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禮尚往來是中國人的傳統美德,但別讓這種美德變成你的負擔。"我曾在網上看到這句話,當時只是隨意一瞥,沒想到后來會讓我感同身受。
在我們這個年代,孩子結婚買房幾乎成了父母的標配任務,尤其是女兒出嫁,給點"添置"更是天經地義。但究竟該給多少,又該怎么給,卻很少有人真正想清楚。直到前幾天那件事發生,我才意識到自己差點犯了一個大錯。
那天早上,我正準備去銀行,給女婿小李轉賬50萬幫他買房。這筆錢是我和老伴幾十年的積蓄,原本是留著養老的,但看到女兒和女婿為了首付發愁,我們商量后決定拿出來幫一把。畢竟,女兒是我們的心頭肉,看著她辛苦,我們心里也不好受。
我站在女婿家門口,準備敲門時,透過未完全關閉的門縫,我看到了讓我瞬間凍結的一幕:女婿正跪在地上,為一個年輕女子系鞋帶,那女子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發,兩人的互動親密得令人心驚。
"老公,你真好。"那個陌生女人嬌滴滴地說,"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小李抬頭微笑:"你先別急,過幾天我岳父要給我轉一筆錢,到時候我先拿出一部分給你應急。"
我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手里拿著的存折仿佛突然變得滾燙,燙得我幾乎拿不住。女婿背著我女兒出軌?還打算挪用我給他的錢?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只感覺眼前一片模糊。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沖進去質問時,忽然聽到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是我女兒小雅回來了!我下意識地轉身,快步走向電梯,不想讓女兒看到我驚慌失措的樣子,更不想她親眼目睹那令人心碎的一幕。
電梯里,我的心跳得厲害,手心全是冷汗。那個曾經在我面前彬彬有禮、對女兒百般疼愛的女婿,竟然是這樣一個人?那50萬要是真轉給他了,不知道會落入什么人的口袋!想到這里,我的心中既憤怒又害怕,更擔心女兒知道真相后會有多痛苦。
我躲在小區門口的樹后,看著女兒進了單元門。十分鐘后,我鼓起勇氣撥通了女兒的電話。
"媽,你現在在哪呢?不是說今天要來我家嗎?"電話那頭的小雅聲音輕快。
我強壓著內心的波瀾,盡量讓聲音顯得平靜:"臨時有點事,改天吧。對了,你現在在家?小李也在家嗎?"
"嗯,我剛回來。老公說有個朋友來了,正在客廳聊天呢。"
朋友?那個親密地讓他系鞋帶的女人只是"朋友"?我幾乎要冷笑出聲,但還是克制住了情緒。
"小雅,媽想和你談談,就我們倆,今天下午你有空嗎?"
女兒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聲音變得擔憂:"媽,發生什么事了?您的聲音怪怪的。"
"沒事,就是...有些事想和你商量,關于給你們的那筆錢。"
掛了電話,我渾身發抖。幾十年來,我第一次覺得如此無力。我該怎么告訴女兒她的丈夫可能背叛了她?該怎么證明我看到的一切?如果女兒不信我,我們母女關系會不會因此破裂?
下午三點,我在小區附近的咖啡廳等女兒。她一進門,就敏銳地察覺到我的異常。
"媽,您到底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我深吸一口氣,握住女兒的手:"小雅,媽問你個問題,你覺得小李...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嗎?"
小雅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媽,怎么突然問這個?我們都結婚兩年了。"
"就是因為結婚了,媽才更擔心。"我猶豫著該不該說出真相,"那個...今天早上我去你們家的時候,看到..."
話到嘴邊,我卻突然停住了。小雅的眼睛里閃爍著幸福和信任的光芒,那是我太熟悉的表情,就像當年我看著她父親時的樣子。我真的忍心粉碎她的幸福嗎?
"看到什么,媽?"小雅追問。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老伴打來的。我暫時松了口氣,接起電話。
"老朱,你那邊處理好了嗎?"老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慮。
我一頭霧水:"什么處理好了?"
"就是小李他妹妹的事?。∷皇巧衔绱螂娫捊o你,說他妹妹從老家來,生病了需要錢住院嗎?你不是說要過去看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幫忙?"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猛地明白了什么。那個女人...是小李的妹妹?
掛了電話,我的手止不住地發抖。小雅擔憂地盯著我:"媽,怎么了?你臉色怎么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
我艱難地開口:"小李...有個妹妹?"
"對啊,就是前幾天從老家過來的小英,她一直在老家照顧小李的父母,這次來城里看病。"小雅一臉理所當然,"媽,你不會忘了吧?小李結婚前就提過他有個妹妹。"
天啊,我確實有些印象,但從未見過那個妹妹,更沒想到她會突然出現。那么,我早上看到的一幕...難道是我誤會了?
"她...生病了?嚴重嗎?"我試探著問。
小雅嘆了口氣:"腎結石,需要手術。農村醫保報銷不了多少,小李正發愁呢。本來不想麻煩你們的,但實在走投無路,我們手頭緊,首付還差很多..."
聽到這里,我又想起女婿說要拿我的錢給他妹妹"應急",心里頓時五味雜陳。原來不是出軌,而是要挪用一部分買房錢給妹妹治???雖然用途變了,但畢竟是救人,我又有什么理由指責?
"媽,你剛才要說什么?說看到什么了?"小雅突然問,把我拉回現實。
我支吾了一下:"沒什么,就是...看到小李似乎有心事,想問問是不是工作不順?,F在我知道了,是為他妹妹的事發愁。"
小雅露出心疼的表情:"是啊,他這幾天都睡不好覺。他父母年紀大了,妹妹一直在老家照顧,現在妹妹病了,他覺得很自責,說沒有盡到哥哥的責任。"
聽著女兒的話,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或許我真的誤會了女婿,那個系鞋帶的親密舉動只是兄妹間的關心。但為什么我看到那一幕時,會立刻往最壞的方向想?為什么沒有給女婿解釋的機會,就下意識地選擇逃避?
我邀請小雅晚上帶著女婿和他妹妹來家里吃飯,說是要見見這個從未謀面的小姑子。小雅欣然答應,但臨走前,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媽,那筆錢的事,您再考慮考慮吧。我和小李商量過了,其實我們可以貸款多一點,不想讓你們太辛苦。"
看著女兒遠去的背影,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責。我差點因為一個誤會,毀掉女兒的幸福,甚至可能破壞整個家庭的和睦。這讓我不禁思考:我為什么會如此不信任女婿?是什么讓我變得如此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