他想起去年那場漫長的談判,公司差點被競爭對手收購。幸好最后與幾家小商戶組成了聯(lián)盟,才勉強保住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但價格戰(zhàn)已經(jīng)讓他元氣大傷,公司利潤銳減了四成多。

母親的醫(yī)療費用像一個無底洞,吞噬著家里的積蓄。父親去世后,兄妹三人商量著把母親送進(jìn)養(yǎng)老院,可陳建國每天下班后都會去看她,有時候在那里坐到很晚才回家。

他走到書房,從抽屜里取出一個破舊的信封。里面是父親的遺囑,短短幾行字,交代了喪事從簡、財產(chǎn)分配和照顧母親的事宜。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鄉(xiāng)村教師,一輩子積蓄不多,但他把最好的那部分都留給了妻子的后半生照料。

陳建國摸了摸口袋里的煙盒,走到陽臺上,幫母親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陽光下,母親的眼睛微微瞇起,嘴角似乎有一絲笑意。陳建國不知道,在那雙混沌的眼睛背后,是否還有一個清醒的靈魂。

“媽,您要是能說說話該多好啊?!彼吐曌哉Z。

三月的一個雨天,陳建國正在公司接待客戶,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養(yǎng)老院的王阿姨打來的。

“陳先生,您母親今天有點不對勁,特別激動,一直在說胡話,我們怎么安撫都不行?!蓖醢⒁碳贝俚穆曇敉钢鴵?dān)憂。

“她說什么了?”陳建國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聽不太清楚,好像是在說'地窖'、'茅臺'之類的話。她還一直試圖從床上爬起來,我們怕她摔倒,就把她按住了?,F(xiàn)在倒是安靜了一些,但眼神還是很不對勁。”

陳建國心里咯噔一下。三十五年了,母親除了偶爾發(fā)出一些無意義的聲音,從未說過一句完整的話。

“她有沒有發(fā)燒?血壓正常嗎?”陳建國急急地問。

“體溫正常,血壓有點高,但還在范圍內(nèi)。醫(yī)生看過了,說可能是某種刺激引起的短暫意識恢復(fù),建議您盡快過來看看?!?/p>

“我馬上過來。”他顧不上和客戶解釋,抓起雨傘就沖出了公司。

臨出門前,他的助理小張追了出來:“陳總,林老板還等著簽合同呢!”

“你先應(yīng)付著,告訴他我有急事,明天一早我親自登門道歉?!标惤▏^也不回地說道,聲音被雨聲淹沒了大半。

2.

雨下得很大,道路上行人稀少,汽車卻排起了長隊。陳建國坐在出租車?yán)?,焦急地看著手表。養(yǎng)老院離公司有十多公里,平時開車也要半小時,現(xiàn)在這個天氣,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

“師傅,能不能走小路?我有急事?!标惤▏鴨柕?。

“小路這會兒更堵,剛才有人說前面塌了一棵樹,正在清理?!背鲎廛囁緳C搖搖頭。

陳建國焦躁地敲打著腿,腦海中全是母親的樣子。三十五年了,一直沉默寡言的她,為什么突然開口說話?而且說的是“地窖”和“茅臺”?這兩個詞對他來說并不陌生,卻也說不上有什么特別的聯(lián)系。

出租車終于到達(dá)了養(yǎng)老院。陳建國的褲腿和鞋子都濕透了,但他顧不上這些,直接沖進(jìn)母親的房間。

王阿姨站在病床前,見他進(jìn)來,連忙迎上前:“陳先生,您總算來了。老人家剛才又說了幾句話,我們都嚇了一跳?!?/p>

陳秀英坐在床邊,神色異常激動,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什么。看到兒子進(jìn)來,她的眼神突然聚焦,伸手拽住了陳建國的衣袖。

“地——窖——”她一字一頓地說,聲音嘶啞卻清晰。

陳建國驚呆了,他蹲下身,握住母親的手:“媽,您再說一遍?”

“老——家——地窖——”母親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茅——臺——”

王阿姨在旁邊小聲解釋:“她從中午開始就這樣了,一直重復(fù)這幾個詞,還想下床,非常不安。剛才護(hù)士長給她打了一針鎮(zhèn)靜劑,這會兒情緒稍微穩(wěn)定一些了?!?/p>

“您給她打了什么藥?”陳建國皺起眉頭。

“就是常規(guī)的那種,很安全的,不會有副作用?!蓖醢⒁探忉尩溃搬t(yī)生說她這種情況很特殊,可能是腦部的某些區(qū)域短暫恢復(fù)了功能,也可能只是一種病理性的反應(yīng)?!?/p>

陳建國的腦海中閃過一些模糊的記憶。老家,那個他們二十多年前就搬離的地方。他依稀記得小時候確實在院子里有個地窖,父母偶爾會去那里拿些腌菜或存放的糧食。但茅臺?他從未見過家里有過什么好酒。

“媽,您別著急,慢慢說。”陳建國輕聲安撫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母親。

陳秀英突然變得異常清醒,她盯著兒子的眼睛,用手比劃著:“東——墻——磚——下面——鐵——環(huán)——”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陳建國塵封的記憶。他想起來了,老家院子?xùn)|墻下確實有一個隱蔽的地窖入口,用幾塊大磚頭壓著,掀開后能看到一個鐵環(huán),拉起來就是通往地底的暗門。小時候,父母總告誡他們不要靠近那個地方,說里面有農(nóng)藥,危險。

“媽,您是說老家地窖里有茅臺酒?”陳建國試探著問。

陳秀英用力點頭,眼神中閃爍著罕見的光彩。她的嘴唇顫抖著,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最終只發(fā)出了幾個含混的音節(jié)。

“八——五——”她的聲音微弱,但陳建國聽清了這兩個數(shù)字。

“八五年的茅臺?”他猜測道。

母親又點了點頭,神情專注得不像一個癡呆患者:“去——看——”

這激動的情緒似乎耗盡了她的精力,說完這句話,她又恢復(fù)了往日的茫然,靜靜地坐在那里,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但她的手仍然緊緊抓著兒子的衣袖,久久不肯松開。

母親的病房里,角落的臺燈散發(fā)著溫暖的橘黃色光芒。窗外雨聲淅瀝,偶爾有閃電劃過,照亮整個房間。陳建國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握著母親的手,思緒紛飛。

養(yǎng)老院的醫(yī)生來檢查過,說母親的各項生命體征都正常,這種突然清醒的現(xiàn)象被稱為“明亮?xí)r刻”,在癡呆癥患者中偶有發(fā)生,但通常不會持續(xù)太久。醫(yī)生建議密切觀察,如果情況有變,隨時聯(lián)系。

傍晚時分,陳建國回到家,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母親突然的反常讓他感到既困惑又震驚。三十五年來,這是她第一次表現(xiàn)出如此清晰的意識。是巧合還是真有其事?老家地窖里真的有茅臺酒嗎?

他走到書房,從書架上取下一本老相冊。這是父親生前整理的家庭照片,最早的可以追溯到七十年代初。他翻到父母結(jié)婚的那一頁,年輕的陳秀英穿著樸素的藍(lán)色衣裙,站在丈夫身邊,微微低著頭,臉上帶著靦腆的笑容。

那時的母親才二十出頭,是遠(yuǎn)近聞名的“巧手媳婦”,不僅做得一手好飯菜,還會繡花編織,常常接一些零活貼補家用。后來,她憑借出色的算術(shù)能力進(jìn)入了當(dāng)?shù)氐膰鵂I糧站,做了會計。

陳建國又往后翻了幾頁,看到一家人在老家院子里的合影。那大概是八十年代初的某個夏日,父親和母親站在中間,他和妹妹麗華站在兩側(cè),懷里還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小軍。背景正是那堵東墻,墻角隱約可見幾塊大石板——地窖的入口。

3.

他撥通了妹妹的電話。

“麗華,媽今天突然說話了,她說老家地窖里有茅臺酒?!?/p>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哥,你別瞎想了,媽都癡呆三十五年了,能說什么真話?肯定是胡言亂語。”

“不,她很清醒,而且描述得很具體。你記得老家院子?xùn)|墻那個地窖嗎?”

“記得啊,小時候爸媽不讓我們靠近,說里面放了農(nóng)藥,怕我們中毒?!泵妹玫穆曇魩е貞浀奈兜?,“不過那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就算真有什么酒,現(xiàn)在也該壞了吧?”

“我想去看看。”



“哥,你瘋了吧?那老房子都快塌了,前幾年爸不是說村里要拆遷嗎?你跑那去干什么?為了幾瓶可能都不存在的酒?”妹妹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

陳建國沉默了一會:“媽三十五年來第一次說話,我覺得這事不簡單。”

“你也說了,醫(yī)生說這是'明亮?xí)r刻',就是臨時的,說不定明天她就什么都不記得了?!?/p>

“但也可能是真的啊。你想想,當(dāng)年爸媽確實不讓我們進(jìn)地窖,而且媽當(dāng)年在糧站工作,那個年代'以糧易物'很普遍,說不定她真的攢了一些好酒。”

“哥,你太累了。媽是癡呆癥,她說的話能當(dāng)真嗎?你自己想想,咱家什么時候有過茅臺?那東西多貴啊,爸媽那輩子也就過年喝點散裝白酒,哪來的茅臺?”

陳建國握緊了電話:“我還是想去看看。明天我請個假,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可沒那閑工夫。明天還有一批貨要驗收,店里走不開。再說了,我覺得這就是浪費時間?!标慃惾A的語氣變得有些生硬,“哥,你別又被媽騙了。記得小時候嗎?每次我們想買點好吃的,她都說沒錢,結(jié)果我后來發(fā)現(xiàn)她柜子里明明有錢,就是舍不得花?!?/p>

陳建國感到一陣刺痛:“媽那是為我們省錢。”

“行行行,反正你永遠(yuǎn)向著她。是你自己選擇留在老家照顧她的,憑什么要我們一起承擔(dān)?我每個月已經(jīng)給了兩千塊錢,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妹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這句話像一把刀,狠狠戳進(jìn)陳建國的心里。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情緒:“我不是這個意思——”

“哥,你清醒一點吧!別再被媽的事情耽誤了。你都五十六歲了,前半輩子為她搭進(jìn)去了,后半輩子難道還要繼續(xù)嗎?”

電話掛斷了,留下一片嘟嘟的忙音。陳建國長嘆一口氣,走到窗前點了一支煙。妹妹的話很傷人,但他也明白她的無奈和疲憊。從小到大,母親對他們要求很嚴(yán)格,特別是在金錢方面。家里明明條件還可以,卻總是節(jié)衣縮食,每分錢都要掰成兩半花。

他曾經(jīng)因此對母親有過怨言,尤其是青春期那會兒,看著同學(xué)們有新衣服、新自行車,而自己的東西總是舊的、補丁摞補丁的。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漸漸理解了父母的不易,特別是在照顧母親的這三十多年里,他更加體會到了生活的艱辛。

陳建國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xiàn)出母親病前的樣子。那時的陳秀英雖然說話不多,但眼神里總有一股倔強和堅定。她是糧站的會計,在當(dāng)時算是體面的工作,可家里的生活水平卻遠(yuǎn)低于同等條件的家庭。

“煙少抽點,傷身體?!标惤▏牭接腥苏f話,猛地回頭,卻只看到空蕩蕩的客廳。恍惚間,他仿佛聽到了母親曾經(jīng)的叮囑。

“去看看吧,不管有沒有,也算完成媽的心愿?!标惤▏匝宰哉Z道,掐滅了煙頭。

夜深了,雨仍在下,敲打著窗戶,如同某種隱秘的召喚。

第二天一早,陰云仍未散去,但雨已經(jīng)停了。陳建國給公司打了電話,說有家事要處理,請一天假。他把車子開出車庫,踏上了前往老家的路。

這段四十多公里的路程,他已經(jīng)很久沒走過了。自從父母搬到縣城和他同住后,老家的房子就空了下來。

汽車駛過蜿蜒的鄉(xiāng)間小路,兩旁的田野青翠欲滴。三月的田野,麥苗已經(jīng)返青,油菜花田一片金黃,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春雨的氣息。

距離老家還有幾公里時,陳建國看到遠(yuǎn)處村莊的輪廓已經(jīng)大變樣了——許多新樓房拔地而起,只有零星的幾處老房子還堅守著。村口的老槐樹依然挺立,但周圍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面目全非。

拐過最后一個彎,陳家老宅出現(xiàn)在眼前。這座建于七十年代初的磚木結(jié)構(gòu)平房,顯得格外破舊。院墻有幾處已經(jīng)倒塌,大門上的紅漆剝落殆盡,門鎖早已銹跡斑斑。

4.

陳建國用鑰匙費力地打開鎖,推門走進(jìn)院子。雜草已經(jīng)長到了半人高,幾棵不知名的野樹從墻角鉆出,肆意生長。院子正中那口老水井已經(jīng)被木板封住,井臺上落滿了樹葉和塵土。

他站在院子中央,一時恍惚,仿佛看到了小時候在這里追逐打鬧的場景。他記得母親總是坐在東屋的門檻上縫縫補補,時不時抬頭看看孩子們有沒有淘氣。父親則常坐在西邊的石桌旁批改作業(yè),那石桌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到了,可能被雜草完全掩埋了。

陳建國撥開雜草,朝著東墻方向走去。記憶中,地窖的入口應(yīng)該在東墻的中段,靠近那棵老槐樹的地方?,F(xiàn)在槐樹還在,只是已經(jīng)粗壯了許多,樹冠幾乎覆蓋了半個院子。

在雜草和落葉的掩映下,他終于找到了那幾塊熟悉的大石板。石板上積滿了塵土和植物的殘骸,顯然已經(jīng)多年無人觸碰。陳建國蹲下身,用手拂去表面的雜物,然后試著搬開最上面的一塊石板。

年過半百的他,力氣已經(jīng)大不如前。費了好大勁才把石板挪開,露出下面一塊更大的石板,中間嵌著一個生銹的鐵環(huán)。

“果然在這?!彼匝宰哉Z道,心跳不由加快。他握住鐵環(huán),深吸一口氣,用力向上拉。

鐵環(huán)紋絲不動。

陳建國回到車上,取出一瓶礦泉水倒在鐵環(huán)上,希望能沖掉一些銹跡。他又找來一根鐵絲,插入鐵環(huán)的縫隙,來回扭動,試圖松動它。

十幾分鐘后,鐵環(huán)終于有了松動的跡象。他再次握住鐵環(huán),使出全身力氣向上拉。



“吱呀——”伴隨著一聲刺耳的摩擦聲,地窖的入口被打開了。一股渾濁的空氣從黑黝黝的洞口涌出,夾雜著潮濕和霉味。

陳建國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照向洞口。一段十幾級的水泥臺階通向下方的黑暗。他小心翼翼地踏上第一級臺階,一步一步地向下走去。

地窖比他記憶中的要大,約有十幾平方米??臻g很低,他需要彎腰才能避免碰到頭頂。手電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掃過,照出墻角一排排木架,上面放著一些罐子和瓶子,應(yīng)該是當(dāng)年儲存的腌菜和雜物。

在地窖的最深處,他看到了三個木箱,整齊地擺放在一起,上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和蜘蛛網(wǎng)。

心跳如鼓,他走到木箱前,用手輕輕抹去表面的灰塵。第一個木箱上寫著“1975-1980”的字樣;第二個木箱標(biāo)著“1981-1985”;第三個木箱則沒有任何標(biāo)記。

他深吸一口氣,打開了第一個木箱。

剎那間,他愣住了。

箱子里整齊排列著十幾瓶酒,每瓶都用報紙和草紙仔細(xì)包裹著。他小心地拿出一瓶,解開外層的包裝,露出里面的酒瓶——棕色的玻璃瓶身,古樸的標(biāo)簽,上面印著“貴州茅臺酒”幾個大字。瓶身的一角標(biāo)明了生產(chǎn)日期:1975年。

陳建國的手開始顫抖。他又拿出第二瓶,是1977年的茅臺;第三瓶,1979年的茅臺。每一瓶都保存完好,封口完整,酒液清澈。

他又打開第二個木箱,里面同樣裝滿了茅臺酒,年份從1981年到1985年不等。全都是原廠正品的模樣,包裝完整,甚至有一些還帶著當(dāng)年的購買憑證。

最后,他打開了第三個木箱。這個箱子比前兩個稍小,里面沒有酒,而是放著一些文件和冊子。最上面是一本發(fā)黃的存折,下面是一疊疊已經(jīng)泛黃的紙張——有國庫券、存單,還有幾本記事本。

陳建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記事本,翻開第一頁。上面工整地寫著:“1975年7月15日,用糧站分的福利換取茅臺酒兩瓶,每瓶30元?!?/p>

他繼續(xù)往下翻:“1976年5月20日,領(lǐng)導(dǎo)欣賞我的繡花手藝,送了一瓶茅臺,收藏起來。”

“1977年過年,單位發(fā)茅臺一瓶,不喝,留給孩子們將來用?!?/p>

記事本上記錄了每一瓶茅臺的來源、獲取時間和當(dāng)時的市場價格。陳建國翻到最后幾頁,看到了一段筆跡顫抖的文字:“1989年1月10日,今年小軍就要上初中了,這些應(yīng)該夠他們將來的學(xué)費和成家資金。”

在記事本的最后一頁夾層中,還有一張全家福照片,背面寫著:“家人平安,便是幸福。”照片上,父母和兄妹三人站在老家的院子里,母親面帶微笑,一手?jǐn)堉暧椎年愋≤?,一手搭在陳麗華的肩上。

陳建國的眼睛濕潤了。他這才明白,母親那些年來的節(jié)儉不是摳門,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為子女們準(zhǔn)備未來??擅\弄人,就在她寫下最后一條記錄的幾天后,那場腦出血永遠(yuǎn)地改變了一切。

他在地窖里呆了很久,將每一瓶酒、每一份文件都仔細(xì)查看了一遍。最后,他決定先帶走幾瓶不同年份的酒和那本記事本,其余的東西暫時留在這個安全的地窖里。

5.

離開老家時,天已經(jīng)黑了?;氐娇h城,他立即給妹妹打電話,但電話一直無人接聽。他又聯(lián)系了在上海的弟弟陳小軍,簡單說明了情況。

“哥,你說真的?老家地窖里有茅臺酒?”陳小軍的聲音里滿是懷疑。

“是真的,而且是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的老酒,我已經(jīng)拿了幾瓶回來?!?/p>

“會不會是假酒啊?那年代假酒也不少?!?/p>

“看著不像,瓶子上的標(biāo)簽和封口都很正規(guī)。小軍,你能不能找人鑒定一下?”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下周六我回去一趟吧,正好有個朋友對這方面挺懂的。”

掛了電話,陳建國坐在桌前,仔細(xì)翻看那本記事本。母親的筆跡工整有力,每一筆每一劃都像是在訴說著那個年代的故事。在記事本的某些頁面之間,還夾著各種票據(jù)和收據(jù),有些甚至是茅臺酒的原始購買憑證。

第二天一早,陳麗華急匆匆地趕來了。

“哥,你說的是真的?我一晚上沒睡好,一直在想這事?!彼贿M(jìn)門就問道。

陳建國指了指茶幾上的幾瓶茅臺:“自己看吧?!?/p>

陳麗華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瓶,仔細(xì)端詳:“真的是老茅臺啊……這得值多少錢?”

“不知道,要等小軍回來找人鑒定?!?/p>

妹妹放下酒瓶,聲音有些顫抖:“哥,對不起,我不該那么說你和媽?!?/p>

陳建國笑了笑:“沒事,我理解?!?/p>

他把記事本遞給妹妹:“你看看吧,這是媽留下的?!?/p>

陳麗華翻開記事本,看了幾頁就哭了出來:“媽這么多年省吃儉用,原來是為了我們……我還總說她摳門,嫌她小氣,現(xiàn)在想想真是……”她說不下去了,眼淚落在泛黃的紙頁上。

周六很快到來,陳小軍從上海趕了回來,帶著一位姓徐的中年男子。

“這是徐師傅,曾經(jīng)在茅臺酒廠工作過,現(xiàn)在是上海一家拍賣行的老酒鑒定專家。”陳小軍介紹道。



徐師傅戴上白手套,仔細(xì)檢查每一瓶酒的封口、標(biāo)簽、酒液顏色和氣味。他的動作很專業(yè),神情嚴(yán)肅。檢查過程中,他的表情逐漸從專業(yè)嚴(yán)肅變成了驚訝。

“這批酒保存得非常好,”徐師傅說,“地窖的恒溫恒濕環(huán)境,是存放老酒的理想場所?!?/p>

三兄妹緊張地等待著最終結(jié)果。大家都沒有說話,房間里安靜得只能聽到鐘表的滴答聲。

終于,徐師傅合上記錄本,深吸一口氣。他的表情變得異常凝重,目光在三人臉上來回掃視,似乎在思考該如何開口。

“這批酒的真品程度和保存狀況,說實話,我從業(yè)二十多年,很少見到如此完美的收藏。”

徐師傅的話音剛落,房間里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陳麗華不由自主地向前傾身,陳小軍的呼吸明顯加快,陳建國的手甚至開始微微顫抖。

“按照目前收藏市場的行情……”徐師傅的聲音放慢了許多,每個字都像是在敲擊三人的心弦。

他剛要繼續(xù)說下去,卻又停頓了一下,手指輕輕敲擊著記錄本的封面,似乎在心里再次核對著數(shù)字。

“到底值多少錢?”陳小軍忍不住問道,聲音里帶著焦急。

徐師傅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又翻開記錄本看了看,甚至拿起一瓶1975年的紅印茅臺再次確認(rèn)。三兄妹的心懸到了嗓子眼。

終于,徐師傅開口了,如同一道驚雷劈在三人頭上:“保守估計,總價值約——”

付費解鎖全篇
購買本篇
《購買須知》  支付遇到問題 提交反饋
相關(guān)推薦
無障礙瀏覽 進(jìn)入關(guān)懷版 主站蜘蛛池模板: 五寨县| 余干县| 随州市| 黑龙江省| 招远市| 林口县| 泰和县| 台东县| 会理县| 西安市| 喀喇沁旗| 泰来县| 分宜县| 荣成市| 巴林右旗| 东兰县| 宣汉县| 岳阳市| 沐川县| 象州县| 义乌市| 柳林县| 宁河县| 甘肃省| 桐梓县| 新蔡县| 宿州市| 昔阳县| 社会| 花垣县| 明水县| 定结县| 湘乡市| 萝北县| 岳池县| 偏关县| 北碚区| 神池县| 栾川县| 涿州市| 桑植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