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林陽,你終于結婚了啊。"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禮堂中央,
臉上掛著冰冷的笑意,聲音卻像砂紙摩擦般刺耳。
婚禮廳內頓時鴉雀無聲,三百多名賓客的呼吸聲都被恐懼壓制。
我死死護住身旁的新娘,感受到她劇烈的顫抖。
"陳默?你...你怎么會在這里?"我認出了這個十年未見的高中同學,
曾經那個瘦弱的轉校生,如今竟帶著一群黑衣壯漢闖入我的婚禮。
"怎么,不歡迎老同學來賀喜嗎?"他緩步向前,身后十幾個紋身男緊隨,
肅殺之氣瞬間籠罩整個喜堂。
新娘趙夢突然發出一聲低泣,臉色慘白如紙。更令我驚訝的是,
陳默看向她的眼神竟充滿了刻骨的恨意。
"你和我之間的賬,是時候清算了。"他說完,從西裝內袋掏出一件物品,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01.
十年前,我在省重點高中讀高三,普通家庭出身,成績中游,過著平凡無奇的學生生活。
父親在市政府某部門擔任中層職員,家境尚可,既不富裕也不拮據。
那年秋季開學,班上轉來一個叫陳默的學生。他身材瘦小,總是低著頭走路,
肩膀微微聳起,像一只時刻準備躲避攻擊的刺猬。厚重的黑框眼鏡下是一雙警惕的眼睛,
很少與人有目光接觸。
"聽說是從山區來的,爸媽都是農民。"班長孫磊向我們介紹,話里藏著掩飾不住的輕視。
陳默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角落里,很少說話,但學習成績異常出色,
尤其數學和物理總是滿分。這讓班里的尖子生孫強很不服氣,幾次在課堂上刁難陳默,
但每次陳默都能完美解答。
"裝什么裝,不就是個土包子嗎?"一次自習課后,我無意中聽到孫強和他的跟班王飛在走廊上嘀咕。
這些人背景不簡單,孫強他爸是當地一家建筑公司老板,王飛叔叔是派出所所長。
他們在學校橫行霸道慣了,沒人敢惹。
我對陳默沒什么特別印象,直到那個改變我們命運的下午。
放學路上下起了大雨,我忘帶傘,躲進廢棄教學樓避雨。剛要掏出手機給家里打電話,
背后傳來一陣壓抑的悶響和呻吟聲。
循聲走去,我推開三樓盡頭的廢棄教室門,眼前的一幕讓我呆住了:
陳默被按在地上,孫強和王飛帶著四五個人輪番踢打他。陳默蜷縮成一團,
眼鏡碎了一片鏡片,嘴角流著血,但居然一聲不吭。
"行啊,還挺硬氣的嘛!"孫強一腳踩在陳默的手上,獰笑著說,
"不是喜歡在物理課上出風頭嗎?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我正想悄悄離開,突然看到王飛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陳默臉前晃了晃:
"今天給你留點紀念品,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在班上裝逼!"
那一刻,我腦子里閃過無數念頭——走開裝沒看見?報告老師?叫保安?
但當我看到陳默被按住掙扎的樣子,一股難以解釋的沖動讓我抓起墻角的滅火器,沖了進去。
"住手!"我大喊一聲,打開滅火器對著他們噴去。白色泡沫噴了他們一身,場面頓時混亂不堪。
"誰敢——林陽?你發什么瘋!"孫強認出了我,臉上又驚又怒。
"你們干什么呢,想出人命啊?"我裝著鎮定,心臟卻快跳出嗓子眼,
"學校到處都是監控,你們想全體開除啊?"
王飛看看孫強,猶豫地收起了刀。那時的我并不知道,這個小小的謊言救了陳默一命——
事實上那棟廢棄教學樓根本沒有監控。
"算你走運。"孫強惡狠狠地看了陳默一眼,"今天看在林陽的面子上放你一馬,
別以為這事就完了!"他們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教室里只剩下我和陳默。他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渾身是傷,襯衫被扯爛了一大片,
露出瘦弱的肩膀上觸目驚心的淤青。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務室?"我走過去想扶他。
他搖搖頭,撿起破碎的眼鏡,聲音嘶啞:"不用,我習慣了。"四個字,道盡了無限辛酸。
"他們為什么找你麻煩?"我問。
陳默擦了擦嘴角的血,第一次直視我的眼睛:"因為我比他們聰明。"
說完,他彎腰拾起散落一地的課本,居然掙扎著要去撿地上的一塊抹布擦地板上的血跡。
"別擦了,我送你回家吧。"我堅持道。
"不必。"他語氣生硬,"謝謝你今天幫忙,我記住了。"
我不知該說什么,只好遞給他一瓶礦泉水:"至少喝點水吧。"
他接過水,盯著瓶子看了幾秒,突然問:"為什么幫我?"
這問題問得我愣住了。為什么?我自己也說不清。那一刻只是感覺不對勁,做了覺得對的事。
"碰巧路過,看不慣他們太過分。"我隨口應道。
陳默灌了口水,輕輕點頭:"行,欠你一個人情。"
就這樣,我和陳默之間建立了奇怪的聯系。不是朋友,但也不再是陌生人。
02.
高三生活壓力山大,但孫強他們并未因此收斂。這次他們變得更加隱蔽,
不再光明正大地欺負陳默,而是換成了冷暴力——上課沒人愿意和他組隊,
食堂沒人愿意同桌,甚至有人往他的書包里塞臭物。
陳默從不告狀,也不反抗,以沉默對抗一切。
我時常在想,這人心理素質也太強了吧?換做別人,早崩潰了。
有一次下課,我去廁所,撞見陳默獨自站在洗手臺前,襯衫前襟全濕了。
原來有人趁他不注意把墨水倒在他的椅子上。
"怎么不去找老師?"我幫他擰了條濕毛巾。
他接過毛巾,面無表情地說:"沒用的,孫強他爸上個月給學校捐了一棟實驗樓。"
"那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啊!"
陳默停下擦拭的動作,眼神古怪地看著我:"你有所不知,這個世界從來不公平。
有人含著金鑰匙出生,就有人一出生就背負枷鎖。我已經習慣了。"
這話說得太滄桑,不像個十七歲少年該有的心態。
從那天起,我有意無意地開始關注陳默,有時候幫他擋下一些明顯的霸凌。
比如主動和他分在一組做實驗,幫他從食堂打飯避免別人在他飯菜里動手腳。
我這人吃軟不吃硬,見他這么不爭氣,反倒越發同情,希望能幫他一把。
慢慢地,我發現陳默并非表面那么簡單。他的書包里藏著各種奇怪的筆記,
內容晦澀難懂;他從不接受金錢上的幫助,但會以其他方式回報,比如幫我解題、
給我輔導功課;他看問題的角度總是獨特而深刻,仿佛經歷過常人無法想象的世事。
一次語文課上,老師讓大家寫一篇關于"家"的作文。陳默寫的內容震驚了全班
——他描述了一個支離破碎的家,酗酒的養父、忍氣吞聲的母親、
以及一個從小在暴力陰影下長大的男孩。文筆冷靜克制,卻字字如刀,直戳人心。
下課后我忍不住問他:"那篇文章...是真的嗎?"
他收拾書包的手頓了頓:"一半真一半假。"
"你父親他..."
"那不是我父親。"他語氣生硬,"我父親早死了。"
我不知該如何接話,只好轉移話題:"對了,物理作業那道題你能教教我嗎?"
物理是陳默的強項,每次考試都是滿分。在他的指導下,我的理科成績竟有了明顯提升。
一天晚自習后,我們一起走出校門,他突然說:"林陽,你不必管我。我這人命硬,死不了。"
"誰管你了?"我笑道,"互相幫助而已。"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露出高中以來第一個笑容:"你知道嗎,
我這輩子就沒遇到過幾個真心對我好的人。"
"都什么年代了,別搞得這么悲情。"我拍拍他肩膀,"明天中午一起吃飯吧,
食堂新出的紅燒肉挺香。"
就這樣,陳默漸漸成為我的朋友。雖然他依舊沉默寡言,
但至少不再像剛轉學時那樣拒人于千里之外。
這段友誼讓孫強很不爽。他開始散布謠言,說陳默偷學校器材,
甚至偷同學的錢物。但因為沒有證據,這些謠言最終不了了之。
高考前幾個月,學校附近發生了幾起搶劫案。有傳言說作案者是戴眼鏡的年輕人。
一些同學開始懷疑是陳默干的,畢竟他家里條件差,又經常獨來獨往。
我起初沒在意這些流言,直到那天晚自習。
陳默突然問我能不能幫他去教學樓前的儲物柜拿東西,說他有急事要先走。
我答應了,用他給的鑰匙打開柜子,里面除了幾本書,還有一個帶血的錢包。
我大吃一驚,正想關上柜門,背后傳來腳步聲。
"喲,林陽,你在陳默柜子里翻什么呢?"孫強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后,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
"拿書,他讓我幫忙拿物理書。"我鎮定地拿出一本物理課本,順手將錢包塞進自己口袋。
"是嗎?"孫強狐疑地打量我,"最近學校附近丟了不少東西,你不會碰巧在他柜子里發現了什么吧?"
"沒有,就幾本書而已。"我關上柜門,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孫強盯著我看了幾秒,轉身離開。我松了口氣,立刻去找陳默問個清楚。
陳默住在學校附近一個老舊小區的地下室里。我敲了半天門才聽見里面傳來腳步聲。
"什么事?"陳默開門,看到是我,明顯愣了一下。
"這是什么?"我掏出錢包,"解釋一下。"
他臉色變了,把我拉進門內,迅速關上門:"你怎么翻我東西?"
"我沒翻,這錢包就放在課本下面。孫強差點發現了,我替你瞞下來了。"
我直視他的眼睛,"這是怎么回事?那些搶劫案真的是你干的?"
陳默沉默片刻,語氣低沉:"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
他走到破舊的書桌前,拿出一張照片:"這錢包是我父親的,被孫強他們搶走了。
我只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照片上是一個中年男人,手里拿著這個錢包,笑容憨厚。
"那上面的血跡..."
"我撞見孫強他們在小賣部搶劫,想攔住他們,結果..."陳默掀起襯衫,腹部有一道新鮮的刀傷,"錢包掉地上蹭到了我的血。"
"你怎么不報警?"
"報警?"陳默譏諷地一笑,"王飛他叔叔是派出所所長,你覺得報警有用嗎?"
我無言以對。這個社會的黑暗面,對十七歲的我來說還太過遙遠。
"你...你不會有事吧?要不要去醫院?"我擔憂地問。
"皮外傷,我自己處理過了。"陳默平靜地整理著桌面上的藥品,"你走吧,忘了今天的事。"
"不行,你傷得不輕,起碼讓我幫你叫個醫生。"
"不必!"他語氣突然變得強硬,"你已經幫了我很多,真的。但這事到此為止,明白嗎?"
我站在那里,感到一陣無力。這個固執的家伙,寧愿獨自承受一切也不愿接受更多幫助。
"隨你便吧。"我把錢包放在桌上,轉身要走。
"等等。"陳默叫住我,猶豫了一下,"謝謝你今天沒把錢包交給孫強。"
"我們是朋友啊。"我聳聳肩,"朋友之間不就該這樣嗎?"
他臉上露出復雜的表情:"朋友...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那天晚上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想陳默的事。他到底經歷了什么,
才會對這個世界如此戒備?為什么連最基本的信任和友誼對他來說都那么陌生?
后來我才知道,那天在他柜子里發現錢包的事,成了改變我們命運的轉折點。
03.
高考結束,我考上了省會大學的經濟管理專業,比預期的要好一些。
陳默的成績更是出人意料地好,省內前一百名,被北京一所名校錄取。
告別時,我們在學校門口碰面。他依舊是那副木訥的樣子,卻帶了一個精心包裝的禮物盒。
"給你的。"他把盒子遞給我。
我打開一看,是一個手工制作的木質書簽,背面刻著"恩怨終有時"五個字。
"啥意思啊這么文縐縐的,"我笑著說,"寫得好像我們再也見不到了一樣。"
陳默沒笑:"我可能不上大學了。"
"什么?"我吃驚地看著他,"你考得那么好,為什么不去?"
"家里有事。"他簡短地說,"可能要去南方工作。"
我知道他家境困難,但沒想到困難到要放棄這么難得的機會。
"有什么困難可以跟我說啊,我家雖然不富裕,但湊點學費還是..."
"不用。"他打斷我,"這不關錢的事。"
我無言以對,只好問:"那你要去哪兒工作?"
"廣東那邊,一個遠房親戚介紹的。"他說,"手機號可能會換,以后聯系不方便。"
臨別前,他突然問我:"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絕對的正義嗎?"
我被這沒頭沒腦的問題問懵了:"啊?什么意思?"
"就是問,你覺得這個世界上的惡人,最終會得到懲罰嗎?"
"理論上來說,惡有惡報吧..."我撓撓頭,"怎么突然問這個?"
陳默深深看了我一眼:"沒什么,就是想知道你的看法。"頓了頓,他又說,
"林陽,我會記住你的好。再見。"
那是我最后一次見到高中時代的陳默。此后的幾年里,我們偶爾通過短信聯系,
但隨著時間推移,聯系越來越少,最終在我大二那年徹底斷了聯系。
大學生活豐富多彩,我很快交到新朋友,加入學生會,過上了普通大學生的生活。
畢業后,憑借父親的關系,我進入了市里一家國企工作,收入穩定,前景不錯。
工作第三年,我在一次商務酒會上重遇了高中時的班花趙夢。她比高中時更加美麗動人,
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林陽?真的是你啊!"她驚喜地走過來,"好久不見,你現在在哪工作?"
趙夢原本是和孫強一伙的,但她待人接物總比那群家伙有禮貌。
高中時我們雖同班但交集不多,沒想到畢業后能這樣重逢。
"市建投,你呢?"我問。
"家里的公司,房地產。"她笑著說,語氣中帶著一絲驕傲。
趙家在我們市里是有名的富豪,擁有最大的房地產公司之一,背景深厚。
趙夢是獨女,自然將來是要接班的。
酒會上我們聊得很投機,之后又約了幾次咖啡,慢慢熟絡起來。
趙夢與高中時有了很大變化,不再是那個嬌縱的富家女,而是變得體貼溫柔,
對人生有著自己的思考。
交往半年后,我向她求婚,她欣然答應。婚禮定在次年春天,地點選在市內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
籌備婚禮期間,我開始收到一些匿名短信,內容模糊不清,暗示趙夢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起初我以為是惡作劇,直到有天晚上,我無意中看到趙夢手機上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
我質問趙夢,她慌亂地解釋說是一個糾纏她的追求者,已經拉黑了。我雖然半信半疑,
但看著她焦慮的樣子,最終選擇了相信。
婚禮前一周,城里突然出現了傳聞,說有個叫"陳哥"的人物帶著一批手下從南方來了。
聽說他們和本地幾個黑道勢力起了沖突,一天之內就把對方打得服服帖帖。
朋友圈里流傳著關于這個"陳哥"的各種傳說——說他曾經一人持刀砍翻一條街的混混;
說他手下有幾十號亡命之徒,對他忠心耿耿;說他行事狠辣,
得罪他的人不是進了醫院就是進了局子。
我沒太在意這些街頭傳聞,直到婚禮前兩天,一個在公安局工作的高中同學悄悄約我吃飯。
"林陽,最近小心點。"他神色凝重地說,"那個'陳哥'好像對你丈人家的公司很感興趣,打聽了不少事。"
"什么意思?"我緊張起來,"他和趙家有什么過節?"
"不清楚,但我聽說他的人在你婚禮場地附近出現過。"同學低聲說,"要不要延期婚禮?"
我把這事告訴趙夢,她臉色煞白,坐立不安:"要不...我們改期吧?"
"為什么?那不過是些街頭傳聞。"我安慰她,"再說了,
你爸不是認識公安局長嗎?有什么事找他幫忙就是了。"
趙夢欲言又止,最終只是抓緊我的手:"林陽,答應我,無論發生什么,
你都要相信我愛你,好嗎?"
她反常的態度讓我心生疑慮,但婚禮前夕已經沒法改期,一切安排都已就緒。
婚禮當天,一切看起來都很完美。五百多位賓客齊聚五星級酒店,
現場布置得豪華而溫馨。趙夢穿著白色婚紗,美得令人窒息。
當我們站在神父面前,準備交換戒指時,我注意到趙夢的手在微微顫抖,
眼神中閃爍著不安。
"怎么了?"我小聲問。
她勉強一笑:"沒事,太緊張了。"
神父剛念到"如果有人反對這樁婚事"的經典臺詞,禮堂大門突然被人踹開。
04.
禮堂內的音樂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門口。
十幾個身著黑衣的年輕人魚貫而入,動作整齊劃一,眼神冰冷。他們迅速分散站位,
控制了各個出口。賓客們驚恐地小聲議論,有人想掏手機報警,卻被黑衣人一個眼神制止。
為首的男人身材不高但氣場強大,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
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他摘下墨鏡,露出一張輪廓分明的臉——竟是陳默!
十年不見,當年那個瘦弱的少年已經蛻變成了一個冷峻的男人。
他的眼神不再躲閃,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刀鋒般的銳利,只一眼就讓人不敢直視。
"林陽,好久不見。"他的聲音比高中時低沉許多。
賓客席上一片騷動,趙夢的父親——趙董事長站了起來,怒氣沖沖:
"你是什么人?知道這是什么場合嗎?"
陳默冷冷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徑直走向我和趙夢。趙夢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臉色慘白,死死抓住我的手臂。
"陳默?你...你怎么會在這里?"我驚訝地問,同時本能地將趙夢護在身后。
"怎么,不歡迎老同學來賀喜嗎?"陳默譏諷地一笑,停在臺階下方。
趙夢突然開口,聲音嘶啞:"陳默...求你..."
"閉嘴!"陳默厲聲打斷,眼中迸發出刻骨的恨意,"你沒資格跟我說話。"
趙董事長快步走上前:"小子,不管你是誰,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陳默的手下立刻圍攏過來,形成人墻擋住了趙董事長。現場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叔叔,別著急。"陳默冷笑道,"我今天是專程來給這對新人送禮的。"
他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個物件,向我走來。賓客席上有人驚呼,以為是武器。
我擋在趙夢前面,心跳如擂鼓。
"林陽,你知道自己娶了個什么樣的女人嗎?"陳默在離我兩步遠的地方停下,
語氣突然變得低沉而危險。
"陳默,有什么事私下說,今天是我婚禮。"我盡量保持冷靜。
"婚禮?"他冷笑一聲,"你確定要和這種人共度一生?"
趙夢突然跪倒在地,泣不成聲:"求你不要說...求你了..."
看著她崩潰的樣子,我心中警鈴大作:"到底怎么回事?你們認識?"
陳默盯著我看了幾秒,眼神復雜:"還記得高中時你問我為什么被欺負嗎?真相是——"
"別說了!"趙夢尖叫著打斷他,"我給你錢!多少錢都行!"
陳默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個泛黃的信封,眾目睽睽之下緩緩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