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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做好沒?我餓得前胸貼后背了!”男人推門進屋,甩掉鞋子,喊道。
女人從廚房探出頭,端著鍋鏟,斜他一眼:“就知道吃!今兒燉了排骨,愛吃不吃。”
男人湊過去,嬉皮笑臉:“喲,排骨?那我得吃兩碗!”
女人哼了一聲,嘴角卻翹起來:“趕緊洗手,別弄臟我剛拖的地。”
男人邊往洗手間走邊嘀咕:“得嘞,媳婦最大!”
屋里飄著飯香,透著小兩口的日常煙火氣。
我叫馬天澤,名字聽著挺大氣,其實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東北漢子,今年三十三,家住吉林一個小縣城。
年輕那會兒,我爹媽老念叨,男人得有擔當,娶個好媳婦,過安穩日子。
我呢,也算聽話,二十八歲那年,經人介紹,認識了我媳婦,叫柳靜姝。
靜姝這名字,乍一聽挺文雅,但她人可沒那么“靜”。
她是個急脾氣,干啥都風風火火,偏偏長得秀氣,水靈靈的大眼睛,笑起來跟畫里的人兒似的。
我頭一回見她,就覺得這姑娘靠譜,往后日子肯定差不了。
我們倆處了不到一年就結婚了。
婚禮辦得熱鬧,親戚朋友都說我們天生一對。
婚后頭兩年,日子確實甜蜜。
她愛做飯,我愛吃,晚上我下班回來,她總在廚房忙活,弄一桌子菜,辣子雞、紅燒魚,香得我直咽口水。
那時候,我倆天天在一起,非常恩愛。
可好景不長,慢慢地,靜姝變了。
也不知道從啥時候開始,她對我愛搭不理的,晚上她要么說累了,要么直接背過身去,讓我碰一鼻子灰。
剛開始,我以為她工作累,單位里那些破事兒多,她又是會計,天天跟數字打交道,煩心事肯定不少。
我就忍著,沒往深處想。
可這事兒持續了大半年,我有點兒扛不住了。
男人嘛,三十出頭,血氣方剛,媳婦老這么冷冰冰的,誰受得了?
更別提我們結婚快三年了,連個孩子都沒動靜。
家里老人都開始催,我媽還背地里嘀咕,是不是我身體有啥毛病。
我一聽就火了,我身體好著呢!
可這話我也不敢跟靜姝直說,怕她生氣。
我家的情況,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復雜。
我爹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退休后在縣城買了個小房子,平時種點菜,養點雞,日子過得清閑。
靜姝家境比我家好些,她爸早年做生意,賺了點錢,后來身體不好,退了休。
她媽,也就是我岳母,叫王桂蘭,五十多歲,性格爽朗,嗓門大,說話跟放炮似的。
桂蘭姨年輕時是個美人,現在雖然胖了點,但風韻還在,平時愛打扮,穿得花枝招展,廣場舞跳得全小區第一。
她跟我關系不錯,逢年過節總拉著我喝酒,說我這女婿老實,靠得住。
可這回,我是真沒轍了。
靜姝跟我冷戰似的,晚上連話都不說一句,手機倒是抱得緊,天天刷到半夜。
我也不是沒試過溝通,有一回我憋不住,問她:“靜姝,咱倆到底咋了?你要是有啥不痛快,直接說行不?”
她斜了我一眼,冷笑一聲:“沒啥,睡覺吧。”
那語氣,跟刀子似的,扎得我心涼半截。
我尋思,這么下去不是辦法。
男人面子薄,這種事不好跟兄弟嘮,也不好跟爹媽說,想來想去,我決定找岳母桂蘭姨聊聊。
畢竟她是靜姝她媽,女人之間的事兒,她肯定比我明白。
再說,桂蘭姨平時對我挺好,沒準能幫我出出主意。
那天是周六,靜姝說單位加班,中午就沒回來。
我一個人在家閑得慌,索性開車去了岳母家。
桂蘭姨住得不遠,開車二十來分鐘就到。
她家是個三室一廳的房子,裝修得挺講究,沙發上還鋪著花布,墻上掛著她跟老伴兒的合影。
她爸這兩年身體差,常年在外地療養,家里就桂蘭姨一個人,顯得有點冷清。
我到的時候,桂蘭姨正在廚房包餃子,穿著件碎花圍裙,哼著小曲兒。
見我來了,她樂了:“喲,天澤,咋想起看我這老婆子了?靜姝沒跟你一塊兒?”
我訕訕地笑,搓了搓手:“她加班呢,我一個人在家沒意思,過來陪您嘮嘮。”
桂蘭姨沒多想,招呼我坐下,端了盤剛出鍋的餃子給我:
“來,嘗嘗,韭菜雞蛋的,你最愛吃。”
我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吃了兩口,心里卻直打鼓。
這事兒咋開口呢?總不能直接說“你閨女不跟我同房”吧,那多尷尬。
吃了幾口餃子,我終于鼓起勇氣,試探著說:
“桂蘭姨,我有件事兒想跟您聊聊,是關于靜姝的。”
她一聽,停下手里的活兒,擦了擦手,坐到我對面,笑瞇瞇地問:
“咋了?你們小兩口吵架了?還是她又跟你甩臉子了?”
我心想,桂蘭姨果然了解她閨女。
我清了清嗓子,把這段時間的情況大致說了說,當然,話說得含蓄,沒敢太直白。
我說靜姝最近脾氣怪,老不愛搭理我,晚上也不咋跟我說話,感覺像變了個人。
我還特意強調,我對她挺好的,家務活我搶著干,工資也上交,就是不知道她咋想的。
桂蘭姨聽著,眉頭漸漸皺起來,眼神也有點復雜。
她沒急著說話,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像是琢磨啥事兒。
我見她不吱聲,心里更沒底了,趕緊補了一句:
“姨,我這不是沒轍了嘛,才來跟您說說。您是她媽,肯定知道她咋想的,對吧?”
她放下茶杯,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
“天澤啊,你這孩子心眼實,我是知道的。
靜姝這丫頭,脾氣是犟了點,但她不傻。
你說她變了,我也不意外,女人嘛,有時候心事藏得深,連自己都不明白。”
她頓了頓,像是想說啥,又咽了回去。
我急了:“姨,您可別跟我打啞謎。她到底咋了?是不是我哪兒做錯了?您給我指條路吧!”
桂蘭姨擺擺手,示意我別急,然后起身去廚房拿了瓶啤酒,給我倒了一杯,自己也抿了一口。
她這動作,弄得我更摸不著頭腦了。
“天澤,有些事兒,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
她終于開口了,語氣有點沉,跟平時那爽朗勁兒完全不一樣。
我愣了一下,感覺氣氛不對,趕緊追問:“啥意思?姨,您可別嚇我。”
她沒直接回答,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眼神復雜。
突然她冒出一句話,聲音不高,卻像個炸雷在我耳朵邊炸開。
我當時就懵了,手里的筷子差點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