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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分家產,舅舅們各得五千萬,我媽什么都沒有,卻讓我媽避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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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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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公平!"大舅一拍桌子,瞪著外公,"為什么我妹妹一分錢都沒有?她是你親生女兒啊!"

我媽低著頭,一言不發,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我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微微顫抖。

外公看了我媽一眼,眼神深邃復雜:"就這么定了,家產分完,你們三個舅舅每人五千萬,月兒什么都不得。"

"爸,你這是偏心!"二舅也站了起來,聲音里帶著不滿,"我姐照顧您這么多年,怎么能一分不給?"

三舅坐在角落,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在我和媽媽身上掃來掃去:"大哥二哥,爸自有道理,咱們就別多問了。"

我當時不明白,為什么外公會對我媽這么"狠心"。



01

接到外公的電話時,我正在北京的工作室趕設計稿。

"小雨,你外公想你了,什么時候能回來看看?"外公的聲音中帶著少有的柔和。

我有些意外,外公平時不是個感性的人,很少這樣直接表達感情。

"外公,您身體還好嗎?"我下意識地問。

"挺好的,就是有些事情要處理,想讓你和你媽一起回來一趟。"

掛了電話,我立刻撥通了媽媽的號碼。媽媽聽說外公要我們回去,也感到很意外。

"爸很少這樣主動要我們回去,"媽媽沉思片刻,"可能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我請兩天假,明天和你一起回去。"

第二天一早,我和媽媽坐上了回老家H市的高鐵。窗外的風景從高樓林立變成了青山綠水,媽媽的神情也漸漸放松下來。

"媽,您和外公的關系一直都挺好的,對吧?"我試探著問。

媽媽林月兒輕輕嘆了口氣:"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你外公是個很傳統的人,重男輕女的思想比較嚴重。我是他唯一的女兒,他對我的期望就是嫁個好人家,相夫教子。可我偏偏選擇了自己喜歡的道路,跟著你爸去了北京創業。"

媽媽停頓了一下,眼神望向遠方:"你外婆去世早,家里就剩你外公一個人。這些年,我雖然不在身邊,但每個月都會回去看他一次,幫他收拾屋子,買些日用品。你三個舅舅雖然都住在老家,但很少主動去看望你外公。"

我點點頭。確實,我印象中的三個舅舅都很少出現在外公家。大舅忙著做生意,二舅整天泡在牌桌上,三舅不知道在搗鼓什么投資,三家人都不缺錢,但對外公的照顧卻很少。

"那外公這次叫我們回去,會是為了什么事呢?"我好奇地問。

媽媽搖搖頭:"不知道,電話里他也沒說清楚。可能是想商量一下養老的事情吧,畢竟他今年已經八十歲了。"

下了高鐵,我們坐了一個小時的公交車,才到達老家的縣城。外公家在縣城的老城區,是一棟帶院子的老式平房,已經有四十多年的歷史了。

剛推開院門,我就聽到里面傳來熱鬧的說笑聲。媽媽推開房門,屋內的笑聲戛然而止。

大舅、二舅、三舅和他們的家人齊刷刷地看向我們,表情各異。大舅有些尷尬,二舅顯得局促不安,三舅則掛著禮貌而疏離的微笑。

"月兒來了!小雨也來了!"外公從里屋走出來,臉上露出笑容。他看起來比我上次見到的時候精神多了,身子骨也硬朗了不少。

"爸,您身體看起來不錯啊。"媽媽走過去,輕輕扶住外公的胳膊。

外公笑呵呵地點點頭:"好著呢,比前兩年強多了。來,坐下吧,全家人難得聚在一起。"

我環顧四周,發現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飯菜,顯然是為了一家人團聚而準備的。三位舅媽忙前忙后,端茶倒水,表弟表妹們也都客客氣氣地向我們問好。這樣的場面在以前是很少見的,我家和舅舅們家的關系一直不冷不熱。

"月兒,聽說你和姚強的公司越做越大了?"大舅夾了一筷子菜,笑著問道。

媽媽點點頭:"還行吧,主要是你姐夫有經商頭腦,我只是幫著打理一些日常事務。"

"姐,你太謙虛了,"二舅插嘴道,"聽說你們去年的營業額都過千萬了,真是了不起啊!"

我暗自驚訝,以前舅舅們對我媽的事業從來不關心,今天怎么突然這么熱情了?

三舅舉起酒杯:"來,為我姐和姐夫的事業成功,干一杯!"

飯桌上的氣氛熱烈而融洽,但我總覺得有些不自然。三位舅舅和他們的家人表現得太過熱情,眼神卻不時飄向外公,似乎在等待什么。

吃完飯,外公清了清嗓子:"今天叫大家來,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屋內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外公身上。

"我這把年紀了,也該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妥當。"外公緩緩道來,"我決定立個遺囑,把財產分配一下。"

聽到"遺囑"兩個字,舅舅們立刻坐直了身體,舅媽們也豎起了耳朵。媽媽則顯得很平靜,似乎并不關心財產的分配。

"爸,您這身體硬朗著呢,說這個太早了吧?"大舅表面上反對,眼中卻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外公擺擺手:"早做打算總沒錯。這樣,明天上午大家都來,我請了律師,當著大家的面把遺囑立下來。"

晚上,我和媽媽住在外公家的客房里。媽媽坐在床邊,輕輕梳理著頭發,神情有些恍惚。

"媽,您在想什么?"我坐到她身邊,問道。

媽媽微微一笑:"沒什么,就是想起小時候的事情。雖然你外公重男輕女,但對我還是很疼愛的。只是這些年,我們聚少離多,感情難免有些生疏。"

"您不擔心明天的遺囑分配嗎?"我忍不住問。

媽媽搖搖頭:"你外公的財產是他自己的,他有權決定怎么分配。我從來沒想過要靠父母的遺產過活,你爸和我這些年靠自己的努力也過得不錯。"

我點點頭,心中卻有些替媽媽不平。她是外公唯一的女兒,又比三個舅舅更孝順,按理說應該得到公平的對待。

第二天上午,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來到了外公家。他自我介紹是張律師,專門來協助立遺囑的。

全家人再次聚集在客廳里,氣氛比昨天還要緊張。三位舅舅坐在沙發上,不時互相交換眼神;三位舅媽則站在丈夫身后,表情各異;表兄弟姐妹們也都坐在一旁,安靜地等待。

外公坐在太師椅上,慢條斯理地喝著茶,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

"各位,"張律師清了清嗓子,"林老先生已經向我表達了他的意愿,我們今天就是來確認并簽署這份遺囑的。"

他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展開放在桌上:"根據林老先生的意愿,他名下的全部資產,包括現金、房產、股票等,總價值約兩億元,將按以下方式分配:長子林國強,次子林國富,三子林國發,每人分得現金五千萬元。其余財產將成立家族信托基金,用于家族成員的教育、醫療等公共福利。"

聽到這里,三位舅舅的臉上都露出了喜色,雖然沒有得到全部財產,但五千萬已經是一筆巨款了。

"等等,"大舅突然發問,"那我妹妹呢?她怎么分配?"

張律師看了一眼文件:"根據林老先生的意愿,林月兒女士不參與此次財產分配。"

"什么?"大舅一下子站了起來,瞪著外公,"爸,這不公平!為什么我妹妹一分錢都沒有?她是你親生女兒啊!"

媽媽低著頭,一言不發,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我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微微顫抖。

外公看了媽媽一眼,眼神深邃復雜:"就這么定了,家產分完,你們三個舅舅每人五千萬,月兒什么都不得。"

"爸,你這是偏心!"二舅也站了起來,聲音里帶著不滿,"我姐照顧您這么多年,怎么能一分不給?"

三舅坐在角落,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在我和媽媽身上掃來掃去:"大哥二哥,爸自有道理,咱們就別多問了。"

"姐,你說句話啊,"二舅轉向媽媽,"這是你應得的!"

媽媽終于抬起頭,平靜地說:"爸的決定我尊重,我從來沒想過要依靠他的遺產生活。"

外公的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月兒說得對,這是我的決定,誰也別想改變。"

張律師見狀,趕緊說道:"那么,請各位在遺囑上簽字吧,表示你們知曉并接受這個決定。"

三位舅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一個個上前簽了字。媽媽也簽了字,表情平靜如水。

遺囑簽完后,外公顯得輕松了不少,笑著說:"好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今天中午我請大家在外面吃飯,慶祝一下家族團聚。"

午飯是在縣城最好的酒店吃的。三位舅舅的情緒明顯好多了,說說笑笑,喝得很盡興。三位舅媽則時不時地偷看媽媽,眼中帶著復雜的情緒,既有一絲同情,又有掩飾不住的得意。

表兄弟姐妹們對我的態度也微妙地變了。以前他們對我不冷不熱,現在卻變得格外親熱,不斷地找我說話,問我在北京的生活,甚至邀請我有空去他們家玩。

只有外公,始終用一種深沉的目光注視著這一切,眼神中既有欣慰,又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憂慮。

吃完飯,大家各自散去。我和媽媽留在外公家,幫他收拾屋子。媽媽一邊擦桌子,一邊輕聲問外公:"爸,您為什么做這個決定?"

外公坐在搖椅上,望著窗外:"月兒,你是我最懂事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沒讓我操心。你的三個哥哥,表面上孝順,心里想的卻只有我的錢。我這么分配,是有原因的,以后你就明白了。"

媽媽點點頭,沒有再追問。她繼續忙著收拾屋子,臉上看不出任何不滿或失落。我在一旁幫忙,心中卻有說不出的疑惑。

晚上,我和媽媽回到縣城的酒店。媽媽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的夜色,輕聲說:"小雨,你別為媽媽難過。錢財乃身外之物,夠用就好。你外公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坐到媽媽身邊,握住她的手:"媽,我不是為錢難過,我是覺得外公太偏心了。您這么孝順,卻一分不得,而三個舅舅平時不管不問,反而每人得了五千萬。"

媽媽笑了笑:"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外公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或許他覺得你舅舅們更需要錢吧。"

我還想說什么,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大舅打來的。

"小雨,你和你媽在哪兒呢?"大舅的聲音透著興奮,"我們幾家在新開的KTV唱歌呢,你們要不要過來一起?"

我看了媽媽一眼,媽媽輕輕搖了搖頭。

"謝謝大舅,我和媽媽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我婉拒道。

"那行吧,改天再聚。"大舅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長嘆一聲:"他們拿到錢就高興成這樣,連裝都不裝了。"

媽媽沒說話,只是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眼中滿是無奈和釋然。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啟程回北京了。臨走前,外公拉著媽媽的手,意味深長地說:"月兒,記住爸的話,這錢,不是越多越好,夠用就行。有些錢,拿了反而是禍不是福。"

媽媽點點頭:"爸,我明白。您保重身體,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

回北京的高鐵上,媽媽一直望著窗外,神情有些恍惚。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也不好多問。

"媽,舅舅們拿了那么多錢,您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最終,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媽媽轉過頭,眼中帶著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小雨,你外公做事向來有他的道理。這些年,我雖然不在他身邊,但每個月都會回去看他一次。而你三個舅舅,雖然就在老家,卻很少去看望他。或許,這次的分配,是他對我們的一種考驗吧。"

我點點頭,雖然不太理解,但也不好再追問。

回到北京后,我和媽媽各自投入到工作中。一晃就是兩個月,這件事似乎已經被我們拋在腦后。直到那個深夜的電話打破了平靜。

02

"喂,姐,你快回來一趟吧,大哥住院了!"二舅急促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把正在熟睡的媽媽驚醒。

"國強怎么了?"媽媽一下子坐起來,聲音充滿擔憂。

"不知道啊,突然就倒下了,現在在縣醫院重癥監護室,醫生說情況不太好。"二舅的聲音中透著焦慮。



媽媽二話不說,立刻開始收拾行李:"我今天就訂票回去。"

掛了電話,媽媽轉向我:"小雨,你舅舅出事了,我得趕緊回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我點點頭:"我和您一起去。"

當天下午,我們就趕到了縣醫院。大舅躺在重癥監護室的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嘴唇發紫,呼吸微弱,整個人看起來比兩個月前蒼老了十歲。

大舅母坐在病床邊哭哭啼啼,二舅和三舅站在一旁,臉上寫滿了擔憂。奇怪的是,二舅和三舅的氣色也不太好,尤其是二舅,臉色發黃,眼下一片青黑,看起來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

"醫生怎么說?"媽媽急切地問。

"說是突發性貧血,全身無力,但查不出具體原因。"大舅母抽泣著回答,"檢查了心臟、肝臟都沒問題,血液指標也正常,就是人突然沒了精氣神,一天比一天虛弱。"

媽媽皺起眉頭:"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或者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二舅搖搖頭:"大哥這一個多月來好像確實很忙,天天往外跑,說是有大項目要投資。自從拿到爸那五千萬,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恨不得一天把錢翻十倍。"

"的確,"三舅接口道,"大哥這段時間投資了好幾個項目,還買了不少豪車豪宅,整天跟那些富商大款混在一起。"

我默默聽著,心中生出一絲不安。看大舅這個樣子,實在不像是簡單的過勞,更像是被什么東西吸走了精氣一樣。

就在這時,外公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大舅,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既有擔憂,又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意味。

"爸,您來了。"媽媽趕緊迎上去。

外公點點頭,走到病床前,看著昏迷中的大舅,輕聲說:"這孩子,從小就心急,做事不夠穩重。"

他轉向二舅和三舅:"你們兩個最近身體怎么樣?"

二舅勉強笑了笑:"還行吧,就是有點累,睡不好覺。"

三舅也點點頭:"我也是,最近總覺得身上沒勁,可能是天氣變化的緣故。"

外公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

回到外公家,我幫著媽媽收拾廚房。媽媽一邊洗菜一邊嘆氣:"你大舅這個人啊,從小就好高騖遠,做事不踏實。這次拿到錢,估計又鋪張浪費了。"

我想起病房里看到的情景,忍不住問:"媽,您不覺得大舅的病有點蹊蹺嗎?醫生查不出原因,人卻一天不如一天。"

媽媽的手停了一下,若有所思:"確實有些奇怪。不過人生病總有原因,可能是醫院的檢查手段不夠先進吧。"

我剛要說話,外公從外面走了進來,臉色有些凝重。

"爸,怎么了?"媽媽關切地問。

外公坐下來,輕聲說:"月兒,有些事情,我得告訴你和小雨。"

我和媽媽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什么事,爸?"媽媽放下手中的活,坐到外公對面。

外公深吸一口氣:"那筆錢,不是好錢。"

"什么意思?"我忍不住問。

外公的聲音低沉下來:"兩年前,我得了一場大病,醫生說我活不過三個月。我躺在病床上,突然意識到自己這輩子沒有留下什么,只有一些積蓄和老房子。你舅舅們雖然就在身邊,卻很少來看我,只有你媽媽,每個月都會回來看我一次。"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一個自稱是風水先生的人來看我。他說我命不該絕,只要按他說的做,就能延年益壽。"

"他讓您怎么做?"媽媽緊張地問。

"他說在我家后院的老井下面藏著一件寶物,只要取出來,就能轉危為安。"外公的聲音越來越低,"那天晚上,我偷偷去挖,果然找到了一個銅錢串。那串銅錢很奇怪,摸上去冰涼刺骨,但拿在手里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暖。"

"然后呢?"我追問道。

"我按照那個風水先生的指示,把銅錢串掛在床頭。奇怪的是,從那天起,我的病情開始好轉,不到一個月就完全康復了。更神奇的是,我的財運也變得特別好,投資的股票翻了好幾倍,買的彩票中了大獎,不到兩年,就積累了兩個億的財富。"

我和媽媽都驚呆了。這聽起來像是神話故事,但看著外公嚴肅的表情,又不像是在開玩笑。

"可是,爸,這和大舅的病有什么關系?"媽媽疑惑地問。

外公嘆了口氣:"那個風水先生后來又來找我,告訴我那串銅錢是陰間的物件,得到它的好處,也要付出代價。使用它得來的錢財,會吸食使用者的陽氣,直到把人吸干為止。"

"那您..."

"我沒事,因為我只是保管者,不是使用者。"外公解釋道,"但你三個舅舅拿了錢,就變成了使用者。現在你大舅已經開始顯現癥狀了,恐怕你二舅三舅也快了。"

我感到一陣寒意襲來:"那怎么辦?難道他們會..."

"不會那么嚴重,"外公搖搖頭,"那個風水先生說了,如果他們能及時悔悟,把錢用在正道上,比如濟貧幫困、修橋鋪路,就能減輕懲罰。"

媽媽皺起眉頭:"爸,這聽起來太玄乎了,您怎么知道那個風水先生說的是真的?"

外公苦笑一聲:"我也不確定,但你大舅的癥狀和那個風水先生描述的一模一樣——面色蒼白,精神萎靡,醫生查不出原因。而且,我最近做了一個夢,夢見那串銅錢變成了一條蛇,正在一點點吞噬你大舅的生命。"

我和媽媽都沉默了。這個故事太過離奇,但又不能完全否認。畢竟,外公的突然富有和大舅的怪病都是事實。

"那為什么不給我媽分錢呢?"我忍不住問,"如果那錢真的有問題,也應該提前告訴大家啊。"

外公看了媽媽一眼,眼中充滿慈愛:"因為我知道你媽是個好孩子,她拿了錢一定會用在正道上,不會引來厄運。但我不能只給她,不給你舅舅們,那樣他們會記恨她一輩子。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誰都不給,等這件事過去了,我再私下里補償她。"

媽媽眼中泛起淚光:"爸,我不需要您的補償。您能健健康康的,就是對我最大的安慰。"

外公拍拍媽媽的手:"我知道,月兒,你從小就是個懂事的孩子。現在看來,我的決定是對的,把你排除在外,反而保護了你。"

聽完外公的解釋,我和媽媽都陷入了沉思。這個故事太過離奇,但又不得不信。無論如何,那筆財富來得太快太突然,確實讓人生疑。

第二天,我們再次去醫院看望大舅。他的情況似乎更糟了,整個人憔悴不堪,呼吸微弱,像是隨時可能撒手人寰。大舅母哭得眼睛都腫了,表哥表姐們也都一臉憂心忡忡。

更糟的是,二舅也開始出現了類似的癥狀,臉色慘白,說話無力,走路都要人攙扶。三舅雖然癥狀輕一些,但也明顯氣色不佳,眼睛下面一圈烏青,看起來像是好幾天沒睡覺一樣。

媽媽看著這一切,眼中滿是擔憂。她拉著我走到走廊盡頭,低聲說:"小雨,你外公說的可能是真的。你看你舅舅們的樣子,確實不像是普通的病。"

我點點頭:"媽,那我們該怎么辦?總不能看著舅舅們這樣下去吧?"

媽媽思索片刻:"先找那個風水先生問問吧,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我們回到外公家,向他詢問那個風水先生的聯系方式。外公搖搖頭:"那人來去無蹤,沒留下任何聯系方式。不過,他說過一句話:'人心向善,自有福報;貪得無厭,必有惡果。'"

"這是什么意思?"我問。

"意思是,如果你舅舅們能幡然醒悟,把錢用在善事上,或許還有救。"外公解釋道。

當天晚上,我和媽媽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去看看大舅都把錢花在了哪些地方。我們驅車來到大舅家,發現他家已經從原來的普通住宅搬進了豪華別墅,門口停著幾輛名貴轎車。

大舅母見我們來了,熱情地迎接我們進屋。屋內裝修豪華,到處都是名貴的家具和藝術品。

"大舅母,大舅拿到錢后都做了些什么投資?"我試探著問。

大舅母嘆了口氣:"國強這人啊,一拿到錢就控制不住自己。先是買了這棟別墅,又買了幾輛豪車,剩下的錢投資了一個礦產項目和一個房地產開發。前幾天還說要買私人飛機呢,結果人就倒下了。"

"那這些投資現在怎么樣了?"媽媽問。

"不太清楚,他的助理在打理。聽說礦產那邊出了點問題,可能要虧不少錢。"

我和媽媽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離開大舅家,我們又去了二舅家。

二舅的情況好不到哪去。他拿到錢后,先是買了一艘游艇,又投資了幾家夜總會,剩下的錢大部分都花在了賭博和一些灰色交易上。現在他也病倒了,家里亂成一團。

三舅更是瘋狂,拿到錢后直接買了一架小型飛機,還投資了幾個高風險高回報的項目,據說已經虧了大半。

回到外公家,我們把看到的情況告訴了他。外公嘆了口氣:"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三個,一向是見錢眼開,從不知道節制。"

"爸,現在該怎么辦?"媽媽焦急地問,"不管怎么說,他們都是您的兒子,我的兄弟,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這樣下去。"

外公思索片刻:"明天,我們去找那個銅錢串。或許它能給我們一些啟示。"

第二天一早,外公帶著我和媽媽來到后院。那口老井早已廢棄,井口被木板封住,周圍長滿了雜草。

"就是這里,"外公指著井口,"當時那串銅錢就是從這里面挖出來的。"

媽媽詢問:"爸,那串銅錢現在在哪?"

"在我臥室的柜子里。"外公說著,轉身走回屋內。我和媽媽趕緊跟上。

外公打開臥室的一個老柜子,從最底層拿出一個紅布包裹的物品。小心翼翼地打開紅布,里面露出一串古樸的銅錢。

那串銅錢看起來很古老,每枚銅錢上都刻著奇怪的符號,串聯它們的紅繩也已經褪色發舊。最奇怪的是,盡管室內溫度適宜,但那串銅錢卻散發著一種刺骨的寒意,讓人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這就是那串銅錢?"我好奇地問,伸手想觸碰。

"別碰!"外公急忙制止我,"這東西不干凈,最好不要直接接觸。"

媽媽仔細打量著銅錢串:"上面的符號看起來很古怪,不像是普通的銅錢。"



外公點點頭:"那個風水先生說,這是陰間的錢幣,能夠吸納陽間的財氣,但代價是吸食持有者的陽氣。"

"那怎么把它處理掉呢?"媽媽問。

"燒掉或者埋掉都不行,它會自己回來。"外公嘆了口氣,"唯一的辦法是把它送回它來的地方——陰間。"

我和媽媽都愣住了。送回陰間?這怎么可能?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外公趕緊把銅錢串重新包好,放回柜子里。

門外是二舅母,她滿臉驚恐:"爸,不好了,國富也住院了!情況和大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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