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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白山荒廟半夜驚現詭異小金人,幸存者親述:3人進去出來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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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每當午夜夢回,那座荒廢在長白山深處的古廟,以及那個詭異的小金人,還有……多出來的那個人,便會如同跗骨之蛆,在我的記憶深處陰冷地蠕動,讓我從汗濕的被褥中驚醒。

我是唯一的幸存者,或者說,是唯一“完整”逃出來的人。

那段經歷留下的不僅僅是恐懼,還有一種沉甸甸的,幾乎要將我壓垮的窒息感。

我有責任,把那晚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講述出來。

盡管我知道,這聽起來會像瘋人囈語,甚至可能給我自己帶來未知的麻煩。



事情要從半個月前說起。

我叫李默,一個普通的戶外愛好者,平日里喜歡和三五好友一起,尋訪一些人跡罕至的秘境。

那天,我的老搭檔,也是大學同學的王勇,興沖沖地找到了我,他剛從外面回來,風塵仆仆,但精神頭卻異常的好。

“老李,長白山,有沒有興趣?”

他神秘兮兮地壓低了聲音,眼睛里閃爍著一種我不太喜歡的光芒,那是夾雜著狂熱和一絲不計后果的沖動。

他從背包里掏出一瓶水,猛灌了幾口。

“長白山?”

“天池我們不是去過了嗎?”

“那次你還差點把相機掉水里。”

我不以為意,隨口提起了他上次的糗事。

“不不不,”

王勇擺了擺手,臉上帶著一絲得色,

“這次不一樣。”

“我從一個常年進山的老向導那里打聽到一個地方,一座荒廢了幾百年的古廟,據說藏在深山老林里,幾乎沒人知道。”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

“那老向導說,那廟里有些……嗯,很特別的東西。”

“他還給我看了一樣東西。”

說著,王勇從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個用紅布包裹著的小物件,打開來,是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顏色暗沉的金屬片,看起來像是青銅,但又有些不同,上面似乎刻著模糊的紋路,卻又不成形狀。



“這是什么?”

我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入手有些沉,帶著一絲涼意。

“老向導說,這是很多年前,他爺爺的爺爺那輩人,在那荒廟附近撿到的。”

“他說那廟里以前可能供奉著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荒廢了。”

王勇的語氣充滿了誘惑。

“荒廟?”

我皺了皺眉,

“有什么好看的?”

“再說,就憑這么個小鐵片,也說明不了什么。”

我對這種道聽途說的東西向來不太感冒。

“據說那廟里有些……嗯,很特別的發現,可能會讓我們大開眼界。”

王勇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

“而且,這次還有一個人要加入,張萌萌,記得嗎?”

“就是那個對各種靈異傳說特別癡迷的小姑娘,我遠房表妹。”

張萌萌,我知道她。

王勇提過幾次,是個剛上大學的女生,平時文文靜靜,但一聊起鬼故事、未解之謎就兩眼放光。

我心里有些打退堂鼓,探險可以,但帶著一個明顯經驗不足,而且目標還是個陰森森的荒廟,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她能行嗎?”

“別到時候嚇得走不動道。”

我有些擔憂。

王勇顯然看出了我的猶豫,他拍著胸脯保證:

“放心,所有裝備我來準備,安全絕對沒問題。”

“就當是去探險獵奇,滿足一下萌萌的好奇心。”

“而且,萌萌還說,她查到一些關于長白山古廟的民間傳說,神神秘秘的,說不定我們還能有什么意外發現呢。”

我猶豫了一下,那塊小金屬片上模糊的紋路似乎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最終,我還是沒能經受住“秘境”和“古廟”,以及王勇口中那個“特別的發現”的誘惑,也或許是礙于王勇的情面,稀里糊涂地答應了下來。

現在回想起來,王勇找到我那天,天空就有些灰蒙蒙的,那塊金屬片摸上去也比尋常金屬要涼得多。

一切,似乎從一開始就透著不對勁。



出發的日子定在了一個周末。

我們三人,王勇開著他的那輛二手越野車,車頂上還加裝了行李架,固定著備用輪胎和一些工具。

我坐在副駕,張萌萌則帶著她的零食和一本厚厚的筆記本坐在后排,據說上面記錄了她搜集到的各種“靈異事件佐證材料”。

越靠近山區,人煙越是稀少,柏油路漸漸變成了石子路,最后干脆成了泥土路。

手機信號也早就變成了奢望。

按照王勇從老向導那里得來的模糊記憶和一張簡陋得像是隨手涂鴉的手繪地圖,我們在一條幾乎被植被完全覆蓋的岔路口拐了進去。

路面顛簸得厲害,車子像是在驚濤駭浪里航行的小船,我的骨頭都快被顛散架了。

“勇哥,這路靠譜嗎?”

“別開到野熊窩里去了。”

張萌萌臉色有些發白,緊緊抓著車門扶手,她那本筆記本也掉在了腳墊上。

“安啦,探險嘛,就是要走不尋常的路。”

王勇倒是顯得興致勃勃,一邊費力地打著方向盤,躲避著路上的坑洼和石塊,一邊吹噓著他過往的“光輝事跡”,說他曾經一個人在神農架的無人區待過三天三夜。

開到一處相對狹窄的地段時,前方一棵倒下的大樹攔住了去路。

樹干很粗,看樣子倒下有些年頭了,但又不像完全是自然腐朽的樣子,斷口處有些奇怪的平整。

“怪了,這地方平時應該沒人來啊,誰會砍樹?”

王勇嘟囔了一句,下車查看。

我和張萌萌也跟著下來。

山里的空氣很清新,但也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潮濕和微冷。

那棵倒下的樹正好卡在路中間,不多不少,剛好讓車過不去。

“怎么辦?”

“要不我們回去吧?”

張萌萌小聲說,聽得出她有些害怕了。

“來都來了,怎么能回去。”

王勇從后備箱拿出工兵鏟和一把小號的油鋸,

“我們把它弄開。”

我和王勇輪流上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油鋸的轟鳴聲在寂靜的山林里顯得格外刺耳。

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勉強清理出一條能讓車子通過的道路。

重新上車后,大家都有些疲憊,車里的氣氛也沉默了不少。

大概在傍晚時分,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我們終于在一片相對平緩的山坳里停了下來。

四周是參天的古木,濃密的枝葉遮天蔽日,即使是白天,林間也顯得有些陰暗。

根據地圖指示,那座荒廟應該就在這附近。

我們下了車,背上早已準備好的行囊——里面有食物、水、急救包、繩索、強光手電等。

王勇在前開路,他手里拿著一把開山刀,不時劈砍著擋路的藤蔓和樹枝。

我負責殿后,張萌萌夾在中間。

林間的霧氣開始彌漫起來,起初只是薄薄的一層,很快就變得濃重,帶著刺骨的濕冷,能見度不足十米。

腳下是厚厚的腐葉層,踩上去發出“沙沙”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山林里顯得格外清晰。

周圍安靜得可怕,連蟲鳴鳥叫都聽不見。

“我……我怎么覺得有點冷啊,而且……這里好安靜。”

張萌萌裹緊了外套,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不時地回頭看,好像身后有什么東西跟著一樣。

“山里都這樣,海拔高,晚上降溫快。”

“別自己嚇自己。”

王勇安慰道,但我看得出,他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緊握開山刀的手也有些發白,不知是累的,還是緊張的。

我們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林子里穿行,方向全憑王勇那張不靠譜的地圖和他所謂的“直覺”。

期間,張萌萌不小心被一根凸起的樹根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幸好我及時扶住了她。

她的腳踝似乎扭了一下,雖然不嚴重,但也讓她走路更加小心翼翼。

“勇哥,還有多久啊?”

“我感覺我們一直在繞圈子。”

張萌萌揉著腳踝,有氣無力地問。

王勇停下來,再次掏出地圖,對著周圍的環境比對了半天,也有些不確定地說:

“應該……應該就在前面了。”

“再堅持一下。”

大約又在林子里穿行了一個多小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我們打著手電,三道光柱在濃霧中艱難地切割出一小片可見的區域。

就在我們幾乎要放棄,連我都開始懷疑王勇是不是被那老向導給忽悠了的時候,王勇突然停下了腳步,手電光直直地照向前方。

“找到了!”

“絕對是那里!”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如釋重負的沙啞。

透過稀疏的樹影,一座殘破的廟宇輪廓,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像一頭蟄伏在黑暗中的巨獸,散發著令人不安的氣息。

飛檐早已殘缺,朱紅色的墻皮大面積剝落,露出里面青灰色的磚石,幾棵不知名的藤蔓如蟒蛇般纏繞在斷裂的石柱上,隨著晚風輕輕搖曳,像是招魂幡。

這就是我們要找的荒廟。

它靜靜地矗立在那里,仿佛等待了我們數百年。



我們誰也沒有說話,默默地站在廟門前。

與其說是門,不如說是一個黑洞洞的豁口,兩扇腐朽的木門早已不知所蹤,只有幾塊爛木板斜斜地搭在那里。

一陣陰風從廟內吹出,夾雜著濃重的霉味、塵土味和一種難以名狀的淡淡腥氣,讓張萌萌下意識地往王勇身后躲了躲,抓緊了他的衣袖。

“走吧,進去看看。”

“來都來了。”

王勇深吸一口氣,似乎想給自己壯膽,他晃了晃手中的強光手電,率先踏入了黑暗之中。

我緊隨其后,張萌萌猶豫了一下,也小跑著跟了上來,一進來就緊緊拽著我的衣角,幾乎要把我的沖鋒衣給撕破了。

廟內比外面更加破敗。

正殿的房頂塌陷了大半,月光和星光都無法透入,只有我們的手電光在四處晃動,映照出斑駁的墻壁和搖搖欲墜的橫梁。

供桌早已腐朽不堪,上面積滿了厚厚的灰塵,用手一摸,能陷下去半個指節,隱約還能看到一些殘存的彩繪剝落的痕跡。

神龕是空的,里面的神像不知是被人搬走了,還是早已化為了塵土。

地上散落著一些斷裂的瓦片和木塊。

“什么都沒有啊……”

“勇哥,這里好嚇人,我們還是回去吧。”

張萌萌的聲音帶著哭腔,她幾乎是貼著我站著,手電光也在胡亂晃動。

“別急,再找找。”

“那老向導總不會騙我。”

王勇顯然不死心,他用手電仔細地掃過每一個角落,連墻角的蜘蛛網都不放過,甚至還用開山刀柄敲了敲幾處看起來比較完整的墻壁,聽聽有沒有空洞的聲音。

我則對正殿中央地面上一個奇怪的蒲團產生了興趣。

那蒲團看起來比周圍的物件要“新”一些,或者說,腐朽得沒有那么徹底。

雖然也布滿灰塵,但形狀保持得還算完整,是那種很古老的用干草編織的款式。

我用腳尖踢了踢,感覺下面似乎是中空的,發出了“叩叩”的輕響。

我蹲下身,想把蒲團挪開看看,入手感覺有些潮濕,而且蒲團下面似乎粘連著什么東西,不容易移動。

就在我準備用點力氣的時候,王勇那邊有了發現。

“老李,萌萌,你們來看這個!”

王勇的聲音從大殿的左側傳來,帶著一絲興奮。

我和張萌萌走了過去,王勇的手電照在墻壁上的一塊區域。

那里的墻皮剝落得比較嚴重,露出了里面的磚石。

在幾塊磚的縫隙里,似乎用什么利器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歪歪扭扭,既不像漢字,也不像我們認識的任何一種文字。

“這是什么?”

“某種符咒嗎?”

張萌萌好奇地湊近了些,但又不敢太近。

“不知道,看著挺古怪的。”

王勇用手指蹭了蹭,想把上面的灰塵弄掉,結果蹭下來一些黑色的粉末。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啊!”

一直緊繃著神經的張萌萌突然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她的手電“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光線熄滅,只剩下我和王勇的手電在晃動。

“怎么了?!”

我和王勇同時驚呼,急忙將手電光投向她。

只見張萌萌臉色慘白如紙,手指著大殿深處的一個角落,因為供桌的遮擋和光線不足,那里之前一直是我們的視野盲區。

“那……那里……有東西……金色的……”

她哆哆嗦嗦地說,牙齒都在打顫。

我和王勇對視一眼,心里都是一緊。

王勇膽子稍大,他咽了口唾沫,舉著手電,慢慢地朝著那個角落挪動過去。

我拉著幾乎站立不穩的張萌萌,也跟了上去。

當我們的手電光柱匯聚到那個角落時,饒是我自詡膽大,也幾乎停止了呼吸,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在角落的陰影里,一尊小小的金色人影,赫然端坐在一塊破舊的紅布之上!

它約莫一尺來高,通體金黃,盤腿而坐,雙手合十置于胸前,低垂著頭,看不清面目。

那金色并非純粹的金屬光澤,在我們的手電光下,光線照在上面,似乎被吸收了進去,然后又從內部隱隱透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光華,讓它看起來既像是實體,又有些虛幻。

它就那么靜靜地坐在那里,周圍散落著一些破碎的瓦罐和木片,仿佛已經亙古如此,見證了這座古廟的興衰。

“這……這是什么……”

王勇的聲音也有些發干,他下意識地向后退了半步。

“金……金佛嗎?”

“還是什么寶貝?”

張萌萌顫抖著問,但語氣中除了害怕,似乎還有一絲莫名的興奮,不愧是對靈異事物癡迷的人。

我搖了搖頭,這東西給我的感覺很不好,非常不好。

它不像寺廟里供奉的佛像那樣莊嚴祥和,反而透著一股子邪氣和陰森。

而且,如此貴重的純金造像,怎么會隨意棄置在這荒山野廟之中,連一點像樣的保護都沒有?



就在我們驚疑不定,王勇壯著膽子想再靠近一點仔細看看的時候,那小金人身上似乎……動了一下!

不,不是似乎,是真的動了!

它的頭,非常緩慢地,非常輕微地,向上抬起了一絲,幅度小到幾乎難以察覺,但我們三個人都死死地盯著它,絕對不會看錯!

“它動了!”

“它動了!”

張萌萌幾乎要崩潰了,再也顧不上什么寶貝,轉身就想往外跑。

王勇一把拉住了她:

“別慌!”

“看清楚!”

“可能是我們眼花了!”

他嘴上這么說,但握著手電的手也在不受控制地顫抖。

我們三人的手電光死死地鎖定著那個小金人。

這一次,我們都清晰地看到,它那低垂的頭顱,又微微地向上抬起了一點,然后,它的一只手,那合十在胸前的手,其中一根手指,輕輕地……勾動了一下。

仿佛在回應我們的注視,又像是在發出某種邀請。

一股莫名的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瞬間傳遍全身。

這荒山,這古廟,這詭異的小金人……一切都透著極度的不祥和詭譎。

“走!”

我當機立斷,低喝一聲,拉起還在發愣的王勇和已經快要哭出來的張萌萌。

再待下去,天知道會發生什么。

這里絕對不是什么善地!

王勇也反應了過來,他不再猶豫,拉著魂不守舍的張萌萌,我們三人頭也不回地沖出了荒廟那黑洞洞的門口。

外面的霧氣似乎比我們進來時更濃了,冰冷的空氣灌入肺中,卻絲毫無法平息我們內心的驚懼和狂跳的心臟。

我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在濃霧彌漫的林間逃竄,也顧不上去看清腳下的路,好幾次都差點被樹根和石頭絆倒。

張萌萌在奔跑中不小心又崴了一下腳,發出一聲痛呼,但她咬著牙,不敢停下。

我扶了她一把,王勇則在前面用開山刀胡亂劈砍著擋路的枝條,嘴里還在不停地念叨著:

“媽的,媽的,這是什么鬼地方!”

那座古廟很快就被我們拋在了身后的濃霧之中,但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卻如影隨形,仿佛那小金人的目光一直跟隨著我們。

好不容易,我們辨認出之前做下的標記,跌跌撞撞地逃回了停車的山坳。

看到那輛熟悉的越野車,我們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

“快……快上車!”

“開車!”

張萌萌帶著哭腔催促道,她一屁股坐進后座,就立刻鎖上了車門。

王勇哆嗦著手,從口袋里掏出車鑰匙,好幾次才把鑰匙插進鎖孔。

他擰動鑰匙,引擎發出一陣無力的“咔咔”聲,竟然沒有打著火!

“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

“別急,別急,可能是電瓶有點問題。”

王勇又試了一次,還是不行。

他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快點啊勇哥!”

張萌萌的聲音里充滿了絕望。

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王勇,穩住,再試一次,慢慢來。”

王勇閉上眼睛,似乎在祈禱,然后再次擰動了鑰匙。

這一次,引擎終于發出了一聲轟鳴,成功啟動了!

我們三人都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

王勇立刻掛擋踩油門,越野車發出一聲咆哮,猛地向前沖去,車輪卷起一片泥土。

他幾乎是本能地循著來時的路,在崎嶇的山路上瘋狂地顛簸著,我們恨不得立刻離開這片該死的山林。

車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除了粗重的喘息聲和車子顛簸發出的聲響,再無其他。



王勇死死地盯著前方,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手背上青筋暴起。

張萌萌則蜷縮在后座上,雙手抱膝,頭埋在臂彎里,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發抖,偶爾發出一兩聲壓抑的嗚咽。

我稍微緩過神來,下意識地通過車內后視鏡看了一眼后座,想看看張萌萌的情況。

然后,我的目光凝固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瞬間都沖上了頭頂,又在下一秒凍結成了冰。

后座上,除了蜷縮著的張萌萌,在她的旁邊,靠近另一側車窗的位置,赫然還坐著一個人!

一個穿著和我們差不多戶外服裝的人影,身材也和我們相仿,同樣低著頭,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

因為光線昏暗,加上他低著頭,根本看不清他的面貌。

我們是三個人進山的,三個人進的廟,三個人上的車……

之前上車的時候,我還特意確認過車里沒有其他東西。

那……他是誰?!

什么時候上來的?!

我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掐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猛地轉過頭,看向王勇,他正全神貫注地開著車,臉色在儀表盤幽暗的光線下顯得異常蒼白。

“王……王勇……”

我的聲音干澀得像是砂紙在摩擦,每一個字都說得異常艱難,

“你……你看一下……后座。”

王勇似乎被我嚇了一跳,他不耐煩地吼了一句:

“看什么看!”

“別一驚一乍的!”

“我在開車!”

但他還是下意識地通過車內后視鏡瞥了一眼。

下一秒,他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一般,猛地一腳踩下了剎車!

輪胎在濕滑的泥地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越野車帶著巨大的慣性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車頭幾乎是擦著懸崖邊停了下來,再往前一點點,我們就要連人帶車掉下去了。

“那……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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