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jié)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nèi)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jù)內(nèi)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月牙村,一個依山傍水的小村莊,村民們世代以打漁和水產(chǎn)養(yǎng)殖為生。
村東頭的幾片相連的大魚塘,是村里幾戶人家的命根子,其中尤以李老漢家的魚塘最大,養(yǎng)的魚苗也最多。
李老漢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實巴交的莊稼人,伺候魚塘比伺候自己還上心。
今年開春,他東拼西湊借了些錢,又投了畢生積蓄,買了一百多萬尾草魚苗,盼著年底能有個好收成,給快要娶媳婦的兒子添點彩禮。
這天,月亮像一彎銀鉤掛在墨藍的天鵝絨上,灑下清冷的光輝。
晚飯后,李老漢像往常一樣,提著馬燈,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到魚塘邊巡視。
蛙聲一片,夜風微涼,一切都顯得那么靜謐祥和。
他走到自家最大的那個魚塘邊,用馬燈往水里照了照,估摸著那些小魚苗都沉在水底安靜地睡著了。
“小家伙們,好好長,年底就指望你們了。”
李老漢喃喃自語,臉上露出一絲滿足的微笑。
他站了一會兒,確認一切無恙,這才轉(zhuǎn)身回家睡覺。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那平靜的水面下,正發(fā)生著一些詭異難言的變化。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雞鳴聲劃破了村莊的寧靜。
李老漢早早起了床,扛著魚食,準備去喂他的寶貝魚苗。
初升的太陽給水面鍍上了一層金光,一切看起來都那么美好。
李老漢走到塘邊,習慣性地舀起一瓢魚食,均勻地撒向水面。
往常這個時候,水面會立刻像炸開了鍋一樣,無數(shù)只小嘴爭先恐后地浮出水面,激起一片片細碎的水花。
那是豐收的景象,是希望的景象。
可是今天,水面卻異常的平靜。
撒下去的魚食,只是靜靜地漂浮在水面上,然后一點點地沉下去,沒有一條魚苗上來搶食。
“咦?”
李老漢愣住了,心里咯噔一下。
他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沒睡醒看花了。
他又撒了一大瓢魚食下去。
依然,死一般的寂靜。
水面清澈,能看到塘底的淤泥。
但是,那些密密麻麻,本應該遍布整個魚塘的草魚苗,此刻,一條也看不見!
“魚呢?我的魚呢?”
李老漢的聲音因為驚慌而變得尖細。
他丟下魚食瓢,發(fā)瘋似的繞著魚塘跑起來,一邊跑一邊用馬燈的桿子往水里探,希望能攪動起一些什么。
什么都沒有。
一百多萬尾魚苗,就好像在一夜之間,從這個魚塘里蒸發(fā)了!
李老漢腿一軟,跌坐在塘邊的泥地上,臉上血色盡失,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可是他全部的家當和希望啊!
李老漢魚塘里的魚苗一夜之間全部失蹤的消息,像一陣風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月牙村。
村民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跑到李老漢的魚塘邊看究竟。
看著那空空如也、只剩下渾濁泥水的魚塘,所有人都驚呆了。
“老李,這……這是怎么回事啊?昨晚還好好的呢!”
村長王福田眉頭緊鎖,一臉凝重地問。
李老漢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雙目無神,只是不停地搖頭: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昨晚我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一晚上……就都沒了呢?”
“會不會是被人偷了?”
人群中有人猜測。
“偷?一百多萬尾魚苗,就算用大網(wǎng)拉,也要好幾車才能拉完吧?誰家有這么大的動靜我們能不知道?”
立刻有人反駁,
“再說,這塘埂上一點腳印都沒有,也不像有人大規(guī)模捕撈過的樣子。”
確實,魚塘四周的泥地雖然濕潤,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腳印或者車轍。
塘埂也完好無損,不像被破壞過。
“會不會是塘底漏了,魚苗都順著水跑了?”
又有人提出。
李老漢猛地抬起頭,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對對對,快看看,是不是哪里漏了!”
村民們七手八腳地開始檢查魚塘的堤壩和出水口。
月牙村的魚塘都是老式的泥塘,年頭久了,確實可能會出現(xiàn)滲漏。
但仔細檢查下來,整個魚塘的堤壩都相當堅固,并沒有發(fā)現(xiàn)明顯的漏洞。
出水口的濾網(wǎng)也完好無損,那些比指甲蓋大不了多少的魚苗根本不可能從那里跑掉。
“這就怪了,”
一個經(jīng)驗老到的老漁民趙伯嘬著牙花子,
“不是偷,也不是漏,難不成這些魚苗還能自己長翅膀飛了?”
這話一出,人群中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騷動。
一些上了年紀的村民臉上露出了敬畏和恐懼的神色。
“會不會是……水猴子?”
一個膽小的婆娘小聲嘀咕了一句。
“水猴子”是流傳在水鄉(xiāng)的一種民間傳說,據(jù)說是一種生活在水里、能把人或牲畜拖下水的怪物。
雖然大部分年輕一輩都不信這些,但此刻面對這詭異的情景,一些不祥的念頭還是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
“別胡說八道!”
村長王福田呵斥道,
“現(xiàn)在是新社會了,哪有什么鬼神!”
話雖如此,他臉上的憂色卻更重了。
他知道,如果找不到原因,這件事恐怕會引起村民的恐慌。
“會不會是來了什么厲害的野獸?比如水獺或者大蛇?”
張大膽是村里的壯勞力,平時膽子也大。
“水獺能吃多少?一百多萬尾啊!就算來了一窩水獺,一個晚上也吃不完這么多,而且總得留下點痕跡吧?比如吃剩的魚骨頭什么的。”
趙伯搖頭,
“大蛇也不可能,除非是成了精的巨蟒,一口能吞掉半個塘的魚。”
村民們議論紛紛,提出了各種猜測,但每一種猜測似乎都無法完美解釋這百萬魚苗離奇失蹤的現(xiàn)象。
魚塘里干干凈凈,沒有血跡,沒有鱗片,甚至連一絲腥味都比平時淡了許多。
那些魚苗,就像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瞬間抹去了一樣。
李老漢看著空蕩的魚塘,老淚縱橫。
他癱坐在地上,一遍遍地重復著:
“我的魚啊……我的魚啊……”
接下來的幾天,月牙村籠罩在一片愁云慘霧之中。
李老漢家的魚苗失蹤事件,像一塊大石頭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不僅是李老漢,村里其他幾家養(yǎng)魚戶也開始惴惴不安,生怕同樣的厄運降臨到自己頭上。
村長王福田組織了村里的青壯年,在各個魚塘邊加強了巡邏,尤其是夜間。
他們拿著手電筒、木棍,甚至還有人帶上了自家的獵犬,希望能發(fā)現(xiàn)一些蛛絲馬跡。
然而,幾天過去了,一切如常,并沒有什么異常情況發(fā)生。
就在大家稍微松了一口氣,以為那只是一場偶然的、無法解釋的意外時,第二起失蹤事件發(fā)生了。
這次遭殃的是村西頭王二麻子家的魚塘。
王二麻子養(yǎng)的是鯽魚苗,雖然數(shù)量沒有李老漢家多,也有小幾十萬尾。
一夜之間,同樣是消失得無影無蹤,同樣是現(xiàn)場干干凈凈,不留任何痕跡。
這下,整個月牙村徹底炸開了鍋。
如果說李老漢家的事件還可能是某種巧合,那么王二麻子家的魚苗再次失蹤,就足以證明村里的魚塘里,潛藏著某種未知的、可怕的東西。
恐懼像瘟疫一樣在村民中蔓延。
白天還好,大家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商量對策,還能壯壯膽。
可一到晚上,整個村子就陷入一片死寂,家家戶戶大門緊閉,連狗都不敢多叫一聲。
巡邏隊的人也有些心虛了,他們?nèi)宄扇海o緊地湊在一起,手電筒的光柱在黑暗的水面上胡亂掃動,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們嚇一跳。
“村長,這……這到底是個啥玩意兒啊?太邪乎了!”
張大膽雖然名字叫大膽,此刻聲音也有些發(fā)顫。
他手里緊緊攥著一根削尖了的竹竿。
王福田臉色鐵青,他一宿沒合眼,眼圈發(fā)黑:
“我也不知道。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明天,我們把村里所有能用的大網(wǎng)都找出來,把李老漢和王二麻子那兩個空塘,徹底拉一遍!我倒要看看,底下到底藏著什么鬼東西!”
這個決定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
與其這樣提心吊膽地等著,不如主動出擊,看個究竟。
這天晚上,負責在李老漢那個空塘附近巡邏的幾個年輕人,經(jīng)歷了一段讓他們終身難忘的恐怖時刻。
大約是午夜時分,月黑風高,連星星都躲進了云層。
四周靜得可怕,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和偶爾從遠處傳來的幾聲凄厲的貓頭鷹叫。
突然,其中一個叫劉三的年輕人指著漆黑的水面,壓低了聲音驚呼:
“你們看!那是什么?”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原本平靜如鏡的魚塘中央,不知何時,水面竟然微微地、有節(jié)奏地一起一伏,仿佛水下有什么巨大的生物在呼吸。
緊接著,一陣極其微弱,但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嘟……咕嘟……”聲,從水下傳來,像是煮開的水,又像是某種粘稠的液體在翻滾。
更讓他們頭皮發(fā)麻的是,隨著那聲音,一股若有若無的、難以形容的腥甜氣味,混雜著一絲腐臭,從水面彌漫開來。
“啥……啥動靜?”
一個年輕人牙齒都在打顫。
“別出聲!”
張大膽的哥哥張大勇低聲喝道,他壯著膽子,慢慢朝塘邊靠近了幾步,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就在這時,那“咕嘟”聲突然停了。
水面的起伏也消失了。
一切又恢復了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
但那股異樣的氣味,卻更加濃郁了。
幾個年輕人面面相覷,后背都冒出了一層冷汗。
他們不敢再靠近,也不敢再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死死地盯著那片漆黑的水面,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才稍稍退去。
經(jīng)歷了夜半驚魂,村民們對于塘中之物更加恐懼,但也更加堅定了要把它弄出來的決心。
第二天一大早,村長王福田就召集了村里所有的壯勞力,帶著從各家湊來的漁網(wǎng),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李老漢的那個空魚塘邊。
這些漁網(wǎng)有大有小,有新有舊,但此刻都被連接起來,形成了一張前所未有、幾乎能覆蓋小半個魚塘的巨網(wǎng)。
漁網(wǎng)的邊緣系著沉重的石塊,以確保它能沉到塘底。
李老漢和王二麻子也來了,他們雙眼通紅,臉上充滿了悲憤和一絲期待。
他們希望能親眼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毀了他們的家當。
“都準備好了嗎?”
王福田站在塘埂上,聲音洪亮,試圖驅(qū)散彌漫在眾人心頭的恐懼,
“今天,我們就算把這塘底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那害人的東西給揪出來!”
“揪出來!!”
村民們齊聲怒吼,聲勢倒也壯觀。
隨著王福田一聲令下,二十多個漢子分列在魚塘的兩側(cè),一起發(fā)力,將那張巨大的漁網(wǎng)緩緩沉入水中。
水面被攪動起來,泛起陣陣漣漪。
“一二!拉!”
“一二!拉!”
眾人喊著號子,開始緩慢而沉重地向著魚塘的一端收網(wǎng)。
漁網(wǎng)在水下慢慢移動,網(wǎng)繩被繃得筆直。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睛死死地盯著逐漸縮小的包圍圈。
一開始,漁網(wǎng)的拖動還算順利,只是有些沉重,像是兜住了一些淤泥和水草。
村民們的心稍微放下了些,有人甚至開始小聲議論,說不定昨晚是自己嚇自己,塘里根本沒什么怪物。
然而,當漁網(wǎng)收到魚塘中央,包圍圈縮小到只有籃球場那么大時,異變陡生!
“嗯?”
站在最前面的張大膽突然悶哼一聲,手里的網(wǎng)繩猛地向下一沉,差點把他拖進水里。
“怎么了?”
王福田急忙問道。
“有東西!好大的力氣!”
張大膽咬著牙,雙臂青筋暴起,死死地攥住網(wǎng)繩。
幾乎在同時,其他方向的村民也感覺到了來自水下的巨大阻力。
那股力量是如此之大,仿佛網(wǎng)住的不是一條魚,而是一頭沉睡的巨獸被驚醒了!
“大家加把勁!它在里面掙扎了!”
王福田大喊,額頭上滲出了汗珠。
村民們的情緒瞬間被點燃,恐懼被一時的激動和憤怒所取代。
他們嘶吼著,使出吃奶的力氣,一步一步地將漁網(wǎng)往岸邊拖。
水面開始劇烈地翻騰起來,渾濁的泥水被攪得如同黃河決堤,巨大的水花四處飛濺。
網(wǎng)中之物顯然非常驚慌,在水下左沖右突,試圖撕破漁網(wǎng)逃脫。
漁網(wǎng)被繃得咯吱作響,好幾處細密的網(wǎng)線甚至被掙斷了。
“快!快拉!別讓它跑了!”
“頂住!頂住啊!”
岸上的人們心驚肉跳,既害怕又興奮。
他們能清晰地感覺到,網(wǎng)里的東西絕對不是普通的魚類,甚至不是他們認知中的任何一種水生動物。
那股蠻橫的、原始的力量,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狂暴。
李老漢和王二麻子也顧不上悲傷了,他們加入了拖網(wǎng)的隊伍,用盡全身力氣,只想把那個毀了他們一切的“罪魁禍首”拖上岸來。
漁網(wǎng)離岸邊越來越近,只有十米,五米,三米……
網(wǎng)中之物的輪廓,因為水的渾濁和漁網(wǎng)的遮擋,還看不太真切,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的體積異常龐大,像是一塊巨大的、蠕動的黑影。
“上來了!上來了!”
有人興奮地大叫。
隨著最后一聲怒吼,在所有人的合力之下,那沉甸甸的漁網(wǎng)終于被拖離了水面,重重地摔在了塘邊的泥地上。
漁網(wǎng)深深地陷在泥里,網(wǎng)口因為巨大的張力而有些變形。
所有人都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但都顧不上擦汗,紛紛圍了上去,伸長了脖子,想要看清網(wǎng)里到底是什么。
泥水順著網(wǎng)眼不斷流下,網(wǎng)中之物劇烈地扭動、翻滾著,發(fā)出沉悶的“撲通撲通”聲。
張大膽離得最近,他膽子也最大,撥開圍觀的人群,第一個湊上前去,試圖用手扒開漁網(wǎng),看個究竟。
當他扒開糾纏在一起的網(wǎng)線,看清了里面那東西的冰山一角時,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大張著,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