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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5校長患癌癥,對妻子質問后從20樓跳下,寫下的遺言讓人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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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敢!你敢把那個東西給我看?!"

她尖叫著,一把扯過他手中的照片,

"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懂我!"

"我不懂你?還是你不懂我?"

他的聲音出奇地平靜,目光卻銳利如刀,"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窗外,天空陰沉得可怕。



01

徐建國沒想到自己會暈倒在校長辦公室。

那是一個普通的周三下午,他剛結束了一個關于學校擴建項目的會議。年輕的秘書小李端來一杯熱茶,他習慣性地道謝,然后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腹痛,像是有人用鈍器重重地擊打他的腹部。

"校長?您怎么了?"小李驚慌地問道。

徐建國擺擺手,想說沒事,但劇痛讓他說不出話。他感到自己的意識在迅速遠去,視線變得模糊。在徹底失去意識前,他想到的是今晚和妻子約好要一起吃飯慶祝結婚二十五周年紀念日。

"徐校長,您醒了?"

白熾燈的光線刺得徐建國睜不開眼。適應后,他看到醫院的天花板和站在床邊的校醫院院長老王。

"我這是怎么了?"徐建國試圖坐起來,但身體的虛弱感讓他放棄了嘗試。

老王的表情有些凝重:"您暈倒了,我們把您送到了附屬醫院。"

"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老王遲疑了一下,然后說:"初步檢查發現您肝臟有些問題,我們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不過您先休息,我已經安排了明天上午的全面體檢。"

徐建國點點頭,沒有多問。他了解老王,這個跟他共事了二十年的老朋友,從他的表情中,徐建國已經隱約感覺到了什么。

第二天的檢查異常順利,所有項目都被安排在上午完成。下午兩點,徐建國坐在主治醫生的辦公室里,看著對方嚴肅的表情。

"徐校長,我們發現您的胰腺有惡性腫瘤,已經到了晚期。"醫生直接切入主題,"根據目前的情況,我們估計..."

"還能活多久?"徐建國平靜地問。

醫生遲疑了一下:"保守估計,半年到八個月。如果接受化療,可能會稍微延長一些時間。"

徐建國沉默地看著窗外。初夏的校園里,學生們來來往往,年輕的面孔充滿活力。這所大學是他的心血,二十年前他從一名普通教授一步步走到校長的位置,把這所普通的地方大學發展成為國內985重點大學之一。

"有什么需要特別注意的嗎?"他轉過頭問醫生。

"您需要定期復查,控制飲食,避免過度勞累。"

醫生頓了頓,"最重要的是,您需要告訴家人,他們的支持對您來說非常重要。"

徐建國輕輕點頭,站起身來:"謝謝您,但我希望這件事暫時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包括我家人。"

"可是徐校長..."

"我自己會處理好的。"徐建國的語氣不容置疑。

走出醫院,徐建國沒有立即返回學校,而是獨自一人在校園里漫步。六月的陽光溫暖而不刺眼,照在他身上,卻感覺不到一絲熱度。

半年。

這個數字在他腦海里不斷回響。五十八歲,他本以為自己還能再工作至少七年,把學校的國際化項目徹底推進,然后安心退休,帶著妻子環游世界,彌補這些年的虧欠。

想到妻子蘇玲,徐建國的心情變得更加復雜。他們是大學同學,在徐建國開始他的學術生涯時,蘇玲放棄了自己的職業規劃,全力支持他。二十五年的婚姻,蘇玲默默地承擔了家庭的重擔,讓他可以專注于事業。如今他們的兒子已經在美國工作,家中只剩下他們兩人。

他不知道該如何告訴蘇玲這個消息。他不想看到她崩潰的樣子,不想在最后的日子里讓悲傷籠罩他們的生活。

或許暫時保密是最好的選擇。

回到辦公室,徐建國讓秘書取消了當天的所有會議,開始整理近期的工作計劃。如果只剩下半年,他需要加快進度,確保重要的項目能夠在他離開前完成或至少步入正軌。

晚上,他如約和蘇玲共進晚餐慶祝結婚紀念日。在高檔餐廳的燭光下,蘇玲比往常更加光彩照人。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這是徐建國最喜歡的顏色。

"你今天看起來有點疲憊,"蘇玲關切地問,"工作太忙了嗎?"

徐建國微笑著搖頭:"沒什么,可能是年紀大了,熬不動了。"

"那就別熬了,"蘇玲輕輕握住他的手,"你做得已經夠多了。"

徐建國感到一陣酸楚。這么多年來,蘇玲一直是他最堅實的后盾,從不抱怨他的工作忙碌,永遠理解他的選擇。如今他即將離她而去,卻連一聲道別都不能說。

"對了,"蘇玲突然想起什么,"下個月我要去北京參加一個為期兩周的培訓,到時候家里就沒人照顧你了。"

"沒關系,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徐建國說,"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蘇玲是一名心理咨詢師,近年來開始在各大高校舉辦工作坊。徐建國一直很支持她的事業,盡管這意味著她需要經常出差。

"我給你準備了禮物,"徐建國從口袋里取出一個精致的盒子,"希望你喜歡。"

蘇玲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條鑲嵌著藍寶石的項鏈,在燭光下閃爍著幽藍的光芒。

"太美了,"

蘇玲驚喜地說,"謝謝你,我很喜歡。"

徐建國幫她戴上項鏈,輕輕地在她耳邊說:"二十五年了,謝謝你一直陪著我。"

蘇玲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就消失了。她微笑著說:"接下來的二十五年也會一樣。"

徐建國勉強地笑了笑,沒有回答。

當晚,他們早早回到家中。多年的習慣,蘇玲先去洗澡,徐建國則坐在書房整理文件。就在這時,蘇玲的手機響了。徐建國本不想去理會,但手機一直響個不停。考慮到可能是緊急事情,他拿起手機準備去敲浴室的門,卻意外地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林教授。

林教授?學校有好幾位姓林的教授,但蘇玲應該不認識他們才對。出于好奇,徐建國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

"喂,蘇老師,"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你今晚能過來嗎?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準備好了房間。"

徐建國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對方似乎察覺到異常,又問了一句:"蘇老師?你在聽嗎?"



徐建國掛斷了電話,心中泛起一絲不安。他告訴自己,也許是工作上的事情,畢竟蘇玲最近在籌備一個大型工作坊。

但直覺告訴他,事情沒那么簡單。

02

接下來的幾天,徐建國開始密切觀察蘇玲的行為,同時暗中調查那個神秘的"林教授"。

蘇玲的生活看似如常,但徐建國注意到一些細微的變化。她開始頻繁地更換手機密碼,接電話時會走到陽臺或者浴室這樣的私密空間,有時還會無故晚歸,理由總是工作需要加班。

徐建國試著詢問她最近的工作情況,蘇玲的回答總是簡短而含糊,不像以往那樣愿意分享細節。這種異常的行為讓徐建國越來越不安。

一天晚上,趁蘇玲洗澡的時候,徐建國拿起她的手機。手機被鎖住了,需要指紋或密碼才能解鎖。徐建國猶豫了一下,嘗試了幾個可能的密碼組合,都沒有成功。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手機屏幕上彈出一條新信息的預覽:

"今晚8點,老地方見。林"

徐建國的心沉了下去。他放下手機,坐在沙發上,腦海中浮現出無數可能性。也許真的只是工作關系,也許是他多心了。但內心深處,一個聲音告訴他,事情遠比他想象的復雜。

晚飯后,蘇玲說有個緊急會議需要參加,可能要晚點回來。徐建國點頭表示理解,并未表露任何異常。但在蘇玲離開后,他叫了一輛出租車,遠遠地跟在她的車后面。

蘇玲的車最終停在了一家高檔酒店門前。徐建國看著她走進酒店,消失在旋轉門后。他沒有立即跟上去,而是在車里等待了一會兒,思考下一步該怎么做。

他不能就這樣沖進去質問她,那樣只會讓自己顯得可笑。但如果什么都不做,這個疑問會像毒藥一樣慢慢侵蝕他的內心。

最終,徐建國決定進入酒店。他在大堂坐下,觀察著電梯和走廊,希望能再次看到蘇玲。但酒店很大,客人來來往往,他無法確定蘇玲去了哪里。

正當他準備放棄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蘇玲的笑聲,輕快而愉悅,是徐建國很久沒有聽到的那種發自內心的笑聲。

聲音來自大堂旁邊的咖啡廳。徐建國小心地走近,透過植物的縫隙,他看到了蘇玲和一個年輕男子坐在角落的位置上。那個男子看起來三十出頭,衣著考究,面容英俊,正專注地聽著蘇玲說話,不時露出贊賞的微笑。

蘇玲看起來光彩照人,眼睛閃閃發亮,整個人仿佛年輕了十歲。她穿著徐建國從未見過的新裙子,舉止優雅而自信。徐建國突然意識到,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蘇玲這樣的狀態了。

在他們的婚姻中,蘇玲總是溫柔體貼,但也總是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疲憊和隱忍。而現在,面對這個年輕男子,她展現出的是徐建國從未見過的活力和熱情。

徐建國沒有打擾他們,默默地離開了酒店。回家的路上,他的心情復雜得難以形容。一方面,他感到被背叛的憤怒和痛苦;另一方面,看到蘇玲那樣快樂,他又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澀。

也許,在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的情況下,最好的選擇是什么都不做,讓蘇玲有機會找到新的幸福。但這個想法只在他腦海中停留了片刻,就被強烈的占有欲和嫉妒沖散了。

那天晚上,蘇玲回來得很晚。她輕手輕腳地進入臥室,以為徐建國已經睡著了。但徐建國只是閉著眼睛,假裝熟睡。他能聞到蘇玲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這讓他的心更加沉重。

接下來的幾天,徐建國開始調查那個年輕男子的身份。通過學校的人事檔案,他很快找到了答案:林周,35歲,海歸博士,一年前被引進到學校擔任特聘教授,研究領域是心理學——和蘇玲的專業相同。



更讓徐建國震驚的是,林周是他親自批準引進的人才之一。當時人事處送來一堆材料,他只是例行公事地簽了字,根本沒有留意這個名字。而現在,這個人卻可能正在摧毀他的婚姻。

徐建國開始變得焦慮和易怒。他的健康狀況也在迅速惡化,腹痛頻繁發作,體重明顯下降。醫生警告他需要開始治療,但他執意拖延,只是增加了止痛藥的劑量來緩解癥狀。

學校的工作仍在繼續。徐建國試圖用工作來分散注意力,但無論他多么努力,那個年輕男子的形象和蘇玲愉快的笑聲總是浮現在他腦海中。

一天下午,徐建國在校園里散步時,無意中看到林周正和幾個學生討論問題。近距離觀察,林周確實是那種能夠吸引女性目光的類型:高大挺拔,氣質儒雅,談吐幽默。比起已經禿頂、身材發福的徐建國,林周無疑更有魅力。

徐建國默默轉身離開,心中的酸楚更加難以忍受。

晚上回到家,蘇玲又說要出去參加一個學術討論會。徐建國沒有阻攔,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注意安全。"

蘇玲離開后,徐建國坐在客廳里,盯著墻上的結婚照發呆。照片里,年輕的他們面帶笑容,充滿希望地看著未來。二十五年后的今天,那種單純的幸福感已經蕩然無存。

徐建國突然站起身,決定去蘇玲的書房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線索。他知道這么做不對,但內心的不安驅使他一步步走向那個他平時很少進入的房間。

蘇玲的書房整潔而溫馨,墻上掛著他們的全家福和蘇玲的各種證書。書架上擺滿了心理學著作和她收集的小擺件。桌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旁邊是一疊整齊的文件。

徐建國打開電腦,發現需要密碼。他試了幾個可能的組合,都未成功。正當他準備放棄時,目光落在了桌子下方的一個小抽屜上。那個抽屜看起來有些特別,似乎是后來加裝的。

他拉開抽屜,里面只有一個精致的盒子。盒子沒有上鎖,徐建國小心地打開它,里面是一疊照片和一個U盤。

照片讓徐建國瞬間感到血液凝固。那是蘇玲和林周的合影,有些是在公園,有些是在餐廳,還有一些看起來是在酒店房間拍攝的。照片中,他們親密無間,完全不像是普通同事的關系。

最令徐建國心碎的是,有幾張照片的背景赫然是他和蘇玲常去的度假別墅,那是他們二十周年結婚紀念日時他送給蘇玲的禮物。蘇玲竟然帶著情人去了那里。

徐建國的手開始顫抖,胃部傳來一陣劇痛,但他強忍著繼續查看。他插入U盤,里面是一些文檔和視頻。文檔大多是蘇玲的工作計劃和日志,但其中一個引起了他的注意:名為"建國"的文件夾。

打開文件夾,里面是一系列關于胰腺癌的醫學資料和治療方案,還有一份徐建國的病歷復印件。最讓徐建國震驚的是,這些文件的日期顯示,最早的一份是在他得知自己患病前一個月創建的。

這意味著蘇玲早就知道他患病的事實,可能比他自己還要早。但她從未提及,反而在背后與別人發展關系。

徐建國感到一陣眩暈,不得不扶住桌子才能站穩。他繼續瀏覽文件,發現了更多令人不安的內容:蘇玲詳細記錄了他的作息、用藥情況,甚至預估了他的存活時間。還有一份遺產分配的計劃,上面清晰地列出了徐建國名下的所有資產。

最后,徐建國點開了一個視頻文件。畫面中,蘇玲和林周坐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似乎正在討論什么。徐建國調高音量,聽到了讓他心如刀割的對話。

"檢查結果已經確認了,晚期胰腺癌,最多不過半年。"蘇玲平靜地說道,語氣中沒有一絲悲傷。

"他知道嗎?"林周問。

"還不知道。醫院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不會告訴他真實情況。即使他自己去檢查,得到的也只會是輕微肝病的診斷。"

"你不覺得這樣做太殘忍了嗎?"

林周皺眉道,"至少應該讓他知道真相,好好處理后事。"

蘇玲冷笑一聲:"殘忍?你知道這二十多年來我是怎么過的嗎?表面上光鮮亮麗的校長夫人,實際上不過是他事業的附屬品。我的理想、我的追求,全都要為他讓路。現在好不容易有了翻身的機會,我不會放過的。"

"那接下來怎么辦?"

"等他自己發現病情,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好'照顧'他。"蘇玲做了個引號的手勢,"等他不行了,我們就能拿到所有的東西,開始新的生活。"

林周似乎有些不安:"你確定這樣做不會有問題嗎?"

"放心,我已經計劃好了一切。"蘇玲自信地說,"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很快我們就能擺脫現狀。"

視頻到此結束。徐建國呆坐在椅子上,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他無法相信,自己一直深愛并信任的妻子,竟然如此冷酷地計劃著他的死亡,甚至連他患病的事實都是她一手安排的。

更可怕的是,他現在都不確定自己的病情到底有多嚴重。是像醫生告訴他的那樣只有半年壽命,還是蘇玲所說的"輕微肝病"?

徐建國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廳的。他機械地坐在沙發上,腦海中回放著剛才看到的一切。往日的甜蜜回憶在此刻顯得如此虛假,二十五年的婚姻仿佛只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他需要弄清楚真相。不僅是關于蘇玲和林周的關系,還有關于自己的健康狀況。但在此之前,他決定先不動聲色,觀察蘇玲的下一步行動。

這一晚,徐建國沒有睡覺。他坐在書房里,開始整理自己的文件和遺物。如果生命真的只剩下不多的時間,他需要做好準備。同時,他也開始計劃如何應對蘇玲的背叛。

03

接下來的幾天,徐建國開始了雙重生活。

在學校,他依然是那個雷厲風行、受人尊敬的校長,推進各項工作,參加會議,解決問題。但私下里,他開始秘密調查蘇玲和林周的關系,以及自己的真實病情。

徐建國聯系了另一家醫院的專家,匿名進行了全面檢查。結果證實了他最初的診斷:晚期胰腺癌,存活期預計六到八個月。這意味著,蘇玲在視頻中說的"輕微肝病"確實是謊言,目的是讓他在不知情的狀態下耽誤治療時間。

這個發現讓徐建國心如死灰。多年來,他一直認為自己和蘇玲是最默契的伴侶,彼此信任,共同面對生活的起伏。然而現實卻是,她不僅背叛了他,還在算計著他的生命。

與此同時,徐建國也開始關注林周在學校的一舉一動。通過調取監控錄像和教職工出入記錄,他發現林周經常在深夜時分出入學校的實驗樓,而那里并不是心理系的教學區域。

出于好奇,徐建國利用校長的特權,調取了林周近期的研究項目申請和經費使用情況。結果顯示,林周名下有一個特殊的研究項目,經費數額巨大,但項目描述卻異常簡單,只寫著"藥物對人體認知功能的影響研究"。

更奇怪的是,這個項目的審批流程非常快速,幾乎沒有經過常規的學術委員會評審,就直接獲得了批準和撥款。而審批人正是徐建國本人。

徐建國努力回憶,但完全想不起來有過這樣的審批。再仔細查看文件,他發現自己的簽名確實在上面,但筆跡似乎有些不自然,像是被模仿的

這個發現讓徐建國感到一絲不安。他決定親自去實驗樓看看林周到底在研究什么。

那天晚上,徐建國告訴蘇玲自己要加班,等她睡下后才會回來。蘇玲顯得有些驚訝,但沒有多問,只是叮囑他不要太勞累。

徐建國注意到,自從他發現那些照片和視頻后,蘇玲的態度變得更加體貼關心,經常詢問他的身體狀況,準備各種營養餐。表面上看,她是一個完美的妻子;但徐建國知道,這一切關心背后隱藏著可怕的算計。

晚上十點,徐建國來到實驗樓。作為校長,他擁有所有房間的鑰匙,但他沒有直接進入,而是在樓下等待。不久,林周果然出現了,他環顧四周,確認沒人注意后,快速進入了樓內。

徐建國等了一會兒,然后悄悄跟了上去。通過窗戶的反光,他看到林周進入了三樓最里面的一個實驗室。那是一個很少使用的舊實驗室,原本應該是閑置狀態。

徐建國小心地靠近,從門縫中往里看。實驗室已經被改造得煥然一新,設備先進,環境整潔。林周正在電腦前操作著什么,旁邊的顯示屏上顯示著復雜的化學結構式。

就在這時,實驗室的內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人——令徐建國震驚的是,那竟然是主治他的醫生。兩人交談甚歡,不時看著顯示屏上的數據點頭。

徐建國努力聽清他們的對話,只能零星捕捉到一些片段:"劑量增加"、"效果明顯"、"無法追蹤"、"完美計劃"。

正當他想繼續觀察時,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腹痛襲來。他不得不捂住嘴巴,避免發出聲音。但疼痛太過強烈,他踉蹌了一下,碰到了走廊的消防設備,發出一聲悶響。

林周和醫生立刻警覺地看向門口。徐建國知道不能再停留,強忍疼痛快速離開了實驗樓。

回到家中,徐建國癱坐在沙發上,冷汗直流。他現在幾乎可以確定,林周和那個醫生在進行某種不正當的研究,而這很可能與他的病情有關。



蘇玲還沒有回來。徐建國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撥通了老友王教授的電話。王教授是醫學院的資深教授,也是徐建國多年的朋友,若是有人能夠幫助他,那一定是王教授。

"老王,打擾了,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徐建國盡量保持聲音平穩。

"建國?這么晚了有什么事?"王教授的聲音中帶著睡意。

"我想請你幫我查一個人,林周,心理系的特聘教授。看看他的學術背景和研究方向,越詳細越好。"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后王教授低聲說:"林周?我勸你別惹他,那小子背景復雜得很。"

"什么意思?"

"這個林周表面上是海歸博士,實際上他的博士學位有很大問題。據我所知,他在國外研究的是一種新型精神藥物,因為實驗方法太過激進,被學校除名了。后來他通過關系拿到了另一所大學的學位證書,但實際上并沒有完成正規的學術訓練。"

徐建國感到一陣心悸:"那他是怎么進入我們學校的?"

"這個嘛,"

王教授猶豫了一下,"傳言說他有某種特殊關系,具體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他的引進過程確實很不尋常,幾乎沒有經過常規的學術評價環節。"

這個信息讓徐建國更加不安。他隱約感覺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而蘇玲和林周正是這個陷阱的主要設計者。

掛斷電話后,徐建國決定主動出擊。他要直面蘇玲,質問她一切的真相。但在此之前,他需要更多的證據。

第二天早上,徐建國請秘書幫他整理了一份關于林周的完整檔案,包括他的研究項目、發表論文、日常考勤等各種信息。同時,他也調取了自己近半年來的體檢報告和用藥記錄。

這一查不要緊,徐建國發現了更多令人不安的事實。林周的幾篇重要論文涉嫌學術不端,內容存在大量抄襲和數據造假;而徐建國自己的用藥記錄則顯示,他一直在服用一種名為"復肝靈"的藥物,這是主治醫生特別推薦的。

徐建國查詢了這種藥物的成分和功效,發現它并非常規的肝病治療藥物,而是一種實驗性質的復合制劑,主要成分包括幾種強效鎮靜劑和特殊的化學物質。這種藥物不但無法治療肝病或胰腺癌,長期服用還會加速器官功能衰竭。

這個發現讓徐建國如墜冰窟。他不僅被妻子背叛,還被人下毒,加速他的死亡進程。而這一切,很可能都是蘇玲和林周共同策劃的。

徐建國立即停止服用那種藥物,并決定當晚與蘇玲攤牌。但就在他準備離開辦公室時,秘書通知他,校董事會緊急召開了一個特別會議,內容涉及他的去留問題。

徐建國匆忙趕到會議室,發現董事們都已到齊,表情嚴肅。首席董事手里拿著一疊文件,見到徐建國進來,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徐校長,有人舉報你涉嫌學術不端和經濟問題,董事會決定對此進行調查,在調查期間,請你暫時離崗。"

徐建國一時間難以置信:"什么舉報?我從事學術研究和教育管理幾十年,從未有過任何不當行為。"

董事遞給他一份文件:"這是舉報信的復印件,上面詳細列舉了你的問題,包括論文抄襲、項目經費私用等多項指控。舉報人還提供了大量證據材料,董事會認為有必要徹查此事。"

徐建國翻看文件,越看越心驚。舉報信上的內容確實詳實,列舉了他早年幾篇論文中的疑似抄襲段落,還有一些項目經費的異常支出記錄。這些信息極其隱秘,一般人根本無法獲取。而唯一知道這些細節的人,只有蘇玲——她一直負責整理他的學術資料。

"我需要時間準備辯解材料,"

徐建國強作鎮定地說,"這些指控都是可以澄清的。"

"當然,"首席董事點點頭

,"我們會給你足夠的時間。不過現在請你先回家休息,等調查結束再做定論。"

徐建國離開會議室,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他現在終于明白了蘇玲和林周的計劃:讓他身敗名裂,同時加速他的死亡,最終霸占他的所有財產和地位。

而最令他心痛的是,這個計劃已經進行了很久,也許從他們婚姻的一開始,蘇玲就在算計著這一天。

回到家中,徐建國發現蘇玲正在廚房準備晚餐。

見到他回來,蘇玲微笑著說:"你今天回來得真早,正好我做了你愛吃的菜。"

看著這個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女人,徐建國感到一陣陌生。她優雅的面容下隱藏著怎樣的心機和冷酷?她的每一個微笑、每一句關心的話語,是否都只是精心設計的表演?

"學校里出了點事,"

徐建國平靜地說,"我被停職調查了。"

蘇玲手中的勺子掉了下來:"什么?怎么會這樣?"

她的驚訝看起來非常真實,如果徐建國不是已經知道了真相,他一定會被她的表演所欺騙。

"有人舉報我學術不端和經濟問題,"徐建國注視著蘇玲的眼睛,

"舉報信上的內容非常詳細,連我自己都快忘記的事情都有。"



蘇玲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但很快恢復正常:"這太荒謬了!你是最正直的人,怎么可能有這種問題?一定是有人嫉妒你的成就,故意陷害你。"

徐建國沒有直接拆穿她,只是說:"也許吧。不過舉報信上的內容確實很精準,似乎對我的情況非常了解。"

"會不會是學校里的人?"

蘇玲假裝思考著,"比如那個新來的林教授?我聽說他一直對校長位置有想法。"

徐建國幾乎要為她的演技鼓掌了。她不僅沒有表現出任何慌亂,反而主動提到林周,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認識林教授?"徐建國明知故問。

"不太熟,只是在一次工作坊上見過,"

蘇玲隨口說道,"不過聽說他背景很復雜,野心也很大。"

晚餐時,蘇玲一直在安慰徐建國,說一切都會好起來,她會一直支持他。她還特意為他倒了一杯酒,說是幫助他放松心情。

徐建國注意到那杯酒的顏色略微深一些,聞起來也有一絲異味。他假裝喝了一口,實際上一滴都沒沾。

"對了,"

蘇玲狀似不經意地問道,"調查期間你的工資會不會受影響?我們的儲蓄還夠用嗎?"

徐建國心中冷笑,她終于露出了真面目。這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錢。

"儲蓄應該足夠我們維持現狀一段時間,"徐建國說,"不過如果調查時間太長,可能需要動用一些投資。"

蘇玲點點頭,似乎松了一口氣:"那就好。對了,你最近感覺怎么樣?我總覺得你氣色不太好。"

"可能是工作壓力太大吧,"徐建國敷衍道,"沒什么大問題。"

晚飯后,蘇玲主動提出要去藥店買些營養品給徐建國調養身體。她離開后,徐建國迅速行動起來,開始搜集更多證據。

他首先檢查了那杯酒,用一個小試劑盒測試了液體成分。正如他所料,酒中被添加了某種藥物,很可能就是加速他死亡的毒藥。

接著,他登錄了家里的電腦,查看了最近的通話記錄和消息記錄。在一個隱藏的文件夾中,他發現了更多蘇玲和林周的通信內容,以及一份詳細的計劃書,標題是"財產轉移與身份重建計劃"。

這份計劃書詳細描述了在徐建國死亡后,如何將他的財產轉移到蘇玲和林周的名下,以及他們如何離開這座城市,開始新的生活。計劃中甚至包括了對徐建國死亡方式的設計——偽造成自殺,以避免可能的調查。

徐建國的手微微顫抖著。他曾經以為自己了解蘇玲,了解他們的婚姻。但現在他明白,這一切都只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蘇玲從未真正愛過他,她看中的只是他的地位和財富。

而現在,當她發現徐建國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她選擇加速這個過程,同時找好了下一個依靠——年輕有為的林周。

徐建國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絕望。他的事業即將毀于一旦,健康狀況每況愈下,唯一信任的人卻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門鎖轉動的聲音,蘇玲回來了。徐建國迅速關閉電腦,把證據藏好,表面上恢復了平靜。但內心深處,他已經做出了決定。

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蘇玲拎著藥店的袋子走進來,臉上帶著關切的微笑:"我買了一些保健品,對肝臟有好處。對了,你的藥吃了嗎?"

徐建國看著她,突然感到一種奇怪的平靜。今晚,他要把一切都攤開來說,無論結果如何。

"蘇玲,"

他緩緩開口,聲音異常平靜,"我們談談吧。"

徐建國將手機放在茶幾上,屏幕上顯示著那段視頻的截圖——蘇玲和林周正在討論如何加速他的死亡。

蘇玲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你敢!你敢把那個東西給我看?!"

她尖叫著,一把扯過他手中的手機,"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懂我!"

"我不懂你?還是你不懂我?"

徐建國的聲音出奇地平靜,目光卻銳利如刀,"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04

蘇玲的表情從震驚迅速轉變為一種奇怪的冷靜,這種轉變本身就令人毛骨悚然。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

她放下手機,語氣突然變得平靜而冷漠,"但我想你還沒有完全理解所有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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