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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剛過世,繼子隔天就把我趕出家,3年后取錢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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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媽,別急,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再說。"女兒握著我的手,急切地說。

我看著窗外的雨,輕聲問:"明明,你爸爸剛去世,為什么這樣對我?"

繼子冷冷地看著我,眼神像刀一樣傷我的心:"你不是我親媽,這房子現(xiàn)在是我的,請你今天就搬出去!"

坐在出租車里,我看著越來越遠的家,眼里滿是淚水。

那房子里有我和建國二十多年的記憶,現(xiàn)在卻只能帶一個箱子離開。

誰想到,一場意外會完全改變生活。

一年后那天,當我站在銀行取款機前,看到屏幕上的數(shù)字,我愣住了...



01

我叫李春秀,今年五十五歲,是一名小學教師。

二十年前,我?guī)е畠毫謺枣锚氉陨睢?/p>

那時的我剛失去第一任丈夫,靠微薄的教師工資拉扯女兒,生活并不輕松。

記得那是一個冬天的傍晚,學校的暖氣壞了。

我正帶著學生們搓手跺腳,突然走進來一個高大的男人,背后背著工具箱。

那就是張建國,一名建筑包工頭,學校請來修理暖氣的師傅。

"老師,您先帶孩子們去別的教室吧,這里太冷了。"他一邊檢查暖氣,一邊關切地說。

我點點頭,正要離開,他又叫住我:"等一下,老師,您的手凍紅了。"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雙厚實的手套,遞給我。

"不用了,我馬上就去有暖氣的地方。"

"拿著吧,外面風大。"他執(zhí)意塞給我,然后低頭忙活起來。

這就是我和張建國的第一次相遇,簡單而溫暖。

后來,學校的暖氣壞了幾次,每次都是他來修。

漸漸地,我們熟悉起來。

他知道我是單親媽媽,我也了解到他和前妻因性格不合已經離婚,獨自撫養(yǎng)著兒子張明。

張建國是個勤勞踏實的男人。

他告訴我,他只讀到初中就輟學參加工作,憑著一股子干勁和誠實,慢慢在建筑行業(yè)站穩(wěn)了腳跟。

雖然不是什么大老板,但收入穩(wěn)定,足以讓他和兒子過上不錯的生活。

我欣賞他的為人,他也喜歡我的溫柔大方。

半年后,在女兒林曉婷的支持下,我們決定在一起生活。



我們并沒有立即登記結婚。

一方面是怕彼此的孩子接受不了,另一方面也想給對方一個適應期。

就這樣,我和林曉婷搬進了張建國的家,開始了新的生活。

張建國對林曉婷特別好,常常說:"曉婷就是我的女兒,我會一視同仁。"

他不僅這樣說,也是這樣做的。

曉婷上大學時,每次回家他都會準備她愛吃的菜;

曉婷畢業(yè)找工作,他四處托關系;

曉婷結婚,他給的禮金一點不比親生父親少。

我們的家雖不豪華,但充滿了溫馨。

張建國每天下班回來,總會帶些小吃或水果。

他知道我愛喝菊花茶,便時常去茶葉市場尋找上好的菊花。

每天早晨,他都會早起為我泡一杯,放在床頭柜上,然后輕聲說:"春秀,喝茶了。"

唯一的遺憾是,張建國的兒子張明始終無法接受我。

張明比林曉婷大六歲,已經三十八歲,卻依然單身。

據張建國說,張明小時候目睹了太多父母之間的爭吵,性格變得有些孤僻。

后來父母離婚,他跟了父親,更加叛逆,對異性也總是保持距離。

剛住在一起時,我主動示好,給他做好吃的,關心他的生活,可他總是冷冷回應:"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張建國常常勸他:"明明,春秀阿姨對你是真心的,你別總是這樣。"

張明卻說:"你找女人是你的事,別指望我叫她媽。"

雖然心里難受,但我理解他。

畢竟父母離婚對孩子的傷害太大,加上他那個年紀確實不易接受父親再婚。

我告訴自己要有耐心,慢慢來。

可二十年過去了,張明的態(tài)度始終沒有軟化。

他很少回家,每次回來都是為了找張建國要錢或談事情。

面對我時,不是冷淡就是諷刺。

張建國對此很無奈,常常嘆氣:"這孩子,都這么大了,還這么不懂事。"

我安慰他:"沒關系,可能他需要更多時間。"

其實,我知道張明看不起我。

在他眼里,我只是個普通的小學教師,配不上他父親。

雖然張建國并不富有,但作為建筑包工頭,收入確實比我高出不少。

我猜測,張明擔心我是沖著他父親的錢財來的。

這些年,為了證明自己,我從不過問張建國的財務狀況,也堅持經濟獨立,用自己的工資支付個人開銷。

可即便如此,張明對我的偏見絲毫未減。

02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個傍晚,我正在廚房準備晚餐,期待張建國下班回家。

他今年剛滿六十五歲,本該退休了,但還是閑不住,經常去工地轉轉,指導年輕人工作。

電話鈴突然響起,我擦擦手去接。

電話那頭是張建國的徒弟小王,聲音顫抖:"李老師,不好了!師傅在工地突發(fā)腦溢血,已經送去市中心醫(yī)院了,您快來吧!"

我的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穩(wěn)定情緒后,我立即關了火,抓起錢包就往外跑。

出租車上,我不停地祈禱:"建國,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沒事..."

趕到醫(yī)院時,張建國已被推進了急診室。

走廊上,幾個工人圍在一起,看到我來了,都露出悲痛的表情。

小王紅著眼睛向我描述事發(fā)經過:"師傅今天去工地看新項目,突然說頭很痛,然后就倒下了。我們立刻叫了救護車,可是..."

我沒有聽完,直接沖向急診室門口。

透過門上的小窗,我看到醫(yī)生護士忙碌的身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心跳得越來越快。

終于,急診室的門開了,醫(y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神情沉重:"家屬是吧?很抱歉,我們盡力了,但病人的情況太嚴重,搶救無效..."

我感覺天旋地轉,身子一軟,差點摔倒。

小王趕緊扶住我。

"不可能...他早上出門還好好的...怎么會這樣..."我喃喃自語,淚水奪眶而出。

醫(yī)生說:"老人家是腦干出血,發(fā)病急,來的路上已經很危險了。我們已經盡全力了,真的很抱歉。"

我強忍悲痛,跟著護士進去見張建國最后一面。

他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但表情平靜,仿佛只是睡著了。

我握住他的手,已經開始冰涼。

"建國,你怎么能這樣...你答應過要陪我到老的..."我撫摸著他的臉,淚如雨下。

就在這時,我感覺他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我驚訝地看向他,發(fā)現(xiàn)他艱難地睜開眼睛,嘴唇蠕動,似乎想說什么。

"建國,你別說話,保存體力!"我俯下身,把耳朵湊近他的嘴邊。

"春...秀..."他的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見,"對不起...沒能...陪你到老..."

"不要說這些,你會好起來的!"我緊握他的手。

他輕輕搖頭,從病號服口袋里艱難地掏出一張銀行卡:"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拿著...照顧好...自己..."

我接過卡,還想說什么,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變得空洞,手也垂了下去。

"建國!建國!"我呼喚著,但再也得不到回應。

醫(yī)生和護士跑進來,再次進行檢查,最終搖搖頭,宣布了他的死亡時間。

我抱著他的身體痛哭。

這個陪伴我二十年的男人,就這樣離開了。

我甚至來不及和他好好道別,來不及對他說一聲"我愛你"。

護士輕輕拍拍我的肩膀:"節(jié)哀順變。您需要聯(lián)系其他家人嗎?"

我點點頭,拿出手機準備給林曉婷和張明打電話。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猛地推開,張明沖了進來。

"爸!"他撲到床邊,看著父親蒼白的面容,瞬間崩潰,嚎啕大哭起來。

我上前想安慰他,卻被他猛地推開。

"都是因為你!"他紅著眼睛吼道,"如果不是為了養(yǎng)你,我爸早就退休了!他不會去工地,不會這么累,不會...不會死!"

我被他的話震驚了:"明明,你在說什么?你爸爸他一直很硬朗,是突發(fā)疾病..."

"別叫我明明!"他打斷我,"我爸這兩年天天操心工作,就是因為要養(yǎng)你這個吃閑飯的!"

小王站出來解釋:"張明,你別這樣說。師傅去工地是自己想去的,李老師一直勸他注意身體..."

"閉嘴!"張明怒視小王,"你們都站在她那邊,都被她收買了!"

我的心如刀絞,不僅是因為失去丈夫的痛苦,還有繼子無端的指責。

但我理解他正處于極度悲痛中,選擇原諒他的失控。



"明明,我們都很難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料理你爸爸的后事。"我盡量平靜地說。

張明冷笑一聲:"料理后事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你可以走了。"

"我是你爸爸的妻子,有權利..."

"妻子?"他打斷我,譏諷道,"你們有結婚證嗎?在法律上,你算什么?"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

是的,雖然我和張建國相守二十年,但一直沒有辦理正式的結婚登記。

當初是怕影響孩子們,后來是嫌麻煩,再后來就忘了這回事。

我們彼此相愛,以為這就足夠了。

我啞口無言,只能看著張明接管了一切。

他安排了殯儀館和葬禮事宜,全程對我冷眼相待。

在葬禮上,我強忍悲痛站在前排。

許多工人和朋友前來吊唁,都對我表示同情和關心。

但張明寸步不離地守在父親的遺像旁,仿佛生怕我搶走什么。

當天晚上,我獨自回到家中,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二十年的記憶涌上心頭,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下。

我摸出張建國給我的那張銀行卡,看著它,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錢,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明天。

03

第二天早上,門鈴響起。

我以為是來慰問的鄰居,沒想到開門后看到的是張明和一個陌生男子。

"這是我的律師,李律師。"張明冷冷地介紹道。

我勉強點頭示意,請他們進屋。

張明坐下后直奔主題:"葬禮已經結束了,該說正事了。"

我心里一沉,預感到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這是我父親的房產證。"張明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你可以看看,上面只有我父親一個人的名字。"

我接過文件,雖然早就知道這個事實,但此刻看到確鑿證據,心還是涼了半截。

"按照法律,既然你們沒有結婚證,我父親的財產全部由我繼承。包括這套房子。"張明的語氣毫無感情。

那位律師補充道:"法律上,長期同居關系在財產繼承方面確實存在一定限制。如果沒有明確的遺囑或其他證明..."

"我和你爸爸生活了二十年。"我打斷律師,看著張明說,"這些年我付出的感情和時間難道不算數(shù)嗎?"

張明冷笑:"感情?你跟我爸在一起,不就是看中他有套房子有點積蓄嗎?現(xiàn)在人死了,你還想分遺產?"

"我從沒想過他的錢!"我激動地說,"這二十年,我一直用自己的工資..."

"夠了!"張明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不想聽這些。事實很簡單,這房子現(xiàn)在是我的,我要求你三天內搬出去。"

我震驚地看著他:"三天?我在這住了二十年,現(xiàn)在連收拾東西的時間都不給嗎?"

"已經很仁慈了。"張明冷酷地說,"法律上我可以立刻要求你離開。"

律師看了看我,似乎有些不忍:"張先生,考慮到實際情況,給李女士一周時間收拾也許更合適..."

"不需要!"張明打斷他,"三天,一分鐘都不能多。我明天就會來查看,后天要是還不走,我就叫人來清場。"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我急忙攔住他:"明明,你爸爸臨終前給了我一張銀行卡,我不知道密碼..."

"密碼?"張明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警覺,"什么銀行卡?"

我從口袋里掏出那張卡:"就是這張,你爸爸說..."

張明一把搶過卡,仔細看了看:"這是我爸的備用卡,應該沒多少錢。密碼嘛..."他頓了頓,"我不清楚,可能是他的生日或者你的生日。"

說完,他把卡還給我,轉身離去,律師跟在后面,給了我一個歉意的眼神。

我捏著那張卡,呆呆地站在門口。

這就是二十年感情的結局嗎?連三天的緩沖期都那么難要?

我給女兒林曉婷打電話,告訴她發(fā)生的事。

電話那頭,她氣得直哭:"媽,這太不公平了!這明明就是欺負人!我們去法院告他!"

"算了,曉婷。"我嘆息道,"法律上確實是他爸爸的房子,我們法律上不算夫妻..."

"但你們生活了二十年啊!這已經是事實婚姻了!"

"打官司需要時間和金錢,我不想讓你為這事操心。"我柔聲安慰女兒,"媽媽還有退休金,還能工作幾年,不會沒地方住的。"

林曉婷立刻說:"媽,你來我家住吧。我和小陳商量過了,我們家雖然小,但收拾一下次臥,你住著絕對沒問題。"

我心里一暖,又有些不忍:"你們結婚才一年,正是小兩口感情好的時候,我去了多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的,您是我媽。再說了,您這么多年照顧我,現(xiàn)在也該我照顧您了。"林曉婷堅決地說。

最終,我妥協(xié)了。

04

第二天,林曉婷和她丈夫小陳來幫我搬家。

我們只帶走了我的衣物和一些生活必需品,其他的全都留下了。

臨走前,我站在門口,看著這個住了二十年的家,淚水又一次涌上眼眶。

每一處角落都承載著我和張建國的回憶:

客廳的沙發(fā)是我們一起挑的,餐桌上的花瓶是他送我的生日禮物,陽臺上的花是我們一起種的...

林曉婷握住我的手:"媽,別難過了。走吧,我們回家。"

我點點頭,轉身離開,沒有回頭。

就在這時,王大媽從對面走過來:"春秀姐,你怎么搬出來了?是不是和張哥吵架了?"

"沒事,大媽。家里有點小情況,我先去女兒那住幾天。"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不愿讓她看出我眼中的淚水。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別憋在心里。"王大媽拍拍我的肩膀。

我點點頭,推著行李箱慢慢走遠。

林曉婷和小陳的家是一套六十平米的兩居室,位于城東的一個普通小區(qū)。

剛搬進去的那段時間,我總是睡不好。

習慣了多年的大床,突然換成單人床,渾身不自在。

更難受的是,每當夜深人靜,我就會想起張建國,想起我們的家,忍不住偷偷哭泣。

為了不打擾年輕人的生活,我總是起得很早,做好早餐就出門,要么去公園散步,要么去超市轉轉,盡量晚些回家。

林曉婷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媽,您別這樣。這是您的家,您想幾點回來就幾點回來。"

我搖搖頭:"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生活,媽媽懂的。"

小陳也很貼心,總是下班后買些水果回來:"媽,您別老往外跑,在家看看電視、帶帶花,把這兒當成自己家就行。"

雖然女兒和女婿都很孝順,但我依然感到自己是個累贅。

我們住得擁擠,經濟也緊張起來。

小陳工資不高,林曉婷在一家幼兒園做老師,收入有限。

加上我的退休金,三個人的生活剛剛夠支撐,沒有多余的積蓄。

一天晚上,我無意中聽到小陳和林曉婷在臥室低聲討論經濟問題。

"房貸、水電、吃飯,再加上你媽的藥費,這個月又有點緊張了。"小陳的聲音透著疲憊。

"沒事,我下個月可以多接幾個課外班,收入會好一點。"林曉婷安慰道。

"你已經夠累的了,別再增加負擔。要不...我去跟我爸媽借點?"

"不行,結婚時已經麻煩他們不少了。這是我們自己的家,要靠我們自己。"

聽到這里,我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疼。

我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邊,思考該怎么辦。

第二天,我趁林曉婷夫婦上班的時候,悄悄去了附近的超市,應聘了一份理貨員的工作。

店長看我年紀大,本不想要,但我再三保證能勝任,他才勉強同意試用一周。

那是一份很辛苦的工作。

每天早上六點到崗,搬運商品,整理貨架,一直忙到下午兩點。

我的腰和腿都不太好,常常干到中午就疼痛難忍,但我咬牙堅持。

一周后,林曉婷發(fā)現(xiàn)了。

她哭著質問我:"媽,您為什么要這樣?您的身體怎么受得了?"

我拉著她的手說:"傻孩子,媽媽還硬朗著呢。你們小兩口本來就不寬裕,我不想成為你們的負擔。"

"您怎么會是負擔呢?"林曉婷抹著眼淚,"是我們沒本事,讓您跟著受苦了。"

"別這么說。"我拍拍她的肩膀,"媽媽能干點力所能及的事,心里也踏實。"

最終,在我的堅持下,林曉婷不得不接受我繼續(xù)工作的決定,但她要求我減少工作時間,每天只上半天班。

就這樣,我在超市干了三個月。

雖然挺累,但能幫女兒減輕點負擔,心里還是欣慰的。

直到那天,我在搬一箱水果時,腰突然一陣劇痛,差點摔倒。

同事趕緊扶我坐下,叫來店長。

店長看我臉色蒼白,立即叫了救護車。

醫(yī)院檢查后,醫(yī)生說我腰椎間盤突出,需要好好休養(yǎng),不能再干重活了。

林曉婷趕來后,又哭又急,堅決要求我辭掉工作。

"媽,我們不差你這點錢,您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得不聽從她的勸告,辭掉了超市的工作。

但心里的負擔更重了。

我不僅幫不上忙,反而因為看病吃藥增加了家里的支出。

05

腰傷養(yǎng)了一個多月,我的身體才逐漸好轉。

這期間,林曉婷夫婦照顧我無微不至,但我能感覺到他們的經濟壓力越來越大。

小陳開始頻繁加班,有時周末也不休息。

林曉婷除了在幼兒園工作,還接了幾個家教。

兩人早出晚歸,明顯比以前憔悴了。

一天晚上,林曉婷回家后興奮地宣布:"媽,我有好消息告訴您!"

"什么好消息?"我好奇地問。

"我懷孕了!"她開心地說,"已經兩個月了,醫(yī)生說一切正常。"

這個消息讓我既驚喜又擔憂。

驚喜的是,我要當外婆了;擔憂的是,孩子的到來意味著更大的經濟負擔。

"恭喜你,曉婷。"我握住女兒的手,"這是好事,但是..."

"但是什么?"

"孩子出生后,家里的開銷會更大。你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太小了,嬰兒用品要添置,以后還有奶粉、尿布..."

"媽,您別擔心。"林曉婷打斷我,"我和小陳都有工作,養(yǎng)個孩子不成問題。"

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心里明白,現(xiàn)實遠比她想象的要艱難。

果然,隨著林曉婷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家里的開銷也隨之增加。

產檢、營養(yǎng)品、孕婦裝,每一樣都要花錢。

加上她因為孕吐嚴重,減少了工作時間,收入也相應減少。

小陳更加拼命工作,有時連續(xù)加班到深夜。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卻無能為力。

一天,我在整理自己的東西時,突然摸到了那張張建國臨終前給我的銀行卡。

這些月來,我一直沒有去查過它,因為不知道密碼,也不抱什么希望。

但此刻,看著女兒日漸隆起的肚子,我決定去銀行查一下。

第二天上午,我獨自去了銀行。

排隊時,我緊張得手心冒汗。

終于輪到我時,我把卡遞給柜員,說明情況。

"您知道密碼嗎?"柜員問。

我搖搖頭:"不太確定,但可能是我丈夫的生日。"

我試著輸入了張建國的生日,錯誤。

我又試了自己的生日,還是錯誤。

正當我失望準備放棄時,一個念頭閃過:會不會是我們認識的那一天?



張建國是個念舊的人,他一直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日期。

嘗試著輸入那個日期,屏幕上顯示密碼正確!

當銀行卡余額顯示在屏幕上時,我頓時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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