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地窖...茅臺...我的茅臺...”昏暗的燈光下,75歲的李秀英突然放下筷子,眼神變得異常清澈,不再是往日那種混沌迷茫的樣子。
“媽,你說什么茅臺?”王明放下碗,驚訝地看著自己30年來一直患有癡呆癥的母親。
“爸爸...他藏了...很多茅臺...在地窖里...”李秀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但語氣篤定。
全家人面面相覷,王明的妻子張麗小聲說:“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但王小雨卻注意到,奶奶今天的眼神與往常不同,那目光中閃爍的,分明是久違的清明。
沒人知道,這個普通的北京家庭,即將因一位癡呆老人的突然“清醒”,揭開一段塵封三十年的秘密。
而當專家打開那批茅臺的第一瓶時,倒吸的那口涼氣,將徹底改變王家的命運...
01
北京城西北角,一棟上世紀80年代建成的六層老樓,王明一家住在三樓。這天是周末,全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吃飯。
王明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到母親碗里,“媽,多吃點菜。”
李秀英機械地點點頭,慢慢地將菜送入口中,動作遲緩,眼神空洞。
這是她癡呆癥的常態(tài),三十年來,家人已經(jīng)習慣了她的沉默和偶爾的自言自語。
王明今年48歲,是一家科技公司的中層管理者。
最近公司不景氣,裁員傳聞四起,他整日緊繃著臉,連和家人說話都少了。
妻子張麗是醫(yī)院護士長,工作同樣忙碌,照顧婆婆的重擔大多落在雙休日。
女兒王小雨剛大學畢業(yè),正準備出國留學,申請到了一所不錯的學校,但高昂的學費讓這個普通家庭倍感壓力。
“爸,我同學說現(xiàn)在申請貸款也不難,我可以邊學邊工作...”王小雨小心翼翼地提起留學費用的事。
王明放下筷子,強擠出一絲笑容:“不用擔心,爸爸會想辦法的。”
張麗在一旁嘆了口氣:“房子還有貸款,媽媽的醫(yī)藥費也不少...”
正當一家人陷入沉默之際,李秀英突然抬起頭,眼神變得異常清醒,嘴里念叨著:“地窖...茅臺...我的茅臺...”
這句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全家人的注意。
“媽,你說什么?什么茅臺?”王明驚訝地問道。
“爸爸...他藏了...很多茅臺...在地窖里...”李秀英的聲音雖然斷斷續(xù)續(xù),但每個字都咬得很清晰。
張麗輕聲對丈夫說:“別理她,又在說胡話了。”她習慣了婆婆的胡言亂語,認為這不過是癡呆癥的又一次發(fā)作。
王明點點頭,繼續(xù)吃飯,但王小雨卻盯著奶奶看了許久。
她注意到奶奶的眼神不同了,不再是往日那種迷茫混沌的樣子,而是有一種奇特的清明,好像一個迷失多年的人突然找到了歸途。
“爸,奶奶今天好像不太一樣。”王小雨小聲說。
王明抬頭看了母親一眼,只見李秀英已經(jīng)重新低下頭,機械地吃著碗里的飯,剛才那一瞬間的清醒好像從未發(fā)生過。
“別多想,專心吃飯吧。”王明說,但他的心里已經(jīng)泛起了一絲漣漪。
父親王建國去世已經(jīng)五年了,生前是一家國營企業(yè)的中層干部,為人低調(diào)務實。
他離開得很突然,一場突發(fā)性心梗,甚至沒來得及交代什么。
而母親的癡呆癥在三十年前就已確診,是典型的早發(fā)性阿爾茨海默病,這些年病情時好時壞,但從未有過明顯的清醒時刻。
飯后,王小雨主動承擔了收拾餐桌和照顧奶奶的工作。她扶著李秀英回到老人的房間,幫她躺下。
“奶奶,您剛才說的茅臺是什么意思啊?”王小雨輕聲問道,并不期待能得到回答。
令她驚訝的是,李秀英竟然轉(zhuǎn)過頭,直直地看著她,眼神比剛才更加清澈。
“小雨...地窖...爺爺?shù)拿孛?..”老人的聲音雖輕,卻字字清晰。
王小雨心跳加速:“奶奶,您真的記得?什么地窖?在哪里?”
李秀英緩緩抬起手,指向房間的一角:“老房子...鑰匙...78...”說完這句話,她的眼神又恢復了往日的茫然,只是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夢見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王小雨站在原地,心中泛起漣漪。這是這么多年來,奶奶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與她對話。
雖然只有短短幾句話,卻讓她確信,奶奶的記憶并非完全消失,而是被深深地鎖在了某個角落,偶爾會有微弱的光透出來。
她決定認真對待奶奶的話,開始在房間里尋找線索。
王小雨開始在奶奶指的方向翻找,那里堆放著一些老舊的紙箱,都是爺爺生前的物品,父親一直沒舍得處理。
她小心地打開每一個箱子,里面有泛黃的相冊、老式的收音機、一些過時的衣物...在最底層的一個紙箱里,她發(fā)現(xiàn)了一本褪色的筆記本,封面上寫著“建國日記”。
王小雨的心跳加速,她翻開日記,里面記錄的是1990年到1993年期間的事情。爺爺?shù)淖舟E工整有力,記錄的大多是工作上的事和對家人的牽掛。
“1992年4月3日,今天單位發(fā)了獎金,我偷偷存起來,準備給明明(王明小名)攢大學費用。秀英一直擔心孩子將來的學費問題,我得多想辦法才行。”
“1992年6月18日,今天老趙介紹了一個發(fā)財?shù)暮寐纷樱f是收藏茅臺,十年后翻十倍。我本來不信這些,但看到最近物價飛漲,錢放在銀行貶值厲害,思來想去,決定試一試。”
“1992年8月22日,托老林的關系,終于買到了一批茅臺,全是75年的特供酒,花了我大半積蓄啊!秀英知道肯定會罵死我,先瞞著她,等將來升值了再告訴她。”
“1992年10月5日,把酒藏在了78號地窖,那是我和秀英的結婚日期,她應該能記住。鑰匙先放在老地方,希望這個決定不會錯。為了明明的未來,值了!”
02
王小雨激動得手都在顫抖。爺爺?shù)娜沼涀C實了奶奶所說的茅臺確實存在!而且是1975年的特供茅臺!雖然她對酒的價值沒什么概念,但直覺告訴她,這可能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她繼續(xù)往后翻,卻發(fā)現(xiàn)日記到1993年戛然而止,后面的頁面全都空白。最后一篇日記寫于1993年2月:
“秀英最近總是忘事,甚至忘了自己做了什么飯。帶她去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可能是早發(fā)性阿爾茨海默癥,我的天啊!才43歲啊!醫(yī)生說這病會慢慢惡化,讓我們做好長期照顧的準備。茅臺的事先不告訴她了,免得她擔心,等她病好了再說吧...”
王小雨合上日記,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原來奶奶的病情早在三十年前就開始了,而爺爺一直默默承受著,還想著為家庭的未來做打算。
她擦干眼淚,繼續(xù)在箱子里翻找,希望能發(fā)現(xiàn)爺爺提到的鑰匙,但一無所獲。
晚上,她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父母,拿出日記給他們看。
王明看完日記,神情復雜:“我一直以為父親是個安于現(xiàn)狀的人,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遠見。”
“問題是,這個地窖在哪里?鑰匙又在哪里?”張麗問道。
“日記里說是78號地窖,可我們家哪來的地窖?”王明困惑地說。
“爺爺提到78是他和奶奶的結婚日期,說奶奶應該能記住。”王小雨說,“也許奶奶真的記得,只是被病情鎖在了記憶深處。”
王明搖搖頭:“你奶奶已經(jīng)記不清今天吃了什么飯,怎么可能記得三十年前的事?”
“可她今天確實提到了茅臺和地窖!”王小雨堅持道,“爸,我們應該相信奶奶,也許她的記憶正在慢慢恢復。”
王明嘆了口氣:“好吧,我們明天再好好看看房子,也許能找到線索。”
第二天是周日,王明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加班,而是專心致志地檢查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這套房子是父母在80年代分到的,面積不大,但在北京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住所了。
他們檢查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地板下、墻壁后、柜子底...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痕跡。
“會不會是另一處房產(chǎn)?”張麗猜測道,“也許你父親還有其他房子?”
王明搖頭:“不可能,父親一輩子清清白白,就這一套房子。”
正當一家人泄氣之際,王小雨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細節(jié):“爸,廚房的地磚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樣。”
確實,廚房靠近墻角的一小塊地磚顏色與其他地方略有不同,而且接縫處有輕微的凸起。
王明蹲下身子,仔細檢查那塊地磚,發(fā)現(xiàn)可以用指甲摳起一個小小的縫隙。
他用力一掀,那塊地磚竟然整個抬了起來,下面露出一個生銹的鐵環(huán)。
“真的有暗格!”全家人都驚呆了。
王明拉起鐵環(huán),用力一拉,地板上出現(xiàn)了一個一米見方的開口,下面是一架木質(zhì)梯子,通向地下。
“真的有地窖!”王小雨激動地叫道。
王明拿來手電筒,照向地下,只見梯子下面是一個不大的空間,約兩米深,面積大概四五平方米,里面放著幾個木箱。
“需要鑰匙打開那個門鎖。”王明指著地窖入口處的一把老式掛鎖說。
大家又開始找鑰匙,但翻遍了家里每一個角落,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奶奶剛才說什么來著?老房子...鑰匙...78...”王小雨回憶道,“會不會是老房子?”
“什么老房子?”王明疑惑地問。
“爺爺奶奶結婚時住的地方!就是你小時候住的那個四合院!”王小雨恍然大悟。
王明恍然大悟:“對啊!我小時候我們一家住在西城的一處四合院里,直到我十歲才搬到這里。那里現(xiàn)在還在嗎?”
“應該還在吧,不是說現(xiàn)在那些老房子都被保護起來了嗎?”張麗說。
“那我們?nèi)タ纯矗 蓖跣∮昶炔患按卣f。
03
當天下午,王明一家三口來到了西城區(qū)的一條老胡同。這里的四合院大多保存完好,只是許多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的住戶。
王明記憶中的那個四合院已經(jīng)變成了一家小型民宿,門口掛著“懷舊四合院”的牌子。
他們向管理員解釋來意,說是想看看童年的老房子。管理員是個熱情的中年人,痛快地讓他們進去參觀。
“我家以前住在東廂房。”王明帶著妻子女兒來到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前。
屋內(nèi)的陳設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樣,但空間布局還是王明記憶中的模樣。他們在房間里仔細尋找,希望能發(fā)現(xiàn)鑰匙的線索。
“爸,這是什么?”王小雨指著一處墻壁上的一個小小凹槽,其中嵌著一塊小小的銅牌,上面刻著“78”。
王明走近一看,驚訝地發(fā)現(xiàn)銅牌可以旋轉(zhuǎn),背面露出一個小小的鑰匙孔。他用力一轉(zhuǎn),只聽“咔嚓”一聲,銅牌彈了出來,后面赫然是一個小暗格,里面放著一把小鑰匙!
“找到了!”王明激動地拿起鑰匙,只見鑰匙上也刻著“78”兩個數(shù)字。
回到家中,王明迫不及待地用鑰匙打開了地窖的鎖。鎖雖然生銹,但鑰匙轉(zhuǎn)動幾下后還是打開了。
他們小心地搬開地窖入口的蓋板,王明先下去,接著是王小雨,張麗留在上面照看李秀英。
地窖里黑暗而干燥,手電筒的光線照在幾個木箱上。王明打開第一個箱子,里面整齊地排列著六瓶酒,酒瓶上覆蓋著厚厚的灰塵,但依稀可以看出是茅臺的字樣。
王明小心地拿出一瓶,擦去灰塵,露出了“貴州茅臺特供酒”的字樣,生產(chǎn)日期赫然是1975年!
“爸,這...這是什么酒?值錢嗎?”王小雨問道。
“我對酒不太懂,但如果真是75年的茅臺特供酒,應該很珍貴。”王明說著,又打開了第二個箱子,里面同樣是六瓶包裝相同的茅臺。第三個箱子也是如此。
一共三個箱子,十八瓶酒!
王明和王小雨小心翼翼地將酒瓶搬上地面,放在客廳的茶幾上。擦去塵土后,每一瓶都保存完好,封口完整,酒液清澈。
“這么多75年的茅臺,得值不少錢吧?”張麗驚訝地說。
王明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天哪,普通的七十年代茅臺現(xiàn)在拍賣價可以到幾十萬一瓶,而特供茅臺更是珍稀,可能要上百萬!”
全家人都驚呆了。如果真是這樣,這批酒的總價值可能高達上千萬!
“我們得找專業(yè)人士鑒定一下,確認這些酒的真?zhèn)魏蛢r值。”王明冷靜下來說。
“那我們該找誰呢?”張麗問道。
“我同學的父親是做收藏的,他應該有門路。”王小雨說。
就在這時,一直安靜坐在沙發(fā)上的李秀英突然開口:“找...陳老師...”
所有人都吃驚地看向她。
“媽,您說什么?”王明問道。
“陳老師...酒廠的...專家...”李秀英斷斷續(xù)續(xù)地說,然后又陷入了沉默。
“奶奶又有記憶閃回了!”王小雨激動地說,“她在告訴我們該找誰!”
王明沉思片刻:“我記得父親確實有個朋友姓陳,好像是在酒廠工作的。但具體是誰,我得回憶一下。”
接下來的幾天,王明請了假,專門用來尋找父親口中的“陳老師”。
他翻遍了父親留下的通訊錄和各種文件,終于在一本發(fā)黃的筆記本上找到了一個名字:陳國忠,后面注明“貴州茅臺廠駐京辦”。
“這人現(xiàn)在還在不在京辦工作啊?都三十年了。”張麗有些擔憂。
“試試看吧,實在不行就找其他專家。”王明說著,撥通了筆記本上的電話。
令人驚喜的是,電話竟然接通了,雖然不是陳國忠本人,但接電話的人告訴王明,陳國忠已經(jīng)退休了,現(xiàn)在是北京某酒類收藏協(xié)會的顧問。
王明輾轉(zhuǎn)聯(lián)系上了陳國忠,對方聽說是老友王建國的兒子,很是熱情,答應第二天上門看看那批茅臺。
04
第二天上午,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來到了王家。陳國忠今年已經(jīng)78歲,但看上去只有六十出頭,背挺得筆直,目光炯炯有神。
“王建國是我的老哥們,想不到他竟然有這樣的收藏!”陳國忠看到茶幾上擺放的茅臺酒,眼睛一亮。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瓶,仔細端詳瓶身、標簽、封口,又透光查看酒液的顏色和透明度。
“這批酒保存得相當好,沒有滲漏,酒液澄清,顏色正。”陳國忠專業(yè)地評價道,“從外觀上看,確實是七十年代中期的特供茅臺。不過,要確定它的真?zhèn)魏途唧w價值,我需要打開一瓶檢查。”
“能打開啊?不是說開了就貶值了嗎?”張麗有些擔憂。
陳國忠笑了笑:“鑒定就是要開瓶的,不然光看外表,誰也不敢打包票。放心,有我這個老專家出具的鑒定證書,價值不會有太大影響。”
在得到王明的同意后,陳國忠小心地拆開了一瓶酒的封口,用專業(yè)工具取出一小部分酒液,放在特制的杯子里。
他先聞了聞酒香,然后品了一小口,又用儀器測量了酒的度數(shù)和成分。
整個過程中,陳國忠的表情越來越凝重,最后甚至倒吸了一口涼氣。
“陳老師,怎么了?”王明緊張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