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生命總是充滿不可預知的轉折,就像那平靜湖面下的暗流,看不見摸不著,卻能在某一刻掀起驚濤駭浪。
南京的沈明遠和林婉琪原本擁有世人眼中完美的婚姻,直到那個冬天,一個新生命的到來,打破了這份寧靜,揭開了塵封已久的秘密。
01
2023年冬天,南京城下了一場大雪。沈明遠站在陽臺上看著飄落的雪花,心里滿是期待。林婉琪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醫生說再過兩周,他們期盼已久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明遠,過來幫我看看這件小衣服合適嗎?”林婉琪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件淺藍色的嬰兒服。
沈明遠走過去,坐在妻子旁邊,撫摸著她隆起的腹部:“當然合適,我兒子穿什么都帥。”
“你怎么知道是兒子?說不定是個可愛的女兒呢。”林婉琪笑著說。
“男女都好,健康就行。”沈明遠親吻妻子的額頭,“我已經把嬰兒房都布置好了,明天咱們再去超市補充一些必需品。”
林婉琪點點頭,她作為醫院的護士長,對待孕期格外認真。每次產檢都很順利,寶寶發育得很好。這個孩子來之不易,他們結婚五年,終于在去年成功受孕。
沈明遠拿起手機,給父母發了一條消息,告訴他們最近的產檢情況。作為獨子,父母對這個孫輩期待很高,尤其是沈父沈國強,每次通話都會暗示希望抱孫子。
“你爸又催了?”林婉琪看出丈夫的表情。
“是啊,我說了多少次男女都好,他就是希望有個孫子傳宗接代。”沈明遠搖搖頭。
林婉琪笑了笑:“老一輩人都這樣,我媽倒是隨意,女孩男孩她都喜歡。”
晚上,沈明遠洗完澡出來,發現林婉琪坐在床邊發呆。
“怎么了?不舒服嗎?”沈明遠擔心地問。
林婉琪回過神,搖搖頭:“沒什么,就是突然有點緊張,馬上就要當媽媽了。”
沈明遠摟住她的肩膀:“你會是最好的媽媽,我相信。”
臨產前幾天,林婉琪的情緒變得格外不穩定。沈明遠以為是孕期焦慮,加倍關心她。某天深夜,沈明遠被口渴驚醒,發現妻子不在床上。他走出臥室,看到書房的燈亮著。
透過門縫,他看到林婉琪正對著手機屏幕出神,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似乎在看一個加密的相冊。她的臉上有淚光閃爍。沈明遠猶豫了一下,沒有推門,悄悄回到了臥室。他認為這可能是妻子的孕前焦慮,不想在這個時候增加她的壓力。
第二天早上,林婉琪看起來一如往常,沈明遠也沒有提起昨晚的事情。
“今天去醫院最后一次產檢,都準備好了嗎?”沈明遠問。
“嗯,包都收拾好了,隨時可以去醫院。”林婉琪輕聲回答,眼中卻有一絲沈明遠讀不懂的情緒。
02
三天后的凌晨,林婉琪的羊水破了。沈明遠慌張地把妻子送到醫院,這家醫院就是林婉琪工作的地方,她的同事們熱情地接待了他們。
“明遠,你在外面等著,別擔心,一切順利。”趙醫生拍拍沈明遠的肩膀,趙醫生是產科主任,也是林婉琪的上司。
沈明遠在產房外來回踱步,林淑華——林婉琪的母親也趕到了醫院。
“別緊張,婉琪身體好,會順利的。”林母安慰道。
四個小時后,產房里傳來嬰兒的啼哭聲。沈明遠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看到趙醫生和幾名護士在產房里低聲交談,臉上的表情有些異常。
又過了半小時,趙醫生走出來,臉色凝重:“明遠,孩子和婉琪都很健康,但有些特殊情況,你自己進去看看吧。”
沈明遠心頭一緊,快步走進產房。林婉琪躺在床上,看起來很疲憊,但眼睛一直盯著旁邊的嬰兒床。沈明遠走過去,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孩子——一個皮膚明顯偏黑的男嬰。
沈明遠愣住了,他和林婉琪都是標準的北方人,膚色偏白,但孩子的皮膚色調卻明顯深得多,接近南亞或非洲裔的膚色。
“這...這是我們的孩子?”沈明遠聲音發顫。
林婉琪看著沈明遠,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是我們的孩子,我給他取名叫沈卓,你覺得好嗎?”
“婉琪,這孩子...”沈明遠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很健康,其他指標都很正常,就是膚色比較特別。”林婉琪急切地解釋,“可能是基因突變吧,醫學上有這種情況。”
趙醫生在旁邊補充:“皮膚色素沉著異常在醫學上確實存在,但這種程度比較少見。如果你們有疑慮,可以做個親子鑒定。”
沈明遠看著妻子疲憊又焦慮的眼神,點點頭:“先好好休息,孩子健康就好。”
消息很快傳到了雙方父母耳中。沈明遠的父母當天就趕到了醫院,看到孫子的第一眼,沈母周玉蘭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沈父沈國強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這孩子怎么回事?”沈父拉著沈明遠走到走廊,低聲質問,“肯定有問題,你媳婦對你不忠實!”
“爸,別這樣說。醫生說可能是基因突變,婉琪不是那種人。”沈明遠為妻子辯解,但心中也有疑惑。
“胡說八道!哪有這樣的基因突變?我看是你太單純了。必須做親子鑒定!”沈父堅持道。
沈明遠回到病房,看到林婉琪的母親正輕聲安慰著女兒。林母看到沈明遠進來,眼神中帶著責備。
“婉琪從小到大都是個好孩子,她不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林母說,“醫學上的事情,我們不懂,但我相信我女兒。”
沈明遠走到林婉琪床邊,握住她的手:“你好好休息,孩子的事,我們慢慢弄清楚。”
林婉琪緊緊抓住沈明遠的手:“明遠,你相信我嗎?”
“我...”沈明遠猶豫了一下,“我相信你,但為了平息長輩的疑慮,我們做個親子鑒定吧。”
林婉琪閉上眼睛,淚水又一次流下:“好,做吧。”
回家后,風波并沒有平息。沈父直接住進了他們家,堅持要看著事情的發展。林母也寸步不離地照顧女兒。兩位老人在家中形成了明顯的對立氛圍。小沈卓的啼哭聲和大人們的爭吵聲充斥著這個曾經和睦的家。
親子鑒定報告出來的那天,沈明遠一個人去了醫院。當拿到結果時,他愣住了——鑒定結果顯示,沈卓確實是他的親生兒子。
沈明遠拿著報告回到家,家里的人都在等著結果。
“報告說,沈卓是我的親生兒子。”沈明遠平靜地宣布。
沈父一把搶過報告看了起來:“不可能!肯定是檢測機構有問題!”
林母松了一口氣:“我就說嘛,我女兒不可能做那種事。”
林婉琪抱著孩子,沒有說話,眼神復雜地看著沈明遠。
沈明遠走過去,看著懷中黑皮膚的孩子,心中百感交集。他確實是自己的孩子,但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膚色?
孩子的特殊外表很快引起了醫院和社區的關注。護士們在背后竊竊私語,鄰居們投來好奇的目光。有人甚至在網絡上發布了關于這個“奇怪家庭”的帖子,給沈明遠和林婉琪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
林婉琪幾乎把自己關在家里,不愿意出門面對他人異樣的眼光。沈明遠每天下班回家,看到的是妻子憔悴的面容和婆媳之間的尷尬氣氛。
03
沈明遠是個理性的人,他開始大量查閱醫學資料,試圖找到科學解釋。他了解到“黑色素異常表達”等醫學現象,但這些都不足以完全解釋兒子的情況。
“韓思成,你現在方便通話嗎?”沈明遠給大學同學打了電話,韓思成是基因檢測中心的主任。
“明遠,好久不聯系了,有什么事?”韓思成問。
沈明遠簡單說明了情況,請求韓思成幫忙做一次更權威的鑒定。
“這確實很特別,我明天抽空去你家看看孩子,采集樣本。”韓思成答應道。
第二天,韓思成來到沈明遠家,看到沈卓后也很驚訝。
“確實很不尋常,我們會做全面的檢測,不僅是親子關系,還會檢測是否有特殊基因突變。”韓思成說。
一周后,第二次鑒定結果出來了,依然確認親子關系無誤,但在基因分析報告上,韓思成標記了幾處異常的基因位點。
“這些位點與正常人略有不同,但目前醫學上還無法完全解釋其功能。”韓思成解釋道,“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孩子確實是你親生的。”
沈明遠陷入了沉思。如果孩子確實是自己的,那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膚色?林婉琪是不是隱瞞了什么?
林婉琪對反復鑒定表現出異常抗拒,但沈明遠堅持要弄清楚真相。他注意到妻子最近情緒更加不穩定,有時會獨自在陽臺抽泣,但當他詢問時,林婉琪總是說是產后抑郁。
“婉琪,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訴我,我們一起面對。”沈明遠試圖溝通。
“沒什么,我只是擔心卓卓長大后會受到歧視。”林婉琪回答,眼神游移。
一天晚上,林婉琪哄孩子睡著后,沈明遠整理她的衣物,打算送去干洗。他在整理一個很少用的背包時,發現了一張藏得很深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輕的林婉琪和一位非洲裔男子的合影,背景似乎是大學校園。照片已經被撕成兩半又粘好。
沈明遠的手微微發抖,各種可能性在他腦中閃過。他看到照片背面寫著日期:2013年5月,正是林婉琪大學時期。
04
“這是誰?”沈明遠拿著照片,直接走進臥室質問林婉琪。
林婉琪看到照片,臉色瞬間變白:“你翻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