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張偉是個三十出頭的空調安裝工,住在城郊一棟老舊的居民樓里。
那樓有些年頭了,外墻斑駁,樓梯間的燈總是一閃一閃,像在喘氣。
張偉的家在四樓,一間不到四十平的小屋,家具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個舊衣柜和一張小桌。
墻角堆著他的工具箱,旁邊還有幾本翻得卷邊的家電維修雜志。
每天清晨,他會被窗外菜市場的吆喝聲吵醒,揉揉眼睛,起床燒壺水,泡一碗面條當早餐。
生活雖清苦,但他從不抱怨,覺得踏實干活就有盼頭。
張偉的父母住在鄉下老家,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
他每個月會寄點錢回去,剩下的留給自己交房租和買點生活用品。
有時候,他也會攢點錢買瓶啤酒,晚上坐在陽臺的小板凳上,吹著夜風,看著遠處城市的燈光。
“等攢夠了錢,就回老家開個小店?!彼_@么對自己說,可這念頭就像天邊的云,飄著飄著就散了。
他每天騎著一輛二手電動車,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幫客戶裝空調、修機器。
那輛電動車有點舊,車身漆都掉了好幾塊,但跑起來還算穩當。
張偉給它取了個名字,叫“老伙計”,每次出門前總會拍拍車座,笑著說:“今天又靠你了?!?br/>他背著個黑色的大工具包,里面裝滿了扳手、螺絲刀、電鉆,還有一堆零零散散的零件。
包有點重,壓得肩膀酸痛,但他早習慣了,覺得這重量就是生活的分量。
張偉性格老實,話不多,但干活麻利,客戶都挺喜歡他。
他接活兒從不挑三揀四,不管是大別墅還是小出租屋,都一樣認真。
有一次,幫一個老太太修空調,發現她家線路老化,差點出事。
張偉二話不說,免費幫她換了根新線,忙活了一下午。
老太太感動得非要塞給他一袋蘋果,他推不過,只好收下,回去的路上還分給了樓下的鄰居小孩。
“干這行,圖個心安?!彼0堰@話掛在嘴邊。
這天早上,張偉像往常一樣,六點半就起了床。
他翻了翻手機,昨天有個客戶留言,說空調又壞了,得去看看。
但還沒來得及回,另一個電話打了進來,聲音急匆匆的。
“張師傅,我是錦繡花園的李先生,家里空調外掛機得裝好,今天能來嗎?”
張偉一聽地址,愣了一下,那可是城里有名的高檔小區。
他趕緊應下來:“行,李先生,我上午就到。”
掛了電話,張偉有點興奮,又有點緊張。
錦繡花園的房子他只在網上見過,聽說一平米好幾萬,隨便一套房都能買他老家一整棟樓。
他換上干凈的工作服,對著鏡子整理了下頭發,覺得自己得精神點,別給人家留壞印象。
吃完早餐,他背上工具包,推著“老伙計”出了門。
早上有點涼,風吹在臉上像刀子,他裹緊了外套,騎車往城里趕。
錦繡花園在市中心,離張偉家得有半個多小時車程。
路上車多,他小心翼翼地騎,偶爾瞥見路邊的高樓大廈,玻璃幕墻在陽光下閃得刺眼。
他心里有點感慨,覺得自己跟這城市格格不入,可又離不開它。
到了小區門口,保安盤查得嚴,張偉報了李先生的名字,又出示了身份證,才被放進去。
小區叫“錦繡花園”,房子又大又氣派,張偉站在樓下都覺得有點晃眼。
樓群之間是修剪整齊的草坪和噴泉,空氣里還飄著淡淡的花香。
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心想:住這兒的人,日子得有多舒坦。
張偉找到李先生家所在的樓,抬頭數了數,15層,頂樓。
他把電動車鎖好,背著工具包走進大堂。
電梯寬敞明亮,墻上貼著鏡子,映出他風塵仆仆的樣子。
他有點不好意思,低頭整理了下衣服,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體面點。
電梯“叮”一聲停下,他深吸口氣,敲開了李先生家的門。
門開了,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門口,戴著金絲眼鏡,穿著筆挺的白色襯衫。
他氣質斯文,頭發梳得一絲不茍,手里還拿著一杯咖啡。
“張師傅吧?進來吧。”李先生聲音溫和,帶著點城里人的腔調。
張偉點點頭,跟著他進了屋。
屋子大得讓張偉有點暈,客廳里擺著真皮沙發和一個巨大的電視,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
他小心翼翼地走,生怕踩臟了地。
“師傅,麻煩你了,空調得裝在陽臺那邊,外面有地方掛機器。”
張偉點點頭,跟著李先生穿過寬敞的客廳,來到陽臺。
陽臺鋪著灰白色的大理石地磚,邊緣擺著幾盆修剪得整齊的綠植,顯得既干凈又雅致。
護欄是玻璃材質,擦得一塵不染,陽光灑下來,反射出耀眼的光。
張偉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想這地方住著得多舒服。
他把沉重的工具包放在地上,包里的金屬工具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陽臺視野開闊,站在這里能清楚看到旁邊的另一棟樓。
那棟樓和李先生家所在的樓隔得不遠,中間只隔了一條綠化帶。
張偉的目光無意中掃過,注意到對面樓的一扇臥室窗戶半開著。
窗簾是淺紫色的,薄薄一層,被微風吹得輕輕晃動,像在低語什么。
屋里的光線昏暗,看不清細節,但那半開的窗戶卻讓人覺得有點神秘。
張偉沒多想,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可能是干活干得腦子有點亂。
他蹲下身,打開工具包,取出卷尺和一支磨得有點禿的鉛筆。
測量外掛機的位置是第一步,他得確保機器掛得穩當,不會出岔子。
他站在護欄邊,伸長手臂量墻上的預留安裝位,嘴里小聲嘀咕著數字。
陽臺外墻的混凝土有些粗糙,他的手指劃過時,能感覺到細小的砂礫。
李先生站在一旁,雙手插在褲兜里,眼睛卻不時瞟向手機屏幕。
他的神情有些心不在焉,像是等著什么重要的消息。
“張師傅,這機器裝好得多長時間?”李先生突然開口,語氣里帶著點急切。
張偉直起身,擦了把額頭的汗,笑著說:“大概兩三個小時吧,墻面沒問題,很快的。”
李先生點點頭,嘴角扯出一個禮貌的笑,又低頭去看手機。
干活的時候,張偉有個習慣,總會用手機拍幾張照片記錄安裝過程。
一來可以給客戶看進度,證明自己干活認真,二來萬一以后有糾紛,也能拿出來當證據。
他從口袋里掏出那部用了三年的舊手機,屏幕角落還有一道細小的裂紋。
他站到護欄邊,調整角度,對著外掛機的安裝位置拍了幾張。
鏡頭無意中掃過旁邊的樓,恰好捕捉到對面臥室窗戶里的畫面。
窗戶里似乎有動靜,但光線太暗,張偉沒看清具體是什么。
他皺了皺眉,盯著手機屏幕,想放大看看,但又覺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估計是窗簾晃的影子。”他自言自語,搖了搖頭,把手機塞回工裝褲的口袋。
他重新拿起工具,專注地鉆孔、固定支架,汗水順著額頭滑下來,滴在地面上。
陽臺上的風有點涼,吹得他后背的衣服微微貼在身上。
安裝過程比想象中順利,墻體結實,預留的安裝位也很標準。
張偉動作麻利,電鉆的嗡嗡聲在陽臺上回蕩,像一首單調的進行曲。
他時不時抬頭看看對面的樓,那扇半開的窗戶還在那兒,窗簾依然在風中晃動。
他心里泛起一絲好奇,但很快就壓了下去,告訴自己別瞎想,好好干活要緊。
李先生偶爾走過來瞅兩眼,點點頭,沒多說話,又回去看他的手機。
兩個小時后,外掛機穩穩當當掛在了墻上,金屬支架在陽光下閃著光。
張偉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螺絲都擰緊了,機器不會晃動。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滿意地吁了口氣,感覺肩膀的酸痛都值了。
李先生走了過來,繞著外掛機轉了一圈,推了推眼鏡,露出個贊許的表情。
“張師傅,手藝不錯,裝得挺牢?!彼χf,從錢包里抽出幾張現金。
張偉接過錢,數了數,發現比約好的工費多了五十塊。
“李先生,這多給了吧?”他有點不好意思,舉著錢問。
李先生擺擺手,語氣輕松:“沒事,辛苦你了,拿去買瓶水喝?!?br/>張偉愣了一下,連聲道謝,心里暖乎乎的,覺得這趟活兒干得挺值。
他收拾好工具包,螺絲刀、卷尺一件件放回原位,背起包準備離開。
李先生送他到門口,客氣地說:“以后有活兒還找你?!?br/>張偉笑著點頭,進了電梯,按下一樓的按鈕。
電梯里靜悄悄的,只有他自己的呼吸聲。
他低頭看了看手里的五十塊,心想晚上可以買點鹵菜犒勞自己。
出了大樓,他找到停在路邊的電動車,解開鎖,騎上車往家趕。
回家的路上,陽光漸漸西斜,城市的天空染上一層橙色。
張偉騎得慢悠悠的,腦子里想著今天的活兒,覺得挺順利。
他家在城郊,路程不近,電動車的電量剛好夠來回。
到了家,他把車停在樓下,背著工具包爬上四樓,鑰匙轉動時,門鎖發出熟悉的咔噠聲。
屋里還是老樣子,簡單但溫馨,桌上的水壺還在冒熱氣。
張偉一頭倒在沙發上,長長地舒了口氣,感覺全身的骨頭都松了。
沙發是二手貨,坐上去有點塌,但對他來說比什么都舒服。
他摸出手機,打算把今天的照片整理一下,發給李先生看。
屏幕亮起,他滑動著相冊,找到那組陽臺的照片。
點開第一張,他的手突然停住了,眼神定在屏幕上,動也不動。
照片里,外掛機的位置拍得很清楚,但旁邊的窗戶里,似乎藏著什么不該出現的東西。
張偉盯著手機屏幕,照片里,隔壁的臥室窗戶拍得纖毫畢現。
窗框是白色的鋁合金,邊緣有些許細小的劃痕,像是被風沙磨礪過的痕跡。
淺紫色的窗簾半掩著,薄如蟬翼,紋路清晰可見,邊緣還繡著幾朵淡雅的小花。
夕陽的余暉灑在玻璃上,反射出溫暖的金色光暈,卻掩不住窗戶背后那股莫名的詭秘。
張偉的手指微微發抖,他感到這張照片像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照片里的臥室光線昏暗,但細節卻清晰得讓人心驚。
黃昏的光透過窗簾,勾勒出屋內的一切,像是舞臺上的聚光燈。
兩個身影赫然在目,一個高大的男人,肩膀寬闊,穿著一件深色襯衫;另一個是嬌小的女人,身姿曼妙,紅裙子緊貼著身體。
兩人靠得極近,動作親密。
張偉屏住呼吸,用手指劃動屏幕,放大照片的每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