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現在的農村大齡剩女,找對象越來越難。很多人說,寧愿找個退休金豐厚的城里人,也不想找個沒收入的農村漢子。可別嘲笑這種"精明",這背后,是生存壓力與現實無奈的交織。
"你這退休金也夠豐厚的,一個月給我兩千塊,咱們就這么說定了!"王香蘭一邊麻利地收拾著院子,一邊朝我喊道。
我叫李國強,今年六十五歲,前年從國企退休,每月有一萬出頭的退休金。老伴去世三年了,兒子在深圳定居,很少回來。一個人住在縣城的老房子里,日子過得孤獨又寂寞。
半年前經人介紹,認識了比我小十五歲的王香蘭。她五十歲,農村出身,之前在鎮上打工,一直沒嫁人。相處幾個月后,我們決定試著一起生活。
"每月給你兩千?"我看著她,有些猶豫,"咱倆現在不是老伴關系嗎?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老李,咱倆年紀差這么多,我還年輕著呢!"王香蘭擦了擦額頭的汗,直起腰來,"我給你做飯洗衣打掃衛生,月薪兩千不算多吧?你退休金一萬多,給我兩千,剩下的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這樣不好嗎?"
我沉默了。從某種角度看,她說得沒錯,可這分明就是雇傭關系啊!我本想找個相依為命的老伴,不是請個保姆。
"香蘭,我們是夫妻關系,不是雇主和保姆。"我試圖解釋。
"什么夫妻不夫妻的,咱們又沒領證。"王香蘭笑著說,眼神卻很堅定,"你退休金那么高,給我兩千怎么了?難道你嫌我配不上?"
她這話讓我無言以對。本以為同居就意味著共同生活,共同承擔,可現在看來,我們對"老伴"的理解完全不同。
晚上,王香蘭做了一桌子我愛吃的菜,還特意買了瓶二鍋頭。
"老李,別想那么多。"她給我倒滿酒,"你要是不答應,我就走人。你想想,你一個人能活得多舒服?"
望著她那張還算年輕的臉,想到她這半年來的照顧,我終究點了頭。
給王香蘭每月兩千元的生活費,這事就這么定了下來。
起初,一切似乎井然有序。她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每天變著花樣給我做可口的飯菜,偶爾還陪我去公園散步,日子過得比我獨自一人時舒心多了。
但問題很快就來了。
"老李,我侄女要結婚,我得隨個份子錢,你給我五千塊。"一天,王香蘭突然對我說。
"五千?"我吃了一驚,"這么多?"
"她可是我親侄女!"王香蘭臉色一變,"怎么,你舍不得?我這大半年伺候你,不值這五千塊錢?"
我最終還是給了她。但就在那個月底,我發現家里的存折少了一萬元。我小心翼翼地詢問王香蘭。
"我借給我弟弟了,他家孩子上大學要交學費。"她理直氣壯,"怎么,你連這點錢都要管?不是說好了每月給我兩千,其他不管嗎?"
我頓時語塞。是啊,我們確實約定了每月給她兩千元,其他不管。但我沒想到的是,她把"其他不管"理解成了我對她的其他行為不聞不問,包括動用我的存款。
"香蘭,咱們得說清楚。"我深吸一口氣,"兩千是你的生活費,但存折里的錢是我的養老錢,你不能隨便拿。"
她站在廚房門口,手里還拿著菜刀,眼神冷冷地看著我:"老李,你什么意思?嫌我花你錢了?我一把年紀跟著你,圖的就是安穩日子。你要是這么小氣,咱們就別過了!"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只好妥協:"你先把錢還上,以后要用錢,先跟我商量。"
她撇撇嘴:"等我弟還錢了再說。"
這件事后,我開始留意王香蘭的一舉一動,才發現問題遠不止這些。
我發現家里常常有陌生人來訪,多是王香蘭的親戚朋友。每次他們來,王香蘭總會讓我出錢招待,動輒幾百上千。而且,她還經常以幫親戚朋友"周轉"為由,向我要錢。
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她在電話里說:"放心吧,老頭子有的是錢,才退休沒幾年,退休金又高......"
我的心涼了半截。
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我兒子回來看我時,王香蘭竟表現得十分冷淡,還當著我兒子的面提出"每月兩千"的約定,弄得我兒子十分尷尬。
"爸,她把你當提款機啊?"兒子私下對我說,"你這不是找老伴,是養了個吸血鬼!"
我無言以對。兒子說得沒錯,但王香蘭確實把家務做得很好,照顧我也很周到。我這把年紀,也實在不想再孤獨終老。
就在我猶豫之際,王香蘭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
"老李,我想在我老家蓋個新房子,你支持一下唄,大概需要三十萬。"她一邊給我捶背,一邊輕聲說。
"三十萬?"我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你要蓋房子關我什么事?"
王香蘭的臉立刻拉了下來:"我跟了你這么久,付出這么多,難道不值三十萬?再說了,那房子將來不也是你的棲身之所嗎?"
我頓時明白了她的算盤。農村老家的房子,名義上可能有我一份,但實際上肯定是她家人的。一旦我百年之后,我的養老錢就全變成了她家的財產。
"不行,這不可能。"我態度堅決。
"那好,明天我就走人!"王香蘭站起來,惡狠狠地說,"你以為我稀罕跟你這個老頭子過?大把的男人等著娶我呢!"
那晚,我們大吵一架。我本以為王香蘭會收拾東西離開,但沒想到,當晚她反常地主動來到我的房間...
她坐在床邊,輕聲說:"老李,你看我把你伺候得多好..."她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我比你年輕這么多,卻愿意陪著你,難道不值那三十萬嗎?"
我感到一陣心跳加速,又是憤怒又是心動。王香蘭確實比我年輕許多,身材也保持得不錯。我有多久沒有感受過女人的溫存了?自從老伴走后,這方面的空白已經持續了三年...
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我的理智開始崩塌...
"就當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她在我耳邊低語,聲音又輕又甜。
那一刻,我差點就妥協了。但就在她的手即將探向更私密處時,我突然想起了我的老伴,想起了她臨終前囑托我要善待自己的養老錢...
我一把推開了王香蘭:"不行,這事沒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