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輸卵管堵塞的女友,卻在和男秘書春風一度后,懷上了孩子。
我發(fā)現時,只離結婚三個月時間。
我說,只要流掉這個孩子,那我就能當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可女友聽到后,卻捂著肚子滿眼恨意地看著我。
“這個孩子我必須生下來,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就分手。”
我站在原地,沉默地看著她。
最終,我選擇分手離開。
女友不知道,她和男秘書的多張大尺度照片,早就被人發(fā)到了我的手機里。
我來問她,只是想看看她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很可惜,女友早就變心了。
1
謝聽晚回來的時候。
身上帶著淡淡的消毒味。
我知道她是去了醫(yī)院做了產檢,卻當作一無所知的模樣,冷眼看她拿出醫(yī)院開的保胎藥。
直到謝聽晚皺著眉服下一把藥丸,才故意問道。
“你怎么了,生病了?”
聽到我的問話,謝聽晚有些愣住。
她表情怔松,眼神閃爍,先是對我打量幾分,然后才故作不在意地說。
“沒有,就是一些維生素。”
謝聽晚背對著我,故意把吃完的藥藏在懷里,生怕被我看到上面的名字。
這副冷靜的模樣,看不出絲毫說謊的痕跡。
擦肩而過,我又說。
“我們多久辦婚禮啊,雖然我們早就領證了,但我爸媽說想抱孫子了。”
“又是孩子!何俊寧我不是生育的機器,沒有必須懷孕的要求!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輸卵管天生堵塞,不容易懷孕,你這是故意諷刺我吧。”
謝聽晚突然變得很生氣,她的胸口上下起伏著。
我嘴唇一抿,剛想說什么,卻被她猛地打斷。
“好了,我希望以后我們別再說這個話題。”
謝聽晚冷漠地瞥我一眼,去了浴室。
我看著女人不自覺摸著肚子的背影,眼眶猛地一熱。
她明明已經懷孕了,卻不愿意和我說。
除了不愿生下來,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不是我的種。
可憐的是,我遇到的是后者。
我低下頭,有些難受。
半個小時后,我才整理好心情。
剛準備進到臥室,門卻被里面打開,謝聽晚換好衣服。
“我有點事,你先睡吧。”
她匆忙離去。
我沒說任何一句話,只是默默拿起手里,在幾分鐘后,如愿看到了蕭白發(fā)的動態(tài)。
他們迫不及待地在地下停車場接吻,動作激烈,仿佛要把對方吃進肚子里。
我一陣心疼。
發(fā)現謝聽晚出軌,也是這樣一個夜晚。
那天我出差回來,已經是深夜。
我怕吵醒謝聽晚,特別小聲地開門回家。
結果卻發(fā)現,謝聽晚竟然還沒睡,房間的燈還在開著。
一個周之前,我們因為要不要孩子這件事情吵了一架。
謝聽晚覺得自己輸卵管堵塞,要孩子就很困難,所以想和我丁克。
我雖然想要孩子,但還是覺得順其自然就行。
可謝聽晚卻覺得我這個態(tài)度不夠明確,就是嫌棄她生不了孩子,于是和我大吵一架。
偏偏這時公司安排我出差,我正好也想冷靜冷靜,就外出去了工作。
為了哄謝聽晚開心,我特意在當地買了禮物帶給她,不打算和她再爭吵下去。
然而我走進臥室,卻發(fā)現謝聽晚睡著了,手里還捏著手機。
這是玩手機把自己給玩睡著了。
我失笑,剛把燈關了,準備去浴室洗漱的時候。
謝聽晚的手機卻突然傳來一道男聲。
“晚晚,你醒了嗎?我聽到你開燈的聲音了。”
我僵在原地。
可下一秒,我便聽到對方又說。
“怎么不理我?怪我怪我,今天晚上累著你了,你生氣也是應該的。”
我如墜冰窟。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謝聽晚的手機解開,幸好密碼沒變,還是我們結婚紀念日。
和我想得一樣,她正在和一個男人打電話。
語音時間顯示,已經打了三個多小時。
2
男人的聲音很眼熟。
我知道是誰。
是蕭白。
謝聽晚的男助理。
一年前,蕭白應聘進了公司,對謝聽晚一見鐘情,當著所有人的面要她私人微信。
第一次,謝聽晚拒絕了,表示有工作號聯系,而且她有男朋友不適合。
知道這個消息時,我勾唇一笑。
和謝聽晚這么多年的感情告訴我,壓根不用擔心。
起初,還有很多人嘲笑蕭白,說他不自量力。
可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變了。
大概是蕭白成為謝聽晚的男助理開始吧。
他頻繁出現在謝聽晚的生活中,從介入到同進同出。
我記得有一次公司年會,有人開玩笑說。
“何總,你可得把謝總看住啊,她身邊那個男助理不是啥好東西,一見到謝總,眼睛珠子都要掉了。”
“這個男助理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人家謝總和何總才是天生一對。”
“也是,謝總和何總都在一起多久了,都要吃喜糖喝喜酒了,有些人還想插足做小三。”
他們一言一語,把蕭白貶得一文不值。
我笑了笑,剛想說什么。
一旁的謝聽晚卻臉色難看,猛地把酒杯砸在地上。
“你們有什么資格說蕭白!”
氣氛瞬間凝滯,宴會上的所有人目光瞬間落在我們身上。
我有些沒反應過來。
謝聽晚卻又說。
“蕭白是我助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長點不是很正常嗎?你們幾個大男人嘴巴也這么賤?”
說完,她拉著角落里紅著眼眶的蕭白離開。
任由我成為眾人眼中的笑話。
那天,我有些不安,但還是選擇相信謝聽晚。
人在缺少安全感的時候,總會急著證明些什么。
所以到了晚上,謝聽晚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抱住了她的腰,吻上她的脖子。
戀愛這么多年,我自然知道她的敏感部位。
一瞬間,謝聽晚從一開始的僵硬,身體逐漸軟了下來,她喘著氣,眼神迷離。
然而在我們漸入佳境的時候,謝聽晚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剛想替她掛斷,扔掉這個破壞氣氛的東西。
她卻像是突然清醒那樣一把推開我,拿起了手機,在看到上面的消息后,說。
“我有工作要處理,你先休息吧。”
我雖然心里不舒服,但想著工作重要,也就沒說什么。
可這時,我卻突然發(fā)現謝聽晚的工作手機沒帶過去。
我心瞬間一凜。
謝聽晚向來把生活和工作分得很開,在她眼中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所以她特意用了兩部手機,一部辦公和同事聯系,一部和家人朋友聯系。
那剛剛會是誰。
我調理好心底異樣感覺,剛好發(fā)現謝聽晚平時用的平板還沒有退微信。
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打開了它,卻在看到上面沒關的頁面后,徹底愣在了原地。
這是一個微博賬號。
里面的所有動態(tài),都是謝聽晚和蕭白。
有他們牽手的,也有他們接吻的。
甚至包括,他們一起慶祝有了愛情結晶的動態(tài)……
被勾起回憶。
我忍不住低頭笑了。
從發(fā)現到現在,正好一個月。
這個月的時間里,我冷眼看著謝聽晚和蕭白的相處。
心也慢慢涼了。
3
晚上。
我洗漱好躺在床上,等著謝聽晚吃飽了回來。
到了半夜,她終于滿載而歸了。
而我,也做好攤牌的準備了。
等她進到房間,我拿著從柜子里翻出來的孕檢報告,冷漠地看著謝聽晚。
“這是什么?如果不是我先發(fā)現,你還要瞞我多久。”
燈光灑在謝聽晚臉上,如玉的臉龐瞬間閃過慌張。
“你什么意思,憑什么亂動我的東西。”
謝聽晚推開我的手,飛快把報告搶回去。
然后她看向我,我呼吸微滯,忍不住質問。
“我什么意思,你好意思問我嗎?你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背叛我,欺騙我。”
“謝聽晚,你究竟把我當成什么了。”
我聲音已經有些啞了。
直到現在,我仍舊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曾經說要愛我一輩子的女人,卻背叛了我,肚子里還有了孩子。
戀愛這么多年,這是我第一次這么失態(tài)。
謝聽晚像是意識到自己做得多過分,她臉色逐漸緩和,她放軟語氣。
“俊寧,你別生氣,我也不是故意的。”
“那次你和我吵架,我喝酒了才會和蕭白有過一次,但其他的時候,我們只是同事關系。”
同事關系!
到現在了,謝聽晚還覺得我一無所知。
我抬頭看向她,她卻眼神閃躲。
她自己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謊言有多無力。
我嗤笑出聲。
“同事關系?同事關系能夠同床共枕,同事關系會在車庫緊緊地抱在一起?”
我的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甲直接扎進掌心里。
謝聽晚出軌的一幕幕在我腦海中閃現,我只覺得如墜冰窟。
她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謝聽晚驚了。
她不知道我竟然對她的出軌一清二楚。
她抿了抿唇,語無倫次地解釋。
“不是的,我和蕭白只是關系親密了些,我怎么可能做背叛你的事情呢。”
謝聽晚握住我的手,有些慌張。
我閉了閉眼,冷冷吐出幾個字。
“打掉孩子,我就當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不行!”
謝聽晚下意識反駁。
“這個孩子是我好不容易才有的,我一直都想要個寶寶,我怎么可以放棄他!”
她捂著肚子滿眼恨意地看著我。
“這個孩子我必須留,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就分手。”
我站在原地,沉默地看著她。
想要孩子?
我記得謝聽晚剛被查出輸卵管堵塞的時候,她還松了口氣,說正好不想要孩子,她怕疼。
這些年,我們雙方的父母都催過無數次。
但我都說是自己的原因,我怕謝聽晚有壓力。
過去的一切,就像一個巴掌重重扇在我的臉上。
我微微顫抖,眼眶不自覺變紅。
“為什么非要我放棄這個孩子,你就不能做他的爸爸嗎?你既然愛我,那孩子也會視如己出。”
“所以俊寧,你就接受吧。”
謝聽晚拉著我的手撒嬌說。
可她的話,就像利刃一遍遍凌遲謝我的心,我收回右手,搖搖頭。
“不,我和孩子,你選一個吧。”
其實我更想說的是,我和蕭白,你選一個。
但此時此刻,我頭痛得厲害,不愿再和謝聽晚糾纏下去。
可看我仍舊不愿意妥協。
謝聽晚不耐煩地別開臉。
“夠了,何俊寧,既然你不接受,那我們也沒什么好說的。”
“蕭白一個年輕人,能走到現在不容易,我們只是露水情緣,我不可能因為你毀了人家的前途吧,你自己想想吧。”
自那以后,謝聽晚好幾天沒回家。
我心里的痛苦和郁悶無處發(fā)泄,只能和兄弟去酒吧喝酒。
這段時間,大概只有酒精能夠讓我忘卻煩惱。
4.
直到四周的霓虹開始模糊,我感覺腦袋有些發(fā)暈。
我想趁著自己還有些意識趕快回家。
剛出門,就看見不遠處的謝聽晚和蕭白挽著手一起散步。
我的醉意瞬間醒了大半。
朋友也看見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我。
忽地,我有了一個念頭。
“你幫我打電話給謝聽晚,就說我喝醉了,讓她來接我。”
朋友猶豫片刻后還是幫我打了那個電話。
如果她立馬來找我,那我會原諒一切,包括那個孩子。
一秒、兩秒、三秒……直到被掛斷的聲音傳來。
我已經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卻還是盯著那個方向。
執(zhí)念,在這一刻生成。
朋友看向我,沒說話。
“再打。”
朋友只好繼續(xù)撥通電話。
還是掛斷。
我不甘心,一直讓他打。
終于,電話接通了。
“喂,俊寧,怎么了?”
“剛剛在忙呢,手機靜音了,沒聽見你的電話。”
“你打這么多電話是有什么急事嗎?”
朋友等她說完,又看了看我,開口道:
“我是何俊寧的朋友,何俊寧他喝醉了,你能來接他一下嗎?”
那頭停頓了幾秒。
“我這邊暫時還走不開,你幫我把他送回去吧。”
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
周圍靜悄悄的,只聽得見電話掛斷的忙音。
良久,我自嘲一笑。
讓朋友先回去了。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夜深了,街上的人不是很多。
我就那樣的走著,腦子一遍又一遍的閃過我和謝聽晚的從前。
她就像明亮的太陽,出現在我原本陰暗的生活里。
將我從泥沼拉出,又給了我明亮的希望和幸福。
我相信,她愛我,也許是一直都愛。
不知不覺間,走到一個不熟悉的地方。
忽地,我聽見謝聽晚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我趕忙藏進暗處。
兩個人的影子從我旁邊掠過。
“你現在要小心身子,就不要到處跑了,公司的事情你暫時不用操心,我會替你打理好的。”是蕭白的聲音。
謝聽晚笑了笑,“哎呀,知道啦,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啰嗦了……”
聲音走遠。
我看著謝聽晚和蕭白走進一幢房子。
溫暖的光溢了出來,照亮了我的悲傷。
我看著那是束光,亮了,又暗了。
終于,天亮了。
謝聽晚和蕭白走了出來。
我忍不住跟了上去。
我拿出手機,撥通謝聽晚的電話。
這次接的很快,“何俊寧?你酒醒了?”
“嗯,醒了。”
“下次不要喝太多酒了,對身體不好,知道嗎?”她的關心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你現在在哪里?能不能回來陪陪我。”可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好像已經沒有什么期待。
“我現在還在公司呢,等會兒還要去醫(yī)院,你先在家好好休息,等晚上我就回去陪你。”
因為我知道她給我的答案還是失望。
我似乎已經失望到習以為常了。
“好,我等你。”
我停下腳步,沒有再跟。
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5.
回到家,又是一整天的茫然和發(fā)呆。
我坐在臥室,想到一件事。
有過幾次猶豫,但是決定了。
做完這件事,我忽然覺得餓了。
我起身走到廚房,開始煎蛋。
鍋里的煎蛋吱吱的叫,蛋香四散漂浮。
不知不覺的,我又看著煎蛋發(fā)起了呆,直到謝聽晚的聲音突然出現:
“好香啊,你在煎蛋嗎?”
我有些驚訝的望著出現在門口的謝聽晚。
“正好我也餓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我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直到謝聽晚抱住了我。
“對不起,這些天沒有怎么陪你。”
我也抱住她:“沒關系。”
“你能再給我做一次蛋炒飯嗎,我想吃你做的蛋炒飯了。”
謝聽晚眉眼彎彎,一如初見。
“好。”
我望著謝聽晚的背影,心臟卻不斷傳來刺痛的感覺。
怎么就成這樣的局面了呢……
這一次的蛋炒飯我吃的很慢,甚至,我都不敢抬頭看她。
我怕自己的眼淚會忍不住。
謝聽晚察覺到我的不對勁,連忙上前關心的問道:
“怎么了俊寧?”
“你怎么哭了?”
謝聽晚心疼的眼神我這輩子都忘不掉。
明明還在意我,為什么還要做傷害我的事。
我望著她,卻是很平靜的問:“你愿意為了我把這個孩子掉嗎?”
她皺起眉頭,“如果我說不呢。”
“只要打掉這個孩子,我可以原諒一切,不再計較這件事。”
剛剛她溫柔的模樣被一副冷漠的表情替代:
“那好,我問你,我和這個孩子,你選誰?”
我沒再說話,只是看了她很久。
我們就這樣不愉快的結束了這頓晚飯和這次談話。
等到第二天天明的時候,謝聽晚已經離開了。
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起身開始收拾行李。
原來我的東西這么少,一個小小的箱子就能裝下一切。
我最后看了一眼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把那份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放在謝聽晚的枕頭邊。
我也要離開了。
謝聽晚,在我沒有做出選擇之前,你就已經做出了選擇。
我和那個孩子你終究還是選了那個孩子。
而你問我的問題,我也有了答案。
我不要你了,你和孩子我都不選。
這是你給我的答案。
謝聽晚因為這件事和我置氣,一連幾天都沒有回家,也沒有找過我。
以前她生氣的時候都是我哄她,我服軟,我低頭。
所以她是在等,等我接受一切然后自己回到她身邊。
可是這次她等不到了,因為我已經離開這個城市了。
謝聽晚發(fā)現我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后了。
她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正在一個鄉(xiāng)下的小院里愜意的曬著太陽。
“喂?”我沒注意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接通后對面一開始并不說話。
我覺得奇怪,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原來是謝聽晚。
她一語不發(fā),似乎是在等著我的解釋。
“是謝小姐啊,有什么事嗎?”
我客套的說辭讓電話那頭的謝聽晚一愣。
“你什么意思何俊寧?”謝聽晚明顯是憋著怒氣。
“你是說那份離婚協議書?”
“很簡單啊,我要和你離婚,怎么?不識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