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申明:本文非紀實,情節虛構處理,望理性閱讀,謝謝您的支持。
1971年10月28日,凌晨兩點,大西北阿勒巴克村。
大風起,黃沙飄。
村東郊一個小屋,詭異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蘇琴睜開眼,第一時間摸向床頭的老式56半自動步槍,身體本能地緊貼墻壁。她沒說話,但目光已經在房間里掃了一圈,確認兩名隊友都醒了。
白露坐起身,動作輕得幾乎聽不見。她將長發扎起,抽出手槍,輕輕推開保險,兩眼警惕地盯著外頭黑漆漆的院落。
唐瑤沒動,她正靠在墻角,手里握著一柄鋒利的匕首,耳朵微微發抖。
她聽得很清楚,有人在敲門。
“咚——咚——咚。”
聲音很有節奏,就像有人有意控制著節拍。
“誰?”蘇琴低聲問。
門外沒人回應。
蘇琴悄悄走到門邊蹲下,順著門縫往外看。
風夾著塵沙吹進來,但門口空無一物。
她抬頭看了白露一眼,后者朝她點了點頭,眼神示意:“院子沒人。”
“唐瑤,別用手雷。”蘇琴低聲叮囑、
說完,她退回原位。
直覺告訴她:敲門者,很不簡單!
她想起一件事,這是她們來村的第六天。而這個“六”,是民間傳說中狼群“試探周期”的極限天數。
如果狼群在六天內沒有放棄攻擊,那么,它們在第七天要么選擇離開,要么發動猛攻!
蘇琴看了一眼桌上的日歷。
紅筆圈著的日子,10月28日,第七天。
白露在一旁輕聲問,“如果是狼,敲門不會這么有規律。”
一時間氣氛凝固,三人誰也沒有再說話。
“咚——咚——咚。”
門外又是三聲。
這一次,門板輕輕晃動,仿佛對方將前肢搭在了門上。
蘇琴站起身,目光冰冷堅定,槍口對準門心。白露趴在窗臺,眼睛盯著前門,槍托卡穩。唐瑤已經蹲到門側的墻根,匕首反握,身體緊繃如弦。
她們曾在前線執行過數十次夜間突襲任務,從未懼怕過,但這一次,她們的手卻略微出汗。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她們不確定來人是不是“人”。
一秒、兩秒……五分鐘過去。
外頭,毫無動靜。
蘇琴緩緩走到門口,耳朵貼著門板,屏息聆聽。
風停了。
院子很安靜,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就在她準備撤回時,耳邊忽然響起一個極輕的聲音——
“吱——”
蘇琴一震,眼神瞬間收緊,身子一動不敢動。
等了好久,門外依舊沒有動靜。
她小心翼翼打開門,她定睛一看,心臟不由自主猛然一沉,倒吸一口涼氣……
01
1971年10月22日,邊防某師偵察連指揮室。
蘇琴站在作戰地圖前,神色異常冷靜。
“目標很明確。”作戰參謀張政翻開文件,遞給蘇琴三頁紙,“三周內兩名村民被咬死,牲畜損失近百頭,當地守備連彈藥緊張,要求我們派小組協助清剿。”
“我們三個?”唐瑤拿著任務書有些意外,“就派一個班?”
“不是一個班,是你們三個。”張政聲音平淡,“這是上級的要求,行動要隱蔽,不然會引起村民恐慌。”
白露沒有說話,正在裝填彈匣。
張政看向她,補了一句:“這次允許使用實彈,必要時可布設雷區。但必須掌控度,不得擾動村民。”
“有沒有查明狼的類型?”蘇琴問。
張政搖頭:“大多是灰狼,但村民反映體型偏大,還有人說見過會直立行走的‘黑狼’。不過我們并不信這種說法,可能是村民驚嚇產生的幻覺。”
“老魏呢?”唐瑤忽然問。
張政一頓:“哪個老魏?”
“魏成林。”唐瑤皺眉,“幾年前他好像失蹤在那片區域?”
張政神情凝重:“你記得倒挺清楚。那事沒定論,官方認定為迷路殉職,尸體未找到。怎么突然提他?”
“沒事,隨口問問。”唐瑤聳聳肩。
蘇琴卻記住了這個名字。
她了解唐瑤,唐瑤在任務出發前突然提起一個多年前的‘迷失者’,肯定有她的原因。
02
很快,三人開始整理物資。
蘇琴帶上偵察裝備,包括夜視儀、簡易地形測繪板、舊式電臺。唐瑤則攜帶爆破雷、信號彈和軍用匕首。白露射術精湛,她帶上了56狙擊步槍和望遠鏡。
臨上車前,營長走過來拍了拍蘇琴的肩膀:“這片地我們也摸不透,你們別太冒進。”
“我知道。”蘇琴點頭。
營長遞給她一張手繪地圖:“這是上次一位退伍老兵留給我的。他曾在阿勒巴克一帶巡邏,標記了一些舊狼道和洞穴位置。你們帶著也許有用。”
蘇琴接過,仔細看了看地圖右下角,隱約有一行小字:
“夜深之時,別回頭。”
她看了看營長,后者聳聳肩:“別問我,寫這句話的人已經不在了。”
十月的大西北已寒意逼人。運輸車駛入阿勒巴克村時,黃沙四起,村莊寂靜得不正常。
村長是個滿臉風霜的中年人,叫哈森。
他看到女兵下車后一臉的疑惑。
“你們……是上面派來的?”
“是。”蘇琴遞上證件。
村長的疑惑不無道理,狼群兇惡,幾個女兵怎么能對付得了。
一時間,他臉上寫滿了擔憂,不過還是勉強笑了笑:“希望你們有辦法……要不然,我們村子真的要搬走了。”
蘇琴環視一圈,她看到墻角一位婦女,手里拿著一張破舊照片,照片里是個穿軍裝的年輕人。
“他是你親人?”蘇琴問。
婦女點點頭:“是我哥哥。自從五年前走進荒灘后就再也沒回來,他也是部隊的。”
蘇琴看著照片上的名字,眼神微變。
魏成林。
當晚,她們在村長安排的土房落腳。
就在夜里十一點,狼來了。
“狙擊位準備。”蘇琴壓低聲音。
白露在三樓破屋的射擊口閉上一只眼,瞄準前方:“目標十米內,距離清晰,可開火。”
“開。”
砰!
第一槍干脆利落,一只灰狼瞬間栽倒在地。
剩下的狼群頓時炸開,但不是四散而逃,它們迅速躲入離開,繞向村莊東側。
“它們在試探。”蘇琴沉聲說,“判斷我們的火力分布。”
第一晚,她們干掉五只狼。
夜深時分,白露回到房中卸下槍支。她突然說了一句:
“你們注意到沒有?這些狼,從來沒叫過。”
唐瑤一愣:“對啊,一聲嚎都沒聽到。”
蘇琴抬頭:“可能它們在執行一種‘沉默接敵’的策略。像是在進行某種訓練。”
白露低聲道:“誰在訓練狼?”
三人陷入沉默。
03
村口,五只狼的尸體擺在空地上。它們體型巨大,毛發粗硬,利爪外露,甚至其中一只腹部還有剛愈合的彈傷痕跡。
蘇琴蹲在其中一只狼身邊,撥開毛發,她的手指在傷口附近停下。
“看這道疤,像是中過一次槍。”她低聲說。
“你是說,它以前跟人打過交道?”白露蹲下,也看了看,“你不覺得這幾只狼體格太大了嗎?跟我們訓練時學的資料不符。”
“這些不是普通的灰狼。”唐瑤在一旁冷冷道,“它們更像雜交品種,而且有野外搏斗經驗。我有一顆雷得很深,那只狼像是發現了,竟然提前三米就繞過去了。”
“踩雷點都能識別?”白露皺眉。
當天下午,三人整裝,帶著兩個村民向北前進,前往狼群最近出沒的阿布拉溝出發,那是一片被風沙掩埋、地形復雜的荒灘。
“這里以前是羊群放牧地。”帶路的村民老艾孜指著干枯的灌木叢,“三年前起狼越來越多,我們只敢在天亮的時候靠近。”
越往里走,地面上的腳印越雜亂。
蘇琴蹲下勘察,一片沙地上,腳印密集交疊,但有一點異常:所有腳印幾乎都集中在一條路線里,像在踩著同一個軌跡行走。
“狼會列隊?”唐瑤試探問。
“不太可能。”白露目光沉靜,“除非有‘指揮’。”
蘇琴抬頭望向不遠處的一片低矮丘陵:“那邊像藏有狼窩。”
她們靠近時,風中隱約傳來腥味和哼叫。白露舉起望遠鏡,透過風沙看到幾只小狼正在洞口活動,但四周沒有成年狼。
“是個誘餌點。”她判斷,“太安靜了。”
她們順著足跡走了一段路,進入一條狹窄山溝。
突然,一只死狼橫臥在溝口,脖頸整齊劃開,幾乎沒有掙扎痕跡。
“刀法干凈利落。”白露蹲下,“不是普通人干的。”
“對方可能仍在附近。”蘇琴站起身,望向山溝深處。
“我們走不遠。”唐瑤低聲提醒,“后方通道不穩,一旦天黑,狼群可能會合圍。”
蘇琴點頭:“撤。”
她們迅速將現場拍照記錄,用繩索做標記,沿原路返回村莊。
04
回到村莊時,天已全黑。
村長哈森看著她們回來,迎上來低聲道:
“剛才……有狼進了村。但沒攻擊牲口,只在院子里轉了轉。”
“傷人了嗎?”白露緊張問。
“沒有。”
“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哈森搖搖頭。
第三天,她們在村莊外五公里的荒地設下三個誘餌點——每個點都綁著病死的羊,在隱蔽位置架設狙擊槍和地雷。
到了夜晚,狼果然來了。
白露的第一槍擊穿了一只黑背大狼的前額,緊接著是連串爆炸,唐瑤遙控引爆了陷阱,將試圖逃跑的狼群炸得四散奔逃。
短短兩小時,地上躺了近二十具狼尸。
“它們不像是普通狼群。”白露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它們隊形整齊,有策應……像小分隊。”
“所以我們不能松懈。”蘇琴低聲說。
之后四天,她們持續行動,晝伏夜出。
狼群的數量似乎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像是源源不斷地涌來。
唐瑤曾在沙地上發現了一串奇怪的腳印:比普通狼大得多,幾乎和成年男子相當。
“這是狼王的腳印?”她低聲問。
蘇琴沒有回答,只是把它拓印了下來,沉思良久。
第六天,陷阱成功引出一批“核心狼群”。
白露一槍斃命帶頭的銀毛母狼,那是極為稀有的亞種,速度極快。剩下的狼如同失去指揮,倉皇逃竄。
112只狼,六天,全數殲滅。
村民燃起篝火慶祝,孩子們跳舞,大人們唱歌哭泣。這不是為了慶祝勝利,而是劫后余生的狂喜。
“明早我們就撤。”蘇琴跟村長告別,臉上沒有絲毫歡愉,心里不知為何有種莫名的不安。
05
那晚,風大。
白露把槍擦了三遍,一反常態地絮叨:“明天走了,回去我想請個假,回趟家。我爸前年去世了,還沒給他掃過墓。”
唐瑤笑:“我倒想去看看上海。聽說那邊現在變得可洋氣。”
蘇琴沒說話,只是輕輕把門栓插好。正準備睡覺,忽然——
“咚,咚,咚。”
三下敲門聲,沉重、緩慢,像是用骨節敲擊。
三人瞬間警覺。蘇琴拔出手槍,白露已趴到窗口,唐瑤悄聲走向背墻,打開安全口。
“誰?”蘇琴低聲問。
沒有回答。
“村長?”她提高音量。
依舊寂靜。
她想起一件事,這是她們來村的第六天。民間傳說,若狼群在六天內沒有放棄攻擊,那么,它們在第七天要么選擇離開,要么發動猛攻!
今天,正是第七天。
突然,門外又響起三聲敲門聲。
眾人屏息凝神不敢動。
一秒、兩秒……五分鐘過去。
外頭,毫無動靜。
等了好久,門外依舊沒有動靜。
她小心翼翼打開門,她定睛一看,心臟不由自主猛然一沉,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