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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您院子里有什么寶貝?為什么村里的孩子們都愛往您這兒跑?"鄰居老李靠在王大伯的院墻邊,好奇地問道。
王大伯坐在門檻上,手里捧著一杯熱茶,神秘地笑了笑:"哎呀,說來話長。你是不會相信的。"
"到底是什么啊?村里都傳遍了,說您家有個稀罕物,連城里人都專程來看。"老李追問道。
王大伯抿了一口茶,目光越過院子望向遠處的青山,臉上露出了回憶的神色:"這事兒要從去年夏天說起,那時我家花花的蛋老是不翼而飛..."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說:"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信,這世上會有這種事..."
"什么事啊?"老李急切地問。
"你且聽我慢慢道來。"王大伯放下茶杯,開始講述那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故事。
01
青山村依山而建,村后是連綿起伏的山巒,村前是一片肥沃的平地。這里的村民大多靠種地和養家禽為生,而六十五歲的王大伯則是村里有名的"雞王"。
王大伯一生未娶,老伴五年前因病離世后,他便獨自生活在村子邊緣的老房子里。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凈整潔,最引人注目的是后院那個規模可觀的雞棚,里面養著三十多只雞,是他賴以維生的主要來源。
每天清晨五點不到,當村子還沉浸在黑暗中時,王大伯就已經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照料他的雞群。
"咯咯噠,咯咯噠..."雞棚里傳來此起彼伏的雞叫聲。
"來了來了,都餓了吧。"王大伯提著一桶雞食,推開雞棚的木門。幾十雙小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雞群興奮地涌向他。
在眾多的雞中,有一只特別顯眼——全身雪白,只有翅膀尖和尾巴上有幾處褐色花紋,村里人都叫它"花花"。這是王大伯最心愛的母雞,不僅因為它長得漂亮,更因為它下蛋特別勤快,幾乎每天都能穩定產出一到兩枚又大又圓的雞蛋。
"花花,乖,今天又下蛋了嗎?"王大伯輕輕撫摸著花花的背羽,走向它專屬的產蛋箱。
掀開蓋子,王大伯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咦?怎么只有一個?"他仔細檢查了產蛋箱的每個角落,確認只有一枚蛋。按理說,花花這幾天應該下兩枚蛋才對。
王大伯皺了皺眉頭,心想可能是自己記錯了,或者花花的產蛋周期有所變化。他沒太在意,把蛋小心地放進竹籃里,繼續喂食其他的雞。
第二天,情況依舊。本該有兩枚蛋的產蛋箱里只有一枚。第三天也是如此。
到了第四天,王大伯特意數了數花花下的蛋——早上六點時有一枚,他沒有取走。中午十二點再去看時,應該有兩枚了,但產蛋箱里還是只有早上那一枚。
"不對勁。"王大伯捏著下巴喃喃自語,"難道有人偷蛋?"
這個想法讓他很不安。青山村民風淳樸,幾十年來很少有偷竊事件發生。會是誰如此大膽,專門到他家偷雞蛋?而且只偷花花的蛋?
為了一探究竟,王大伯想出了一個辦法。當天晚上,他在雞棚周圍的地面上細細地撒了一層沙子,第二天一早便能通過腳印找出"元兇"。
夜幕降臨,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雞棚上,顯得格外寧靜。王大伯卻睡不著,一直惦記著他的計劃,天剛蒙蒙亮就起床了。
他輕手輕腳地走向雞棚,借著晨光仔細查看地上的沙子。果然,在通往花花產蛋箱的路上,清晰地印著一串奇怪的腳印——那不是人的腳印,而是動物的爪印,尖尖的,四個腳趾,步距很小。
王大伯蹲下身,仔細端詳著這些爪印。他在鄉下生活了大半輩子,立刻認出了這是狐貍的腳印。
"原來是只狐貍!"王大伯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這個發現既讓他松了一口氣——不是村里人偷他的蛋,又讓他惱火——居然被一只野狐貍盯上了。
在農村,狐貍是出了名的偷雞高手,但通常它們偷的是整只雞,而不是雞蛋。這只狐貍的行為模式很奇怪,每天只偷一個雞蛋,而且專門偷花花的。
"哼,我看你能猖狂到幾時!"王大伯決定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02
當天上午,王大伯徑直找到了村里有名的獵手老李家。
"老李,家里有捕獸夾嗎?借我用幾天。"王大伯站在老李家門口,直截了當地問。
老李正在院子里修理獵槍,聞言抬起頭,"怎么了?家里進野獸了?"
王大伯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李。
"這小狐貍膽子不小啊,專門偷你家花花的蛋。"老李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捕獸夾有點狠,萬一傷了別人家的狗就不好了。這樣吧,我借你我那條獵狗'小黃',它跟了我十年,鼻子靈得很,找狐貍洞最在行。"
就這樣,王大伯牽著老李家的獵狗小黃,沿著雞棚外的狐貍腳印開始了追蹤。小黃是一條體型中等的土黃色獵犬,鼻子又黑又濕,聞著地上的氣味不停地往前拽著繩子。
腳印一直延伸到村子后面的小山坡上,穿過一片灌木叢,最后消失在一處廢棄的老磚窯附近。這座磚窯至少有幾十年的歷史了,早已荒廢,坍塌的紅磚堆中長滿了雜草和小樹。
小黃在磚窯的一角瘋狂地打轉,鼻子貼在地上使勁嗅著,尾巴高高翹起,發出急促的嗚嗚聲。王大伯順著小黃的指引,在雜草叢中發現了一個小洞,剛好可以容一只成年狐貍鉆進鉆出。
洞口周圍散落著幾片雞毛和一些被拖拽的痕跡。王大伯蹲下來查看,確信這就是那只"偷蛋賊"的藏身之處。
"原來躲在這兒!"王大伯恨不得立刻鉆進洞里把狐貍揪出來,但洞口太小,他根本進不去。而且現在是白天,狐貍很可能不在洞里。
王大伯思索片刻,決定先回家取工具,明天一早在這里守株待兔。他輕輕拍了拍小黃的頭,"干得好,小黃,咱們明天再來收拾這個小偷。"
回到家,王大伯找出了塵封多年的老獵槍,仔細擦拭干凈,裝上兩顆子彈。盡管他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但保護自己的財產是理所應當的。何況村里最近幾年野獸出沒的情況越來越多,狐貍今天偷蛋,明天可能就偷雞了。
第二天凌晨,天還沒亮,王大伯就帶著獵槍和小黃來到了磚窯。他選了一個隱蔽的位置,藏在一塊倒塌的磚墻后面,靜靜等待狐貍出現。
晨露打濕了他的褲腳,夏日清晨的微風吹拂著周圍的樹葉,發出輕柔的沙沙聲。小黃趴在王大伯腳邊,耳朵不時豎起,警惕地聽著周圍的動靜。
太陽升起約莫兩桿高的時候,小黃突然悄悄咧起嘴,露出了牙齒,身體微微繃緊。王大伯順著小黃的視線望去,只見磚窯那個小洞口輕輕抖動了一下,接著一只紅褐色的腦袋探了出來。
那是一只成年母狐貍,毛色紅褐,耳朵又尖又直,臉上的花紋像是畫上去的一樣清晰。它謹慎地環顧四周,鼻子不停地抽動著嗅探空氣中的氣味。
王大伯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小黃也安靜得像一尊雕像,只有眼睛死死盯著那只狐貍。
確認安全后,狐貍完全鉆出了洞穴。它的身材不大,但看起來很靈活,肚子卻出奇地圓鼓鼓的,不像是餓了很久的樣子。
讓王大伯感到意外的是,狐貍沒有往雞棚的方向走,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村外的一片雜草地快速跑去了。
"奇怪,它不是來偷蛋的?"王大伯皺起眉頭,壓住蠢蠢欲動的小黃,決定再觀察一下情況。
一上午過去了,狐貍沒有回來。直到中午時分,王大伯決定暫時回家吃飯休息,傍晚再來守候。
當夕陽西下,最后一抹余暉染紅天邊的云朵時,王大伯又回到了磚窯。他剛找好藏身處,遠處就傳來了草叢沙沙作響的聲音。
那只狐貍回來了!
它比早上出去時更加警覺,走幾步就停下來張望一會兒。最引人注目的是,它嘴里叼著什么東西——隱約能看到是一只田鼠和幾條不知名的蟲子。
王大伯瞪大了眼睛,手里的獵槍放下了。按理說,狐貍已經有食物了,沒必要再去偷雞蛋啊?這完全打亂了他的認知。
狐貍很快鉆進了洞里,消失不見。王大伯坐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決定不急于動手,繼續觀察幾天,看看這只狐貍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03
接下來的三天,王大伯每天都按時來到磚窯守候,觀察狐貍的一舉一動。他發現這只狐貍有著極其規律的生活:
每天清晨六點左右出洞,直奔村外的田野和草叢,大約中午時分回來一次,嘴里總是叼著一些小獵物;下午三點左右再次出門,傍晚回來,也是帶著食物;晚上幾乎不出洞。
最奇怪的是,狐貍確實每天都會去王大伯家的雞棚,但時間很固定——下午兩點左右,那時王大伯通常在家午休。而且它只偷花花的一個雞蛋,拿到手后立刻就返回洞穴,從不貪心多拿。
"這不像是餓了隨便偷東西吃,倒像是有計劃地'收集'。"王大伯摸著下巴自言自語,越來越對這只狐貍產生了興趣。
他注意到,隨著時間推移,狐貍變得越來越警惕,在洞口停留的時間更長,像是在保護什么重要的東西。它每次回洞前都會仔細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威脅后才進去。
有一次,村里的獵戶帶著幾條狗從磚窯附近經過,狐貍竟然一整天都沒有出門,直到確認安全后才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
更讓王大伯困惑的是,他總覺得從洞里隱約聽到一些細小的、不屬于狐貍的聲音,但聲音太微弱了,他無法確定那是什么。
"要是能看看它們在洞里是什么情況就好了。"王大伯常常這樣想。他對這個神秘的洞穴越來越著迷,幾乎每天都要來看上幾次。
這天清晨,王大伯比平時來得早。露水打濕了他的布鞋,晨霧籠罩著整個山坡,給這個夏末的早晨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他輕手輕腳地靠近狐貍洞,希望能在不驚動它們的情況下,再次一探究竟。距離洞口還有十幾米時,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屏住了呼吸。
洞口處有異常的動靜,隱約能聽到一些不尋常的聲音。王大伯瞇起眼睛,試圖看清晨霧中那個模糊的輪廓。這一刻,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問題:那只狐貍到底在做什么?它為什么會有這么規律的生活?每天偷走的雞蛋又去了哪里?
還沒等他理清思緒,遠處突然傳來了幾聲狗吠,打破了清晨的寧靜。洞口的動靜戛然而止,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只留下王大伯站在原地,滿心的疑惑與好奇。
這種神秘感驅使王大伯決定一探究竟。他打算第二天帶上手電筒,趁狐貍外出覓食時,親自進入洞穴查看。
04
第二天一早,王大伯特意等到狐貍出門覓食后才悄悄接近洞穴。他環顧四周,確保沒有人看見,然后從口袋里掏出手電筒,俯下身準備鉆進洞口。
洞口比想象中的要寬敞一些,成年人彎腰可以勉強進入。王大伯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鉆了進去,手電筒的光束在洞穴內四處掃射。
出乎意料的是,洞內空間相當整潔,地面鋪著干草和樹葉,角落里堆放著一些小骨頭和毛發,顯然是狐貍的食物殘渣。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洞穴深處的一個精心鋪設的窩,窩邊散落著幾個破碎的蛋殼——正是雞蛋殼!
"果然是它偷的蛋..."王大伯喃喃自語,手電筒繼續往深處照去。
就在這時,一個細微的聲音傳入王大伯的耳朵,讓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唧唧...唧唧..."
那絕對不是狐貍發出的聲音!
王大伯屏住呼吸,仔細傾聽。聲音又一次響起,微弱但清晰。
"唧唧...唧唧..."
這聲音他太熟悉了,這是...小雞的叫聲?
不可能!狐貍洞里怎么會有小雞?而且聽起來不止一只!
王大伯難以置信地將身體擠進洞穴更深處,手電筒的光束終于照到了聲音的來源——在那個精心鋪制的窩里,三只剛孵出不久的小雞正擠在一起,嘰嘰喳喳地叫著!
05
他呆住了,猜測正在腦海中飛速旋轉:難道...難道那只狐貍偷花花的蛋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孵化它們?
這個想法太荒謬了,簡直顛覆了他對自然界的所有認知。狐貍和雞是典型的捕食者與被捕食者關系,狐貍怎么可能會孵化雞蛋?
正當王大伯陷入震驚的思考中,洞外突然傳來小黃激烈的吠叫聲。狐貍回來了!
王大伯慌忙退出洞穴,但已經來不及躲藏。狐貍站在離洞口約五米的地方,嘴里叼著一只田鼠,眼睛警惕地盯著王大伯和小黃。
看到陌生人靠近自己的巢穴,狐貍的毛立刻豎了起來,呈現出攻擊的姿態。它放下嘴里的獵物,發出低沉的咆哮聲,擺明了保護領地的決心。
王大伯僵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他身上有獵槍,完全可以一槍解決這只狐貍,但現在他的腦子里全是那三只小雞的影子。
"真的是你在孵它們嗎?"王大伯輕聲問道,盡管知道狐貍不會回答。
狐貍依舊保持著警惕的姿勢,但讓王大伯意外的是,它沒有立即逃跑或攻擊,而是慢慢地向洞口移動,始終保持著與王大伯的距離,眼睛一刻也不離開他和小黃。
"走吧,小黃。"王大伯拉著獵狗后退幾步,給狐貍留出空間,"今天的發現夠讓人吃驚的了。"
狐貍見兩個入侵者后退,立即鉆進洞穴查看情況。片刻后,洞里傳來小雞的叫聲。
某天清晨,王大伯比平時來得早。露水打濕了他的布鞋,晨霧籠罩著整個山坡,給這個夏末的早晨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他輕手輕腳地靠近狐貍洞,希望能在不驚動它們的情況下,再次一探究竟。距離洞口還有十幾米時,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屏住了呼吸。
眼前的景象讓他震驚得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